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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医学的心里疗法
http://www.100md.com 2002年11月25日 杏林一苑
     传统医学的心理疗法

    谈到心理治疗人们好象认为,是近代医学的心理疗法。心理医生。而不知中国古代以来有很多优秀的心理医生。古人有很多治疗心理症病的方法,至今把她用起来治疗现代人的心理毛病,还是效果很好的。有人疑问,为什么你们古代的心理疗法,至今看到不多,为什么当今之人更多的知道现代的心理医生,而不知古代人的心理疗法也可治心病呢,为什么一谈到现代化医学时,要把古代的医学扯上关系,想来粘光呢,既然你们古代有那么好的治疗方法,现代却看不到其优秀的地方呢,这个问题不想马上问答你。但我们可以在实际中发现这个问题。

    在心理疗法之前,首先必须知道什么是心理疗法,今只按传统医学的心疗法,来说明心理疗法。心理疗法讲的就是心,什么是心,心是什么,不知道心是什么,就很难做好心理疗法。心指的是人的情志变化,情指的是七情(喜、怒、恐、悲、思、惊、忧)黄帝内经云;“心者,生之本,神之变也;其华在面其充在血脉,为阳中之太阳通于夏气。”夏万物荣秀,欣欣疏达,生机茂然。光华明净。此心之性也。心从其身理功能言,指的是人的心脏系统。从广义而言指的是人一切思维意识,内心及外在的一切情志变化。心可决定人在某一时间段的成败存否。古代田横八百壮士之举。皆由心定.。人的一切思想活动,思想变化也由心之所生。故日;“心者,生之本”人之七情的舜间变化皆由心之所生,也皆由心之所出。其变化之莫测可谓如神,而神是看不见的一种物质。心也是一种无形的物质,从某种意义来说,心者主宰着人的诸多领域。人之善恶,人之喜怒皆由心之所生。喜悦之心人精神焕发,人之表情舒畅,气血冲和,百脉顺达。人之身体活动轻快。愤怒之心可伤肝,肝主藏血,血气并上怒目血脉内张,使人薄厥。惊恐之心气色皆脱,血脉亦乱,气陷于下,魂出于窍。忧思之心,气结于内,郁久化火,内耗精血,神难安舍,失其所养,甚则乱其精神,而心不能约之。悲则肺系急,涕泪皆出,不可太过,过亦可伤心脾。七情之变互相传达,皆系心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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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主人一切思维活动的开始,也主人一切思维活动的结果。 施之喜悦得之喜悦。种瓜得瓜。有句常话;心病还要心来医。说的简单通俗,然道理深切,智慧透出。此皆人之所为,而又人之不为。一切在于人心是否能正,能真。能实事求是,能公平,能平等。能则阴阳可平衡,心理可平衡,平衡的前堤是宽容在先,虚怀若谷,心包沙界。此一切心理冤结,诸多缠缚都可化解。此心扉敞开舒畅,阳光透进,内外明澈。心病自然可愈。

    理论固然是理论,说的和听到的都容易。而实际做起来就很难,就走样。切入自身秉行公正,修正错误更是难。正因为人自心不公,而又看到周边诸多不公之事。而平衡失倒,怨气绪情内结不解,日久心理必然害病。然心理毛病人皆有之,只是各表现不同罢了。

    强者,也就是说心理素质较好的人,发现和修正自已的障碍快。明辨是非,能接受善言。有良好地自我调节和完善功能。不管遇到多大的磨难,都能淡然处之,心理容易平衡。

    次者,心理素质一般,在人群中的比例较多,独立思考的能力有部分受到外界的干扰。心理容易受物之影响而飘浮不定。心性多疑。如有良好的教育和修养也会和强者一样,能正常发挥。如能在一个较好的环境里生活也会过的安祥。但此大多数人,受社会的影响,受工作竟争生活压力的影响,受环境变化等诸多因素影响。人的心理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心容易失衡,须要适当修养,或心理交流,调整一下环境,心理可以恢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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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者,此些人在复杂的社会竟争中,心理受到伤害,出现了心理问题。自已的调节能力很弱。需要人们的帮助,有的可以好转或恢复到从前。她们的治疗可以通过心理交谈,可以通过针灸,可以通过药物或有一好环境来调整她们的心态。人心理素质的好坏,受到先天和后天影响。人的一生是在矛盾中渡过的,没有矛盾也就没有了生命,明白道理,可以坦然处事。下面就人之心理变化谈一点看法。

