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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针经-古代中医病毒实验
http://www.100md.com 太乙针经
     历史上,中国人首先发明了指南针,火药,造纸和印刷。多少年来,一提及这享誉世界的四大发明,国人无不为之自豪和骄傲。实际上,单就科技含量这方面内容来说,中国人在医学上的发明创造及研究成果更值得人们称道。

    遗撼的是由于古今所采用的科研手段及思维方法的不同,中医学里有许多东西不能用现代科学加以证实,因此中医学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在现代医学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

    现代医学研究历来重实验,讲证据,数据准确而详尽,所以现代医学总是那么明明白白,容易理解,让人信服。另外,现代医学在临床上的特点是,见效快,擅长急救,其药物经过提纯或者合成后,体积缩小,便于携带,且药力强劲,这些都很符合现代人生活快节奏,时间紧的特点。再加上现代医学知识日益普及,越来越多的人,从少年儿童时期就开始接受这些知识的熏陶,心理上早以形成一种定式,以致于国人对中医学理论及思维方式变得越来越感到陌生而难以理解和神秘莫测了。这种情况和一百多年前相比真是大相径庭,那时候的中医学其科学性在人们心目中何曾被怀疑过?中医学在医学领域中的地位何曾被动摇过。世界上又有几个国家的医学没有受到中医学的影响?那时候的中国人只知道有治不了病的庸医,不知到有不能治愈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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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中医学也是一门非常讲究实验证据的学科,只是中医学的实验取证手段与现代医学不同,或者说又能被现代人所接受罢了,但是你若研究特殊的事物和特殊的对象,不用它又能有什么办法?

    所幸的是中医有些实验研究手段与现代医学相类似,通过它研究的结果也能让人明白,信服,比如说人体经络吧,古人除了用特殊手段对其进行研究外,也用解剖的方法来研究它,并发现它在人体中的解剖位置和结构,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将在后面的章节中有所介绍。

    中医最令人赞叹之处就是对病毒及微生物的研究。中医研究微生物的方法,与现代医学研究微生物的方法具有惊人的一致性,就是将带有病毒及微生物的物质置于一种特殊的环境及条件下进行培养,然后对培养物质进行观察,只是不须用显微镜。肉眼即可发现这些微生物的形状,生活习性,及特点。这些微生物其直径大多只有小米粒大小,颜色不同,形状各异,若取出一些从癌证患者体内排出的毒素物质进行培养实验,就会发现它们都是一些形状各异,不断蠕动的小虫子。所以,古人统称其为菌虫,把这些物质抹在花草上,花草就会死,放在鱼缸中,鱼就得亡。因为这菌虫(病毒)对人体有害,所以又被称之为病毒。所以医生治疗癌症就会冒很大的风险。癌症患者排毒后留下的创口不用消毒也不会感染。那是因为癌病毒,毒性太强以致于其它病菌虫无法在创口处生存。它们会被癌病毒杀死。现代医学界也有人提出可以尝试用病毒去杀癌细胞,正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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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乙针经认为癌症患者体内所有的癌病毒都互相联系,互相呼应,组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一个大的菌团,大的生物体。这个生物体很有灵性,医者触及到它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它也很凶残,在治疗时绝不能轻易动手术,或做放化疗,对它不能动硬的,如果动硬的,它很快就会做出更加疯狂的反扑。

    战国时,古人在对病毒进行研究中曾做过一个十分惊人的实验,把尸体放在一个棺材里,然后改变尸体存放的环境和条件,不久对尸体进行观察,发现尸体除头发之外,从头到脚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物质结成的硬壳。乍一看这具硬壳是静止不动的,可仔细一瞧,发现那些黑色的物质都是一些微微蠕动的菌虫,后来这些菌虫又逐渐连成一体,织成一只完整的大虫,一只可怕的大虫,当将棺材里的尸体稍稍触动一下时,这具由天数密密麻麻菌虫组成的硬壳立即象一团受到惊扰的蚂蚁群一样,一阵搔动之后又迅速化成一滩黄水,不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其情其景令人感到十分恐怖。

