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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210630
难堪的备皮经历险毁我美好的婚姻
http://www.100md.com 2002年9月25日 太阳石药业
     残酷的"过关"

    1980年,母亲在生下最小的一个弟弟后不久,就含泪长眠在医院。母亲去世后,留下父亲和我们兄妹几个相依为命。父亲天性胆小,处事谨慎,当小学校长的他也无力使这个家脱贫。为了生存,我只好一边上学,一边操持家务。营养不良加上精力的分散,使我和大学失之交臂。当拿到一所卫校的通知书后,我流泪了,我本来可以不上中专的呵!更何况我对护士这一行是十分的陌生。在我心目中,护士就是戴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给病人查体温、量血压、打针。然而,上学后,我才发现,我对护士工作可谓一知半解。

    经过两年的卫校苦读,1997年,我毕业了。毕业时,由于成绩优秀,我被分配到一家大型综合性医院任住院护士。

    那时在这家医院,有一个人人皆知的顺口溜:"金眼科,银外科,不好不环是内科。"在几个外科中,又首推泌尿外科。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当我刚一到护理部报到时,就接到护理部主任的通知,让我到泌尿外科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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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我愉快地来到泌尿外科报到。

    同我预料中的一样,上班第一天,护士长便领着我熟悉科室的环境,并指定一名姓王的高年资护士带我一段时间。泌尿外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来这个科室上班的护士,都要有一个"过关"的过程。倘若过不了这个关,那你就走人。所谓"过关",就是对男性病人做术前的备皮工作,"备皮"通俗的说法就是刮毛。由于泌尿外科手术的部位多在下腹部和生殖器官,因此,凡做手术的病人都要有一个术前备皮过程。按说,给病人做术前准备,确实是我们护士工作的分内事。这正保护士长所说的那样:"怕什么伯?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戴上口罩、帽子刮就是了。只要想到这是自己神圣的工作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话虽能这样讲,但要面对那些赤裸着身体或高或低、或胖或瘦、或老或幼的各色异性,我仍然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刚好上班的第一天,有五个病人就要做些备皮之类的准备。护士长问我:"实习学过备皮吗?"我红着脸说:"学过。""那,现在有五个病人需

    要备皮,这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小声地问:"是男病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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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病人?""肯定是男病人啦!"护士长回答说。并强调备皮的

    要求,既要刮干净毛发,又不能损伤皮肤:因为轻微的皮肤损伤也会增加术后感染的机会。

    护士长边强调边告诉我为男性病人备皮的要领。护士长指出,男性备皮和女性备皮的区别在于,男性的毛发生长较旺盛,且阴茎和阴囊处的皮肤松弛,毛发稀疏,稍不注意,便会损伤皮肤,如果刮破了病人的皮肤,那是要记护理差错的。最后,护士长强调说:"既要刮干净,又不能损伤皮肤。"

    被指定带我的那位老师已是一个年轻的少妇。她看我红着脸、低着头的样子,似乎动了恻隐之心,便要求备皮的事儿由她来做,而我只负责准备血液标本的事儿。"不!"护士长强硬地说,"这是过关,谁也不能帮她。要当好泌尿外科护士,怕给病人备皮怎么行?我18岁就开始给男病人上导尿管、备皮,这不都过来了?更何况她现在还

    不止18岁呢!"就这样,上班第一天,我就接受了这残酷的"过关"。那位年长的护士,看帮不了我的忙,就小声地告诉我:"在备皮之前,让病人家属帮忙把备皮的部位清洗干净。因为。一些病人长期卧床,身上的气味很难闻。皮肤湿润了,好操作一些。"我感激地点了点头,便去依次通知病人家属去给病人清洗局部。我战战兢兢地到治疗室中准备备皮的刀片,等待那令人难堪的时刻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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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病人在他妻子的搀扶下来到治疗室。

    这是一个50多岁的男人。花白的头发,参差不齐的胡须,表明他已病了很长时间。我不愿意让病人之外的人看到我一个未婚女性给病人刮那些特殊部位的毛发,就让他的妻子退出治疗室并轻掩上治疗室的门。

