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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报漩涡里的伦常激情胶片(1)
http://www.100md.com 2009年3月1日 《健康向导》 2009年第3期
     1

    在某个春日的午后,我和一个男人呆在一间空旷的房子里。

    房子的摆设很简单,本来不应该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这间房子对我而言很熟悉,我曾经不止一次来过,只是,以前我来的时候,都不是一个人。

    他开门,看到我,说,你来了。我点头,说,嗯,我来了。

    简短的对话,我们却相视一笑,像达成了某种默契,某种交易。

    手停在最后一颗纽扣上面的时候,我有片刻的迟疑。我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他说的,一切都要心甘情愿才好。

    最后一颗纽扣是被我扯掉的,以绝然的姿态。我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裸露在男人的眼前。我知道我年轻的身体光滑如缎,发出青瓷一样的光,我还有娇小坚挺的乳峰和圆润的肚脐、平坦的小腹,年轻的性感的身体,正在呼唤着男人的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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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头慢慢地低下来,他噙住了我胸前的蓓蕾,用牙和舌轻轻地咬啮着,挑逗着。我嗅到男人的体味,隔着衣服正从他的身体中滋长爆发。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下半身在坚挺膨胀,我慢慢地向后倒去,在地板上放平了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中,我慢慢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对于他的进入,有了迎合和期待。

    我身体的反应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毫不迟疑地冲进了我的身体。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这个午后特别清晰。他很用力地冲击着我,一下又一下,呼啸而来的似乎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很多复杂的情愫,比如说绝望,比如说愤恨。

    我们身体的私密处正如此紧密地契合着,而我的思维却如此清晰,并没有和我的身体一起沉沦在情欲中,此时还有余暇探究这个男人情欲之外的东西。

    尽管如此,最后的时候,我还是叫了,本能地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腰,想把他嵌进我的身体里去。好在,意乱情迷只不过短短几秒,我很快地平静下来,休息了一下,便坐起来,将我刚剛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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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衣服的时候,我还想起了一位女作家的话,躺下去的时候,是女人,坐起来的时候,你还是女人,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

    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失去。甚至还收获了片刻的快感。而我曾在这个男人的门外徘徊许久,在上他的床还是不上他的床之间挣扎了又挣扎。

    和一个男人的开始,往往就意味着和另一个男人的结束。

    我爬起来,踢了依然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脚,喂,我走了。

    他眯起眼睛看我,想从我脸上看到他希望的东西,很显然,他失望了。他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

    我说,当然,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的时候就要学会享受,更何况,刚才还不是强奸,还有,你真的很棒。

    你这个丫头,真是,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我,我却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阳光竟然明晃晃地,我在太阳底下有片刻地眩晕。刚刚的那一幕,有了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只是一个梦,而身体的酸痛却昭示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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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叫何竟,是一个47岁的离异多年的单身男人。之前,我叫了他10年的何伯伯。47岁的老男人,身材保养还不错,很有弹性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刚刚他××我的时候,有没有心理障碍?

    我没有心理障碍,想来他也不会有心理障碍吧。

    2

    和何竟上床后的第五天,沈越回来了。他一回来,就象个贪吃的孩子整天缠着我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

    而我,真的不想再上他的床。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而那些事情是足以让我和他分开的。虽然,我和他曾经上过两次床,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他也把他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是初恋,但是沈越他不明白,在我上了何竟的床以后,就意味着我和他结束了,永远地结束了。

    我对何竟说,沈越整天缠着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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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竟说,要不你搬到我这里来吧,这样,牠就会彻底死心了。

    这对沈越来说有点残忍,但是我想了想,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这是一剂猛药,沈越会痛,但是,痛过之后他才会有痊愈的希望。

    我真的住进了何竟的家。我们在何竟宽大的床上狠狠地纠缠喘息,大白天,拉下厚厚的窗帘,房间里就成了夜晚,而夜晚,总是充满情色的。我知道,和何竟的不伦之恋即将大白于天下,我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沈越的愤怒和绝望,还有我父亲的愤怒和绝望。而这一切,我都无法逃避,因为和何竟的纠缠,我将失去一切,沈越的怜爱,父亲的呵护,这些都将离我远去,而我,终将成为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有情欲的快乐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所以,我缠住了何竟,没完没了地要。

    那天晚上,我刚骑到何竟的身上,象妖精一样扭动着腰身。就听到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我停止了扭动,何竟却不甘心地在我身体里猛烈地撞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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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听到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走到了门边,门并没有锁,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很久很久,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沈越悲凉的声音传了进来,丫丫,真的是你吗?

    我看了何竟一眼。这个男人面无表情,显然不打算开口说一个字,我深吸了一口气,沈越,回去吧。

    我听到了什么东西颓然倒地的声音,我想那一定是崩溃的沈越。我和何竟,都没有下床去扶起他的打算。此时的沈越,绝对不需要我们一点点的温情,亲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一定令他觉得这一切都可笑至极。

    终于听到了沈越踉跄离去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关门声传来,沈越从来都是这样温文有礼的人。我们没有锁门,以为沈越会直接杀进来,然后看到赤裸裸纠缠在一起的我们,但是他没有。他给我和何竟留了最后一点颜面。

    黑暗中,冰凉的液体滑过脸庞。我流着泪纠缠着何竟。他想停止,我却疯狂地纠缠着。良久,他在我耳边叹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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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父亲的那一巴掌很用力。我觉得右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嗡地响,嘴里有一丝腥甜。沈姨看我的目光里满满的全是仇恨,她恨我毁了她的儿子沈越。

    我不止一次想象过父亲发现我和何竟在一起时的愤怒,所以坦然承受了父亲的那个耳光。但是,我不会再让他打我第二个耳光。我不是那种左脸挨了一巴掌然后送上右脸的人。

    所以,我捂着脸颊,用冰冷的语气说,够了,这一切都到此为止。

    十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离婚,然后,沈姨带着沈越嫁进了我家。关于父亲和沈姨的纠缠,母亲在离婚的前夜告诉了我所有的故事。父亲是那种有野心的男人,所以,他哄着自己的初恋情人沈姨另嫁他人,然后娶了富家小姐做妻,也就是我的母亲。而这期间,父亲和沈姨一直暗通款曲。当我的外公去世,父亲成为庞大家产的实际掌控人后,他向母亲提出了离婚。心高气傲的母亲猛然明白父亲一直在欺骗她后,毅然选择了离婚。他们签下离婚协议收的第二天,我在机场送走了母亲,回到家里,却看见一脸春风得意的沈姨,坐在母亲常坐的位置上顾盼自得。

    站在她身边那个温婉如玉的少年,就是沈越。

    我和沈姨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她不刁难我,亦不讨好我。我对她亦然,不讨好她,但是也不会处心积虑地为难她。我的身上,好象从小就有一种随遇而安, http://www.100md.com(雨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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