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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父亲 让我牵着你的手 等
http://www.100md.com 2013年7月12日 中国医药报 2013.07.12
     怀念父亲

    我最爱的人——父亲许炯明在2012年12月13日那个阴雨天,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整整80年的世界。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亲的养育之恩,我们难以报答,他给我们留下的记忆,我们将终生怀念。

    记得孩提时的冬天特别冷,每当我们姐弟仨小手冻得通红从学校回到家中的时候,父亲总是用热气腾腾的面条和红彤彤的木炭火盆迎接我们,使得我们整个冬天都不再惧怕寒冷,为我们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冬之世界。

    父亲酷爱读书、写作和种花,他常说读书让人明白事理、养花陶冶人的情操。父亲开辟了一个房间作为书房,把阳台自然当成了花房。这样我们寒暑假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冬天围着火炉、夏天闻着茉莉花香读四大名著、上下5000年等书籍。他不仅让我们有兴趣读家里的各种藏书,还要求我们把读到的知识用到功课中去,他经常启示我们写作文,由于父亲的帮助,我的作文也常常得到老师的表扬,作为范文在班上念读。父亲还用史书上名人的节操教导我们做人要坦荡、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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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后的我们仍不时感受到父亲正能量的影响,他要求我们积极向上,回报社会。我记得我上大学不久后准备写入党申请书,他硬是在那种没有因特网、没有QQ、长途电话匮乏的年代,通过书信往来,指导着我对党赤诚之心的表达。参加工作后,由于我的工作性质是药品检验,他又经常用“人命关天、责任重大”来警醒我用心工作。而当我结婚生孩子后不久,他又提醒我不要沉湎于小家庭的琐碎中,要将主要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为人生创造价值,为社会贡献力量。单位的中层干部实行竞聘上岗后,他鼓励我积极参与、把握机会,几次帮我修改竞聘演说稿,使字里行间洋溢着对岗位的热爱、对职责的担当。

    父亲就是这样让我们用各种方式,来表达他对工作、对生活的满腔热忱。2008年5月父亲被查出患了鼻咽癌,有时我不禁悲哀地想:正当我的生命日趋丰盛时,父亲的生命却在走向萎缩,难道这就是生命的轮回?患病后的父亲不能为社会尽力了,他辞去了退休后的街道工作、南昌一中校友会工作,专心治病;放疗后的父亲听力下降、吞咽困难、说话口齿不清,即使是这样,父亲还是表现出了顽强的生命力,他吃半流体的食物来保证一天所需的食物摄入量,经常用纸笔和我们进行交流,继续牵引着我们正确的人生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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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每次听到“酒干倘卖无”这首歌,我都泪流满面,我再也看不到爸爸了,他永远地走了,但他留下的精神财富将使我们受益终生,他的精神永存人间……

    (作者单位:江西省食品药品检验所) (许 妍)

    

    端 午 旧 事

    儿时,总渴盼端午节。因为可以吃到甜甜的粽子。或许一家人只能分得一两个粽子,但是,全家围坐在一起,你一小口,我一小口,吃着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幸福和快乐。母亲总是不舍得吃,亦总是将粽子盛给我们,然后,自己躲进厨房忙活,也总是笑着对我们说:“快吃香甜的粽子喽!”那时候,我很小,并不怎么懂事,只是觉得那粽子真甜真甜,也真的好香呀。便贪婪地想多吃几口。姐姐大我几岁,因是家中老大,也自然懂事早些。记得姐姐看到母亲转身去厨房,总会说:“妈,您也来吃嘛……”但,每次,母亲都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而姐姐,那时候,便会沉默一小会儿,然后,也最多就只吃一小口,便将剩下的粽子都留给我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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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给家中买粽子,是参加工作后。那天,并不是端午节。只是骑车路过一个果蔬市场,却见一个大妈在卖粽子。她将剥好的3个粽子放在一个白色的盘子中,然后,就微笑地看着过往的人们。我有点好奇,好奇于她卖粽子的特殊方式。也很喜欢她那已经剥好了的又大又黏的粽子。3个,就那么安静地躺在洁净的白色盘子中,无馅纯糯米的、豆沙的、红枣的,都看起来那么可口,色泽是晶亮的,看到的那刻,就能勾起人的食欲来。不由自主停下车子,买了10个回去。母亲却说:“刚挣钱,就这样乱花……”但我分明能看到她那已经爬满皱纹的面颊是开着那朵叫做幸福的花儿的。

