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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疫情中的“人生百味”
http://www.100md.com 2008年2月1日 家庭医生医疗保健网
     截至6月18日,广东已连续32日没有SARS新发病例;

    6月13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在日内瓦总部宣布,将广东从“近期本地有SARS传播的地区”名单中删除。WHO总部同时宣布取消对河北、内蒙古、天津、山西的旅行警告。

    所有证据都显示,这场困扰我们整整半年的疫情已经得到遏制。

    经历过灾难的人会更有理性。反思过往,一些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有震惊,有可怕,有苦笑,有误解,更有启示……在这里让我们重新感受一下SARS疫情中的“人生百味”,希望能对将来有所帮助。因为,人类与传染病的斗争没有尽头。

    震惊:SARS的源头是野生动物?

    新闻回放:

    5月23日,广东省深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香港大学宣布,从6只果子狸标本中分离到3株SARS样病毒,进一步的基因分析证明动物SARS样病毒是人类SARS病毒的前体。随后,有关专家又从各个角度提出质疑,果子狸是否SARS元凶的最后“判决”估计还要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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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S还未结束,大洋彼岸的美国又传来“猴痘”流行的消息,据说是由一种叫土拨鼠的动物传染而来的。

    多少年来,人类与动物结下了不解之缘,而SARS的横行却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人类的一些所作所为。动物在传染病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哪些传染病可由动物传播?我们该如何在人与动物之间筑起一道防病的篱笆?

    邓子德副教授(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传染病科):先谈谈传染源吧,病原体已在体内生长繁殖并能将其排出体外的人和动物就是传染源。传染源一般有四类:

    患者 这是显而易见的,可源源不断地通过一定的途径将病原体排出体外,污染环境或相关物品,引起接触者感染或发病。

    隐性感染者 是指病原体侵入人体后不出现发病的人。隐性感染者在临床上没有任何症状、体征。本人没有病的感觉,医生一般也看不出来。但既然发生了感染,机体内部还是有变化的,用免疫学方法抽血检查可以找到病原体曾经来过的蛛丝马迹。在大多数传染病如脊髓灰质炎和最近广东五华县出现的流行性乙型脑炎中,隐性感染者是十分常见的。这些隐性感染者也可以扮演传染源的角色,有时还是挺重要的传染源。少数隐性感染者转变为病原携带状态,病原体持续存在于体内称为健康携带者(又称无症状携带者),见于伤寒、菌痢、乙型肝炎等传染病。最近一些调查报告认为,SARS少有隐性感染者。这对控制流行是一件好事,因为治愈病人,就意味着控制了传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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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原携带者 慢性病原携带者不显出症状而长期排出病原体,在某些传染病如伤寒、细菌性痢疾中有重要的流行病学意义。这种看不见的传染源,是一些传染病长期控制不了的重要原因。如果SARS也有慢性携带者,那么人类将不得不与它作长期斗争。

    受感染的动物 某些动物间的传染病如狂犬病、鼠疫、流行性出血热、钩端螺旋体病、疯牛病等通过合适的传播途径可传给人类引起严重疾病。我们称这些传染病为人畜共患疾病。这些带着病原体的动物是重要的传染源。人类就是高级动物,因此,人类也会患上动物的一些病,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其实,人类的许多传染病都是从动物传过来的。最近,一些研究表明,艾滋病病毒也可能是从绿猴传给人类的。近期正在美国闹腾的“猴痘”,就是来源于一种名叫土拨鼠的草原动物。得闲的美国人把土拨鼠抱回家当宠物逗着玩,逗得多了,就逗出了“猴痘”。有了这些知识背景,人们便有无数个理由怀疑SARS也同出一辙。

    不过,关于SARS病毒源头的最后“判决”还有待时日,就算最后结果与野生动物无关,我们仍不得不为一些所作所为在将来的某一天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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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传染病的流行史上看,人类所得的传染病,其病原体基本上来自动物。整个近代史上,人类的主要杀手如天花、流行性感冒、肺结核、疟疾、麻疹、霍乱等传染病,都是从动物疾病演化成为人类传染病的。在这个过程中,人类都在干什么呢?多少年来,我们一直梦想着增加驯化动物的种类;多少年来,“天上飞的除了飞机不吃,地上四条腿的除了板凳不吃”,生动的语言道出了人类什么都吃的不良嗜好;多少年来,狩猎一直是不少人向往的活动。在我们不断将足迹伸向野生动物的栖息地、企图征服动物的同时,动物这些被征服者在以另一种方式向人类报复:近年来,许多新出现的病毒,如埃博拉病毒、艾滋病病毒、O-175肠道病毒、猴痘病毒,都与动物有关。

