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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3257664
小黃也來說說
http://www.100md.com 2013年12月7日 东源文际医疗
     叔叔的書,從不給出版社出版,他都是自印幾本分享。而他一向是絕不簽書,因為叔叔說:「我不想給任何理由讓別人『捨不得丟』我的書,我自己都覺得,我不斷在學、在改,所有出過的書,到日後我都可能把它作廢的。若是給出版社出了,進了圖書館,豈不是就拍板定案了?而我的中醫學習,直到今天,也沒有要拍板定案啊。」

    上次叔叔來北京,拜託徐文兵老師讓他厚朴講堂作「重講調陰陽」這個主題。因為叔叔對他自己之前出版的《調陰陽》一書,有很多要更正的意見。

    而之前叔叔和李辛老師商量,明年一年之間,是否有可能合兩人之力,做出一個新版的課程,消滅掉叔叔之前的《五臟與情志》這個主題。因為叔叔又發覺到許多之前沒有想到的事情、以及新的教學方法。

    這次的課程之中,確定是叔叔從前沒講過的新內容,是「傷寒論的心理學」,這是叔叔最近和李辛老師一起研討出來的。。。。。。。

    【缘起】

    在我哥哥的厚朴中医学堂,与谭杰中先生初次见面,寒暄时竟然是用的是日语,有缘。之前收到谭先生寄来的《修道病》一书没看进去,而当天听了《调阴阳》后茅塞顿开,感觉被称为JT叔叔的他,果然与众不同。

    自此开始关注谭先生,看到网上大量讯息又被吓了回来。再之后我们的医疗顾问李辛医生多次向我谈起JT,说他们很能互相理解。这次机缘,我大胆做次“真小人”,借谭先生来京短暂停留的机会,邀请他来做“临证能力提升”培训,并选择了“经方架构下的日本辩证与中国病机论的对话”为培训主题。。。。。。。

    ——徐文波大夫

    培训详情:http://blog.sina.com.cn/s/blog_9a1b7fb70101iuye.html原文地址:小黃也來說說作者:小黄助教

    向各位朋友公布一個在北京可以聽到叔叔現場講課的機會:

    日期:2013.12.14/15,8:30-12:30/14:00-18:00

    四張機

    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

    中醫與道家的四張人體地圖

    《黃帝內經》的五臟六腑相傳及補瀉

    《傷寒論》的六經病及六氣

    《黃庭經》的人體內觀

    《周易參同契》以降的河車之路

    課程說明:

    這個工作坊,第一順位的目的,在於讓學習者「釐清」中醫世界的兩張最基本的人體地圖(paradigm),而這兩張地圖,也是臨床中至為重要的「方劑學版圖」。

    也就是說,在中醫的世界,可以說,存在著不容混淆的「兩種不同的」身體系統:

    其一,是所謂的「五行」:肝膽屬木,心小腸屬火,脾胃屬土,肺大腸屬金,腎膀胱屬水。其中依陰陽虛實的屬性,而編織出一幅活潑潑的相互傳變與生剋。而各臟與各腑的調理,各有其辨證、平脈,與用藥的路徑──此為《黃帝內經》、華佗《中藏經》、張潔古《臟腑標本寒熱虛實用藥式》所奠基的人體地圖。

    另一幅,則是張仲景《傷寒論》所揭示的,「六氣」所構成的人體圖像:太陽經的寒水之氣,陽明經的燥金之氣,少陽經的相火之氣,太陰經的濕土之氣,少陰經的君火之氣,厥陰經的風木之氣。而人體中的六氣所受的傷損,則呈現的疾病症狀,又是別一種樣貌。治療的取徑與方式,又與五行其陰陽虛實的調理,頗多歧異。

    這兩張地圖,彼此之間無需妥協,各成章法,卻疊合出了我們人人熟悉而又陌生、諏崊s又隱晦的生命經驗──「身體感」。

    因此,作為中醫的學習者,如果不能分辨得出:自己是在面對「哪一張地圖」所顯示的畫面及疾病感受,辨證用藥,終究是無法「一個蘿蔔一個坑」地安穩流暢,往往一出手,反而打錯了地方。