    前年端午节,因晚上熬了夜,没有那么早起来。也仿佛忘掉了端午节的早晨是该早早出门去买点艾草、粽子、糖糕……10点出门,却看见防盗门上已经插了艾草。是新鲜的艾草,叶儿都是青绿的。再看,一梯两户人家门口都已经插上了艾草。便很快明白,是对门的这家给我们防盗门上插的艾草。心里,便涌起浓郁的感激。

    去年端午节一早,楼下年过七旬的老大妈一层层爬上楼来,就为了给我们送几个大大甜甜的香粽。我很感动。可是,却没有更好的东西送她,便只好把感动化作最真诚最美好的祝福送给她——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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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单位:西安万隆制药股份有限公司) (何红雨)

    

    最爱吃母亲包的粽子

    □汪 志

    在传统节日食品中我最爱吃的是粽子,它那芦苇叶馨香的味道,让我着迷了40多年,以至于我对粽子有着别样的情怀。

    记得小时候每次过端午节的前几天,妈妈就到村上的池塘边采摘最上等的芦苇叶,然后在农历五月初四那天一大早便将精选好的糯米泡上,为了使粽子味道更佳,妈妈包粽子时将绿豆和红豆等也一同包进去。由于那时家里人多,我们又太爱吃粽子,端午节的头天下午妈妈就开始包粽子了,一直要包到晚上七八点,这个时候,我就一直守候在妈妈身边,每包好10个粽子我就将粽子捆扎在一起,每一年的端午节妈妈至少要包几百个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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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家乡的习惯,粽子包好后就要在端午节的头天晚上将它们煮熟,于是包粽子的那天晚上,我就开始不吃晚饭,要等到妈妈将粽子包完后再煮熟,尽管已经很晚了,睡意早已袭来,但我要一直等到粽子煮熟后大吃一顿,否则就睡不着觉。

    粽子头天晚上煮熟后,第二天端午节妈妈很早就起床到不远的山间采摘来很多艾叶,并插在所有门的两边,并说这是避邪,随即妈妈又将几片艾叶用红线穿在一起,系在我们每个人的扣子上,说戴上它可以预防各类疾病,一年四季健康。做完这一切后,妈妈又开始煮咸鸭蛋,并将煮熟且热热的咸鸭蛋放在我们衣兜里捂肚子,说以后肚子就不疼了。早上吃粽子是最开心的时刻,几大捆香喷喷的粽子让人心花怒放,剥开粽叶后用筷子插在粽子里,旁边的碗里放上白砂糖,每吃一口就蘸上一口白糖,那种情景那种温馨至今还难忘。

    端午节这天除了吃粽子外,中午还有很多好吃的菜肴,我清楚地记得,这一天的女人们在家杀鸡宰鸭,而男人们则到村上的公共鱼塘里撒网捕鱼。母亲清楚地告诉我,有好几次端午节,我因吃粽子太多而造成胃胀,以至于中午不能吃那些大鱼大肉了。而同时,每年的端午节由于我们都太爱吃粽子,尽管端午节早过去了好些天,但妈妈还将剩余的粽叶子继续给我们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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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大后,我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再也吃不上妈妈包的粽子了,由于妻子不太会包粽子也嫌麻烦,再加上市面上有卖的,于是每年的端午节粽子我们只能到超市里去买,但却也找不到儿时的那份亲情那份温馨了。记得有一次,我出差路过老家,这时的端午节刚过去了半个月,妈妈责怪我为啥不早点回来,知道我特爱吃粽子的老母亲,当天就给我包了好几十个粽子,让我大吃一顿后剩余的则带在了路途。

