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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焦虑源问卷试用报告及其与应对方式的相关研究(1)
http://www.100md.com 2008年4月1日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08年第4期
     【摘要】 目的 调查大学生英语口语焦虑现状,探讨应对方式与口语焦虑的关系模型,为英语口语焦虑的干预服务。方法 使用自编英语口语焦虑问卷和肖计划修订的应对方式问卷调查了567名大学生,所有数据用SPSS 12.0和AMOS 4.01进行分析,使用t检验、方差分析、相关分析、模型建构等方法。结果 ①大学生口语焦虑总分呈近似正态分布,偏度值为-0.503;②口语焦虑源问卷各因素得分与总分在性别、专业性质、年级、生源地等4个维度上存在不同程度的显著差异。③应对方式影响口语焦虑的模型达到较好的拟合,χ2/df、RMSEA、TLI、CFI 4个指标分别为4.006,0.078,0.988,0.992。结论 大学生的英语口语焦虑水平与性别、年级、专业、生源地有密切关系,应对方式可以预测口语焦虑。

    【关键词】 口语焦虑源;应对方式;大学生;结构方程

    The Using Report of Spoken English Anxiety Sources Scale for Non-English Major Student and It's Relation with Coping Styles. Ren Jie, Wu Yuju. Education School of Guangzhou University, Guangzhou, Guangdong 510006, P.R.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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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struct】 Objective To study college students' spoken English anxiety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coping styles,aud serve the intervention of anxiety. Methods The scale of spoken English anxiety sources for non-English major student is developed by authors themselves. Another scale is coping styles revised by Xiao Jihua. We investigated 567 college students and analyzed all data by t test, F test, correlation analysis and structure equation model. Results ①Score for spoken English anxiety nearly presents a normal distribution, the skewess is -0.503. ②Score for sub-scales and total scale achiev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hich depend on gender, major, grade, and original residence. ③The special model about the mechanism between coping styles and spoken English anxiety has a good fitting indices, χ2/df is 4.00, RMSEA is 0.078, TLI is 0.988, CFI is 0.992. Conclusion The level of college students' spoken English anxiety is closely related with their gender, grade, major and original residence. Students' coping styles can predict their spoken English anx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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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y words】 Anxiety sources for spoken Englishs; Coping styles; College student; Structure equation model

    焦虑指的是人对当前活动或未来活动(如危险、威胁)需要努力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预想,由不安、焦虑、紧张甚至

    恐惧等感受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状态[1]。作为一种消极情绪体验,焦虑通常会对个体生活的各个方面产生不良影响。Horwitz等人(1986)[2]首先把外语学习焦虑作为语言学习过程中独立的、不同于其它焦虑感的现象进行研究,并设计了一份测量外语焦虑程度的问卷(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FLCAS)。这份问卷中的问题都是针对外语课堂学习中的互动情形而设计的,并非针对口语焦虑。当前,随着人们对英语尤其是英语口语的重视,英语口语水平在大学生求职就业与人际交往中成为竞争的重要砝码之一,加之长期以来国内英语口语教育水平低下,导致大学生英语口语焦虑普遍存在。目前,并没有针对英语口语焦虑的研究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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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面对焦虑情境时的“应对”是焦虑干预的一个研究热点。国外学者Matheny等人(1986)对“应对”下过较为完善的定义[3]:应对包括任何预防、消除、减弱应激源的努力,无论健康还是不健康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这种努力也可能是以最少的痛苦方式去忍受应激带来的影响。可以说应对影响焦虑的产生和发展变化。Lazarus(1966)提出应对包括两个过程[4],即认知评价过程和应对过程,个人评价对于应对后果有主要的影响,如果评价得当,就能避免一些由于过度情绪反应而导致的身心失调现象(如焦虑)。同时她还将应对划分为以问题为中心的应对和以情绪为中心的应对。前者是指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或环境,继而改善自身和环境的关系;后者则是指调整应激所导致的情绪上的不适。可以看到,两种类型的应对都有助于焦虑的缓解。

    国内关于应对方式的量化研究工具,大多为调查问卷,如姜乾金等自编的“特质应对问卷”、解亚宁编制的“简易应对方式问卷”等,其中肖计划等人结合中国人处事特点、在国外相关问卷基础上改编的“应对方式问卷”使用最为广泛[5],近5年使用该问卷对大学生群体的研究表明,应对方式的6个维度几乎都与状态焦虑、特质焦虑或焦虑自评问卷得分(SAS)呈显著的相关[6],可见其预测作用较好,在大学生群体中也有较好的适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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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以上分析,本研究旨在了解当前大学生英语口语焦虑现状的基础上,使用结构方程,建构应对方式影响英语口语焦虑的结构模型。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随机抽取广州4所高校各年级共613名在校大学生进行测查,采用集体施测,当场回收的形式。回收有效问卷567份,数据录入计算机,剔除极端数据后剩余529份,进入正式的统计。被试的人口学分布状况见表1。

    1.2 研究工具 采用自编的口语焦虑源问卷和肖计划等人编写的应对方式问卷。口语焦虑源问卷共27道题目,包括社会要求、环境影响、能力经验、自我定位、中文思维、自我形象6个因子[8],社会要求指的是在单位实习或实际工作中使用英语交流、参加社会举办的英语口语考试、在某些场合(如求职面试)用英语发言等等;环境影响包括自身要求以及他人的影响,他人主要是同学、朋友、英语老师等联系比较密切的人际关系网络;能力经验主要指个体口语发音、语法、词汇、表情、语音等掌握的程度,及个人使用英语交流的自我能力判断;自我定位指自己立足个人现状,对自己口语水平未来发展趋势的看法;中文思维指担心自己用中文的语法习惯拼凑英语所造成的焦虑;自我形象指由于口语水平欠佳导致的负性评价,以及担心由此可能导致的丢失工作机会、交流机会、交友机会等。分数越高说明焦虑更多地来自该因素,总分也代表焦虑程度。应对方式问卷含62道题目,包括解决问题、自责、求助、幻想、退避、合理化6个维度,分数越高说明使用该种应对方式越多。两者均采用Likert“5”点自评方式打分,其中“1”代表非常不符合,“5”代表非常符合,如此类推。, http://www.100md.com(任 杰 吴宇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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