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障碍儿童的诊断与干预
〔关键词〕阅读障碍；阅读指导；计算机辅助学习；无条件积极关注
一、阅读障碍及其症状
阅读障碍(dyslexia)是学习障碍的一种，常用来形容阅读能力不良，其词根dys的意思是“困难的”，而词根lexis的意思则是指言语(speech)或词语(word)。阅读障碍儿童不能轻松地学习阅读，也无法写出他(她)听到的词语。在学校里，人们通常把阅读能力差的人分为两类：普通的差的阅读者和障碍性的差的阅读者。前者在许多方面表现出智力问题或认知加工问题；后者也即是本文所指的阅读障碍，他们只在有限的几个智力或认知加工过程中表现出特定能力的缺失，如排序处理声音或词语能力。有研究发现，在西方国家，10%~20%的小学生为一般阅读障碍，而与神经连接缺损有关的阅读障碍儿童的比例低于2%。通常以为像中文这样的表意文字不会产生阅读障碍。然而，1982年，史蒂文森(Stevenson)等人进行了跨语言研究，结果显示，日本、台湾、美国的阅读障碍发生率分别为5.4%、7.5%、6.3%。
在我国，有关阅读障碍的研究起步较晚，在日常教育教学中，特别是一些农村学校，有些学生在阅读和书写方面出现了困难，父母和教师很少会从生理或心理方面考虑学生的特殊性，教师一般会把所有学习障碍、学业不良学生归入“差生”，采用转化“差生”的思想政治工作方法进行教育。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张承芬等(1998)、舒华和孟祥芝等(2000)采用实证调查的方法，发现汉语儿童也存在阅读困难，人们才认识到，学生学习成绩也可能是生理或心理原因造成的。一些研究者才开始对汉语阅读障碍的认知特点进行深入的研究，并尝试一些训练研究。在我国，阅读障碍一般称之为“汉语发展性阅读障碍”，指儿童智力正常，但由于某些先天原因导致阅读成绩明显落后于其年龄应达到的水平这种现象。
在英语国家，人们发现阅读障碍的典型错误包括：反转，如把b 看成d，把p看成q；换位，即序列错误，如把was 看成saw，把scared 看成sacred；倒置，如把u看成n，把m看成w ；遗漏，如把palace读成place，或者把selection读成section。核心缺陷在于阅读单个的、短小的词语时存在解码困难。所谓解码就是将一个单词快速地分成几个部分，以便阅读整个单词的加工过程。如果儿童不能发现单词的语音结构，不能自动识别简单词语，那么阅读发展很可能受到阻碍。这种缓慢而费力的单词解码方式需要大量的努力，会干扰儿童理解句子意义的能力，理解段落或整篇文章就更做不到了。除了这些外，有阅读障碍的儿童在判断运动物体的大小与速度，做精细动作如扣纽扣、系鞋带等方面也会有些异常。
二、阅读障碍给儿童带来的影响
阅读障碍常发生在儿童阶段，但大约3/4在小学被诊断有阅读障碍的儿童，到了中学或成人早期仍有严重的阅读问题。由于学校的学习大部分是需要通过阅读与书写来完成的，显然，阅读障碍会损害儿童在学校里信息的接收和整合，从而影响学业。然而，有些危害不仅止于学生学业，阅读障碍儿童通常不知道自己有怎样的异常，但他们听到别人说自己“慢”“不同”或者“落后时”，他们会更多地看到自己的“不足”，而看不到自己的“强项”。由于他们常受到教师或家长的责骂和同学的嘲笑，因而，往往形成低的自我概念。这些日常经验会导致有些儿童行为退缩、发脾气或不听话。研究表明，阅读障碍的儿童和青少年会比同龄人产生更多的内化性问题，如焦虑和心境障碍，同时也会有更多的外化性问题，如活动过多和不听话。儿童可能会以问题行为应对失败、挫折、惩罚及消极关注等。有研究表明，学习障碍儿童在8岁时出现的行为问题是正常儿童的3倍(Bena -sich, Curtiss,& Tallal,1993)。在有阅读障碍的儿童中，大约3/4的儿童有明显的社交技能缺陷。这些儿童更容易被同龄人孤立，更少被接纳，而且他们也倾向于给他人以消极印象。阅读障碍儿童还可能是家庭成员的情感负担，父母会经常体验到否定、内疚、责备、沮丧、气愤和失望，兄弟姐妹也会由于他得到关注而感到烦恼、不安和嫉妒。
三、阅读障碍的评估与干预
如果教师不能正确认识阅读障碍，不及早对这些儿童进行干预，就会给儿童带来更大的伤害。虽然阅读障碍评估和测量需要非常专业的知识，但鉴于我国中小学普及心理健康教育尚难实现，在实践中，父母和教师如果发现儿童在书写与阅读中出现一些有规律的困难时，可对儿童进行智力测验，如果智力测验成绩正常，而阅读水平、学业成绩低于正常，便可考虑作进一步的专业检测。有条件的学校也可请一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士，运用一些专门的测量工具进行测量，如香港在2000年发行了一套标准化测验，这套测验包括12个分测验，适合对儿童进行个别施测。
