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协作看变化”系列报道
 |
 |
医生之“变”：平台宽了,思路换了!
“透过协作看变化”系列报道之一
核心提示： 在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大背景下，2015年2月，北京市卫计委、河北省卫计委、张家口市政府签署了医疗卫生协同发展框架协议，明确北京天坛医院、北京积水潭医院、北京中医医院、北京同仁医院对口帮扶我市第一医院、第二医院、中医院、第四医院，实现了我市广大患者在家门口享受北京专家诊疗的愿景。 然而，京张医疗协作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患者享受到了便利，也在促使医院分科细化、诊疗设施完善、管理理念更新等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更令我市众多医师的诊疗水平随之得到提升。
记者 胡程利 实习生 刘洋 通讯员 尹思思 李清龙 王永利
诊疗水平提高了 北京天坛医院(张家口)脑科中心神内科诊室，医师武星正在为一位病人进行诊疗。
病人姓李，今年28岁，此前经常出现莫名的头晕症状， 经检查，武星诊断其为椎动脉夹层造成小脑梗塞，很快为其制定了治疗方案……
“对于我们这样的基层医院来说，这种病例是比较少见的。 要是放在一年多以前，我可能就建议他去北京了。”武星说，虽然市第一医院神内科原有的诊疗基础并不差，但对于他这样的年轻医生而言，如果不是借着京张医疗协作的机遇，有了与北京专家长期接触学习的机会，面对类似的病例，此前最多只能判断出是“梗塞”，但对于发病原因、如何治疗和用药，就无从下手了。 对于这样的进步，他归结于“实践出真知”。
武星以自身为例说，脑科中心成立前，医院收治的病人中多以脑梗为主， 由于诊疗结构相对单一，他对于疑难病例的处理经验少之又少。 北京专家进驻后，很多疑难病例尤其是神经系统变性病的患者明显增多，跟在北京专家身边耳濡目染，见得多了，心里自然就有了底。
市第一医院神外科三病区的吕超对此也深有同感。吕超曾在北京宣武医院进修，回院后一直跟随北京天坛医院专家、挂职市第一医院副院长、脑科中心主任的邸飞学习。 别看他现在已熟练掌握DSA(脑血管数字减影血管造影)、动静脉畸形栓塞术、硬脑膜动静脉瘘栓塞术等多项新技术，其实刚到医院时，由于接触病种有限，缺少临床实践的机会，他甚至一度觉得开颅手术都是“很遥远的”。
“邸院长到来后的四个多月，我们就进行了一百余台手术，面对的也多是以前很难接触到的各类疑难病例。”他说，有顶尖专家指导临床实践，对自己的成长和进步非常难得也至关重要。
“指导更多年轻医生迅速成长起来是我的职责。”邸飞说，经过一段时间的带教，以吕超为代表的骨干力量成长得非常快，医技水平和诊疗技术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专业方向明确了 诊疗技术的不断提升，为医院进一步细化学科、明确医生专业发展提供了基础。
在北京天坛医院，仅神经外科就有脑血管、脑肿瘤等十六七个分科，每个分科都有一批专业医师分别进行诊疗研究；在北京积水潭医院，仅仅是京张医疗协作中来到市第二医院坐诊的就有八个骨科专业的40余位专家……因为 “术业有专攻”， 使疑难病例的确诊和治疗显得更加得心应手。这样的专业优势， 是我市医疗机构大外科、大内科的分类无法比拟的。
市第二医院作为在我市及周边地区享有一定声誉的骨科专科医院，在学科细化方面已相对较完善， 但与北京积水潭医院相比，仍存在不小差距，尤其是医生专项能力上，并不能满足北京专家的标准和要求。 依据这一情况，与北京积水潭医院合作后，市第二医院在完善学科建设、培养专业学科人才上做了大量工作，进一步加强了对相关科室业务骨干的轮转培训，以短期、中期、长期三种形式，分批组织相关人员前往北京学习深造，借助积水潭医院的优势医疗资源，在成立手外科的同时，积极推进包括脊柱外科、矫形骨科、运动医学科等重点学科的对接与建设，目前效果初显。
