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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明:过一种不健康的健康生活(1)
http://www.100md.com 2011年4月1日 《女士》
     如今的黄晓明,酷帅的外表、凌厉的眼神、阳光的笑容、古铜色的皮肤、健美的肌肉,独领风骚。黄晓明却说,他过的并非那种循规蹈矩的健康生活,他有很多坏习惯。

    歪理邪说的健康理论

    我最好的朋友有两个,陈坤和赵薇。当年在北电,我们仨被称为三剑客,直到现在我们的关系依然特别好,隔三差五总会聚一聚。

    我们喜欢聚在一起,但我和赵薇也怕聚在一起,因为陈坤的日子过得太像个清教徒了:烟,酒,咖啡,碳酸饮料……凡是有一丁点儿刺激性的东西,他一律不沾;有时玩到晚上,我们正准备安排下一步的夜店活动,他看看表,扔下一句“快到睡觉时间了”,就撇下我们回家了;他请我们去家里做客,那种感觉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如坐针毡,因为他只用清茶待客,请我们跟他一样盘膝坐在地上,偶尔还会教我们跟他一起练瑜伽……从他家出来,我和赵薇要么眼神迷离,那是做瑜伽吐纳的时候睡着了;要么龇牙咧嘴,那是做高难度的动作转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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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坤不仅自己清心寡欲,还时刻不忘督促我和赵薇,看见我们抽烟就瞪眼,看见我们喝酒就皱眉。虽然说服不了我们改掉坏习惯,但他绝不放弃,非常执著。我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拖着他一起去体检中心,跟他说:如果我们的身体是亚健康,那么以后就听他的;如果我们的身体没有异样,以后他必须顺从我们。

    结果,我和赵薇赢了,我们全身上下每个零件都特别好!陈坤的表情有点儿古怪,似乎是不满我俩把他的好心当了驴肝肺。我假装没看见,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们好,但我对于健康有着自己的理解,而我的这种理解是陈坤绝对无法接受的。

    有句老话叫“水至清则无鱼”,我觉得,健康也是如此。据说曾经有生物学家做过实验,将在无菌温室培育的植物移植到正常的土壤中,植物很快就枯萎了,因为它们早已丧失了免疫力和自我保护能力。所以,我一直觉得,一具没有任何坏习惯、饮食起居都循规蹈矩的身体,就像是一支和平年代没有训练过的军队,一旦面临战事,立即溃不成军。我的这套不健康理论被赵薇戏称为歪理邪说,而这与我的亲身经历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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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接演了第一部电视剧《网虫日记》,结果拍戏时遭遇车祸,导致脑震荡加下巴耳鬓撕裂,腿部也受了较严重的挤压。医生告诫我起码卧床静养半年,只能偶尔坐轮椅出去晒太阳。

    因为面部缝针,医生不允许我吃任何需要咀嚼的东西。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白粥后,我想弄点有滋味的东西尝尝,但家人视医生的话为圣旨。那天趁着家人去洗手间,我把他们搁在床头柜上的一瓶大头菜藏在了被子里,然后假装蒙头睡觉,将咸甜的大头菜一根根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偷吃。

    很奇怪,平时喝一口粥我都觉得脸上扯着痛,可在偷吃大头菜的时候,我先是用舌头抿,觉得不疼;然后开始轻轻地嚼,也不疼;最后变成了正常的咀嚼,还是不疼……一瓶大头菜,被我在3天内吃得干干净净,而且我脸上的伤口就这么好了。3天后,我当着医生的面啃一支鸡腿,医生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并将我的提前康复归结为我的恢复能力太好。

    我知道,如果我按照医生的吩咐只吃白粥的话,还得继续躺在床上哼哼。最了解自己身体状况的,非本人莫属。在配合医生治疗的同时,我觉得更应该考虑自身的情况和内心需要,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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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医不如不医

    因为偷嘴取得奇效,医生也就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我起码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坐轮椅离开病房的,但是当我觉得受到挤压而变得迟钝的腿脚开始有了酸胀的感觉后,我就自己下床走了出去——那时离医生规定的下床期限还有20天。

