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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医生》天使并未走远 等
http://www.100md.com 2011年8月18日 《中国医药报》 2011.08.18
     《妇科医生》天使并未走远

    □ 苏小妹

    很久以前,我就听说乐山老乡中出了一位女作家,写了一本散文集很有名儿。这几天,我有幸读到了她的小说《妇科医生》。由于人们看多了所谓的名人写的各类自传,自然就习惯了对出书者不以为然。但当我看完《妇科医生》后,却忍不住对这位老乡刮目相看。从书中,我看到了我们的过去和现在,虽然没有看清将来,但却让人不得不思索我们的将来!

    在这个天天都在指责和漫骂医生的时代,读完《妇科医生》,你会发现,其实天使并没有走远,天使就在我们身边,她就是我们的妇科医生江小鸥。其实,每个时代都有好医生,只不过在这个转型的时期,有一些天使变成了魔鬼。在一些角落,人们已经很难相信天使还存在。不是吗,在青衣巷里,和江小鸥医生为邻10多年的石竹花,都会对真心帮助她的朋友产生误解,甚至想要杀死她;小说中,求财的房产商大马、求官的院长向白玉年轻时也有人性的一面,只不过,在对财富和权利的追求中,他们选择了变成魔鬼……只有医生江小鸥却始终坚守着人性中的善,坚守者天使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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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中,江小鸥医生不仅有着美丽的爱情梦,更有着她作为一名医生的大爱与慈悲之梦。因为有了这两个美丽的梦,支持着她一路坚持,一路向前。作为妻子,江小鸥是成功的,因为她让出轨的丈夫最终浪子回头,让她的爱情梦历经艰险走向了天长地久;而作为医生江小鸥更是无愧的,她没有为了金钱给患者滥用药物,没有对饱受疾病折磨的患者嫌贫爱富,更没有因为拥有了财富而放弃医生这个劳累的职业。她细心地呵护着医生这个神圣职业的光荣,始终保持一颗天使般慈悲的爱心,她让我们坚信天使总在我们的身边,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消失。

    读完《妇科医生》,我的思绪久久陷于小说的情节中。小说故事情节真实、自然,诗性的语言,从容而富有传奇色彩的叙述,让人不忍释手。与以往读过的书不同,我将小说读过一遍之后,就已能把其中的人物和故事真真切切地记在了心里,这也许就是林雪儿小说的奇妙之处。

    看到厚厚的一本《妇科医生》,让我更感动的是——女作家林雪儿工作上的勤奋和笔耕中的辛劳。小蜜蜂之所以能酿出甜美的蜜,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它坚持不懈的努力!林雪儿本身就是一名妇科医生,辛苦的工作之余,要写出这样的长篇巨著,需要多少个寂寞的夜晚独坐窗前?在这个很多人都羞于承认自己曾经是多么爱好文学的年代,女作家林雪儿依然坚守她的作家梦,需要的不仅是坚定,更多的可能还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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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乐山,居住久了,我才发觉乐山的确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这里不仅有美丽的山水,更有杰出的人文。远有大文豪苏东坡、女词人薛涛,近有诗人郭沫若,以及现代乐山众多的诗书画名人……也许是沾染了众多的人文灵气,所以女作家林雪儿才得以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为乐山本土文化的名作家。

    大佛守望着的乐山,青山秀水不仅陶冶出人们清泉一样的双眼,更陶冶出人们天使一样的灵魂!在现在的都市里,如果忙碌中的你偶尔还会怀念过去,如果愤世嫉俗的你还在这个时代思考未来,如果正在辉煌的你还对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心存感恩,那么请你一定要读一读这部乐山本土作家林雪儿的经典作品《妇科医生》。

    

    一位妇科医生的精神救赎 ——读林雪儿和她的《妇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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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董素芝

    在岷江西岸、三江汇流的西南小城,有一条再现百年梦境的古街——青衣巷,青石铺陈的老街,一扇扇简单的木门里,深藏着一个个纷繁的人物故事。保健院是青衣巷里唯一的公字头单位。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山村走出来的大学生江小鸥,怀揣着一种单纯的诗意和如天使般的崇高来到这里,以此作为对她的老师和偶像——江尔杰的纪念。书生意气的江小鸥谨守希波克拉底誓言,立志做一个好医生。时光悠悠,近三十年过去了,已成长为地方名医的江小鸥却因坚守自己的人生信条而为世俗所不容。在她四处碰壁的时候,她没有退缩。她说:“人总要坚守一些什么吧……我想在我离开人世的时候,也会这样说,不后悔做了医生,也为再做医生而再生。”