    人生路上,乡情最浓,母爱最深! (作者单位:甘肃省雪晶生化公司)

    

    给父母更多的爱

    听说我们端午节要回老家,父亲早早地等在村口。下车的那一刻,咋一抬头,看到的是父亲那佝偻的身躯和那花白的头发。父亲上身穿着一件黄色的宽大短袖,下身穿着一条褪了色的毛蓝裤子,脚上穿着掉了皮显得发白的黑皮鞋。这样的穿着使我感到父亲老了许多,父亲今年只有58岁,看上去似乎有60多岁的光景,真是岁月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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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出生后,母亲一直跟着我们在城里哄孩子,留下父亲一个人在乡下务农。此时此刻,看着父亲额头上的皱纹,看着父亲微带血丝的双眼,看着父亲那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充满喜悦的脸庞,我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一个人在乡下的父亲,经历了怎样的孤独与寂寞,我不得而知,但父亲明显增多的白发,更显沧桑的脸庞犹如一记重锤,拷问着我内心深处那血浓于水的亲情。

    父亲儿孙满堂,却没有享受到儿尊女孝的亲情绕膝,这是做儿女的悲哀。在父母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倾囊给子女后,自己却孤单着。虽然爱不会枯竭,但得到的只是子女们例行公事的回家探望,甚至,连例行公事也在工作忙等各种理由的搪塞下,大打折扣。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今天,我们怎样对待老人,也就意味着,我们怎样对待自己的过去和未来。老人,本不应成为被社会忽视的群体;老人,更不应成为被亲情淡忘的角落。

    “子欲孝而亲不待”,是人生最大的痛楚。千金易求,亲情难觅。作为子女,我们工作再忙碌,事业再重要,也要常回家看看,陪父亲聊聊天,听母亲唠唠嗑,毕竟,再锦衣玉食的物质生活,不如子女的嘘寒问暖更令父母心暖。父母恩,感天地。老去的、独居的父母,更需要我们子女的陪和哄。愿天下所有的老人,老而无忧,乐而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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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单位:河北省张北县食品药品监管局) (赵素江)

    

    故乡的春茶

    故乡多茶。

    房前屋后的山坡上,郁郁葱葱,连绵不绝地伸向云端深处的山尖上,全是茶树。靠山吃山,种茶人虽辛苦,却很快乐。采茶女头上戴着挡阳的花手帕儿,拎着藤编的小篮子,修长的玉手上下翻飞,准确地把嫩芽儿摘下,看了叫人不忍离去。有时,采到山高林密处,冷不防茶林里“扑啦”飞出一只长尾巴的野鸡公来,采茶女们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搜寻抱窝的野鸡婆。顿时,那银铃般的欢呼雀跃声、嬉闹声弥漫着碧绿的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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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三月,梨花落后清明,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茶山如簇层层叠叠,竹雨缤纷翩翩而下。山脚下公路旁汇集着一群南来北往的茶商,人人手中都握着透明的玻璃茶杯,放入一缕茶丝,从暖瓶里倒出烧沸的山泉水,霎时,杯里化出淡淡的绿色,旋开盖子,轻咂一口,那浓浓的茶香,已不是醒脑提神的饮品了,而是化作胸中万千的气象,是锦绣山河浓缩于身体里的悠然体会。那份惬意,那种心情,妙不可言。