培养带不走的专家团队更是市第一医院从一开始就明确的目标。在北京天坛医院(张家口)脑科中心成立之初，市第一医院党委就借助北京专家的力量，有意识地依据各个医师专业研究领域和诊疗技能，对他们的诊疗方向进一步细化。 以神经外科为例，明确吕超主攻脑血管疾病方向，李江则侧重于脑神外脊柱方面的研究，狄宏峰主抓功能神经外科的诊疗……
前不久，45岁的靳女士因不明原因出现右髋疼痛、 活动受限，负重后疼痛加重，不能自如行走来市第二医院就医，被北京积水潭医院运动医学科主任医师张晋检查确诊为“右股骨髋臼撞击综合征”。医院根据手术的需要，安排了几位相关学科的医师作为助手，辅助北京专家实施了我市首例髋关节镜下“探查+滑膜清理+骨赘切除+盂唇修复术”，患者术后疗效显著，三天后出院。
思维眼界拓宽了 谈到京张医疗协作给自身带来的影响，很多医师还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思维”和“眼界”两个词。
“如果没有与北京天坛医院的合作，我们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机会了解到最前沿的医学技术。 ”武星坦言，对于多数像他一样的基层医师而言，即便是在参加市内或院内组织的学术活动，也多仅限于市内或省内间的学术交流。如今借助与北京天坛医院合作的契机，医院组织了神经科学论坛、 神经科学年会、中华医学会基层行等一系列大型学术交流活动，前来讲学的都是来自国家及省内的权威专家，这样的机会十分难得。
“刘院长来医院挂职之后，我们就开始不定期开展各类讲学活动，培训医务人员500人次，单我自己抄写的中医药方，就用了3个厚笔记本。 ”作为北京中医医院专家刘宝利在我市带教的三名医生之一，市中医院四病区主治中医师李小兰感慨地说，同北京专家的学习，让自己在经方使用、剂量的调整等方面受益匪浅。
同样，自去年2月与北京积水潭医院开展合作以来，市第二医院已开展各类学术讲座31个课时，内容涉及 “膝关节置换”、“骨肿瘤病人的手术流程及治疗”、“脊髓肿瘤”、“手术切口周围的感染”及“小儿骨折的诊断治疗”等众多领域。 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刘正富认为，借势北京优势医疗资源，开展如此频繁的高级别学术交流活动，对我市本地医师眼界的提升，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同时，借助京张医疗协作的广阔平台， 也为科室与科室、医院与医院之间的全面深入合作搭建了桥梁。
邸飞(右一)对吕超(右二)进行带教。
市第二医院医师辅助北京专家进行手术。
设施之“变”：检验更精准 救护更及时
■“透过协作看变化”系列报道之二
■ 本报记者 亢春宁 通讯员 尹思思 李清龙
从“借来的手术器械包” 到“检验基本同步” “滴……滴……” 2月28日下午2点，市第一医院手术室内监控仪规律地响着，一台开颅手术已经进行了5个小时。
主刀医生邸飞坐在患者头部一侧，左手拿着吸引器，右手拿着持夹器，眼睛轻轻贴在患处上方的显微镜上， 马上要实施动脉瘤阻断，这是手术中最关键的一步。 为了不碰到患者肿瘤周围的血管而导致大出血，邸飞需要一直保持同一姿势并减少手臂的晃动，确保每一次下夹都是精准的……20分钟过去了， 邸飞放下了手术刀，腰身也放松地向后靠了靠。看着邸飞眼角隐隐的笑意，手术室内的大夫和器械护士们欢呼起来，手术取得了成功。
邸飞是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的主任医师，2016年8月， 邸飞接替万伟庆挂职市第一医院副院长并担任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脑科中心主任。半年来，邸飞已经做了200台手术。
这样的手术数量在合作以前是无法想象的，过去，市第一医院的脑科手术常年维持在个位数。“手术数量太少， 除了没有顶尖的专家，还有就是设备跟不上。”市第一医院医务处处长郑紫磊这样说道，2015年8月， 脑科中心首任主任万伟庆刚到这里，准备手术的时候， 发现手术器械很不齐全，例如缺少精密手术钳，这让原本就高难度的开颅手术操作起来更加不易，由于着急手术，一时也采购不齐，郑紫磊就去天坛医院打了个借条， 借了一套脑科显微手术器械包，应急了一段时间。