    這是中醫方劑學非常基礎而平實的部分,本不值得任何中醫人以之炫技顯奇。但,如今的中醫學習者,卻往往忽略了這個最基本的版圖,乃至於一味藥、一個方子,一出手,就像是扔在大街口的一封情書,地址不詳,怎樣也寄不到收件人的手中。

    中醫的學問,縱有浩瀚的深海值得探尋,但在開始的第一步,總是要先踩穩「平實、安穩」的心境,才有可能支援更長遠的學習之路。

    本課程的規劃,一開始先以「脈詫嵙暋谷胧郑寣W員能先聆聽到些許自己身體的聲音,從而分析五臟六腑各處於「陽實、陰虛、陽虛、陰實、陰實化火」的階段時,可以如何辨證辨脈,並介紹可使用的諸多方劑、以及穴位療法,讓學員能先安穩於第一張人體地圖的種種風光。

    並且,也會兼及「五臟與情志」的議題與實修,讓大家能夠體驗到:心靈的療癒,與肉身的療癒,並非二分。

    而本課程的第二階段,則是將所有臟腑重新洗牌,以《傷寒論》六經傳變的角度,從桂枝湯、白虎湯、柴胡湯、真武湯……等等重要「經方」的臨床使用手法及脈裕瑏頇z證「六氣」之為物,其病變如何地與五行的觀點「和而不同」地咦髦

    而期待以這樣的學習方式,讓學員能夠理解,「古方(經方)」與「後世方(時方)」的主場和專攻,是如何地各有其所用之處,無所謂孰優孰劣,而只是「適用與不適用」的情境差異而已。

    「五」與「六」的世界介紹完了,將之合而為一,則形成「五吡鶜狻沟耐蒲莘匠淌剑好恳荒甑拿恳欢尾煌墓潥猓鯓芋w質的人,容易有什麼樣的病變?而又有如何各自適用的治療方案?由此而亦可明瞭:沒有所謂普遍通用的養生法,每一個時間點,對於每一個獨一無二的個人,都有屬於自己最適切的調理方式。整件事是極之細緻體貼,而不適合「一言以蔽之」的。

    至於最後兩幅道門的人體地圖,限於時間,不能將它作為本課程的最大主題,只能大略介紹其修證實踐之法,兼及奇經八脈的虛損與修補,及其各自所選擇之取徑(approach)特色。

    並且,道門的人體地圖,以初學者而言,其實也僅能是一幅「願景」。醫術的種種,站在道門的觀點而言,是「輔行」之法,也就是輔助修行的技術。我們需要先學會聆聽身體的聲音、透過身心的調理,把自己的整體狀態拉拔到了一個「很可以了」的水平,才握有進入修真領域的入場券。

    但是,《黃庭經》如仙境體驗般的內視之景,是「女人所看到的身體能量」;《參同契》通三關的河車之路,則是「男人感知到的修練地圖」;從中明顯可見的對比,其實也就揭示了:男性的頭腦、與女性的頭腦,基本的認知系統是不盡相同的。

    而在中醫經典中,《內經》是以男性(科技)的頭腦書寫的;《傷寒論》則是以女性(人文)的頭腦書寫的。《內經》是「先有理論」再推導出操作法;而《傷寒論》則是,只重「實際的身體感受」及治療實作,理論是可以完全擱置不談的。而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教學設計,正如其中的兩張人體地圖般,是高度互補而非對立的。

    從這樣的對比,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們明白:學習中醫,男人和女人,是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學習規劃才對?因為這千年來的中醫教學系統,總傾向於男性的思維邏輯,這對女性腦的學習而言,永遠是一雙會硌腳的鞋子。時至今日,中醫學習,早已不是男性的專利,而是不是,一種「學習方式的選擇權」,也可以交還給所有的學習者?──這是課程最後,想留給學員的習題,想一想:「我的中醫之路,以什麼樣的方式走下去,才是真正適合我的?」