    为此,故乡的茶农说,茶源于尘土却化于流水,有茶在手,便可以尽览春色,将春色三分让全身受用。

    故乡制作春茶极为讲究。采摘者必须是十几岁的黄花闺女,她们趁着大雾刚散、红日初出时上山,用那纤纤玉手摘下嫩芽,放在专用的竹篓里……制茶时,茶农闭门谢客,怀有身孕的妇女是必须回避的,再把吵闹爱哭的小孩支出去,以免冲撞了茶神。这时,一家人走路轻手轻脚的,然后烧姜葱樟树叶水洗了澡,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再到竹林中土地庙敬了香,放了炮,这才把刚开园的新茶芽上锅杀青,趁着火势渐小,茶主儿忙到竹园选棵早已看好了的、昨夜才蹿上去的新竹,顺节锯成筒状,凿道口子,把刚出锅的茶全灌进去,封好口子。再将灌了茶叶的竹筒一层层码好,用隔年的干松脂生起火塘,慢慢地温烤,三天三夜后,待空中飘起了浓浓夹着嫩竹特有的清甜的茶香气,才算春茶制成。这茶自家人一般舍不得喝,多用于出口,换取外汇,或用于赠送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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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为制茶工艺讲究、繁琐,更兼装茶的竹筒碧青如新,令人爱不释手,遐想蓝天白云,青山碧水间的茶树、竹子,采日月之精华,吸天地之灵气,方酿出这一筒绝妙的神物,凭你再清静如水的心灵,不由得生出几多怜惜来。

    (作者单位:湖南省邵阳市食品药品监管局) (刘克勤)

    

    让我牵着你的手

    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生命、时间和爱。你想挽留,却渐行渐远。

    一直在心里不愿承认自己已老,母亲健在身边,我是她的孩子,她是我遮阳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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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今年70岁,在我印象中,除了腰椎间盘突出,是没有什么大病的。她的腰椎间盘突出与别人不同,是向内脏突出的,从背部看去,一段脊柱是凹进去的。看过大夫,因为手术预期不理想,一直没做,这病直接影响了她走路,所以母亲不大愿出门。日子就这么无声无息流逝,我也在不经意间疏忽着母亲。

    这几天母亲又患病了,仅仅四天功夫,脖颈间就长了一个核桃大小的疙瘩,老家的大夫不敢下手,建议她去大医院瞧瞧。我不知她是如何蹒跚到车站,又是如何坐火车、倒汽车,抵达那所医院的,给我打电话时,她已在医院做完检查,医生建议她手术,她才打电话告诉我。震惊之余,我开车赶往那所医院。因为还有甲状腺功能检查结果没出来,母亲打算先返回老家。我搀扶着母亲从三楼下来,曾是大个子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矮了许多。母亲的双脚不停地倒腾,还是赶不上我,这才意识到母亲终究是老了。与其说是在走,不如说是在挪。不长的路,却似乎走了好久。曾看到路上颤巍巍的老人,觉得他们离自己好远,却不曾想我的亲人也早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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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院子里停满了汽车,我怕耽误时间,将车停在了附近的小巷里,想着开过来接母亲,却是单行线,只能走过去,我就这么一路搀着母亲,牵着她的手,走走歇歇,如同带着孩子走路一般,这段路走得我悲从中来。

    母亲曾是庇佑我们的大树。从爷爷家搬出来,父母亲在城墙根底起了两间屋子,由于是城外,住户稀少,我家屋后便是大片的稻田,坡下全是玉米地。围着我家栅栏院墙外有一道宽宽的引水渠,父亲在渠上架起一座小木桥,方便我们出行,远远望去,如同一张水墨画,算得上小桥流水人家。那些年,母亲除了在村里当会计,还在家养了猪,由于我们年龄都小,算不上劳力,父亲又在单位上班,所以全靠母亲养猪年底换工分,才能打回家人的全部口粮。别人都记得小时候挨饿的惨状,我却无半点印象,虽说吃的都是粗粮,但并不曾闹饥荒。母亲另外养了鸡鸭,拿蛋来贴补小孩子营养。羊是成群地养,剪了羊毛,擀了毡子,铺在身下,抵得上席梦思床垫。母亲把羊毛再拧成毛线绳,织毛衣毛裤,穿在身上,暖和,那才是真正的纯羊毛。临近春节,挑一头羊宰了,整个正月,都是好日子。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两间屋子显得有点憋屈,父母亲动了盖房子的心思。由于屋子在坡上,所有盖房子的东西都得慢慢倒腾进院。小时的我,跟在抬着盖房子椽檩的父母亲身后,越过小桥,来来回回,不知疲倦。那时,我是何等的弱小,母亲是何等的健壮。如今,我是如此的健壮,母亲却是如此的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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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母亲的手,想说,岁月,请你别伤害她,我的成长,斑驳了她的年华,却无力去说。

