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用身体终结最后一个情“剩”男(1)
A在公共洗涮间刷牙时,春晚吐得天昏地暗,身边的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她。她的脸色甚于纯白的纸张,她收拾了脸盆就往自己的房间跑。
对着镜子,春晚瞪大着双眼寻找,她在寻找妊娠斑。忽然她笑了,哪有那么快呢?
她按照地图的指引,乘公交去很偏僻的一个乡镇医院。挂号,妇科。接待她的是一个男医生,很年轻,眉清目秀,看起来心地善良和蔼可亲。
年轻的大夫开了一系列单子,让春晚一项项去检查。其实来之前春晚已经自己买试纸检验过了,那迅速窜出来的一道红线像把没有柄的刀子,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心脏。尽管她早有,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准备,但事实摆在眼前时,她依然表现得诚惶诚恐,手足无措。毕竟,这是第一次。
所以春晚忽然发怒了,她指着年轻大夫的鼻子喊,一个大男人你哆嗦什么,给我做手术。
大夫戴眼镜,黑框的,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春晚知道,眼前这样的角色最难缠,按部就班,一丝不苟。
所以在大夫打算长篇大论地说服她时,春晚噌一下站起来,拿着单子去验尿,验血,然后做B超。
依然是那个年轻大夫给他做的B超,躺上去,把裤子拉低。
春晚忽一下就差点把裤子拉到了膝盖部位,她想恶作剧。可大夫眼睛只顾盯着屏幕,右手拿着仪器在春晚的腹部轻轻地按。
大夫问,这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春晚没好气地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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