教师怎样帮助有阅读障碍的孩子呢？罗杰斯曾认为，心理咨询师不需要诊断、寻找障碍的原因并把障碍归为一个名称。咨询师对来访者的接纳、无条件积极关注会使来访者自动解决他们的问题。作为阅读障碍儿童的教师或者父母，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对有阅读障碍儿童的真诚、共感与无条件积极关注。真诚是敢于把自己的情感与行为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孩子面前，教师与父母要放弃权威和架子，平等地与儿童交谈，深入了解其内心的想法。共感是指教师和父母深入了解并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儿童的内心世界。在日常教学中，当看到学生表现出这样或那样的阅读困难，如不能正确拼写、不能正确理解句子与段落，教师应该从儿童的角度想一想：是不是儿童因为缺乏相应的先前知识，而造成无法理解；还是所掌握的先前概念与之矛盾；或者是无法正确地整合视觉信息与词意……多从孩子的角度进行思考，教师可能会找到适当的解决方法。教师与父母应给予儿童毫无保留的积极关怀，而不仅仅是当儿童按某种方式表现或思考时，如考试得多少分，才给予积极关怀。一些成人往往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儿童身上，当儿童无法达到他们的期望时，就会对儿童批评、责骂，殊不知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有时会给孩子造成巨大压力，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在实践中，针对有阅读障碍的学生，父母应与教师配合实施一些有计划、有步骤的帮助措施，为学生提供阅读指导：1.在语言分析中提供直接指导。在学龄早期，鉴别出高危儿童，对他们进行直接的语音意识技能训练。2.提供直接的字母编码指导。编码指导应该是结构化和系统化的，遵循从简单到复杂的顺序。3.训练儿童的阅读与拼写协调性。充分利用儿童其他的感觉通道，如触觉、动觉。例如让儿童在沙盘上画字母或单词等。4.提供强化阅读指导。为了确保儿童掌握基本的阅读能力，可能需要给予儿童三年或更长时间的直接指导。随着儿童的进步，他们应该越来越多地练习结合上下文的阅读。阅读材料应该控制词汇量，而且大部分应该是儿童能够解码的。当儿童已经有了核心的词汇之后，可以引入一些能够准确阅读的不规则词汇。不要让儿童去猜词，因为在这一阶段猜词是不利于学习的。5.自动阅读指导。一旦儿童掌握了基本的解码，就应该经常给他们足够的词汇量，使他们形成自动解码能力。这通常需要大量的练习，而且练习要尽可能有趣并给予奖励。
一些有条件的家庭和学校还可以使用计算机辅助学习，具体做法是：让5~10岁的儿童玩简单的计算机游戏，如果他们能辨别出不同的声音就能赢得游戏点数。计算机将辅音延长到正常语速的1.5倍，随着儿童的进步，计算机游戏的难度加大，同时发出的声音变短，两个声音之间的间隔缩小。该研究效果显著，训练只用了4周时间，那些语言能力落后1~3年的儿童足足提高了2年的水平，而且这些效果在6周后依然存在。实际上，这一训练不只是对儿童进行简单的技巧练习，还促进了他们的语言理解能力。进一步的研究证实，使用声学调整的言语和计算机辅助指导有助于改善儿童早期学业和言语能力。
四、总结
在电影《地球上的星星》中，教师拉姆有一句话：“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礼物。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走出自己的路，人无完人。”我们要相信，每个儿童和青少年都有很多的强项，这些强项能够发展并补偿他们已知的缺陷。所以，尽管有阅读障碍的儿童个体在早期可能存在学业失败和心理问题，但到了成年，很多人一样可以有成功而积极的生活。
参考文献：
[1] [美]埃里克·J·马什,戴维·A· 沃尔夫著,徐浙宁,苏雪云等译.异常儿童心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412~428.
