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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31321
阴道化美国?
http://www.100md.com 2001年6月14日 搜狐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妇女运动的第二波在美国兴起,经过三十年的努力,女性主义学术已经不再是边缘学科,它所提供的课程进入了美国大学的基础教育行列。这里继续介绍V_day 活动中反对者的评论,我后面还要写到为什么说这些意见似是而非,是站不住脚的。

    了解这些批评和争议,有助于我们认识女性主义关于女性身体、反抗性暴力等理论和行动针对性。 约翰.列奥是一位在美国多家报纸上发表文章的专栏作家,他发表《“阴道化”美国》一文,帮所有看不惯《阴道独白》的人出了一口恶气。他提到发起者的八点声明,说前面七项都是反暴,只有最后一项忘了起诉男人,而说“V日是一个激烈的、野性的,不可阻挡的运动和群体”;这就是想把一个爱情节日变成抵抗男性暴力的日子。女性主义者们要人们抛弃愚蠢的罗曼司,她们要把情人节里那个专情的、表达爱慕的男性形像变成现代女性主义思想更熟悉的男性形像:作为强奸犯、对儿童施行性虐待和家庭暴力犯罪者的男性。

    在这个人们执迷于群体身份的时代,阴道被表现成一个身份的徽章,所有其他的都受到诬告,从家庭、社区到种族、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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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引述其他批评者的话说:“《阴道独白》的不同非响是它赋予每一个妇女以共同身份的本事,就像一个国际性的阴道协会会聚。” 约翰.列奥的联想不乏幽默感,他说现在连三八妇女节也在搞《阴道独白》仪式,恐怕其他日子也会被殖民化了。

    他建议把两个标志二战结束的日子VJ和VE改成“欢庆阴道节”( Vaginal Joy Day)和“阴道遍地节”( Vaginal Everywhere Day)。当然,他也替男人著想了,男人可以搞个“阴茎节”(P_D)即前“总统纪念日”( Presidents' Day),这样二月份就可以献给我们两个主要的著名性器官了。他引述一位麻省的批评者的话说:“天知道将来还会出现什么――阴道!音乐剧?阴道主题公园?”我想到的是,阴茎崇拜的节日从来就有,在世界民俗中不乏其例, 难道这位先生不知道吗?我还有一问是:为什么女性关于自己身体和性的表演会引起如此恐惧?

    《校园报告》评论版的另一篇文章是《女性主义者遭了个小报应》,这是对V日作为反暴日的侧面回应。作者提到:几年前,马里兰大学一个女性主义艺术课程班的学生在校园里贴传单,上面写道:“注意:这些男人可能是潜在的强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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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列出的名字是从学生的花名册上偶然挑出来的,这就引起轩然大波。女性主义者辩解说:这只是为了提醒女性注意,不要成为强奸的牺牲者,因为强奸犯并非潜伏在黑暗角落的恶魔,而可能是你认识的男人。

    文章作者凯西 .荣说,现在有一本新书,即《强奸的自然史》(A Natural History of Rape),它正是从本质上回应了传单上的观点。该书的作者是新墨西哥大学的生物学家伦迪.托西尔和科罗拉多大学的人类学家克拉格.帕尔玛,他们强调,强奸冲动是男人生物本能设置的一部份。

    这一次该轮到女性主义者发火了。凯西.荣评述说:《强奸的自然史》和女性主义有呼应之处,但出发点不同。它在另一方面是对女性主义教条的挑战,因为女性主义总是说:强奸不是关于性而是关于权力和对女人的厌恶。

    而这本书作者注意到,强奸的牺牲者,都不成比例地年轻,强奸者很少用超过必要限度的暴力来征服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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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理进化论的角度,这可以得到解释。强奸是一种繁殖本能,我们的男性祖先,如果什么都不顾的话,他们很可能通过包括暴力的手段来播种,以延续男性基因。

    《强奸的自然史》的作者说,当他们在学校教这门课时,有人设置警线,阻止学生去听课。他们费尽心力地说明:自己并非要为强奸辩护或者要谴责女人,“说是‘自然的’并非就意味著是‘好’的。”

    凯西.荣认为,这个强奸本能理论和女性主义的男人恨女人论一样都是偏见。据他说,更严重的漏洞还在于一些抱怀疑态度的科学家指出的:实际上在动物中就不存在强迫性行为。还有批评说,强奸未必是成功的繁殖方式:因为任何由强奸而产生的后代都有被母亲忽视或抛弃的风险。而且在很大程度上,遭到性攻击的对象,更多的是低于生育年龄的少女,以及少男。

    《强奸的自然史》排除了显然不以生育为目标的那些性行为,如同性恋强奸和无端的性暴力。把这些作为不相干的进化的“副产品”,这就是权宜之计,不能弥补《强奸的自然史》理论上的逻辑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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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西.荣引了一位心理学家的观点,这位心理学家对现实中的性犯罪进行调查后,认为强奸者有不同类型。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动机出自对女人的愤怒;百分之十是仇恨整个世界,而百分之六十以上主要是为了性满足。当然这些动机也可能相混合。

    凯西荣继尔批评女性主义的反强奸课程,认为其荒谬之处和《强奸的自然史》一样,都是把男人看作潜在强奸犯,只是根据不同;不是根据进化论,而是认为父权制的设置使男人能对女人用强,他们可能强奸看上去同意但并没有把同意二字说出来的女性。他认为问题在于,这就可能把男人的口头劝说或坚持但并非动武的行为也包括进去了。

    第二个问题是,女性主义的反强奸课程里的原则是,如果女性说了第一个“不”以后,男性还继续要求性行为,那就是强奸;这更难解释强奸是暴力行为而不是性。

    凯西.荣的结论是,大多数男人都不是强奸犯(尽管许多男人和女人都同样有可能从犹豫一方要求性)。为什么每个小伙子要坐到教室里去学不可强奸的课,难道我们需要上一门课教我们不要偷邻居的东西吗?把男人看作潜在强奸犯的观念是不可接受的,无论它基于女性主义还是达尔文主义。

    女人们应该为凯西荣的结论感到鼓舞,但是,对于美国一千二百万强奸幸存者来说,对于在中欧战争中遭到强奸和轮歼的数万妇女来说,他的结论毫无帮助;一个普通的大学女生说,我一直对强奸心存畏惧。而在全世界,无数妇女一生都不能免除这种忧虑。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摘自中国导医网,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