需要手术的神经外科缺乏完善的设备为手术支撑，神经内科也缺乏相应的设备做不了相应的检查。 “没有经颅多普勒仪，就无法做栓子检测和发泡实验，也就没办法给先天性心脏病的脑梗塞患者确诊；没有眼震电图仪，就无法给头晕的患者确定是脑源性还是耳源性的病因。 ”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脑科中心二病区医生高钟生这样说道。
为了不让设备成为脑科中心发展的 “瓶颈”，市第一医院先后两次投入2800万购置了必备的器械和仪器。 渐渐地，这些仪器逐步购置到位， 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 脑科中心执行主任李菁晶说：“我可以保证， 现在北京天坛医院(张家口) 脑科中心的检验项目和指标规范，跟北京天坛医院是基本同步的。 ”
为“医疗结果互认” 和“异地挂号” 提供支撑 很多患者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即使近期做过的检验，当换一家医院看病时，医院仍会要求重新进行检查。 对于患者而言，重复检验费财费力，难免怀疑医院是否在借检查 “敛财”。 2016年9月，京津冀区域内启动三地医疗检验结果互认试点工作， 确定了27个互认项目和132家互认的医疗机构。 这意味着，在河北北方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市第一医院两家医院所做的头部CT、 胸部X射线检查、 颈椎磁共振成像等17项影像检查资料可在京津冀102家试点医院共享使用。 应该说，这项工作的启动首要条件之一就是京张检验设施设备的“步调一致”，才能为“医疗结果互认”提供有力的支撑。
2016年12月， 出现强烈头痛和恶心的张先生打算到北京做检查， 偶然间听说位于市第一医院的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 脑科中心购入了核磁共振3.0仪器，可以通过核磁检查明确诊断静脉窦血栓， 而且， 检查结果与北京医院是互认的。 他便来到市第一医院做了前期的检查。 对于在本地做检查所带来的便利， 张先生连连说好： “我要是去北京看病，一待就是好几天， 家人还得请假陪上， 这一家老小食宿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虽说后期的治疗张先生还要到北京医院， 但是所有在张家口市第一医院做过的检查，在北京都不需要重新再做。 张先生觉得自己在北京的治疗时间大大缩短了， “直接拿着我在张家口做检查的片子和结果就能在北京拿药看病，太方便了。 ”
邸飞办公桌上的一个iPad始终显示的是挂号页面，这是什么高科技的 “装备”？ 原来，2016年12月3日，北京市医管局委托京医通挂号平台，研发了 “北京市医管局远程转诊预约挂号平台”， 并将北京天坛医院与市第一医院作为试点，首先使用这个平台。 在 “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脑科中心”的三位北京专家可为患者办理转诊挂号手续，通过远程转诊预约挂号平台挂号，可保证患者能够约到北京天坛医院三天以内的专家号，并且涵盖各个科室。 “一体化不是说把外地患者赶出北京，真正需要进京求医的患者，我们也要帮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看上病。”邸飞说。
“流动医院” +“诊疗中心” 保障冬奥会 借助新购置的医疗设备，为打造专科特色打基础、做铺垫，这是京张医疗合作中，我市各合作医院所遵循的发展思路。
2月28日， 一辆崭新的急救车停在了市第二医院院内，这辆急救车从外观上看与普通的急救车别无二致，但车内的配置却让人心生赞叹：具有骨科手术所需的全部设备，像是一间流动的 “手术室”。这辆配置高端的急救车加上已经和即将就位的医技保障车、 移动CT车、物资运输车、发电储油车、净水储水车、 通信指挥车等总计13台车辆， 组成了一座流动的“骨科医院”。