    记得在1997年的夏天,到人家中治疗一脑瘤手术后并发危症的患者。在治疗的过程中,发现其家一女青年坐着在看电视,觉其表情和目光有点不对,唇色有滞,面色亦红中带晦。虽末闻其音,切其脉,断其有毛病,必是心脉内结,胸中不能舒畅。此七情病之色若不及时治疗,对其不利。因想为人治病也不多想,直对其家人说叫这位女子过来,为其针刺。此女过来对她说;为你治病治病愿意吗,点点头。针灸怕吗,摇头一下。问她那里不舒服,不言。其表情滞痴。观其舌苔白厚而舌质郁红带暗,脉初觉微涩,中弦急数大滑。两关独显左关更盛,左脉大于右脉。此外郁于气,日久内火与痰包凝。蒙于心窍,经脉不畅开始逆乱,心神失宁。魂魄外荡,志意恍乱。人之外情如迷蒙,内心郁火在烧,周身如缚,病痛苦的失之言表。病急在变。针内关强刺激。其面部有表情叫了一句哎哟,即出针。再针大椎穴,先深后浅,问其语言都不答。运针入中,意针感入脑,针下气缓,此时病人心必然舒服。即问她人会舒服、清松吗,回说头清爽舒畅。稍休继运针,其周身微汗出,言头和胸如缚得松,十分舒畅。针三十分钟出针,此时病人表情已舒缓了很多,言语也趋于正常。又开中药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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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胡5克 薄荷5克 竹叶10克 竹茹10克 黄苓10克 炒山枝10克 木胡蝶5克 连翅10克

    花粉10克 麦冬10克 石斛10克 甘草5克 百合15克 丹皮10克 赤芍10克 先服两剂

    后方药加减调整,如贝母、石菖蒲、远志、白茅根、川玲子、半夏、茯苓、旋复花、生地、当归、川芎等,针药一星期。病愈上班去了。但在治疗的过程中,适时与病人交谈其心,也很关健,此例病人要针药后,神情少定,方可与其谈点看法。要尊重病人,要用平等的方式,友善地谈话。她不想说的,不要多问。不能刺其痛处。交谈时间不能太长。忧虑的病人说一点开心的话。可舒解其心情。元气不足,素质较为脆弱的病人要暂避喧闹之地。静养一段。有利治疗。病情各有不同,没有固定模式,术者要灵活运用治疗方法。

    其女之病,其嫂不当其人言。因恋爱所至。内心沉郁,时而言语错乱失之以常。人送其家,即日准备前往精神病院。因事拖延。恰遇见,随手为其治疗。此病可大可小。若西药镇定昏睡,麻其神精。经络郁结不能打开,病根不能除。或许小病大治终身用药,人变呆痴。虽然稍缓其标,末从其根本。非善治也。而中药治疗标本兼顾,返其女儿身之正常。后结婚生子,继续工作。现代化医学治疗失妥的病人,余治疗多例。不然末见之怎敢妄说。看病人之苦甚感悲悯,但又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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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灸治疗有些心理方面的毛病,用之也是很有效果的,然其选穴因发病不同而使用也不同。在这方面治疗,古今都有很多成功的例子。有一次,一位熟人与我谈天,说其近日与家人不和,气的胸部闷痛,喘气都不畅。我说你想不想把这气松开一下,他说那有这么容易。我说可针刺,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若愿意试马上针几分钟后,胸部这会舒服。他说要扎几针,扎一针,针那里,针手上。他怀疑针灸会有用。但还是想试一下,看那小小的针真的会让其舒服。我为你扎针,你要听我几分钟的话,可以,身体放松座舒,思想不能与我对抗,针灸的感觉,问你如实问答。以是针左手内关穴,先深后浅,运针皮下,问有何感受,言没有,问胸部会痛吗,言不痛,问闷吗,言也不闷。其言人气息舒畅。针毕。其与人发怒血气并菀于上,肝不藏血随气逆上。心主血,被气急行而迫,心脉受累。治调心经,舒绶肝脉。气郁亦可化解。象这类气郁不算很重的病,针后可服用一些疏肝理气,和肝理气的药。更有利病人。方药可;