    尽管我戴着帽子口罩,但我仍感觉我的脸羞愧得通红。我不敢去看病人的面部,只是小声地命令病人褪去长裤。这是一个修养极好的病人,长期病痛的折磨,使他巴不得明天的手术能立即解除他的苦痛。因此,他很听话也很配合,对我们这些小护士的话也言听计从。当他听到我的小声命令后,便听话地褪去长裤。但当我的手刚一接触他的身体时,他的下身便一下子变长变硬,一股长长的黏液顺着下体流到我正在为他备皮的手上。"啊!"几乎是无法克制的,我一阵恶心,胃内像有无数个针扎着似的翻滚。我拼命克制自己的反应,强忍着泪

    水继续从事着手中的工作。那个平躺着的病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反应,一个劲地说:"姑娘,对不起,姑娘,对不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备好了第一个病人。当护士长推门进来,检查完我的工作并露出满意的笑容时,我知道我"过关"了。因此,当护士长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干得不错时",我惟一的反应便是强挤出含泪的笑容。这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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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我虽然给大家留下了泼辣、能干的印象,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却给我以后的婚姻生活罩下了阴影。

    难堪的新婚

    说来也怪,正当我经过这次"过关"后欲在泌尿外科好好工作时,一次人事变故使我又离开了泌尿外科。

    和我一起毕业分配在小儿科工作的那位小姐妹学游泳时不幸被江水吞没了年轻的生命。本来,护理人员紧张的儿科就更加

    紧张了。就这样,一纸调令;使刚在泌尿外科工作一周的我,又转至儿科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人都为我惋惜。在她们看来,我好不容易接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还没有仔细品尝滋味时却又把它丢失了。而对于我,则是一种极大的轻松和解脱。因为,从此以后,我不会再面对那些赤裸着下身的异性了,我也不会再为备皮而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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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儿科后,置身在充满童稚童语的孩子们中间,我的心情非常愉快。虽然,儿科工作比较繁杂,待遇不高,外出进修的机会不多,但我工作得非常开心。充实的工作,愉快的心情,使20出头的我脸上终日洋溢着青春的光泽。周围好心的人们也开始关心起我的婚姻事来了。同寝室的姐妹们都己相继有了自己的男友。本来,我是无意于这么早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的,但当下了班后,同寝室的姐妹们都相继外出约会,空荡荡的寝室里只有我一人时,孤独感使我产生了找一个男朋友的念头。1999年临近春节,我答应了老师的介绍,就在老师的家里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似乎是一见如故,男友对我很满意,我们开始了接触。和我一样,男友也学医,所不同的是,他从

    学校毕业后改行从事行政工作。

    男友修养很好,很尊重我,即使在热恋中,他也克制自己的冲动,绝不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冒犯。我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了一个难得的好人,但命运之神却有意捉弄人。

    事情发生在新婚之夜。经过两年多的热恋,2001年的国庆节,我和男友携手进入婚姻的大门。如同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等待,当送走了客人,此时已成为我丈夫的人已是饥渴难耐,对我虎视眈眈了。有什么比将自己圣洁的身心献给自己最爱的人而兴奋的呢?丈夫来不及关灯,就褪去了全身的衣服。也许是丈夫过于兴奋,微红的灯光下,丈夫的那个直挺挺的,此时也有一股黏液样的东西外渗,和五年前我第一次备皮的那个男病人的东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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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我的胃昏天搅地般地翻滚,"哇"的一声,胃的东西喷泉般地喷了丈夫一脸一身。正在兴头上的丈夫,哪料我会出现这种反应。人一楞,便全身心地委顿下来。遇此打击的丈夫以为我是受凉后的胃部不适,忙起身为我找好药物,而我则心理清楚,并非是胃部的原因。恶心呕吐加上难堪,使我的脸涨得痛红。我的肤色本来就属于白细的那种,此时,在柔和的灯光下,我的肤色更是白里透红,一种含羞的感觉使丈夫再次冲动。粗重的呼吸音,浓烈的荷尔蒙……丈夫山一般地向我倒来,面对着丈夫极度的冲动,我

    多想做出应答,全身心地好好爱自己的丈夫,也尽情地被丈夫爱着。然而,我又看到了丈夫那灼灼雄风的下体依然有分泌物溢出。那种感觉,那种恶心难耐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几乎是来不及克制,我又再一次呕吐……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丈夫最终未能行使他的权利。婚前,我对丈夫爱的承诺,数年的难耐等待,竞成了这样的新婚之夜。丈夫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苦苦等待的爱妻、度日如年盼来的新婚之夜却遭遇如此难堪的境地。丈夫甚至开始怀疑我对他的爱是否真诚。一气之下,被欲火焚烧着而又无法释放雄性的丈夫失望而羞愧地面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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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全然不顾我嘤嘤的哭泣声。