    放下林雪儿的《妇科医生》(上海文艺出版社),心头掠过久违的震颤。这是一部关于爱和灵魂的书,是一部生长于内心的文学。与其说小说唱给了为天使做事的神医,不如说它唱给了爱和生命的尊严,唱给了那一息尚存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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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儿的《妇科医生》像高山雪莲一样纯净,她用诗性的语言、从容的叙说,叩问生命的尊卑和贵贱,让人有一种对美、对神圣的震撼,有一种促人向上与飞升的力量。“天地有大德曰生”,生生不息是自然界的最高法则,而人和这个世界的生息是相通的。《妇科医生》呈现了一个更大且更有生气的世界,塑造了一个有天使般光辉的形象,一个有大爱大美、大医有魂的妇科医生——江小鸥,她对自然、对生命的虔诚和敬畏,又使她与世界的气脉相通,她由此获得了神性和力量,成为一个有力的、有生命的形象。

    然而,江小鸥这个大医是在经历人间的苦痛和磨难中产生的。她如天使做事的神圣,让她背负着一般人无法想像的重负。她的爱心和“无我”的奉献屡屡招来一些暗算和事故,在现实生活中处处经受磨难,造成她的抑郁乃至精神崩溃。但也正是这些磨难,使江小鸥有了涅槃后的再生,一步步走上爱和灵魂的救赎之路。

    作品中不止一次出现爱和灵魂的救赎。江小鸥对林秀花女儿的负疚和忏悔,对引产孩子在水边、风中的超度,对她的学生阿青因家族肝癌遗传而无法治愈的绝望……她能做的就是吟咏一首诗:“爱吧,能爱多久,愿意爱多久,你就爱多久吧,守在墓前哀诉的时刻就要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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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呼唤的爱不是世俗之爱,而是神圣之爱,呼唤的是信仰本身。她让我们看到:“想达到大爱的境界,先要在大痛中涅槃。”

    林雪儿自己是个妇科医生,她最了解的当然是医生的荣耀及其无奈;也因为是医生,她更多地了解人间的疾苦。她说:“目前医患关系空前矛盾,患者把医生作为对这个社会不满的报复。医生在这个社会群体中,实质上已背上非常沉重的包袱。患者对医生的不信任,是人类对自己的放弃。在医生这个群体中,有那么一些败类,比如私人医院的某些‘名医’,欺骗无辜群众,让真正的医生痛心、愤怒。但大多数医生,为了病人放弃许多人生的天伦,这在医生中不是少数。基于此,我想写一写医生,想立一个全心全意为患者的利益着想的医生形象。我及我的同事都不是小说中的江小鸥,但她是我们曾经的理想。”

    正是强烈的忧患意识促使林雪儿提起笔来。作品中揭露了许多医疗上的漏洞,许多深层次的医患对立关系。如江小鸥在处理自己所在的阳光医院治死病人事件中,被人误伤,人们却七嘴八舌:“杀死才好呢,那医院太黑了。”江小鸥由衷地感到了一个医生的痛和耻:“一个一向以希波克拉底的誓言作为终身信条的医生,被自己所爱的病人所伤,自己怎么去写‘清白’二字?”然而,内心的信念、光明仍让她不言放弃。因为她不能任由黑暗生长。她说得明明白白:“黑暗就像江中的水葫芦,如果放任生长,整条江都会淹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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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儿说:“社会都无法解决的矛盾,我也无法给读者一个正确的答案。我只能客观地写下来。”是的,林雪儿正是带着价值关怀和信仰关怀的热情来描述现实世界价值缺失的,如果没有这种巨大的热情,她又怎能如此敏锐地感知医患关系如此白热化的矛盾?她的《妇科医生》是把对现实的关注与对人的信仰的关注连接在了一起,实是关注了一个国家的精神层面和人类心灵的精神特征。

    彻底否定,向死而生,再给它注入崇高和神圣、信仰和理想,从而为真善美留下空间,这才是《妇科医生》的意义所在。

    (作者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南作家协会会员)

    相关链接

    《妇科医生》作者林雪儿,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有中短篇小说在《上海文学》、《小说界》、《钟山》、《十月》、《长城》、《四川文学》等杂志发表;散文《雪落拉萨》获郭沫若文艺奖;小说《没事你就看看河流》入选《文学中国》。作者现为四川省乐山市医院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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