    菊花 木胡蝶 甘草 柴胡 薄荷 梅花朵 玫瑰花 竹叶 野百合 丹皮 白芍 麦冬 香附一类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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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厦门,时间是1999年的夏初。有一男患者来治。其母手扶着患者前来坐下。其母言,其子1968年生,小时很聪明。两岁的时候发高热在医院治疗数日不退。当性命保住的时候。可小孩已头脑有毛病。变成颠痫。三十年来走访了国内的很多大医院,看了很多的中西医专家。中西药都用。不能控制病情。智力受到伤害,生活不能自理。对中药治疗失去信心。只用西药的药物每日来控制病情。可是近来病情不断加重,吃饭都会呕吐出来。(此西药到一定时候的副作用小脑痿缩)忧其命。可又心不忍。不知用何法来治能缓解其子之苦。真是可悯天下父母心。中西对他治疗几乎失去了信心。今听说你会治病,抱着试看的心情来治。

    其人消瘦,面色青白微黄,头倾一边。站不能全直。背略弯。口不闭涎外流出。目光呆滞。人神气不足。舌苔白中腻少津。质前尖星红点点。中后有暗色。双脉浮弦少数,两关部兼上及寸。脉象偏短。中觉芤感,下部根虚。右脉略大于左。此舌脉初看,心肝火旺,气机上逆。若不静思,依症脉处方。必误病人。此病际实本虚。脉象之假真阳上溢,阴寒在内凝聚。水不容火。阴阳反格。此病人用过很多中药治疗,然更多的是西药治疗。几十年的抗颠痫镇定药。智力发展受到严重抑制。影响到人的脏腑协调,人之阳气受害被迫。病出现今日之危。若不能透过现象,见其本质,思维处方皆妄。此病标急,当先治其本,回阳光而却阴寒。补阳平阴。使体内阴阳平衡,水不能激火,必两和济既,反格自除。此乃处方前之理论。病虽心理之变。属心理治疗范畴。也属中医内科范畴。处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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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枝10克 茯苓10克 党参10克 半夏10克 吴芋10克 代赭石30克 生姜10克 红枣七粒

    两剂水煎白天上午服药为好,空腹下。原先镇定药暂不能停,不要加量,按常服。其母见处方有疑虑。问这方敢不敢用。子病日久,见诸医处方用药早有耳目。皆清热化痰,苦寒镇静之类药物。话说的有理,方看的合常适服。但治疗却没有实用。几十年来受清凉治病影响太深,半片生姜都不敢吃。今突用大队辛温之药。有悖其思维。以为是误。但又见我没有权威人士之身份,更是忧心。余日;你以前见到的医生都是专家和权威人士。可病看成这个样子。应该反想一下。我虽没有身份。但我平心为人治病。真理无贵贱之分。此病若不有效治疗,性命忧在眼前,因脉有欲坏根之象。你有疑虑大可不必用药。治病不强人。她回去思想,不用药儿之性命甚忧。用药心里又没底。在矛盾中还是把药吃下去了。看一下儿之呕吐有所减少,饭可吃半碗。知药以对路。

    此次再来。患者独自走路不用扶。其母心中疑虑大减。脸上露出笑容。请为其子再开方药。以此方为主加减用药如下;黄芪、防风、炒白术、 荆芥、花椒、胡椒、丁香、黑豆、竹叶、连翅、炒山枝、其中炒黑豆合胡椒磨粉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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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艾火灸中脘穴。每日三十分钟。最好上午灸。