    這個課,可以說是「半公開」的參與機會。

    之所以成立,主要是叔叔上次來北京時,結交的朋友們讓叔叔來講講,而叔叔也抱著「好朋友叫我來,我就來。」的很單純的心情來講這次課。

    但是這並不代表叔叔就是便講講哦。叔叔對朋友的認真度,一向是遠高於對待客戶的。

    只是說,因為叔叔並沒有一定要在祖國推展工作的計畫,所以叔叔在祖國的開課,對於中醫同好來說,都只能是「巧遇」,日後並沒有什麼長遠設計好的方案,目前一切只是隨緣。

    而這一次的課程大綱,似乎有一些說明得不夠仔細的,且讓小黃在這裡補述一下:

    不曉得各位對中醫有興趣朋友,有沒有發現到這樣的一件事,就是「《傷寒論》的六經傳變,和中醫一般固有的『五臟六腑陰陽虛實補瀉』,其實說的並不是同一件事」?

    所以,用後世的一些習慣的本草歸經、或是體質學,來解釋《傷寒論》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不到位、不靠譜」的感覺。因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理論框架。

    而關於這樣的差別,這次的主辦人之一,曾經在聽了上海的李辛老師和叔叔討論這個話題之後,說出了這樣的評論:

    「JT呀,你和李辛,在跟那位Brian解釋的時候,我忽然聽懂了一件事:一般所謂中醫的第一個基本盤,就是你的身體,是「肝不好、心不好還是腎不好……,那我們用針灸、或是藥物,來幫你調體質」的這件事情,你跟李辛的論點是說,這就好像一個鋼琴的聲音不對了,你學會怎麼調琴弦。

    「可是,如果你『只』學會調琴弦,你再也會不知道,這鋼琴聲音之所以不對,是因為裡面卡了一隻蟑螂還是老鼠之類的,於是你就瞎掉了。而,你們在說的那個《傷寒論》系統,那個前三陽跟前一陰,那就是:那台鋼琴裡有夾一隻蟑螂還是老鼠的情況,就算你再會調琴弦,不抓到那隻蟑螂還老鼠,還是不行的。

    「我們在大陸,有一些中醫大師很厲害,能用一些苑ǎサ侥愕牟。热缯f脈把得出來,或按得出筋絡的糾結,他就可以很精確地去『釘死』那隻蟑螂還是老鼠。這樣的話,他在開業醫病的時候,就更是有一個底了。就是,你知道怎麼找到邪氣的所在,你的醫術就會比一般調體質的醫生再高上來一層。

    「但是,這些能抓到蟑螂老鼠的高手,醫《傷寒論》少陰到厥陰那一段,卻不一定是順手的。因為少陰到厥陰那一段,是鋼琴破了一個大洞,而不是夾了蟑螂跟老鼠。」

    「比如說,以我自己用藥的藥感吧,如果厥陰的陰陽分裂狀態,它只是一根琴弦斷掉,你呢,會覺得手指間開始冰冷了,那是當歸四逆湯。而當歸四逆湯你還可以煮得很大碗,因為你的身體還沒有虛弱到那個程度,你可以用那麼大碗的藥。可是琴弦多斷掉幾根後,就出現烏梅丸證了,那這個時候呢,你烏梅丸吃的就要是少量的藥了;因為再重,撐不住。但是呢,你烏梅丸的證再重的時候,那個空洞從一條縫隙裂開來,變成一個大洞的時候。陽都衝到上面,陰都沉在下面,那就是你們說的麻黃升麻湯啦。麻黃升麻湯,雖然是湯劑,但也是《傷寒論》湯劑裡面的最輕劑量了,那也是不能重,只能夠像李辛說的這樣(手勢),輕輕地轉一下。因為你的一個盤面上只剩不到幾個棋子了,出手狠了,都是傷本。」

    以上這段話,許可以當作這個課程說明的小註腳。

    事實上就是:每個醫術的「法」,本身都不一定是絕對的對或錯,但是,我們一定要認得出,我們在對待的是什麼樣的人。同樣是一招,有人很受用,有人撐不住。

    但是,這些叔叔一直說是「基本中的基本」的事情,對一般的中醫同好而言,是不是也都已瞭然於胸呢?