    (作者单位:河北省张家口市宣化区食品药品监管局) (闫利霞)

    

    福满超市

    逛超市是容易产生幸福感的。

    你看超市里有那么多吃的喝的,有那么多的日用百货,还有大小电器、服饰鞋帽等等等等。凡是生活中需要的,在超级市场中,男女老少都有得买、有得选。不仅新丽的物品琳琅满目,还有明亮的灯光、悦耳的旋律、欢快的人群在迎合顾客的感官,于是逛着逛着,一种富足、闲适的感觉便能在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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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是一个人逛,这种美好的感觉会更加浓厚。

    学生时代,晶晶和我是死党,她喜欢吃含有抹茶味的一切食品。我们常常一起去学校周边的超市,寻找抹茶的味道。几年里,受她的影响,我尝遍了抹茶冰激凌、糕点和牛奶,也爱上了抹茶的清香。我们最爱一起手捧着抹茶新品从偌大的超市跑出,满心欢喜地坐在路边品尝。那时轻狂年少,总幻想时空定格,两个人能躺在超市形形色色的货架下尽情吃喝……

    我和晶晶工作后就自然走到了一起,恋爱时光有很多是在超市度过的。我们开始学会逛超市,而不是像从前那样直奔主题去购买,于是时常推着小车在超市里慢悠悠地晃。转一圈下来,我们四只手都提满了东西,当然大部分是零食,多在我们的计划之外。每次付完账后,我俩总信誓旦旦地彼此勉励以后要更加努力赚钱。

    我喜欢和她一起在超市里看家居用品,大到橱柜家电,小到瓷杯锅碗,很多看起来都很实用和美观,恨不得自己家摆设的就是这款。反复逛几次下来,我的内心就燃烧起马上和晶晶组建家庭的欲望。可见,情侣一起逛超市容易产生结婚的冲动,说不准超市就是求婚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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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的宝宝已经五岁了,我印象中他从刚生下来就喜欢逛超市!大概是一岁左右,爷爷奶奶每天上午都带他去趟超市,看看这看看那。小家伙不仅要看,而且还要抓,不仅要抓,还要买。他就坐在推车上,小手一伸——向左——爷爷就把车推向左边,再一指——向右——奶奶就马上右拐弯。就这样七绕八绕地逛一圈下来,菜蔬搞定了,玩具也买了,两老人和一幼童都乐呵呵的。偶尔我们全家三代人一起逛超市,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温馨!

    在这物质富饶的年代,超市里的促销越来越诱人,服务也是越来越热情。不管你是要大量采购,还是要补点零碎,真的不妨放慢脚步,和恋人、和家人一起逛逛超市。

    (作者单位:南京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门诊药房) (王 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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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的小菜园

    最近天气炎热,晚上睡得迟,早上也自然起得迟,尤其双休日。这不,这个礼拜天早上已快8点了,我还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忽然,有人敲门,继而传来父亲的声音:“还没有起床啊,我给你们送茄子来了,刚摘下的。”我急忙开门,只见父亲的篮子里提了好几种新鲜菜,够我们今天吃的了。这是父母从城郊新开垦的小菜园里摘来的,几乎每天都给我们送来,虽说眼下菜价不是很贵,也省不了几个钱,但吃了父母小菜园里的菜有股温馨的亲情。

    父母一生勤劳,以至于两人都80岁了还在田园耕作,虽说身体健康,但我于心不忍,多次叫他们搬到城里来和我一起住,可他俩就是离不开家里那几亩地,说农村是他们的根,空气好,阳光充足,一天不劳作,浑身痒痒不舒服。

