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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证明我是处女
http://www.100md.com 2001年10月4日
     (《西藏在线》)她的脸线条分明,显得稍稍有些冷。一副厚厚的变色近视眼镜遮住眼部,使她的神情莫测高深。她抿着嘴唇,象吞咽着什么,唇边露出几条敏感的皱纹。

    她抻了抻本来就极板正的高档深灰西服,从镜片后冷冷地凝视我许久,直到我开始担心她拒绝我的采访时,她才突然阴着脸开了口。

    “我讨厌你提出的问题。”她在眼镜后面皱皱眉。

    “不错,我是个老处女,——我同样讨厌‘老处女’这三个字!一切和处女有关的字眼儿我都讨厌!这是我的一块心病!

    “从降生那天起,至少从我知道自己性别起,我心里就知道我是在为一个男人保留着,这个男人是否存在,在哪儿,我都无从知道但我必须保留自己!

    “我曾在陕西的大山里插过几年队。山里人爽快、豪放粗鲁同时贫穷。我那时候才十七岁。山里人教给我许多东西,也教我懂了什么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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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里总抹不掉这样一个场面:一位年轻的新娘在婚后第一个早晨容光焕发地举着一块沾血的白布,向守候在洞房门口的父母、公婆、街坊四邻炫耀自己的贞洁。父母见了那血迹,松了口气,得意洋洋地;公婆见了那血迹,放了心,喜气洋洋地;而我,见了那血迹,心刷地寒了。

    “……我读初一的时候,和几个女孩子学骑车子,上了瘾,来月经时照样骑。我个子小,二八的男车,车座很高,而当时正是三年困难时期,卫生纸的代用品是马粪纸,极硬极粗糙,硬是把外阴部擦破,发炎了。

    “妈妈带我到医院去,医生给我清洗上药。妈妈和医生说了好多话,我都没有记住,只记得医生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这孩子处女膜太薄,已经磨破了。’妈妈当时一惊,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啊——’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忐忑起来。我隐隐感到处女膜大概是个不得了的东西。后来渐渐听见一些诸如‘处女宝’一类的字眼儿,便越发为自己处女膜的不完整而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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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里的一幕使我明白得更透彻:我是没有血迹可以炫耀了。虽然我是处女。

    “你别以为爱情不会光临我这种自卑的人,曾经有好几个男子追求过我,我也爱过他们。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想跟我发生性关系,我不肯。我矛盾极了。我理解他们,我们都是大龄青年,他们情欲是正常的。我其实也想,我也已经不小了,性的欲望常常骚扰着我。但我不敢。不是为别的,是怕他们发现我不是处女而怀疑我过去不干净。……”

    她的声音低下去,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旋,带着一丝遗憾。

    “谁能证明我的贞操?我不敢承受爱情,我是个失去了‘处女宝’的处女。

    “我见过很多人闹离婚,理由就是女方婚前失过身,失去了贞操,失去那个该死的‘处女宝’。我可该怎么办呢?

    “我的爱是煎熬。我不愿对人说,说我没有那男人所无比珍视的东西。我曾是个热烈的人。我迫切地渴望着异性,却又不得不高悬着一颗心警惕着异性。最后,这种变态的心理终于使他们一个一个从我身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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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愿再谈恋爱。我讨厌更确切地说是惧怕跟异性接触。我已经失去那么多,我真怕再失去。得而复失,我受不了。

    “于是我开始厌恶一切跟男人、跟性、甚至跟恋爱有关的东西。电视里演男女拥抱、亲吻的镜头,我会立刻叭地把电视机关掉;电影里演男女相爱,我会摔椅子站起来拔腿就走;同事们谈到自己的对象或婚事,本来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把脸一下子拉得老长,黑着个面孔,吓得别人赶快闭上嘴。我并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了。

    “别人给我提意见,常说处长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其实,人也不想这样生活,可我没办法改变自己。

    “生理上不断产生荷尔蒙,心理上却畏惧性问题,生理和心理都不平衡,为了解决性的苦闷,我学会了……手淫。”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的某个东西。她的声音颤抖着,吐出了这句使人感到无比痛苦的话。

    “我找不到解除自身痛苦的途径。我反复问自己,你为什么放弃了爱的权利?你不就是缺了那么一个什么‘处女宝’吗?那么男人们又用什么向女人证实他们的贞操?为什么男人对女人这么苛求?

    “我有时也想,我应该自己解放自己,让什么‘处女宝’见鬼去吧!可我又不敢想象那没有血的新婚之夜。

    “我打算今生不再想爱,不再结婚。我是处女,我永远是这该死的处女!我只有不让一个男人碰我才能证实我确实是处女……”,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