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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36418
泡在浴缸里的欲望
http://www.100md.com 2001年4月8日 伽玛医生
泡在浴缸里的欲望

     编辑:亦舒

    在广告公司里从事文案策划的刘米在给我的信里,叙述了她的心路历程。28岁的她,仍然独处,她最经典的“享受”是:在浴缸四周点上6根无烟蜡烛,泡澡,听客厅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萨克斯音乐,再拿着电话分机和陌生男子聊天、手淫……披一头湿湿的散发,做“最干净”的“坏女人”。

    刘米的故事是这样的——

    父亲早逝,妈妈改嫁后。很少过问过我的心情。7岁那年,我有了新弟弟。继父总是冷冷的,仿佛我根本没在他眼里存在过,我不敢也不愿和他说话。他走路很响,双肩提着,像个职业杀手。

    被冷落的孩子,往往早熟。10岁的时候,我就渴望有“爱情”发生。在一次班会上,我听见心仪的男孩说,他的理想是当医生。我马上发言,说我的理想是当护士,因为护士永远和医生在一起。这种“当众表白”,只有自己懂,那小男孩不懂。但班主任似乎听出我的弦外之音,课后,他抚着我的头说:“刘米,你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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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我的泪水就涌出来,无缘无故,难道只是因为一句不经意的“表扬”?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扑在他怀里哭了,拼命地嗅着老师身上打火机发出的那种气油的香味。他拭去我的泪,叹息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太小,他是老师!

    但从那以后,我常常对老师撒娇,学习成绩也一天天好起来。他很有分寸,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我对他的依赖达5年之久。

    上了初中后,我寄宿学校。每每下雨天,同学们都有亲人送雨伞来,而我没有。旺是我的同学,一次,他邀我共撑一把伞,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他的伞下,我莫名地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与他靠得很近。我希望他能腾出一只手搂搂我的肩,但他很紧张,他只会把雨伞往我这边倾斜,他的右肩全湿了。我听到他左胸口的心在剧烈地跳着。后来,常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他高高的个子,奔跑的姿态,很迷人。我常常沉醉其中。

    在学校里,冬天没温水可洗澡,善解人意的旺知道后给我2元钱,圆了我去澡堂洗淋浴的梦。想着他的好,温水从头顶一直流到脚踝,一种“漫长的水的抚摸”令我大梦初醒,我发现了一种快感,后来看了医学的书,才知那叫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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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旺,淋浴、擦洗……像在偷东西,那种惊心,那种自私的感觉,狂乱,绮丽,如在万丈悬崖边看日出!

    与旺相处的日子里,我渐渐淡忘了那个散发汽油香味的老师。我仍是处女,但心思已复杂。奇怪的是,我居然考上大学。离开厦门老家时,旺送我一把伞,那是一片可以收藏的天空。不大,但足矣。

    我们分别在不同的大学读书。信、电话成为我的最爱。那种意淫,只有我最懂。我习惯了这一切,也许是因为我从小敏感,富有想象力。第一次与旺发生性关系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是大三时暑假。我痛得天昏地暗,并觉得那很恶心、丑陋。可是,矛盾的是,既向往那种激情,那种火辣辣的接近,又害怕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每次亲热后我都哭。后经有关心理专家的提示,才知那是一种“心理痛”,换句话说,是心理作用。太多美好想象的铺垫,太多手淫的实践。反而破坏了真正接触时的真实感受。我得了恐惧症。我无法接受那种“事”。

    后来,我因此无情地拒绝了旺的求婚,也无情地放逐了自己。至今,心灵已荒芜多年。28岁了,我很焦虑、不安,特别是手淫后,更有一种窒息感与无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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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仍然需要“它”,美化“它”。一个人扛,一个人冷笑,一个人在深夜里呓语发嗲。沉沦之夜,我希望与一个陌生异性讲着亲密的话,如果这也叫恋爱的话。我已和3个男子有过这种“交往”。一种语言的抚慰,一种神秘的享受。曾100次问自己,这种见不了光的有悖情理的需求,会不会废了我的青春?对“性”恐惧,却又无限神往;渴望接近,却又怕那瞬间即逝的拥抱。

    对于刘米的困惑我曾请教过有关性心理专家。专家说,这种逃避与幻想,据说是因为小时候缺乏爱,患

    “皮肢饥饿症”而造成的……

    对此,我们给刘米的建议是。去追求一种适度的抚摸,重新找回爱的感觉;节制手淫次数,太依赖于此,易得性冷感,从而自绝于男人;最重要一点是,叙述这个隐私后,放轻松点,去品味有灵有肉的爱情;那才是健康体面的。因为克服恐惧的一条最高“法则”是:因为“怕”,所以要去“怕”,久了就习惯了,习惯了,就好。

    摘自《爱人》,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