    又或者說,中醫的版圖是極遼闊的,每家每派有其獨到的思路,也有它適用的主場。叔叔上次來北京,在徐文兵老師的厚朴學堂跟同學講話時,屢屢對同學說一句話:「一個蘿蔔一個坑!」不曉得中醫同好們是否可以了解到叔叔的這個吶喊的心情?因為叔叔所學很廣,所以他的資料分類是極之仔細的,不同的思路,就分檔到不同的部類,一點混淆都不容許的。

    像叔叔就說:「我雖然附子有時會用得很重,但大部分的時候,我出手的手法,都不是四川火神派的。我多數時候是用領南派的手法。那整個格局和規範,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李辛老師說叔叔是「中醫界的王語嫣」,或許說的也就是叔叔的這種特質。叔叔不管在用哪一招的時候,其實他的厲害之處,不在於知道要用那一招;而是在於,叔叔更知道「這一招,在什麼情況是不可以用的」。

    說到底,或許就是一個「穩」字吧。出手都是平平淡淡、清清楚楚;叔叔在說明給助教聽的時候,我們也覺得「不過就是在說一些理所當然的事嘛」。但就是這「理所當然」的中醫,其實,走出外面一看,才會發現:原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原來,中醫的教學,最可貴的,竟是「平實」二字。

    曾經有一群在祖國很熱心地幫叔叔做了上課文字稿的朋友,對叔叔說了以下的評語:

    「叔叔講湯證如自豪的家庭主婦推介自己的拿手好菜一般,如數家珍;講本草又如愛心滿滿的媽媽在講牀邊故事,娓娓道來,講笑話又令同學們合不攏嘴,最神奇的是大笑之後,枯燥生硬的方劑、藥性如電影畫面般長存於腦海,這可以說是叔叔的獨家『特異功能』哦!」

    「最喜歡叔叔的課,因爲聽起來非常『爽』,上課的時候有似眞似假的傳說,啼笑皆非的例子,出奇制勝的治病怪招,甚至是身邊人的八卦段子,卻唯獨就沒有讓人望而生畏的中醫黑話,甚至常常有種錯覺:我是在上中醫課嗎?怎麼好似閨中密友間的下午茶時光?但,不知不覺中,中醫知識已一點一滴印入腦海。」

    「叔叔的中醫敎學,好像不能用高屋建瓴之類高大的形容詞來形容,如果用比喩來說的話,就像一座山水之中的小石屋,一磚一瓦都很平常,但是每一樣都別有意趣,因爲主人非常接地氣,令人覺得架構非常淸晰。屋子不大但是異常牢固,和天地人結合的那麼和諧,顯得格局大氣,美麗而舒適。」

    「他有一種『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的治學態度。比如說,他有時候會說:『這個地方我也不是很淸楚。』實話說,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實在太不像一位老師了。但是,叔叔最讓人佩服的,卻正是這一點,因爲他並沒有像一般的名師一樣遮遮掩掩故弄玄虛。用他的話說,他並不想當『敎主』。……其實不管是個人的醫術修養還是整個中醫的發展,都需要有這樣的坦蕩襟懷,纔有進步的可能。」

    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自捧話,或許是不需要再多說了。因為,相信熟悉叔叔的網友們,對於叔叔的課程內容,多少也是了解的。

    而如今叔叔的上課內容,在祖國已是盜版滿天飛的狀態,三年長度的「慢慢教」都已是隨手可得,以「情報量」而言,這個兩天的工作坊,似乎是難與三年的課程匹敵。身為助教,還有什麼話可以替叔叔作「推銷」的嗎?

    我想我只能說,以長年跟在叔叔身邊,冷眼「檢查」他這一枚「商品」的角度而言,我個人還算信得過叔叔「進步」的能力。

    「慢慢教」之後的短期課程「偷偷教」教學時數雖少了六倍,但學習者卻覺得學到的反而更「精華」了。我也覺得在這兩個課程之間,叔叔教學的能力真的是很有進步的。

    而上次叔叔來北京,作過一場「莊子基本功」的講話,我也覺得,比起他從前一個莊子內七篇就教一年的課程,這兩個多小時的講話,反而更有打到重點。

    叔叔的書,從不給出版社出版,他都是自印幾本分享。而他一向是絕不簽書,因為叔叔說:「我不想給任何理由讓別人『捨不得丟』我的書,我自己都覺得,我不斷在學、在改,所有出過的書,到日後我都可能把它作廢的。若是給出版社出了,進了圖書館,豈不是就拍板定案了?而我的中醫學習,直到今天,也沒有要拍板定案啊。」

