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炖豆角的另一种记忆
肠胃发脾气,像山呼海啸,给我来了个彻底清算。今天终于算是好了,最有说服力的标志是,想吃肉了,比如五花肉炖豆角。为什么是五花肉炖豆角呢?我在吃了一碗五花肉炖豆角后,想了一个午休的时间,大约应该是这样的。
我有个大姑。其实我就一个姑姑,我爸的大姐。我不知道我家祖上关于亲人的称呼有没有什么成习惯的规矩,反正我们都叫她大姑。我侄子也叫我大姑,他也只有我一个姑姑。我爸本来有好几个姐姐,还有妹妹,年成不好,送的送了,丢的丢了,没的没了,后来我能见到的就只有一个大姑了。现在是一个也没有了。
我大姑是童养媳,我老祖母的说法一般是“我那可怜的小送的闺女”。大姑应该有当大家媳妇的潜质,人勤话少,并且多子。如果婆家确实殷实的话,大姑完全就母凭子贵了。大姑生了五个儿子,三个闺女。到后来,我那封建意识颇浓的老祖母都看不下去了,说不要再生了,被大姑的婆婆好一顿怼:“孩子吃你刘家的东西了吗?要你给哄了吗?(吾乡管带孩子叫哄孩子,神州大地基本都是奶奶带孙子天经地义)”当然,我老祖母也不是吃素的,咋回怼的,我没有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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