    蝎子出生后总要吃掉自己的父母。而生物体内的这些菌虫(病毒)也是这样,这些毒物靠着生物体内的血液吸收营养,来养活自己。这就是古圣人用蝎毒来称呼菌虫的精确含义。明代的儒医们曾对人体内的五大致死毒素感到疑惑不解,争论很长时间也不清楚。实际上菌虫就是五大致死毒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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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战国时期,就有人提出过人有五大致死毒素,即“脓”“痰”“蝎”“瘅”“涎赤”。并提出人生是个大毒物,即是砥,即是消,有砥就有消。这说明中国人早在二千多年前就已发现微生物及病毒的存在,并对它们有着相当深刻的了解。

    实际上,我们的先辈不仅对人体做过上述实验,而且对其它生物也做着同样的实验,发现所有有生命的东西,体内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菌虫,菌虫的种类难以计数,谁也搞不清究竟有多少种,所以他们最终才得出这样一种结论,既“人体本身是个大毒物,所有生命体都是个大毒物,人是毒物所化,世间一切生灵皆是毒物所化。”它们都是由微菌团组成的,宇宙的生命就是由微菌演化而来的。

    这真是一种惊人的结论,当我首次听到这个结论的时侯,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实在不愿相信,这个结论是真的,当我联想到自己的躯体就是由那无数亿个小细菌,微生物聚集在一起所组成菌团的时侯,实在有点令人毛骨耸然。

    当想到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眉飞色舞,我们的大哭大笑,以及频繁地振动那两片嘴唇,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式的讲演,都是由那无数个微生物有组织地协同一致地运动所产生的结果的时侯,脑海中便有一种木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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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想到每日怀着喜悦的心情,品尝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或者在因讥肠漉漉而不管得到何种食物便狼吞虎咽,却不知那些佳肴,那些大块的肉和鱼正是那些已煮熟的细菌团块的时候,便再也不会对那些表面看来色,香,味俱全的精美食物产生羡慕之情了。

    我惊叹这些小菌虫们相互之间配合,协调的如此精妙绝论,以致于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世界上可以说是最为复杂的各种生物功能和生理机制,如呼吸,消化,血液循环,思维,语言,运动,劳动等等。我还惊叹他们是那样地遵守纪律,终生都遵循着或许是遗传密码或许是上帝旨意的安排,一丝不苟地守在它们原来所应坚守的位置上,而不是象结群飞行的大雁一样,时常变换着自已的排列队形,如果我们身上的微菌团那样做的话,说不上哪一天,我们突然会象传说中的妖怪一样变出三条腿,两个脑袋或四只眼睛来。

    本来,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开始并没有打算向人们宣布,我们的先人所做出的这个结论。以免招致过多的非议,但恰巧在这时我看到一本书,书名是《细胞生命赞礼》由美国著名医学家刘易斯·托马斯所著,本书由作者在二十年前刊登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些文章所组成。书中提出世上所有生物都存在着一种共生现象,这些生物体内寄生着大量的外来微生物,并与生物体处在一种极为和谐,友好的关系当中,以致于这些微生物看起来已完全成为生物体中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并与生物体一同完成着各种不同的生理功能。这才使我们改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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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看出,承传太乙针经之前,圣贤们所得出的结论与当代医学家,对微生物的认识有着某些相通之处,这回正好可以借着刘易斯·托马斯的名声和才华,踩着名人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冲破横在心理上的这堵墙。

    下面谨从《细胞生命礼赞》一书中截取几个片断,让读者同我们共同分享著名医学家刘易斯·托马斯博士那渊博的学问和优美的文笔。

    可以满有理由地说,我们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实体,我们不象过去一向设想的那样,是由我们自己的一批批越来越复杂的零件逐级顺序组合而成的。我们被其它生命分享着,租用着,占据着。在我们细胞的内部,驱动着细胞通过氧化方式提供能量,以供我们出门去迎接每一个朗朗白天的是线粒体,而严格地说它们不是属于我们的。

    原来它们是单独的小生命,是当年移居到我们身上的殖民者,原核细胞的后裔。很有可能,是一些原始的细菌,大量地涌进人体真核细胞的远古前身,在其中居留了下来。从那时起,它们保住了自己及其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样式复制繁衍,其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都与我们的不同。它们是我们的共生体,就象豆科植物的根瘤菌一样,没有它们,我们将没法活动一切肌肉,敲打一下指头,转动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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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菌虽小,却已经要现出群居性生物的样子了。它们一定能为研究不同生命形式之间,在所有层面上相互作用提供相当好的模型,它们靠合作,适应,交流和以物易物而生活。细菌和真菌,很可能还借助由病毒建立的通风系统,但成了土壤的基质(有人提出得力于微生物的腐殖酸,对于土壤物质来说,它就相当于,人们体内的结蹄组织。它们彼此靠对方而生存,有时还生活在彼此的里面。)

