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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青丝了断:致那段不老的燃情岁月
http://www.100md.com 2016年9月27日 《知音·下半月》
     7月29日,我们去民政局办了协议离婚手续。当晚,丁雪含泪对我说:“我们不要忘记626!还是改为同居吧。我还是你的红颜知己!”

    2014年除夕夜,我俩一起下厨,吃了一顿丰盛的年饭。在我们心里,这意味着这是“最后的晚餐”。饭后就去歌厅。丁雪唱了几十首,最后声音哽咽,要我唱。我就唱了《心中的玫瑰》。“在我心灵的深处,开着一朵玫瑰。我用生命的泉水,把她灌溉栽培……”丁雪接着唱第二段。“在我忧伤的时候,是你给我安慰。在我欢乐的时候,你使我生活充满光辉……但愿你天长地久,永远永远把我伴随。”歌声如剑,刺痛彼此的心房。

    从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教训丁雪的咒语从我的座机上纷至沓来。2月的一天,丁雪说:“我头发涨,吃不香睡不着……我女儿要我去带外孙(她女儿大学毕业后结婚生子了)……”我问她:“是不是‘那边’又说你乱伦,丧失伦理道德了?”丁雪说:“还说我为了贪图你的遗产。”我愤愤不平地说:“你知恩图报,与我一起护理大姨;你洁身自好,不为富贵所淫:你心地善良,对我的爱纯白无瑕。恰恰相反,正是说你丧失伦理道德的人,早就丧失了‘人性’。”

    此前,为了改变命运,在深圳打工时,丁雪曾沿着弘法寺数百级台阶,三拜九叩朝拜佛祖。后来,还把她积攒的1200元钱捐献给了弘法寺。“我是一个佛家世俗弟子了,就原谅我的亲友吧。我离开了你,不会再嫁人了!你有朝一日卧病在床了,我就来照顾你!”说罢,她泪如泉涌。许久,她把从寺庙带回的佛签,牢牢地贴在大衣柜内壁上:“这张佛签别人都没抽中,就是我抽中了。它是保佑我们的。不准撕掉!不准弄脏弄坏!”她几乎是命令口气。就这样,她再次离开故土,外出漂泊了。

    5月中旬,丁雪给我发来信息。要在5月20日回来还我六万块钱。那是丁雪在居无定所时,为在邻县买一栋经济房向我借的。

    5月20日,是她的生日。520,“我爱你”,丁雪说这是最美的生日。难道她是以还钱为由来与我再次牵手的吗?不管牵不牵手,我都得送给她一份生日礼物:一本《别跟自己过不去》,还有一个装着两块银元的红包。“这银元是大姨祖传的百年遗物。”睹物思人,她哽咽着说:“这世上只有你还记得我的生日,也是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可我对不起大姨,没有替她还完债……”我问丁雪哪来的钱还?她说是向女儿婆家借的。她还说要我办理威海房子过户的手续。我猛然惊觉,丁雪把钱和房子一并还给我,其实是想向世人告白:她的爱,并没掺任何杂质。而乳山的房子一过户,她将去寺庙做义工,遁世寻求内心的安宁……

    2014年7月8日,我与丁雪相约到乳山银滩见了面。办完过户手续后,我们最后一次牵手到海边踏浪。三天后,我把丁雪送走,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我心里一片空荡……我把丁雪早年写给我的信找出来反复细读。“你是我的长辈,但不知自己怎么了,总是很想你,对你的思念我无法说清楚。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那种父爱,但同时也有份对男人的情爱。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我变坏了,是吗?我开始对你的崇拜,现在怎么变味了?崇拜得过了头了!我对自己的行为和想法感到不可思议。是我心理有疾病,还是我变态了,或是我丧失了伦理道德?我很自责……但我控制不了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告诉我……”

    我放飞的风筝,线断了,还是回故乡吧。我从乳山搭上了唯一一趟开向汉口的火车。火车急驰。突然“哐当”一声,紧急刹车了。这一刻,我的心海里涌出了一声呐喊:“把酒问青天,还有我的‘末班车’吗?”

    回孝感一年来,我开始创作一部以我与丁雪为原型的爱情纪实小说《末班车》。无论丁雪如今身处何处,我想把它献给她,献给那段不老的燃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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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谢学军,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