    那是去年5月,在农村的姐姐给我打来电话,说年迈的父亲前几天下地干活时,因下雨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跌,在医院住了十几天,没敢告诉我,叫我赶快回去将他们接到我这儿来,几亩地由她耕种。回到家,好说歹说,父母终于答应跟我进城了,但有一个要求,不跟我们住一起,以免打扰我们。正巧,我还有一套50多平方米的房子,位置在一楼,过几天就到租期了,适合老年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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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在身边,我工作也安心了。来这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妻子去父母那儿,刚进门,母亲就说:“你们居住毗邻郊区,能不能给我们找块菜地,我和你爹种些菜,不然我们闲不住。”父亲也在一旁说:“你要不给我们找,我和你妈还是回乡下去。”老家的菜地有好几块,一年四季,父母把那菜地经营得郁郁葱葱,什么小白菜、韭菜、蚕豆、茄子、西红柿等等有好几十种,什么季节种什么菜,一年四季吃不完还送给别人。

    父母一辈子闲不住,不像城里的老人们会打麻将、门球之类的,他们一生与土地打交道,离开土地就像鱼儿离开水。我们居住地就在郊区边缘,我立即托朋友在一农民处租了一块空地,当我将这一消息告诉父母时,他们高兴得像个孩子,立即投入到菜园中去。别看父亲都81岁了,可翻起土,挑起水来比我还利索,从这一天起,他们的身影就天天在那菜园地里了,而我们家去市场上买菜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父亲说,现在的一些菜农专打农药,影响人体健康,而自己种的菜最放心吃。

    只要在家,我们每天都要去父母的小菜园,每次就远远瞧见父母在小菜园里忙碌,只几分地的菜园,蔬菜品种有十几种。前阵子,有几种菜忽然生虫子,我准备买些农药回来,父亲一挥手,说不要,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不少草木灰洒在生虫子的蔬菜上,不几天虫子就没有了。父亲说,这是农村治虫子的土办法,过去没有农药治害虫,这个挺灵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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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父母的小菜园“物产丰富”,供过于求,于是,父亲就常将多余的蔬菜送给左右邻居,还叫我送给一些同事。小菜园虽然不大,但让年迈的父母找到了快乐,收获了健康。

    (作者单位:甘肃雪晶生化公司) (汪 志)

    

    父亲和月饼

    中秋节又到了,我不由想到了父亲,因为父亲就是一个一辈子制造月饼的人。

    我从记事,父亲就在村上边种地,边炸些馓子、果子等小食品走街串巷卖。每逢中秋,少不了也做一些月饼,供乡亲们应应“节”。在我印象里,“场面”很小,没有作坊,没有店面,父亲的“生产流水线”就在自家的案板上、灶台上,其产品的“仓库”、“货架”,都是家里唯有的几只坛坛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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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正当父亲干的有滋有味、尝到一点甜头时,国家粮食统购统销,接着又连续自然灾害,没了油面等原料,父亲的油面手艺给“扎”了,月饼自然也做不成了。父亲好无奈好苦闷啊

    好在时间不长,一年中秋节前个把月,乡供销社主任亲自到我家,说是上面允许他们单位搞些食品加工,请父亲去“掌着”,先生产一批月饼出来,按计划供应乡民。“闲着的手艺又能用起来了,乡亲们又有月饼吃了!”父亲高兴得二话没说,背起被盖就上了路。

    父亲做月饼坚持不忘质量第一。早先“单干”,我家卖的月饼价廉物美,深受乡亲们喜爱。替公家做,尽管那时物质匮乏,供销社一位“小领导”叫他能马虎就马虎些,但他还是按传统要求,写下进料“单子”,什么红糖白糖、素油荤油、红丝绿丝、枣橘蜜饯等等等等,让采购采办。制作更是一丝不苟,且荤的素的、甜的咸的尽量多做几个品种。至今我还记得,那月饼没一点包装,全用大竹篓存放。只只黄澄澄,油酥酥,嘴一咬,皮屑直掉,要用一只手等着。其馅心香甜可口,滋润无比。几口下肚,就觉心定气爽,舒服极了。每年县供销社月饼评审,他们的质量都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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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油面手艺方圆几十里都很出名。也是的,他9岁丧父后,便到一家油面店做小伙计、当学徒。几十年吃尽了艰辛。当时供销社食品作坊,新雇用的四五个青年、妇女,都是职工家属,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技术基础。有个老年“副手”,也是个“半边厨”。父亲不嫌弃、不“摆大”、不保守、不厌其烦地带着大伙一起干。他常常是手里做着,嘴里教着,两只眼睛还一个个看着。经过那许多年的传、帮、带,以后这些人都成了能单独“作战”的行家里手。其劳动报酬,父亲比那些人也多不了多少。在那个年代,“带徒”酬金则更不用提了。然而,父亲从不计较。他说:“手艺放在肚里也是烂掉,不如教教人,做做好事!”听到大伙“王师傅长、王师傅短”地喊,他便高兴得了不得了。