    其患者用中药后不会呕吐了,人之精神大为好转,一星期颠痫西药减半,一月后用了几十年依赖的颠痫药不用了。

    胡椒、炒黑豆共为粉,此方源民间治颠痫偏方,很多人可能不会相信,此方有治好颠痫的作用。但我却实用它治病,也看他人用此药治好了颠痫。有次我治一年青年人,他的脸上和身上长了很多青春豆,看医生几年不见好。衣服和被子搞的血迹癍点很多,心里很烦恼。后来找我看。给他先舒肝清心火,调其心情,使其心安能入睡,后肃肺泻大肠火毒。再外洗草药几天病大有起色。其父看我用药与其他中医有点不一样。其不善与人谈,但还是把他秘传在心里治颠痫的药,和治法告诉我。医书说颠痫为阴症,而此药是阳药。其治法合乎中医内经的理论。

    要治病人的心理毛病,术者之心里要坦荡。少点执心。才会变万物为我用,才会更好地治病用药。

, 百拇医药     当现代化的科学枝术给人们带来很多好处时,人的欲望,心理不稳定因素也增多。用之不当也会给人带来一些烦恼。我有一位熟人,年龄七十多,身体还算健康,为人固直。他的看法人家很难改变。有一次他对我说,他的脚到医院看医生说是脉管炎。为什么不治,医生说没有什么好方法可治。把脚给我看。我说用中草药内服外洗会有很大的变化,他不信,说大医院都没法,草药也是没法治的。我若没主见不会说治病方法,他不信也是人之常理。他有个特点有点毛病就到大医院看医生。有次听人说上了年纪的人较容易得癌病,心里有点怕,老想自已可能有问题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想来想去觉得自已近日吃饭,好象咽喉有点不顺畅,怀疑可能是咽喉长什么坏东西。到大医院去看病,医生看了他的咽喉对他说没问题,他说不可能,没毛病怎么会有塞的感觉,一定要医生检查个结果出来。医生用喉镜为他细致的检查后,说咽喉没毛病。他说不可能没毛病,定是没检查清楚,要求再检查。医生给他搞的有点烦,说好,好。我就再为你检查,从咽喉到胃都给全面检查一下好不好,好。回答很坚定。医生用胃镜从食道到他胃里看来看去看在出有什么毛病,后对他说胃没毛病,他说不可能我年青的时候得过胃病,那里胃会没毛病。医生给他搞的没法,说现代化看病最先进的方法就是切片检查,但要先搞到标本,他也不知什么是标本对医生说行。只好再忍着难受,医生再用胃镜,在他胃里挟一块肉出来。痛的他几乎快昏过去,医生把带血的肉取出后,对病人说这拿去化验有没有毛病可见分晓。过几天来看报告单。这时他真的觉得胃有一点象火烧一样的痛,有点怕问医生有没有问题,医生说拿出这一点肉不会有问题。他手捂着肚子,弯着腰回到家里,就不痛了,隔天他坐汽车到外地去,平时人精神很好,可就从昨日检查出来后,觉得人很软,想睡。在车上迷迷地睡了一下。下车后觉得走路脚都发软。头冒虚汗。觉自已真得有问题了。马上到医院去看病,医生说胃部大出血,要马上输血,不然有生命危险。这下怕得背心冒汗。还好出门带了不少钱。住院两天。事后他津津乐道地讲到我们大家听。觉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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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例子说来也是人平常的一点事情。说他心理有问题,他的日常生活都很正常。说他很正常他一定要为难医生在其身体没毛病的地方,找一点问题出来。结果挟一下,挟出胃大出血。还很庆辛地说,还好输血输的及时要不然没命了。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这样的人,明是自已有病,怕看医生。抱着饶辛之心,认为自已没病。如果真有病检出什么大病。病还没死,心就开始死了。心里防线一下崩溃。没多久就乌乎了。这种例子很多。总之这些都是在正常人群中,一些不正常的心里表现。不能建立一个平常心。实事求是的正视现实。心口不能如一,吃亏是自已。表面看去不怕,心里怕的半死。表面害怕心里更是怕的要死。人若能培养出良好的心里素质,对战胜困难是有很大帮助的。

