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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为什么不分餐?
http://www.100md.com 2008年2月1日 家庭医生医疗保健网
     在国外一些先进的发达国家,分餐制已司空见惯。在日本基本上是一人一份,小碗小碟小盒,分餐制推行得很好。在新加坡,用公筷是人们的一种习惯。在西餐店,全部实行分餐。SARS肆虐期间,分餐制在我国一些地区悄然流行开来,快餐、西餐颇受欢迎,公筷、公勺大量使用,然而随着疫情的有效控制,人们对分餐的热情也在慢慢降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分餐到底有什么好处?有哪些可行方案?

    口述实录

    谁提分餐谁“有病”(黄小姐,29岁)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吃饭要“分餐”。直到一年前,一个朋友让我对分餐有了新的认识。那是一次大聚餐,在座的都是熟人。“服务员,给我多拿一双筷子、一个碟子。”那位朋友说。此言一出顿招讥笑:“喂,老兄,用得着那么讲究吗!”“不是这个意思,”朋友淡定自如,“我最近体检查出带肝炎病毒,怕传染给你们。”顿时,四座皆惊,面面相觑。那顿饭我吃得很不自在,小心翼翼,如坐针毡,连和他说话都保持着距离,生怕他的唾沫星子溅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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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我的朋友圈里,大家似乎已达成共识——谁提出分餐,谁多要一双筷子,谁就有“肝炎”的嫌疑。

    分餐?明摆着不相信我嘛(吴女士,45岁)

    现在的人就是怪癖多多,没事找事。我觉得分餐完全没有必要,大家都身体健康才会聚在一起吃饭的,何必搞那么多规矩?如果哪个人吃饭的时候提出分餐,我会觉得不自在,这明摆着不相信我嘛!我吃吃喝喝了几十年,没那么多讲究,一样活得好好的。

    说起来我还真是遇到过一家爱穷讲究规矩的人,那是我惟一一次在知识分子家里吃饭,你猜他们怎么吃?每人两双筷子!我当时很纳闷,为何要两双筷子呢?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是如何使用这两双筷子的。原来,一双用来把碟里的菜夹到自己的碗里,另一双则夹着碗里的菜往嘴里送。对这种新鲜玩意我很不习惯,吃着吃着就把本该夹菜到碗里的筷子直接伸进嘴里,我当时又没意识到这点,只觉得那家人看我的眼光怪怪的,他们也不吭声,等我发现时已经迟了。自此,我再没到过他们家吃饭,他们也没有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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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餐烦琐,吃火锅没有了热闹气氛(陈女士,38岁)

    我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只是比较讲究卫生。原则上我很赞成分餐,因为我不喜欢与别人间接“接吻”,把别人的唾液弄到自己的嘴巴里是件令人不愉快甚至是作呕的事情。

    但是,分餐的形式有点烦琐,比如需要每人一个碟子,每盘菜一双公筷,在家增加家务量不说,还显得生疏,不像一家人了。在餐馆也很麻烦,你叫服务员给你每人分好菜,她已经够忙的,哪有这闲工夫呀!说到吃火锅就更加没法分,火锅吃的就是热闹、团圆,分餐是吃不出这种感觉和气氛的。所以,实际上无论在家里还是在餐馆,我们都没有实行分餐。

    敬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邹先生,35岁)

    在我的家乡有个很不好的习俗:敬菜。有点像春节礼品大游行似的,一筷子的菜能“周游列国”,最后吃的那个人看起来最有面子,经过这样闹腾后,吃饭的热闹气氛就出来了,大家的隔阂也就在这种看似古老的习俗中消除,彼此熟络起来。在缺吃少穿的年代,被敬菜的那个人往往是贵宾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这也是我们家乡淳朴民风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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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工作后,我在大城市里再没见过敬菜的场面,但仍然时不时看到主人热情地为客人夹菜送到碗里,用的是自己刚刚舔过的筷子。对于这种热情,一般人都能接受,毕竟这是主人好客的表现。但我对这种做法不敢恭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很尴尬。

    记者观察

    镜头一:某餐馆大堂

    人声鼎沸,顾客如云。十几张大大小小的圆桌一溜儿摆开,坐满了就餐的食客。玻璃转盘上,荤的、素的、红的、绿的,各式各样的菜肴引得男女老少食指大动,垂涎欲滴,纷纷拿起筷子伸向自己最爱吃的那道菜。那钵活色生香的招牌菜“大杂烩”显然很受欢迎,无数的筷子在里面搅来搅去,吃过一次还不解馋,回味无穷之际,再次把筷子伸向那被无数人搅拌过的大钵。人们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聊,兴高采烈,全然不觉有何不妥。