    蛭了瓜菌属(BDELLOVIBRIO)钻透其他细菌的体壁,蜷缩进它们里面,在其中繁繁衍,然后再冲出来,好象它们认为自已噬菌体一样,有的细菌群体插足于较高级生命形式事务如此之深,以至于看起来好象是那些植物和动物体内新型的组织。

    根瘤菌充斥于豆科植物的根毛中,看起来就象一群贪婪的入侵性的病原体。但是它们介入后形成的根瘤与植物细胞合作,却成了大地的主要固氮器官。在植物细胞与微生物细胞之间进行的豆根瘤蛋白生产,是共生出高技术的样板。

    蛋白质是由植物合成的,但这种合成只有在细菌的指令下才能进行,为这种物质编码的植物DNA,可能归根到底还是在其进化的初期从微生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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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生活在昆虫组织内的细菌,比如跟蟑螂和白蚁的含菌细胞结合在一起的那些菌类,看上去好象寄主身上转化的器官,迄今还不清楚它们为那些昆虫干了些什么,但已经知道,没有它们这些昆虫就活不长,它们象线粒体一样,一代一代由卵细胞遗传了下来。

    大气中的氧,是植物中的叶绿体产生的(让人惊讶的是,叶绿体也生活在巨蛤和更低级的海洋生物的吸管里。)组织陪养中,遗传上毫无联系的细胞聚到一起,无视种的不同,融合成一些杂种细胞,这乃是一种自然的趋势。炎症和免疫机制实在得设计得非常强大,才得以把我们这些彼此分开。如果没有这些相当卖力的机制,我们或许早已进化成一种到处流动的合胞体,盖过地球,那么大地上就连一朵花都不会生发出来了。

    第一种是MYXOTRICHAPARADOXA。这是一种原生动物,本该出名而没有出名,这种动物似乎在把一切的一切,一股脑地讲给我们听。它的纤毛其实不是纤毛,而是一个个螺旋体,在每个螺旋体基部的附着点上,有一个椭圆的细胞器,植于MYXOTRICHA膜中,这个细胞器其实是一只细菌。实际上,这种生物不是一个动物,它是一个集团,一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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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XOTRICHA 给我们讲述的故事象任何一种神话一样有深度,一样有深刻的寓意,这种生物进化在我们大家后面,它还处在进行集合的过程中,我们的纤毛早就放弃了独立存在的地位,我们的细胞器现在已真正属于我们自已,但控制着我们细胞的各个部分的基因还是不同的基因组,住在独立的居室里。严格说来,我们仍然是一些组合。

    细菌是组办联合企业的巨子,其寄主的生命全靠这些企业。根瘤中的固痰,根瘤菌,昆虫的菌胞体许多动物消化道中产生酶的微生物群落等,都是一些大同小异的十分均衡的共生物。

    这些故事的意义也许跟中世纪的动物神话基本一样,不同的生物都有一种这样的倾象,就是结合在一起,建立联系,生长在彼此的体内,回返到早先的秩序,只要有可能就一块过下去。这不就是世上众生之道吗?

    这一倾向的最简单,最壮观的标志,就是细胞融合这一新现象。今天的分子遗传学很借重这一实验室技术来取得研究的资料。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反生物学的一种现象,它违反了上世纪最基本的神化,因为,它否任生物的特殊性,完整性和独立性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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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细胞,不管是人的,兽的,鸟的,或虫的,只要给予机会和适合的条件,跟任何其他细胞——不管多么天差地别——在一起接触都会与之融合。细胞质会毫不费力地从一个细胞流向另一个细胞,胞核会结合,于是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一个细胞,有着两个完全的,不同的基因组,准备双起舞,生儿育女。这是一个喀麦拉,一个格里芬,一个斯芬克斯,一个甘奈沙,一个秘鲁神,一头麒麟,一个预兆好运的实物,一个得到整个世界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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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朱志成:大连重型机械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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