    我曾见过这样一件事,有次到山里去采草药,因路不熟,问当地小村庄的一位老者。打听这附近山里有没有“金线莲”这种草药。恰好老者健谈,热情招待我们坐下喝茶,话题拉开,说金线莲治病如何好。其中说到她自已运用的切身提会。说是他的老太婆,两年前到几家大医院去看病,医生检查说是晚期的子宫癌。无没治了,快点回家,她想吃什么东西就给她吃。时间不多了只有几个月不会超过半年。他拿了一点止痛药片回家。看到老太婆痛苦的病容,一愁莫展,心里很是悲哀。但又想不出办法来。吃了不少偏方也没用。后定心想了一下。反正都活不长了。人家说金线莲是百草王,为什么不用金线莲这药试吃一下呢。再说山区高山。这种药可以找到。想了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到山里就把金线莲采回来,马上煮给老太婆听。药吃下去,也没听说什么不好。就这样他把金线莲多采回来晒干。每日一把泡水给老太婆吃。吃了一段,不会叫痛了,会睡眠,会吃饭,会干活了。药吃了半年多到医院去检查。医生没有毛病了。说话间老太婆进来送茶水。看到面色红活,人很健康,心很平稳。和我同行的是他本村的医生。他证实了老者的说话是真的。因老人心善看我采草药,想告诉我这草药的好处能多救点人。他的心是好的。我感谢他,可现实做起来没那么简单。金线莲是一味很好的药,现在大树被砍掉的太多,目前这种药比较难找。它生长的地方有很大的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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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老妇癌症得于康复。一是金线莲的作用,二是她平和稳定的心态。三是家庭的和谐(因子女不在身边)与安宁的小山村。若无良好的心素质。病不可能治愈。是他们良好沌朴的心态,合力战胜了疾病。

    很多人都知道“逍遥散”,可以肝气郁结症。或肝气所至的肝胃不和。或七情所至的妇科症,如乳房胀痛、结核、增生一类的毛病。然实际临症运用中,逍遥散、或加味逍遥散的成药,在治疗中并非那么好用或有效。为什么,我们还是看一下其方药组成再说话吧。其方;柴胡、芍药、当归、茯苓、白术、甘草、生姜、薄荷。加丹皮、栀子(为加味逍遥散)。观其方药组成,疏肝健脾,兼清郁热。方义虽佳,实用十分有限,对诸多心理抑结病人来说,用此药,治疗有时只是象征性说法,无实际治疗意义。多数患者没有好的治疗效果。此方合适气郁之轻症,肝胃不和之初。死方怎能治活人之病,余曾治疗过这一类病,有女患者来治乳房增生一类症病时,论其患者多有气郁,医生也给逍遥散治郁,有的初服有效,久服病不减。乳房结生日见增大。病家害怕变坏,有的手术几次还会再长。此一类病人郁结与邪毒已深入筋络,聚集为块,气病及血。逍遥散与无力治之。此一类病可取逍遥散之义,变通治疗方可有效。又用逍遥散之药治郁病多有不得力。原因有三;其一,古代用的中药大多野生得天时地利,药性地道,药力专一。其二,今之中药大多人工种植,用农药化肥,保其产量,药失之地道,药性发生了变化。(予七十年代曾种过中药材,有用农药和化肥)其三;各人之心病不同,病之时间长短不同。病之深浅不同。病之兼症大有不同。何能异病同治。是故经云;“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我们何不取逍遥散之义,来慰今时人之心呢?其义一;疏理肝气,用药柴胡、薄荷。可变,香附、青皮;郁金,枳壳;香椽、佛手;柴胡、菊花、木胡蝶等诸多行气之药,诸多花类药,皆有理气化郁之效。其二;木肝克土。见肝之病先治脾。土病之轻可用,茯苓白术、甘草、生姜。若土病日重脏腑不和,卧而不安。精神失守,治之不同。其三;芍药、甘草、当归柔肝养血,若气郁化火,丹皮、栀子清内热而凉血。若血热之甚,或有痰滞经络,若气郁血瘀,丹、栀所不能。可竹茹、竹叶、连翅、贝母、瓜蒌、黄苓、黄莲、赤芍、丹参、红花、桃仁等一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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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郁之方甚多,如越鞠丸、四磨饮、半夏厚朴汤等。皆因各人的特点而用药不同。