市第二医院院长乔欣军介绍，这座 “流动医院”是市第二医院承担的 “张家口市国家级医疗应急救援队伍项目”， 可以进一步提高我市医疗应急救援队伍的能力，及时有效应对处置各类突发公共事件， 完善保障2022年冬奥会应急救援力量，更好地为冬奥会服务。
“2022年冬奥会期间， 所有车辆都可以执行冬奥会的医疗保障任务。”刚刚在崇礼执行完 “国际雪联自由式滑雪雪上技巧世界杯” 医疗保障任务的韦祎自豪地说。
韦祎是北京积水潭医院脊柱骨科专家，今年1月份，他被派到市第二医院挂职副院长。2016年2月28日， 市第二医院与北京积水潭医院合作挂牌成立北京积水潭医院张家口合作医院， 一年来，北京积水潭医院各科室的专家分批轮流在市第二医院出诊，但由于专家出诊时间短， 没有专家长期驻扎，也很少为患者手术，与患者的需求还有一定的距离。 一年来，市第二医院一方面与北京积水潭医院确定派驻人选，一方面积极筹措资金更新检查诊疗的所需设备。2016年， 市第二医院投入资金520余万元更新CT机、 彩超、 多普勒血流探测仪、麻醉呼吸回路消毒机、空气波压力治疗仪等大型设备。 韦祎担任挂职副院长之后，这些设备为诊疗给予了很大支撑，如今他每天都会安排2、3台手术。
“我院占地面积43亩、 总投资约为2.11亿元的创伤诊疗中心也在建设中，目前已完成项目勘测定界工作， 这也是奥运医疗保障项目， 它将成为2022年冬奥会我市重要的医疗保障基地和创伤骨科诊疗中心， ‘流动医院’ 加上‘诊疗中心’，将对冬奥会医疗保障起到巨大的作用。 ”乔欣军对未来满怀期待。
北京专家韦祎在市第二医院手术室做手术。
市第二医院引进的 “手术车”。 李清龙摄
医术之“变”：操作更细化 患者更受益
■“透过协作看变化” 系列报道之三
想要实施技术难度较大、 手术过程复杂、 风险较高的手术， 需要有医师高超的医术作为支撑， 但受诸多客观因素影响， 相对于先进医疗机构， 我市医师在应对复杂手术方面， 水平不足， 但随着科学的进步和社会流动性的加大， 尤其是在区域医疗协作越来越紧密的大背景下，这样的局面似乎正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着变化……
■记者 胡程利 通讯员 尹思思 李清龙
1 从简单诊疗到
复杂手术 前几天， 一个外貌 “奇特” 的患者走进了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 脑科中心神经外科诊室。 老人姓李， 今年68岁， 是万全区人， 三年前于前额处发现一肿物， 由于家中经济条件有限， 一直未进行系统治疗， 后来肿物越来越大， 侵占了整个前额，远远看去， 活脱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 “老寿星”。 由于这个肿物已严重影响了生活，他这才到医院就诊。
“这样的病例放在两年前， 我们就直接建议他去北京治疗了。” 神外科主治医师丁奇说， 一般的脑膜瘤， 在形状规则、 未发生侵袭的情况下， 多数医师都能妥善处理，但像李某这样的巨大脑膜瘤， 由于血供丰富， 已侵袭到颅骨、 皮下、 头皮及脑组织，哪怕是在北京大医院， 亦属危重病例。“如今通过与北京专家的学习， 我们已经逐步开始对一些复杂手术进行尝试。 所以也有底气接诊一些复杂病例的患者。”
吕超与丁奇同在一个科室工作， 不久前刚刚配合北京天坛医院的专家完成了4例颅内动脉瘤手术， 现已能够熟练掌握DSA (脑血管数字减影血管造影)、 动静脉畸形栓塞术、 硬脑膜动静脉瘘栓塞术等多项新技术。 “刚参加工作时， 我甚至觉得传统开颅手术都是遥不可及的， 只能进行最基本的手术操作。 能独立完成如此复杂的手术， 当年是想也不敢想的。” 吕超和记者笑谈当年的青涩。
“脑科中心成立后， 医院神外科的门诊及手术量均有了大幅的提高， 但市内其他医疗机构的门诊手术量却没有因此减少，这是让我感到非常欣慰的。” 对照手中的一份调查数据， 北京天坛医院专家、 挂职市第一医院副院长、 脑科中心主任邸飞说，这说明脑科中心可治病种正趋于全面， 疾病复杂程度及手术难度都有了质的提高。