    镜头二:发生在某家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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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S之后。一天,妻子回家宣布:实行分餐制。形式很简单,烧好的饭菜分作三份。女儿举双手赞成。丈夫瞪着眼睛表示质疑。几天下来,新鲜劲儿一过,女儿开始到爸爸妈妈碗里夹她喜欢吃的菜,自己不爱吃的菜则“支援”出去。某日,领导来家里谈工作、吃饭,妻子照例实行分餐,领导笑了:“你们不嫌麻烦?一家人怎么分得过来?我可要声明一下,我身体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每年体检一路过关。”说得丈夫妻子尴尬地赔着笑,最终还是把菜都倒在了一起。不久,丈夫的母亲来小住,没几天便要回老家,丈夫一问,原来老人家说媳妇嫌她乡下人脏,吃个饭还要分得清清楚楚。“这么拘束我不习惯,你们嫌我脏、有病,我养你们兄弟姐妹几个,不都一个个长大了吗?也没病没痛。”母亲走后,丈夫和妻子一商量:罢了罢了,改革太难。至此,分餐制宣告失败。

    如实调查

    问题1:你赞成分餐吗?

    82%的被调查者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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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2:你曾经在家庭内实行过分餐吗?

    78%的被调查者未曾在家庭内分餐

    问题3:你在餐馆(中式)聚餐时会分餐吗?

    60%的被调查者曾经想过分餐,但最终没有实施

    问题4:你觉得分餐可不可行?

    84%的被调查者认为现在没有分餐的环境,不太可行

    问题5:你会不会主动要求服务员给你分餐?

    90%的被调查者一般不会主动要求

    问题6:从大趋势而言,你认为分餐是否会流行起来?

    85%的被调查者认为分餐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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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家讨论

    心理解读:SARS改变了人们的行为吗

    SARS曾经给人们以沉重的伤害,时过境迁,“好了伤疤忘了疼”。危机过后,尽管也有些人因SARS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习惯,但大多数人的生活基本上回复到SARS以前的状态。其中,也包括放弃那些在SARS期间建立起来的行为方式,比如洗手的频度、分餐制等。我们不妨从心理角度探究一下原因:

    习惯成自然 一个人的行为建立不是件容易的事,改变原有的行为方式而采用新的行为方式就更难。一旦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个体做起来就不需要特别的心智控制,好像是自发的,非常自然,不耗费精力。就像学骑自行车,刚学的时候,动作尚未成习惯,尽管费尽心机控制车把手,仍然会撞到人或物,但有朝一日你学会了骑车,就不再需要多费心力,可以边骑车边唱歌想心事,人好像可以自动完成行进避让的动作,完全不会增加额外的负担。不过有许多人在学会骑自行车之后就变得不会骑三轮车了,因为两者的握把力度不同。所以要适应新的行为方式,放弃原有已经自动化了的反应方式,是特别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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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的动力不足 就行为改变的心态和动力而言,年轻的人比年老的人更容易接受新事物,比如AA制。年长者由于原有的行为定型时间太久,心态更不愿意轻易有变化,所以,行为上缺乏更新的动机,实际的阻抗也就更强。分餐制和AA制仍有区别,年轻人想法趋向实际,AA制他们容易接受、尝试,而分餐制的最主要好处是卫生,年轻人在卫生方面的需求并不占主导地位,因为他们年轻,身体抵抗力好,对健康的关注不如年老的人,也觉得分餐麻烦,所以,SARS一过,警报解除,大多数人就恢复老习惯了。因为,他们或者并不觉得有改变的必要,或者原有的行为力量强大,建立新的行为又太麻烦,所以也就难以真正改变了。

    集体无意识的强大阻力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看,个体的行为一方面受早期家庭教育或早期经历的影响而定型,这好像完全是个人的事,至多是家庭影响而已,但事实上,这背后还有长期的文化心理的积淀在起作用。精神分析学派的大师荣格更是认为,文化的积淀对人的心理影响巨大,能产生所谓的集体无意识,在这种无意识力量的作用下,同一个民族中的不同个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一种行为倾向性,而这种倾向性会最终表现为某一群体行为风格的一致性。这是潜在的影响,也有些是直接的文化影响。比如分餐制,国人不愿意采用分餐制是因为他们觉得大家在一个盘子里吃菜热闹、亲昵,显得宽容大度,没有猜忌和隔膜。如果采取分餐制的话,这种群体和睦、融洽热烈的气氛就会被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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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人的行为的建立是受多方面因素影响、制约和控制的。尽管大家并不否认勤洗手、分餐制等卫生习惯的好处,但外在的压力一旦消除,原有的行为就会重新恢复。