    最让我想来感动的是,父亲在供销社做月饼,除了每次临结束公家作为“礼节”分给他几块月饼外,平时从来没有私自带一块月饼回家。我那时在家里读小学,接着又进城读中学,有些同学和我开玩笑,说我父亲在供销社做月饼,“近水楼台先得月(饼),”家里月饼肯定吃不了。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即使是“八月半”当晚,我们兄弟姐妹也没有单独吃过一块月饼,都是一切四,一人一个角儿。他说:“做人,就要硬铮铮的有骨气,公家的东西不要去小沾小靠,让人瞧不起!”人们常说:为官要清廉。那时父亲并不是什么“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作坊师傅,却能做到如此清正廉洁、公私分明,怎不令人从内心为他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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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962年到1975年父亲去世(87岁)的前一年,老人家在乡供销社做季节工一做就是13年。可惜他没有等到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不然,看到今天这么好的经济形势,他一定会欢欣鼓舞,也许会带领我们走上把月饼等食品加工业做大做强的另一条发展之路。

    父亲为人如月清明,似饼甘甜。老人家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作者单位 江苏省盐城市食品药品监管局) (王洪武)

    

    不老的中秋

    夜阑人静,明月渐盈,思乡情怯!躺在床上的我久久不能入睡。突然间,一首熟悉的童谣从我的脑海深处跑出来:“八月十五月儿明,爷爷为我打月饼,我为爷爷唱山歌哟……”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亲人的一笑一颦都仿佛在这歌声中,慢慢地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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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地处湘西南九龙岭脚下的一座偏僻小村,每到中秋前夕,家家户户就会张灯结彩,月饼、水果、桂花糖和汤圆都是中秋必备的食品。中秋当晚,我们院里的几户人家便会各自在家门口摆上桌子,放上赏月的食品,然后大人们围坐在院中央的老榕树下乘凉聊天,孩子们不是在一颗颗大树下捉迷藏,就是缠着我爷爷讲嫦娥奔月和吴刚砍桂花树的故事。

    有一年中秋,讲完故事的爷爷摸着我的头问,如果长大后去了城里读书,还会不会再回来看他?我仰望如水的明月,不假思索地说:“肯定会,等我长大了,有钱了,要给您买很多很多的月饼和桂花糖……”爷爷慈祥地望着我,擦着眼睛说:“儿呀,爷爷只希望等到爷爷真的走不动的那一天,你能抽空来看看我就行了。”

    到城里读书后,看爷爷的时候自然少了,最多也是春节回去看看,而且都是来去匆匆。长大后,入伍到了部队,一连几个中秋节都是在军营过的,本打算当兵的第三年中秋节探亲回去看望爷爷,谁知在中秋前夕,竟听到爷爷溘然辞世的消息。当我站在爷爷的坟前无声地抽泣时,父亲告诉我,爷爷经常坐在老屋门前盼着我回家。临终前,他还交代父亲:不要将他去世的消息告诉我,要我安心部队工作。听到这里,心中的自责和后悔让我肝肠欲断。因为我对爷爷承诺太多,而且有些诺言永远都没有机会兑现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每过一次中秋,都会让我感到人世的变迁,相聚的不易。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人们啊,好好地珍惜与亲人相聚的日子吧,人的生命经不起岁月的风霜,多年以后,我们都会渐渐老去,然而流淌在骨子深处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永远不会老。正如不老的中秋,年年岁岁,春去秋又来。

    (作者单位:湖南省邵阳市食品药品监管局) (文/刘克勤 图/张妙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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