    血的教训告诉我们,人类要尊重动物乃至尊重自然界,两者休戚相关。尊重自然秩序,也就尊重了千百万人的健康。

    可怕:变异的病原体

    新闻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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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4月16日,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宣布了SARS的罪魁祸首——一种变异的冠状病毒。

    在这则新闻中,有一个词特别刺眼——变异。多年来,人类一直在和病原体作斗争,在此过程中遇到许多问题,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病原体的变异。尽管每年全世界都有许多新的抗生素产生,但仍然永远也追不上病原体变异的步伐。变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晏辉钧博士(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微生物学教研室):在微生物世界里,病毒有变异,细菌也有变异,其它各种微生物均有变异,它们通过变异来适应其生存环境的不断进化,正如人类适应环境一样。但是微生物体积微小,肉眼直接看不到,必须借助光学显微镜或电子显微镜放大数百倍、数千倍甚至数万倍才能观察到。因此,在微生物的漫长变异演化史中,基本上没有“化石”和“遗体”可言。

    据推测,近三四十年来,平均每年出现1~1.5个新病原体。环境遭受破坏,人们的生活方式、气候、地理等的变化,为新发疾病的感染和传播提供了条件,但病原体的变异才是真正的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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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勤环教授(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感染疾病科):病原体变异是很常见的,大多数变异并不一定带来表面可见的影响。但有的变异可能带来不良后果,包括病情加重、出现耐药而影响疗效或预防措施失败(称为免疫逃逸)等。

    抗生素的应用是治疗细菌感染的重要措施,可是多年来滥用抗生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造成了严重的耐药甚至多重耐药(即一种细菌同时对多种抗生素耐药),这给治疗带来极大的困难,致病情加重及蔓延。

    举两个例子,一是临床上常见的耐甲氧西林葡萄球菌感染,目前已遍及国内外各级医院,对临床广泛应用的多种抗生素耐药,可造成爆发流行,是目前临床细菌感染治疗的难题,病死率可高达10%~50%,某些发达国家已将其与烈性传染病同等对待。另一个则是结核病的卷土重来,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大量耐药菌株的出现,造成治愈困难、费用增高、病情进展及蔓延。我国结核病的耐药情况非常突出,耐药率高达46%,已被国际列为“特别引起警示的国家和地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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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是乙型肝炎病毒感染的高发国,有大量乙型肝炎病毒感染者。感染者本身及其周围人群均有免疫力,病毒面临巨大的免疫压力,为了生存,必须逃避此免疫压力而发生变异。应用抗病毒药物如拉米夫定治疗后,病毒与该药物的结合位点也易发生变异,从而出现耐药、病情反复甚至恶化。其他病毒如丙型肝炎病毒及艾滋病病毒的变异更多见,是目前疫苗未能研制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

    晏辉钧博士:病原体变异并不一定全是坏事,早在19世纪80年代,帕斯提尔利用兔子对尚未明了的狂犬病毒进行反复传代,最终制成有效的狂犬病毒疫苗。这种疫苗实际上就是一种变异的毒力减低的病毒,你能说这是坏事吗?由于微生物变异的结果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只要掌握微生物的变异规律,不仅可以了解微生物的致病机制,而且可以更好地防治微生物的感染。

    王勤环教授:病原体无时无刻不在变异,寻找有针对性地杀灭它的方法固然重要,但是,积极预防病原体的感染才是更主动的方法。讲究卫生、合理营养及适度锻炼,这类老生常谈是不变的良方。一旦生病,一定要及时到医院诊治,在医生观察指导下进行合理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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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辉钧博士:人类与病原体的斗争不会终止,两者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谁消灭谁,而是人类可以利用病原体(人为的)变异进化(减毒)来制备疫苗,甚至生产某些生物活性物质为自己服务。因此,我们可以与病原体“达成协议”,尽力朝一致目标发展。

    苦笑:当消毒成为时尚

    新闻回放:

    某公司清洁工,每日用BS消毒液擦洗地面2~3次,但她不了解合适的消毒液浓度,以为气味越浓,消毒效果越好,所以总是使用较高的浓度进行环境消毒。因不解其毒性,也没有注意对皮肤的防护,最终致双小腿皮肤烧伤。