    黑暗中的期待

    第二天一大早,面对我哭肿的眼睛,丈夫说了一声:"今天,我到科室赶写材料。"便离开我而去。白天,我在百无聊赖中度过,我渴盼丈夫快快回家,但我又怕昨夜的难堪重演。在极度痛苦与等待中,我迎来了夜幕降临,也盼回了我的丈夫。

    我决定将自己呕吐的真实原因告诉丈夫。我想学医出生的丈夫一定会理解我并帮我克服这一切的。晚饭在轻轻的碗筷碰击声中结束。由于夜晚休息不好,丈夫的胃口很差,吃得很少。看到这一切,我更加愧疚。如果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呕吐,丈夫怎么会这样呢?此时,我才知道,那次"过关"的经历对我来说,多么地刻骨铭心,多

    么地后患无穷。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它会断送我刚刚获得的幸福,拆毁我刚刚组建的家庭。我要寻求帮助,让丈夫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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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医生帮我走出备皮时的心理阴影。"今晚,我不能再让丈夫失望了。"我在心中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

    我平了平自己的心跳,向丈夫讲述了五年前的那次"过关"经历。虽然丈夫是学医的,但由于他毕业后就改了行,对我的工作也是略知皮毛。和我认识时,我在小儿科工作。因此,当听完我那复杂的经历时,丈夫先是一惊,继而又安慰我说:"原谅我,昨晚误解了你。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不是大不了的问题。我们共同来寻找办法,克服它吧!"听了丈夫的这段言语,无声的泪再次溢满我的眼眶,我发誓,为了报答我如此善解人意、如此宽容的丈夫,我也要咬紧牙关克服困难,战胜自己。上床后,细心的丈夫克制自己的兴奋,轻轻地关闭电灯后,轻抚着我喃喃细语,仿佛是在不知不觉中,丈夫进入了我的身体。其时,我的胃依然很难受,只是我强忍而已。丈夫似乎有所察觉,悄没声息地从身体中抽出自己……

    第二天、第三天仍是这样。虽然我和丈夫也能勉强行事,但每次我的反应都令丈夫很失望。看我欲呕又不敢呕的样子,丈夫非常心疼;为了避免对我的恶性刺激,丈夫只好关着灯行事。有许多次,丈夫正在兴头上、却因我极度痛苦的表情而提前终止行动。更重要的是,结婚四个月来,我们只能在黑暗中摸索,黑暗中相互拥有。丈夫说,他多么希望在灯光下看我--在他雄性力量征服下我那特殊的"幸福"表情,但他又怕我产生恶心呕吐的反应。现在,我所期望的是,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出备皮阴影,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灯光下享受夫妻生活的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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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点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是文中女护士心态的真实写照。由于护士工作的特殊性,需要年轻的女护士从事诸如为男性病人备皮、插手尿管等工作,这些工作的区域,常常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和人最隐秘的部位。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一些男性病人在接受女性护士备皮时出现阴茎勃起甚至流白现象,这对于尚未涉足婚姻的女护士来说,无疑是一个恶性的刺激。心理素质好一些、性格外向的护士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恶性刺激的印象将会淡化,但性格内向或心理素质差者,则会对之刻骨铭心。因此,使出现了像本文中的女护士新婚之夜的反应。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作为女护士本人首先要努力使自已走出心理阴影,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用意念或暗示的方法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丈夫,夫妻间性生活是神圣的,丈夫的生殖器是神圣的,不能和工作同日而语。其次,丈夫要积极帮助妻子改变这种状况。夫妻之间要多增加肌肤之亲的机会,如夫妻同浴,互相欣赏对方的身体,使妻子进一步熟悉、接纳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再次,丈夫应有一定的耐心,要充分地做好性生活的准备工作,如充满温柔动情的语言,细心的抚摸、呵护,身体全裸地拥吻在一起……通过夫妻间的共同努力、妻子一定会走出备皮时的心理阴影,从而完成恩爱夫妻的"性"福工程。(点评者:唐沁洋)

    摘自:《婚育与健康》杂志,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