换言之， 就是说在增加的这部分就诊患者中， 多数是复杂疾病及高难度手术人群， 吸引他们来此就医的， 是诊疗的专业化程度———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只能完成简单的手术操作， 这样的改变是不可能出现的。
2 从“求总量” 到
“寻突破” 很多基层医院会将手术的总数量作为衡量诊疗水平的重要指标， 但随着京张医疗协作的不断深入， 这样的局面也在发生着改变。
“去年8月至今， 我们已经开展各类手术200余例， 几乎相当于中心成立之初全年的手术量。” 邸飞说， 除了手术总量上的增长外， 更让人欣喜的是有越来越多 “首例” 的出现。
10岁的保定男孩小亮因患脑干肿瘤四处求医， 但由于脑干属于人脑的中枢， 手术风险性极大， 对医生诊疗水平要求极高， 只有北京、 上海等少数医疗机构能够开展相关治疗。 一家人在北京奔波数日后仍 “一票难求”， 后经医生推荐慕名来到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脑科中心， 很快通过手术进行了治疗，如今恢复状况良好———这是我市成功完成的首例脑干肿瘤病例， 填补了相关诊疗领域的空白。
去年底， 中心通过网络诊疗方式，首次开展了与北京天坛医院间的急远程医疗会诊， 为一例转移性脑膜癌患者调整治疗方案， 使其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免去了转院奔波……
作为北京积水潭医院合作医院， 市第二医院于不久前成功完成全市首例髋关节镜下微创术， 填补了我市在运动医学及关节镜领域的空白。 日前， 他们又先后通过 “经椎间孔镜颈椎管狭窄后路减压神经根松解术” 和 “骨小梁反置式肩关节置换手术”， 分别为一名82岁颈椎椎管狭窄患者和 61 岁的右肱骨解剖颈粉碎骨折患者解除了病痛之苦， 在创伤骨科方面实现了新的突破……
“与北京对接合作至今， 我们已在多个学科的手术治疗上实现了 ‘零’ 的突破， 也因此吸引到了更多患者前来就医。” 市第二医院副院长刘正富说， 截至2月中旬， 北京积水潭医院张家口合作医院全年门诊量同比增长6889人次，住院患者同比增长852人次， 共开展各类疑难手术达 41 例， 其中不仅有来自我市及周边县区的患者， 还吸引了众多来自山西、 内蒙古自治区等地的病人。
3 从临床专家到
科研高手 采访中记者发现， 通过与先进医疗机构的协作交流， 很多医师开始意识到， 想要提升手术精细化程度、 延伸学科诊疗的广度， 需要有雄厚的科研作基础。
据统计， 京张医疗合作以来， 仅在去年北京积水潭医院张家口合作医院已完成科研项目4项， 推荐市级科学技术项目5项， 获市科学技术三等奖 1 项。项目课题涉及到内科、 外科及骨科等多个学科。 今年还将继续在外科、 中医、骨肿瘤等领域组织申报……
在北京天坛医院 (张家口) 脑科中心， 神经外科主治医师丁奇在与北京专家的学习过程中， 确定了脑肿瘤的研究方向。 他在临床中观察发现， 在尽量减少对大脑功能破坏的前提下， 实现颅内肿瘤的精准定位与切除， 对相关患者的救治有着重要的意义。 因此， 他于不久前与人联合开展了 “关于颅脑肿瘤手术精准切除” 的研究课题， 现已正式立项。 “在医院领导的鼓励下， 现在大家搞科研的氛围很浓。” 丁奇说， 除他的科研项目外， 科室另外已申请项目 4项， 辅导撰写论文5篇， 学会任职新增5人……
“医学是不断发展的， 但每种疾病在不同地区会呈现出不同的地域性特点， 针对这一特点进行科学研究， 就是从 ‘知’到 ‘行’ 的转化过程， 不仅有助于规范化治疗， 还能对临床起到反哺的作用。” 邸飞认为， 成立脑科中心， 目的是疏解首都的非核心功能， 将其打造成为辐射晋冀蒙的区域性脑科诊疗中心，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学术水平的提高和学术地位的提升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其实不仅是脑科中心， 对于其他医疗机构来说， 同样如此。
北京专家邸飞正在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