[2] B·R·赫根汉著,郭本禹,蔡飞等译.心理学史导论(第四版)[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加]达斯,张厚粲,徐建平等编译.阅读障碍与阅读困难——给教师的解释[M].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7.
[4] Stevenson,H.W.,Stigler,J.W.,et al.Reading disabilities:the case of Chinese,Japanese and English[J].Child Development,1982,53,1164~1181.
[5]张承芬，张景焕，常淑敏，周晶.汉语阅读困难儿童认知特征研究[J].心理学报，1998，30，50~55.
[6]舒华，孟祥芝.汉语儿童阅读困难初探——来自阅读困难儿童的统计数据[J].语言文字应用，1998,3,63~69.
(作者单位：伍志鹏：华东师范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上海，200062；贵州安顺学院教育行政管理系，安顺，561000。罗玉花：湖南软件职业学院基础教育系，湘潭，411201)
编辑/于 洪 终校/吴九君 (伍志鹏 罗玉花)
一、阅读障碍及其症状
阅读障碍(dyslexia)是学习障碍的一种，常用来形容阅读能力不良，其词根dys的意思是“困难的”，而词根lexis的意思则是指言语(speech)或词语(word)。阅读障碍儿童不能轻松地学习阅读，也无法写出他(她)听到的词语。在学校里，人们通常把阅读能力差的人分为两类：普通的差的阅读者和障碍性的差的阅读者。前者在许多方面表现出智力问题或认知加工问题；后者也即是本文所指的阅读障碍，他们只在有限的几个智力或认知加工过程中表现出特定能力的缺失，如排序处理声音或词语能力。有研究发现，在西方国家，10%~20%的小学生为一般阅读障碍，而与神经连接缺损有关的阅读障碍儿童的比例低于2%。通常以为像中文这样的表意文字不会产生阅读障碍。然而，1982年，史蒂文森(Stevenson)等人进行了跨语言研究，结果显示，日本、台湾、美国的阅读障碍发生率分别为5.4%、7.5%、6.3%。
在我国，有关阅读障碍的研究起步较晚，在日常教育教学中，特别是一些农村学校，有些学生在阅读和书写方面出现了困难，父母和教师很少会从生理或心理方面考虑学生的特殊性，教师一般会把所有学习障碍、学业不良学生归入“差生”，采用转化“差生”的思想政治工作方法进行教育。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张承芬等(1998)、舒华和孟祥芝等(2000)采用实证调查的方法，发现汉语儿童也存在阅读困难，人们才认识到，学生学习成绩也可能是生理或心理原因造成的。一些研究者才开始对汉语阅读障碍的认知特点进行深入的研究，并尝试一些训练研究。在我国，阅读障碍一般称之为“汉语发展性阅读障碍”，指儿童智力正常，但由于某些先天原因导致阅读成绩明显落后于其年龄应达到的水平这种现象。
在英语国家，人们发现阅读障碍的典型错误包括：反转，如把b 看成d，把p看成q；换位，即序列错误，如把was 看成saw，把scared 看成sacred；倒置，如把u看成n，把m看成w ；遗漏，如把palace读成place，或者把selection读成section。核心缺陷在于阅读单个的、短小的词语时存在解码困难。所谓解码就是将一个单词快速地分成几个部分，以便阅读整个单词的加工过程。如果儿童不能发现单词的语音结构，不能自动识别简单词语，那么阅读发展很可能受到阻碍。这种缓慢而费力的单词解码方式需要大量的努力，会干扰儿童理解句子意义的能力，理解段落或整篇文章就更做不到了。除了这些外，有阅读障碍的儿童在判断运动物体的大小与速度，做精细动作如扣纽扣、系鞋带等方面也会有些异常。