    SARS期间,某人为给手机消毒,将手机放进了微波炉,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在广州各大商场,各种消毒剂被抢购一空……

    俗话说,“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明明是人人都懂的道理,我们却在不断地重犯类似的错误。消毒,上一次成为时尚是1988年上海“甲肝”大流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把这些常识淡忘了,以致在这次疫情中又闹出了不少笑话。那么,对于消毒,我们应持什么样的态度,消毒的误区又有哪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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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国克主管医师(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消毒与病媒微生物防治所):还是那句老话,人类与微生物的斗争是长期的,在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的同时,也应养成良好的、正确的消毒习惯,这不仅对预防SARS,而且对预防其他传染病的发生和流行也是很关键的措施。

    日常生活中,在传染病尚未发生时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采用一些物理方法,如饭前便后使用肥皂(或洗手液)加流动水洗手,打开门窗通风换气可机械性去除微生物,家庭中若怀疑餐饮用具受到污染,或亲朋好友来家中小聚使用餐具后,采用煮沸消毒15~30分钟,这些都是行之有效、简单易行的消毒方法,且不易造成对人体的损害及对环境的污染。

    在传染病流行季节,可适当使用一些化学消毒剂,如含氯消毒剂、过氧化物类消毒剂、含碘消毒剂、75%乙醇等,对居室环境、餐饮用具、门把手、卫生间、自己的手等与人接触比较多,且易受到污染的物品和部位进行预防性消毒,同时可以适当增加消毒频次。

, 百拇医药     在使用消毒剂时既应注重效果,也应注意后果。一定要严格按照产品使用说明书或有关卫生防疫部门规定的使用浓度配制,这样既可达到消毒目的,也减少对人体及环境的危害。

    其次是不能盲目购买消毒剂。SARS期间,人们不管什么消毒剂、抗菌剂、抑菌剂,只要与消毒杀菌有关的产品均在抢购之列,全不考虑这些产品是否都对病毒有效。如含酚类的消毒剂对病毒无效早已有定论,其防治效果不说也知。

    第三是消毒次数不能过频。一般情况下,外出归来洗洗手就可以了,室内每周消毒1~2次即可。

    第四是消毒剂保存要适当。一般化学消毒剂均应存放在避光阴凉通风处,尤其是过氧乙酸消毒剂,由于化学性质不稳定,在温度较高的环境下,极易加速其分解,产生大量的氧气等气体,必然出现爆瓶现象,伤及人体。另外,应少量购买和贮存消毒剂,用多少买多少,随用随购为宜。

    误解:中西医结合不是中西医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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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回放:

    香港一位SARS患者听闻内地治疗SARS时,采取了一些中医治疗措施,于是向主诊医生提出能否用些中药来进行治疗,以加快康复过程。该西医生断然否定中医的效果,认为毫无作用。据悉,内地也有类似观点存在。

    在抗击SARS的斗争中,西医冲锋陷阵,担负了抢救患者和控制疫情的任务,那么,如何评价中医的作用呢?

    叶任高教授(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肾内科,中西医结合专家):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已公布的多中心、大样本、随机对照治疗SARS的临床研究材料,表明中西医结合在缩短发热时间、改善中毒症状、促进肺部炎症吸收、降低死亡率等方面,优势明显。

    中医药学凝聚着中华民族的聪明才智,是在长期与疾病作斗争的过程中,不断创造、积累、丰富和发展起来的一门科学。香港有些西医劝告病人勿服中药,无他,一是其不懂中药;二是考虑个人利益。其实,不少疾病单纯用西药治疗是收效甚微的,而中西医结合治疗,能取长补短,发挥各自优势,提高疗效,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如滋阴降火方剂能减轻大剂量激素的副作用;丹参滴丸对冠心病有辅助疗效;二仙汤对更年期综合征有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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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顾虑中药的毒性,其实用于治疗内科慢性病的中药,大多数是没有毒性的。按中医理论,久病必虚,慢性病多是虚证,用的多为补药,通常不会用烈性的 虎狼药。有时我们见到的所谓“中药中毒”病例,如益母草中毒,其用量竟超过允许最高剂量的20倍之多。所谓毒性,其实是医生不按药典剂量用药而引起中毒。当然,不可否认有些中药是有毒性的,如雷公藤、昆明山海棠、朱砂、关木通等。但药典已经指出了各种中药的最大允许用量和疗程,严格遵照药典就可避免中毒。可惜有些中医生不按药典用药,药量过大,他们的理由是“不用重药则不能起沉疴”,殊不知,不按科学办事,才真正会引发中毒悲剧。