    我也没有听从医生只能在住院部草坪上晒晒太阳的叮嘱,一个人悠哉游哉地走出了医院,在马路对过的老家肉饼要了一碗牛肉汤、二两肉饼和一碟雪里蕻,想了想,又给自己加了一罐燕京啤酒。这顿饭,我非常痛快地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又在街上晃悠了半个小时,这才回病房休息。

    原本需要住院半年,结果我在入院第24天就办了出院手续。这次经历让我坚信了一件事——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医不如不医。我把那些健康顾问、健康专家都归入了不可全信的范畴,准备走一条自创的健康之路。

    健康专家说,高分贝、节奏强烈的摇滚、劲歌对人体不利。我觉得这话不大对,因为我最爱的就是吵闹音乐,尤其是在累得心力交瘁的时候,如果去听那种轻柔舒缓的音乐,我马上昏昏欲睡;如果听的是吵闹音乐,我的困顿和睡意就会得到极大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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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成这个被诟病的“坏习惯”,缘于我的一次英国之行。我喜欢去那些名校散步,会觉得自己在浏览一段文化历史。在曼彻斯特大学瞎逛的时候,我看见一张叫“开心派”的聚会海报。到了晚上聚会开场的时候,我也溜了进去。那是一个露天的场地,大音箱里爆发出高分贝的摇滚乐,只有杰克逊、麦当娜、布莱尼,没有帕瓦罗蒂、卡雷拉斯、多明戈。强力的鼓点经过音箱的放大,使得空气都在震动,好几百人放松地扭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全是满足的笑容。

    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听重金属音乐。在家里,我会把音响的音量开得很大;在外边,我会把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所有的鼓点好像敲击在心里、回荡在脑子里,让我有一种很隐晦的快感。一个对人体学很有研究的朋友告诉我:人内耳里的球囊只对超过90分贝的音量敏感,而球囊和大脑处理性、快乐和饥饿感的区域相连,通过高分贝音乐的刺激使这些欲望得到满足,就能激发自己的“快乐激素”。明白了吧?那些专家推介的纯音乐、轻音乐,或许能让人觉得好听,却不能让你快乐!

    我从小就有一个坏习惯——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始终不会保持一个端庄的姿势,不是抖手就是抖脚。民间有“男抖穷、女抖贱”的说法,为了纠正我这个坏毛病,家人甚至带我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这是我内心烦躁不安的外在体现,要想根治,必须采用电疗进行厌恶性治疗。一听说要电疗,家人望而却步,我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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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美国参加雪碧广告的拍摄时,我在片场外坐着,又忍不住抖了起来。我一边抖一边左顾右盼,结果发现跟我一样随时随地抖啊抖的人还不少。我找了个剧务打听,方才知道,我这个十几年的坏习惯,目前竟然是美国正在流行的减肥妙招——梅奥诊所的专家发现,坐立不安喜欢抖手抖脚的人比普通人苗条,因为每天会多消耗350卡路里的能量,相当于每年减肥9—27斤。

    当我从美国大老远把有关乱抖减肥的杂志带回国内后,“三剑客”以飞快的速度变成了“三抖客”。在公众场合,赵薇和陈坤还是努力地保持端庄,可一到没外人在场的时候,他们马上变成“新晋抖客”,跟我一起哆嗦得不亦乐乎。

    我承认,我是一个“赌徒”

    我全身上下都堪称健康,但呼吸系统有点儿不好,因为小时候体质差,落下了哮喘的病根。虽然不是频繁发作,但也让人不胜其烦。奇怪的是,哮喘发作最频繁的时候,是在家人来北京照顾我的时候。我母亲是个很勤快且爱干净的人,所以家里总是一尘不染,我前脚起床,她后脚就把床收拾得干干净净,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

    可是,我的哮喘偏要跟母亲对着干,她收拾得越干净,哮喘就来得越频繁。那次因为老家有事,母亲走了一个月,结果那一个月我没犯病。等她回来了不到4天,我就又喘上了。

    我们一家人趴在地上寻找诱发哮喘的病源,未果。母亲做了个试验——她半个月不进我的卧室,我就不喘;当她重新开始负责卧室卫生后,我很快就又发病了。, http://www.100md.com(溪流 增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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