二、阅读障碍给儿童带来的影响
阅读障碍常发生在儿童阶段，但大约3/4在小学被诊断有阅读障碍的儿童，到了中学或成人早期仍有严重的阅读问题。由于学校的学习大部分是需要通过阅读与书写来完成的，显然，阅读障碍会损害儿童在学校里信息的接收和整合，从而影响学业。然而，有些危害不仅止于学生学业，阅读障碍儿童通常不知道自己有怎样的异常，但他们听到别人说自己“慢”“不同”或者“落后时”，他们会更多地看到自己的“不足”，而看不到自己的“强项”。由于他们常受到教师或家长的责骂和同学的嘲笑，因而，往往形成低的自我概念。这些日常经验会导致有些儿童行为退缩、发脾气或不听话。研究表明，阅读障碍的儿童和青少年会比同龄人产生更多的内化性问题，如焦虑和心境障碍，同时也会有更多的外化性问题，如活动过多和不听话。儿童可能会以问题行为应对失败、挫折、惩罚及消极关注等。有研究表明，学习障碍儿童在8岁时出现的行为问题是正常儿童的3倍(Bena -sich, Curtiss,& Tallal,1993)。在有阅读障碍的儿童中，大约3/4的儿童有明显的社交技能缺陷。这些儿童更容易被同龄人孤立，更少被接纳，而且他们也倾向于给他人以消极印象。阅读障碍儿童还可能是家庭成员的情感负担，父母会经常体验到否定、内疚、责备、沮丧、气愤和失望，兄弟姐妹也会由于他得到关注而感到烦恼、不安和嫉妒。
三、阅读障碍的评估与干预
如果教师不能正确认识阅读障碍，不及早对这些儿童进行干预，就会给儿童带来更大的伤害。虽然阅读障碍评估和测量需要非常专业的知识，但鉴于我国中小学普及心理健康教育尚难实现，在实践中，父母和教师如果发现儿童在书写与阅读中出现一些有规律的困难时，可对儿童进行智力测验，如果智力测验成绩正常，而阅读水平、学业成绩低于正常，便可考虑作进一步的专业检测。有条件的学校也可请一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士，运用一些专门的测量工具进行测量，如香港在2000年发行了一套标准化测验，这套测验包括12个分测验，适合对儿童进行个别施测。
教师怎样帮助有阅读障碍的孩子呢？罗杰斯曾认为，心理咨询师不需要诊断、寻找障碍的原因并把障碍归为一个名称。咨询师对来访者的接纳、无条件积极关注会使来访者自动解决他们的问题。作为阅读障碍儿童的教师或者父母，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对有阅读障碍儿童的真诚、共感与无条件积极关注。真诚是敢于把自己的情感与行为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孩子面前，教师与父母要放弃权威和架子，平等地与儿童交谈，深入了解其内心的想法。共感是指教师和父母深入了解并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儿童的内心世界。在日常教学中，当看到学生表现出这样或那样的阅读困难，如不能正确拼写、不能正确理解句子与段落，教师应该从儿童的角度想一想：是不是儿童因为缺乏相应的先前知识，而造成无法理解；还是所掌握的先前概念与之矛盾；或者是无法正确地整合视觉信息与词意……多从孩子的角度进行思考，教师可能会找到适当的解决方法。教师与父母应给予儿童毫无保留的积极关怀，而不仅仅是当儿童按某种方式表现或思考时，如考试得多少分，才给予积极关怀。一些成人往往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儿童身上，当儿童无法达到他们的期望时，就会对儿童批评、责骂，殊不知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有时会给孩子造成巨大压力，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在实践中，针对有阅读障碍的学生，父母应与教师配合实施一些有计划、有步骤的帮助措施，为学生提供阅读指导：1.