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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1040646
替身绝爱
http://www.100md.com 2006年5月1日 《健康向导》 2006年第5期
     1

    江村到郊区接我回家,我每个月都要回去陪母亲住几天,尽管我不喜欢她到了讨厌。

    还没进市区,江村腾出一只手,在我左手上抚摸了片刻,车子一头扎向道边,把我的手放在掌上:你的戒指呢?是不是落在你妈妈家了?我们回去找找吧。

    落在她家跟被偷或丢了没什么不同,算了吧。

    没人比我更了解母亲,她唯一干过的正事是年轻时一不小心造就了我的生命,只有我打开钱包时,她眼里才会露出专注的光芒,钱和男人是她追求了一生却未得的东西。

    好脾气的江村叹息了一声,褪下自己的戒指:有时间,我们再去买一对。

    其实,我知道,戒指没丢,它依旧戴在一个人的手上,以婚姻的名义。这是秘密,不能对江村说。

    2

    28年前,母亲生下一对孪生女儿,其中一个被别人抱养,她的名字叫梦萦,就是我。27年后,我在一家专卖店做服务生,当我看见在镜子前试穿新衣的诺兰时,好长一段时间,我微微张着红唇,呆呆看着镜中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除了发型和衣着不同,我们竟是如此的酷似,如同被克隆出的另一个自己。

    再然后,诺兰停止了转动,用同样的表情,在镜子中和我四目相对。

    不必考证,她是我的姐姐。

    在我五岁的时候,养母生下了自己的儿子,他抢走我少得可怜的糖果还要跑到养母面前告状,我的身世和放浪不羁的母亲就成了被诅咒的对象。

    我说这些的时候,嘴角上始终挂着笑,诺兰握着奶杯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梦萦,你还能笑?

    从出生起,上天给了我这样的生活,如果注定哭泣不能改变过去,我宁肯笑着走过苦难。

    我们就那么坐着说啊说,一直说到诺兰的手机响起来,她接电话的声音很柔,像一杯在阳光下放久了的水,收线时,她瞅着手机半天没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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