    分餐有什么好处

    ★有利于降低多种胃病的发病率

    幽门螺杆菌(HP)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在人的胃黏膜分离出来的一种细菌。通过20年来的深入研究,现已确认HP是慢性胃炎和消化性溃疡的主要病因,和胃的一种恶性淋巴瘤以及胃癌的发生也有密切关系。

    我国人群中HP感染率约为60%。儿童期为感染率剧增期,每年以3%~10%的速度急剧上升,至10岁时有40%~60%的人受感染。在同一个特定的国家或地区,社会经济状况(收入、住房、教育程度、卫生习惯和卫生程度等)低下的人群HP感染率较高。

    研究资料表明,在唾液、反流呕吐物、牙斑中可检测到HP,提示HP可能通过胃食管反流进入口腔,滞留在牙斑、唾液中,即HP可通过唾液传播感染。那么,聚餐时,在同一碟菜或同一盘汤里,十余人的筷子或勺子都伸进去夹菜、盛汤,送入自己嘴巴后又用同一双筷子再去夹菜,这样无疑会增加HP感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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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是一种很顽固的细菌,一旦受感染,自然消失的机会很微,除非用正规方案的药物治疗。在目前还没有有效疫苗预防之前,讲究卫生、减少传播途径以降低感染率是值得提倡的,而实行分餐制则是一个明智的简单易行的选择。

    ★有利于防止儿童偏食、挑食

    儿童要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父母的言传身教和正确引导。在合餐制下,家长有时忽略了小孩进食的多少,或进食了哪些食物,很难发现小孩饮食是否均衡,等发现小孩明显偏食、形成个人口味的时候,已很难纠正。就父母本身而言,也有的饮食结构不甚合理,这样也会对小孩产生不正确的饮食引导。

    ★有利于糖尿病、肥胖等患者饮食控制

    王女士,多年肥胖,从节食到吃减肥药,招数使尽,但就是无法让沉甸甸的肉去掉几块。按理讲,像王女士这样单纯性肥胖患者,应该可以通过合理的饮食控制达到减肥效果。究其原因,可能就是在饮食过程中没有采取正确的饮食控制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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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S流行期间,她家也兴起分餐。每餐她都严格把那些对自己减肥有利的蔬菜、瓜茄分出,顺便带几块肉和鱼块,米饭也按照营养师给出的数量进食。SARS过后,她发觉自己的体重奇迹般地降了2.5千克。

    据她回忆说,以前也曾下意识地节食,但往往在家人或朋友的“诱惑”下,不知不觉超量进食,因而没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节食。如今,通过分餐,吃多吃少,自己心里清楚,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也就算完成任务,不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了,因为“总不至于到别人碗里去抢食吧”。

    众所周知,糖尿病和肥胖患者,不但需要控制主食,对肉、禽、鱼、烹调用油等食品都有比较严格的限制。一般人碍于面子,不愿意像传染病患者那样同家里人分开进食,也就难以达到理想的饮食控制。“饭量很好控制,一碗半碗心里有数,但猪肉、鸡肉等就很难办到了。一起进食的时候,左一块猪肉,右一块鸡肉,不知不觉就会超过规定的食量了。”王女士深有体会地说。

    国人的饮食习俗仍保留着传统东方文化的习惯,一群人围着餐桌,各自用自己的餐具直接获取食物,吃多吃少,心里未必清楚;而且有的人为了表示热情友好,还为客人布菜。盛情难却,客人不吃也得吃。如果采用分餐制,那些需要控制饮食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只进食属于自己的那份了,从而就比较容易真正达到饮食控制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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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于均衡营养,调整膳食结构

    家庭就餐,有人吃饭速度非常快,有的相当慢。吃饭快的人,往往把那些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而那些吃得慢的人,就可能只剩残羹冷炙了。这显然不利于全家伙食平均分配,对个人而言,营养就会出现不平衡:多者尽多,少者尽少,结果一家人往往体形胖瘦不均。

    在外聚餐,许多人都有“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大啖那些贵的、好吃的食物,对那些便宜的、营养丰富的家常便菜,顶多只是象征性地伸伸筷子。如此营养不均衡的饮食方式,偶尔一次,对一个人的整体健康或许形成不了危险,但对那些长年在外应酬就餐的人,就会渐渐影响体内营养而导致身体健康受损。

