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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不倒
http://www.100md.com 2005年6月20日 科技日报
     第一次见到宋文义,是在以“颗颗百草心,浓浓百草情”为主题的“2005年百草堂迎新春联谊会”上。位于北京西郊万丰路靛厂全鑫商务大厦东侧、隶属于由张大宁任院长的北京坤鹤百草肿瘤医学研究院的“百草堂中医门诊部”当时正待开业,邀请了众多“百草”的已康复和正在治疗的肿瘤患者前来联谊聚谈。宋文义携妻子忻芝英,怀着对“百草”的感激之情参加了联谊会。

    宋文义今年50岁了,1.76米的个儿,人高马壮的,为北京市建筑三公司职工,现任北京市经济适用房工程“三环新城”的项目经理,13年前因患急性白血病急粒M3型,在“百草”接受中医免疫综合治疗后,现早已完全康复,人看上去红光满面的,气色很好。宋文义憨厚地说:“只要张大宁院长有个招呼,我们肯定会到。别的忙帮不了,只是帮个中医治癌的人气忙呗。”

    两个月后,在“百草堂”又见到了宋文义的妻子忻芝英,这是一个文静的中年女子。她现在已辞掉了一份收入相对高些的建筑工程预算工作,志愿到“百草堂”干收入低些的出纳工作。忻芝英到“百草堂”来的动机再简单不过了,用她自己的话说:“‘百草’救了我丈夫的命。我们建筑工人社会背景简单,没什么好报答的,现在张大宁大夫创业,我过来能多干些就多干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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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1992年9月宋文义得的那场病,忻芝英至今记忆犹新。

    那年,宋文义37岁,任北京市建筑三公司项目经理,整天忙碌在建筑工地上。9月17日下午两点后,宋文义觉得浑身不舒服、低烧,到医院检查,诊断为感冒。服了一些感冒药后,不见好,就又去医院检查,结果白血球为1700。由于化验那天是周五下午了,医院通知下周一再来看病。周六,忻芝英的母亲来看女婿,老人家一看宋文义躺在床上就哭了,因为她了解宋文义平时小病不在乎,上医院很少,一般的病能“扛”住。“不得大病,他绝不会躺在床上。”老人说。“宋文义有大病是肯定的了。”忻芝英说,“因为当时宋文义得病的症状已经出来了,他一站起来,鼻子就流血,并且还是粉红色的血。”周一,忻芝英陪宋文义去医院做内科常规检查,并做了“腰穿”,即抽骨髓检查,初步诊断结果为白血病。

    确诊后,9月23日住院,9月27日输血,10月起做第一次化疗,以后又分别于11月和12月做了两次化疗。化疗药的副作用挺大,一是导致宋文义的静脉血管变硬,二是持续发高烧,三是脱发。“当时宋文义每次起床,我都能见到枕头上他掉落下来的许多头发。”忻芝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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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年10月,对忻芝英来说,是最受煎熬的日子。“因为当时看不到希望,宋文义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忻芝英说,“那几天同病房的病友对我说,你爱人这几天不太好,你要注意点。”忻芝英在那段时候见老了,也见白了(头发一下白了许多),晚上经常被恶梦惊醒。

    当年10月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宋文义的弟妹在北京一个“跳蚤市场”摆摊时,发现了一份旧的《科技日报》,上面一篇题为《仁医济世》的关于“百草”治癌故事的通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马上把这份报纸给了忻芝英:“大嫂你看看,在‘百草’有个中医师张仁济(张大宁之父)能治血液病。”忻芝英连夜看了这份报纸,第二天便找到了“百草”国医大师、我国四大名医之一的施今墨的入室弟子张仁济大夫。张仁济大夫听完有关宋文义的病情后,安慰忻芝英说:“完全治好我不敢说,但能保证病人不死。”张仁济大夫要求看宋文义近期的骨髓报告和化验结果。忻芝英又返回了医院,这些“报告”与“结果”是不允许从医院拿走的,忻芝英便偷偷复印了一份,心急火燎地送给了张仁济大夫。当天下午,忻芝英拿着张仁济大夫开的中草药跑遍了大半个北京城,终于买到了熬中草药的大药锅,晚上8点便把汤药送到医院,让宋文义“偷偷”喝了,那天是10月21日,第一次化疗正在进行中。“百草”的中草药显示了神奇的功效:吃药前的10月21日当天,宋文义的血红蛋白为每克7.8、白细胞为4000、血小板为2.4万;而过了两周,到了11月5日,病人的血红蛋白为每克9.6、白细胞为2600、血小板为47.4万。原来,宋文义整日没劲,老躺在床上,不能动,免疫力低下。即使医院用臭氧灯对病房消毒时,宋文义也只能用被单捂住自己的脸;而现在,宋文义有劲了,能下床了,病房消毒时,他也能走出去,在外头坐一会儿了。自此,宋文义吃“百草”的中草药便一发不可收拾。出院后,他再没做过化疗,仅用“百草”的纯中草药,维持巩固治疗4年。至今13年过去了,其骨髓像一直正常,并能始终战斗在建筑工地第一线。当时与宋文义同病房的一位邮电部的患癌职工,看到宋文义天天见好,不禁好奇地问忻芝英:“你给小宋吃什么好东西了?脸色变得红彤彤的。有好事你别想着他一人,也想着点我。”于是忻芝英告诉了他实情,他也急着去“百草”求中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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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宋文义现在的工作,忻芝英说:“他挺忙的,每天早7点从家出发,往往要干上10多个小时,每天晚上7点半以后才能到家,有时则要忙到10点、11点才到家,遇到有事,有时还回不了家,在工地睡。”忻芝英笑着说,宋文义将建筑工地项目经理的工作比喻为“楔子”,譬如建筑工地上哪儿自来水管漏了、哪一块有问题了,项目经理总要及时冲上去像“楔子”一样,雷厉风行地去“堵漏”。“有时我也担心宋文义太累了,但他对他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这也是对中医治癌功效的信心。”

    1993年正月初一,在宋文义服了“百草”的中草药日渐见好时,忻芝英去了北京白云观药王殿许了一个愿:“只要‘百草’张老能治好我爱人的病,我一定会报答他老人家的。”到了1996年,张仁济大夫对宋文义说:“你不用天天吃药了,可以间断吃了。”以后,每年的“春节”和“十一”,宋文义夫妇都会抱着感恩之心去看望张仁济大夫。1998年当宋文义接到张仁济老人逝世消息的电话后,不禁泪流满面。他去买了一个大花篮,到八宝山张仁济大夫灵堂,把花篮放在了张老的脚下。

    张仁济大夫逝世后,宋文义夫妇与“百草”的浓浓情还在继续延续。2003年“非典”时期,张仁济医术之传人、著名中医治癌专家张大宁大夫给宋文义打去了一个电话:“现在还好吗?你到我这儿再拿点药吧,别太大意了。”“张大宁大夫时不时免费给我们点中草药。宋文义自1993年初出院后,再没吃过西药,就一直吃这儿‘百草’的中草药。”忻芝英说,“宋文义有今天,我打心眼里感谢张老!张老生病时没告诉我们,当时我们没去看他,这至今还是个遗憾。受人之恩,泉涌之报。我要尽力多干点,希望‘百草’中医治癌事业能不断振兴起来,发扬光大!”,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