    中西医结合,是指中西药有机地配合,即在现代诊断和治疗的基础上,辨证论治地加上中药治疗。这就要求须由同一个医生开中西药,或者由一个医生在彻底明了病人的诊断和西药治疗的基础上开中药。切忌中西医彼此不了解情况,各行其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这就不是中西医结合而是中西医混合了。可惜,不少病人还是这样中西医轮流地看,混合地治,这样不但疗效不会好,反而有中西药相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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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示:不迷信权威的循证医学

    新闻回放:

    当发布SARS病因是“衣原体说”时,遭到以广东为首的医学专家们的强烈质疑,原因是证据不足。

    在SARS突然袭击国内之初,由于根本没有任何可资借鉴的经验,各地医院只能摸索着治疗,有的医院常规使用免疫球蛋白,有的医院使用干扰素……紧接着,卫生部、各省市卫生部门先后出台了各种卫生指引、消毒指引,但由于制订指引所采用的有效证据不足,这些指引一直处于不断更正之中。

    两则新闻都从某个角度反映当今医学治疗的一种新趋向:拿证据来!这一临床医生的流行语代表着一种全新的医学概念——循证医学由此产生。那么,循证医学是个什么概念?对医患双方有什么作用?

    吴一龙教授(广东省人民医院肿瘤中心肺癌研究所,《循证医学》杂志主编):所谓循证医学,就是一个寻找和运用最好证据的医学,目的是为患者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简单地说,循证医学要求医生对患者采用的治疗手段必须经最有效证据支持。比如一个肺癌病人去医院就诊,五个医生会给出五个不同的答案:外科医生说,手术吧,切掉就没事了;内科医生说,化疗吧,效果挺好的;放射科医生说,放疗吧,效果也不错;遇到介入医生,又会说给你插条管吧,做介入治疗挺好的;假如再遇到一个医生,还会说现在微波治疗不错,就做微波治疗吧!这就使患者及其家属无所适从。究竟哪种方法最好呢?这需要有效的临床证据来说话,由此决定最佳的治疗方案。又比如,以前肺癌手术后常规经验要做放疗以防止复发,但是大样本对照研究却发现,这样做反而提高了患者的死亡率。这是多么惨痛的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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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什么样的证据才能作为有效证据呢?

    确切的证据总共有五类:①多个单位大样本随机对照研究而得出的结论,这是证明某种疗法有效性和安全性的最可靠证据;②病例数比较多,由一家医院进行随机研究所取得的证据;③有对照,设计良好,但病例数不是很多的证据;④病例报告;⑤某个专家的个人意见和经验。其中,前两类最可靠,而专家的个人意见排在最后。因此,作为患者,不应盲目迷信专家。在这次SARS疫情中,广东专家敢于对早期的一些结论提出质疑和反对,就是采用了循证医学的观点。回过头来看,在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借鉴的疾病来临的初始阶段,医生靠自身经验摸索治疗患者,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作为老百姓,如何能够了解到何种治疗方案最佳呢?

    要使老百姓获得最好的医疗服务,需要给他们提供医疗指引(在SARS中,卫生部门制订了不少卫生指引、消毒指引,这实际就是循证医学的一种模式),在指引中会告诉老百姓,某种疾病在临床上的最佳治疗手段是什么,而且所有医生必须按照医疗指引来进行医疗。目前,在我国还只是通过一些宣传画给患者提供帮助。但我们已经开始做这方面的工作,医生的指引基本定稿,给患者的指引正在着手制订,今后会逐渐提供给患者。

    迄今为止,临床医学经历了三个阶段:经验医学、实验医学、循证医学。每个阶段都是一大进步。循证医学是一个理性的阶段,它兼顾了医生的证据、医生的经验和患者的价值这三方面。而过去的治疗理念是单纯从生理、病理出发,强调的是医生的经验和证据,这样的结果使患者接受治疗时只能是被动的、冷冰冰的。总之,循证医学这一被称为21世纪临床医学新模式的医学手段,正以其深刻的内涵和无可抵挡的诱惑力,越来越明显地影响着我们的日常工作和临床科研。

    编后:本次策划不仅是为了回顾、为了感叹,也是希望这百感交集的感觉能带给您不一般的反思和启示。在本次策划结束之前,还是那句老话:希望您和您身边的人身体健康,远离疾病。,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