    上次叔叔來北京,拜託徐文兵老師讓他厚朴講堂作「重講調陰陽」這個主題。因為叔叔對他自己之前出版的《調陰陽》一書,有很多要更正的意見。

    而之前叔叔和李辛老師商量,明年一年之間,是否有可能合兩人之力,做出一個新版的課程,消滅掉叔叔之前的《五臟與情志》這個主題。因為叔叔又發覺到許多之前沒有想到的事情、以及新的教學方法。

    這次的課程之中,確定是叔叔從前沒講過的新內容,是「傷寒論的心理學」,這是叔叔最近和李辛老師一起研討出來的。

    而對於這個現階段的研究成果,叔叔有一次在臺灣,跟臺北的同學說:

    「你要了解,哪些方法面對哪一種體質,你必須做出調節。那在我心目中,學《傷寒論》到今天喔,對於『一種體質大約是甚麼樣的得一個人』,已經有一個經驗值了。當我有了這麼經驗值之後,其實我有一個很大的感動,就是:

    「現在很多人非常致力於推廣一些關於心靈療癒的活動,最近心理治療的這十五年,這個業界,一直是很認真地在處理一個議題,就是『身心合一』的議題。他們用了一個字,synchronicity,有點『同步同調』的意思。synchronicity這個字,在學術界叫做『共時性』,就是說,這個東西跟那個東西,會有某種程度的共鳴的、同步同調的關係。但是『共時性』也是聽起來很玄對不對?同一個時間,你在美國打噴嚏,我在台灣也會拉肚子,也叫做共時性,就是「感應」啦。他們用「synchronicity」這個字呢,就是我們說的同步同調的『感應』這個字。其實他們也在指稱得是另外一個字,那個字是佛教語,叫做『色心不二』。就是『肉體』跟『靈魂』,不是二分的東西,色身跟心靈不是二分的東西。所以,說色心不二的這個同步同調,我們說『色即是空』也可以。

    「這個研究,我想這十五年來,全世界非常強烈地在發展的,就是『身心合一』的領域。專家們會開始去探討『你如果是一位控制狂,你很容易得心臟病。』、『如果你是一個忍耐狂,就很容易得癌症。』然後會講說:『如果你小腸出了什麼狀況,這可能是對應到你什麼情緒。』、『如果你脖子那邊特別瘦或特別胖,代表你是用頭腦在面對這個世界,不用本能面對這個世界,你會頭往前,身體往後……』像這樣一直在填補這個領域的接點。十五年來,心理學的這件事情,一直發展得非常熱絡。

    「可是,我跟這一掛朋友在聊到《傷寒論》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些事情,如果以科技量來講的話,還跟我們的《傷寒論》差了五百年。就是『怎麼樣怎麼樣的人會落在厥陰體質,厥陰系統是怎樣的一個咝蟹绞健弧ⅰ涸觞N樣怎麼樣會落在少陰體質,少陰系統又是怎樣的一個咝蟹绞健哗ぉふ麄巨觀、整體的流動畫面,專家們現在還沒拼湊出來,目前還是『單一情緒,對到單一向度的內臟上』。

    「而我們《傷寒論》已經很熟悉的那個畫面,或者說是「這個情緒叫甘麥大棗湯證」、「這個情緒叫半夏厚朴湯證」、「這個情緒叫小柴胡湯證」,這所有的對應,我們現在所擁有的古籍資料呈現出的科技含量,比目前地球最先進的心理學還先進很多耶。以科技量來看的話,我要說:真不愧是前期文明走到盡頭所留下來的東西。我們現在的文明,還沒有走到那個點。」

    那麼,話說到底,這一次的事情,因為本來就只是叔叔和熟朋友之間的交流而產生的結果。所以,倒底是不必向外用力招生的。所以,就隨便扯一點最近的八卦話題,助教在此,向大家略微報告這件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