在语言分析中提供直接指导。在学龄早期，鉴别出高危儿童，对他们进行直接的语音意识技能训练。2.提供直接的字母编码指导。编码指导应该是结构化和系统化的，遵循从简单到复杂的顺序。3.训练儿童的阅读与拼写协调性。充分利用儿童其他的感觉通道，如触觉、动觉。例如让儿童在沙盘上画字母或单词等。4.提供强化阅读指导。为了确保儿童掌握基本的阅读能力，可能需要给予儿童三年或更长时间的直接指导。随着儿童的进步，他们应该越来越多地练习结合上下文的阅读。阅读材料应该控制词汇量，而且大部分应该是儿童能够解码的。当儿童已经有了核心的词汇之后，可以引入一些能够准确阅读的不规则词汇。不要让儿童去猜词，因为在这一阶段猜词是不利于学习的。5.自动阅读指导。一旦儿童掌握了基本的解码，就应该经常给他们足够的词汇量，使他们形成自动解码能力。这通常需要大量的练习，而且练习要尽可能有趣并给予奖励。
一些有条件的家庭和学校还可以使用计算机辅助学习，具体做法是：让5~10岁的儿童玩简单的计算机游戏，如果他们能辨别出不同的声音就能赢得游戏点数。计算机将辅音延长到正常语速的1.5倍，随着儿童的进步，计算机游戏的难度加大，同时发出的声音变短，两个声音之间的间隔缩小。该研究效果显著，训练只用了4周时间，那些语言能力落后1~3年的儿童足足提高了2年的水平，而且这些效果在6周后依然存在。实际上，这一训练不只是对儿童进行简单的技巧练习，还促进了他们的语言理解能力。进一步的研究证实，使用声学调整的言语和计算机辅助指导有助于改善儿童早期学业和言语能力。
四、总结
在电影《地球上的星星》中，教师拉姆有一句话：“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礼物。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走出自己的路，人无完人。”我们要相信，每个儿童和青少年都有很多的强项，这些强项能够发展并补偿他们已知的缺陷。所以，尽管有阅读障碍的儿童个体在早期可能存在学业失败和心理问题，但到了成年，很多人一样可以有成功而积极的生活。
参考文献：
[1] [美]埃里克·J·马什,戴维·A· 沃尔夫著,徐浙宁,苏雪云等译.异常儿童心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412~428.
[2] B·R·赫根汉著,郭本禹,蔡飞等译.心理学史导论(第四版)[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加]达斯,张厚粲,徐建平等编译.阅读障碍与阅读困难——给教师的解释[M].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7.
[4] Stevenson,H.W.,Stigler,J.W.,et al.Reading disabilities:the case of Chinese,Japanese and English[J].Child Development,1982,53,1164~1181.
[5]张承芬，张景焕，常淑敏，周晶.汉语阅读困难儿童认知特征研究[J].心理学报，1998，30，50~55.
[6]舒华，孟祥芝.汉语儿童阅读困难初探——来自阅读困难儿童的统计数据[J].语言文字应用，1998,3,63~69.
(作者单位：伍志鹏：华东师范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上海，200062；贵州安顺学院教育行政管理系，安顺，561000。罗玉花：湖南软件职业学院基础教育系，湘潭，411201)
编辑/于 洪 终校/吴九君 (伍志鹏 罗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