    如果分餐,大家各取所需,就会避免这些现象,利于人们在膳食结构上有意识地向更营养、更科学的方面转变。可见,分餐不仅是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也是关乎着你周围人营养的问题。

    ★有利于节约粮食,减少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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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餐制的好处还在于避免浪费粮食。在合餐制下,由于客套等心理因素,人们总习惯吃剩一些饭菜,其结果是巨大的剩餐浪费。分餐制则是各取所需,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和进食食物,从而避免了浪费。

    ★有利于预防“病从口入”

    俗话所说的“病从口入”,指的是经口吃进被病原菌污染的食物而感染上某种疾病。分餐制可以防范餐桌上的病毒或细菌携带者向其他正常人员传播疾病,例如某人唾液中或污染的双手带有致病菌,这些致病菌有可能通过集体同桌用餐相互传播,导致传染病的发生。肝炎患者,尤其是甲肝和戊肝患者与其他人员共餐,其唾液或其他体液,可以通过频繁的相互夹菜、筷子相互接触而导致肝炎传播。一桌十人,觥筹交错,相互夹菜,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这些人是否有传染病存在,谁都不知道,致病原有可能就在这相互夹菜过程中传播。分餐制可以有效阻断共餐人员之间存在的相互传播传染病的危险。每次外出就餐,同桌往往都是陌生人,彼此互不相识,如果其中一人是传染病患者或病菌携带者,其用过的筷子和接触过的食物,都有可能成为传染病的源头,从这个角度来看,实行分餐制非常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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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您支招

    医生建议:分餐从娃娃抓起

    科学、规范、卫生的用餐方式将是人类文明进步的一个象征。分餐也要从娃娃抓起,因为这样长期坚持下去,不仅培养了下一代的食物卫生意识,还让他们从小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和达成合理的膳食结构,既讲卫生又利于健康,一举两得。如果能在家庭内实行分餐制,按科学的饮食搭配进行合理分餐,每人一碟,各自完成任务,不多不少,什么菜都吃一些,小孩子就不会养成挑食习惯了。

    读者经验:见机行事,慢慢来

    我是一个经常有饭局应酬的人,吃的多数是中餐,要在中餐实行分餐制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都是大盘菜,例如一只整鸡、一条清蒸鱼、一钵喷香的大杂烩,难分彼此,况且提出分餐还不符合国人的观念,容易被看成另类。但我同时也是个讲卫生的人,为了不伤和气,又不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便见机行事,采用如下的方法:①每盘新菜上来之后首先夹菜;②对于实在推脱不掉的热情敬菜,可用碟子(千万别用饭碗)客客气气地照单全收,但绝不沾碰。希望不久的将来分餐能被大多数人接受,我就不用如此煞费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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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意见:形式多样,各取所需

    分餐作为进餐的一种方式,大致包括三种。第一种是自助式分餐,具体形式包括自助餐、快餐、盒饭、食堂打饭等等。

    第二种是分配式分餐。按个人需要,把烹制好的食品分配给各人,在外就餐还包括由各人点自己需要的菜式,现今大多西餐都是这一种。只要人们对待饮食的观念转变,中餐也能做到这一点。如日本料理在食物结构和加工上与中餐比较接近,但却能实行严格的分餐制,即一人一份,分装各种食物。

    第三种是公筷式分餐,即为就餐者提供公筷公勺。这种吃法虽然稍微麻烦些,但不仅可以防止疾病传播,还可以保持中餐原有的饮食特点。目前,在美国的华人大多数都采用这种吃法,华人聚餐原有的团圆氛围仍在,但危险却消除了,可谓巨大的进步。不过由于公筷公勺使用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吃着吃着不少人就可能把公筷当私筷用了。这样,就使得分餐极易流产。

    编后:当一种习惯演变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就不是用单纯的医学道理能说服改变的,例如吸烟,几乎人人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依然有不少人吸烟。同样,要改变“合餐”这种中国传统饮食文化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道路艰巨而漫长。我们衷心希望人们在良好卫生习惯和传统餐饮文化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早日找到适合自己的分餐形式。愿您成为分餐的时尚引领者!

    (衷心感谢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消化内科刘思纯教授、中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营养系苏宜香教授、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营养科陈超刚营养师、华东师范大学心理咨询中心叶斌副教授、解放军302医院刘士敬主任医师以及积极参与本策划调查的热心读者。),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