    传统中医虽然没有提出心理学,这一概念。然传统的中医把心的治理,为治病之首。把人心的修养,和人良好心理素质的培养放在首位。注重智和德的含养。如若你们不信可看《黄帝内经》的开首上古天真论第一篇。然中医心理治疗贯穿于治病诸科。从古以来诸多名医类案都可见到,各种方法的心理治疗。有急将法,有移花接木法,声东击西法,有温和说道法,针灸法,药物法,等诸多说不清法门,为治病提供了更多的灵活性和有效性。

    现在我们再来说一下什么是心,心指的是人的思维活动,人的一些外在行为往往是心里的直接表现。而心理素质的优良,有先天的因素,更有后天的环境影响。有内外因和多种不定的因素决定了人的心理素质。所以说心是人类最多样性,不定性,复杂性。而又难于准确能有合适说法的一种变化思想活动过程。心之变化如天云之多端,而无有形迹。如水之流息,而匿潜深藏。然术者虽善观变化,也只能见其部分。心身之病,一无形,一有形。如形影之不离,心病可及身,身病亦可及心。治心之病是为身之健康,而治身之病亦可消除心之苦恼。病及心身,治心、治身很难取舍。然治心为先,心身治疗兼顾,标本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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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问于岐伯日;“……何谓德气生精、神、魂、魄、心、意、志、思、智、虑?请问其故。岐伯答日;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有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虑物谓之智。故知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而适寒暑,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如是,则僻邪不至,长生久视。”

    此引用《黄帝内经》的一段对话,还是为心这一概念进行阐发。“所以任物者谓之心”,这是对心之概念的说法。此语有两关健之字‘任物’(即一切万物包括有想无想有情无情),当有所明白方可释解其中之义。何谓‘任’;其在字典解释,为载、为能、为使、为承受、为举,…,可通假为,认、识、得、随、顺等。何谓‘物’;此包罗甚广,只能大至说点。物分有形之物,无形之物。物又可三态之分,固态,液态、气态。还有混合态。如水性之变,因气温之不同而形态各异。又因内含化学之不同而各有不同。然有形之物可见之,如气化之物,不可见。是物否?所以世界存在两大物系,有形之物与无形之物。此人肉眼之分辨,但还会看走眼。有形者唯物论,无形者唯心论。然水之物说是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说其有形如川河、湖泊、大海,人之可见。说其无形漫迹天崖,包含若大虚空。其无形之变,促其有形之变。然无形之水以天为运力,可令有形之河干枯,可令百川众流横溢,令城邑一片汪洋。又可狂风聚急大树连根拨起。此无形之物变,甚于有形之物。此无之物主以有形之物。水从天来,《易经》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此说合乎天理,而世人多惑不解。又何为物?物也,色也、身也、体也、相也、法也、六触也、思、受、想、行、识、诸境也。若无色之变人何能视物。可见之,皆有色之物。然大千世界之中,物种繁多,常使人惑而见异思迁。为物之所转。忘却已之原来。所以人心被有形和无形之物所主,为之所惑,为之所变。当知一切内界和外界各种物相及信息变幻的思维活动就是人的心。世人心如水性多端变幻,如彼天云。此说一点心,是对心理治疗,和人心性之健康修养有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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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解玲还须系玲人,有些心理毛病可以通过外部的治疗,过到一的治疗目的。比如换一下环境,用语言交谈,针灸,中西药物等治疗手段。但这些都是治标,有时治标稳住了病情,但心系的诸多变化还在病人的自身,若其本心修善,开达,返本清源。方可处世,应对复杂的社会生活。

    《黄帝内经》就人心之七情所变,及治疗方法说明甚多。此几千年前古人对心理疾病的治疗,当令还是很实用的。其治疗方法简单,只是理论功底深奥。想图快捷理解经论之人很难得之。而令冷落。取而现代化心理学从西兴起。形成科学。然余多年临床实践,发现古人之法,活今人之心。用之有时也可补现代化心理医疗之缺。此事实之论,非是妄言。

    本人学浅,谈了些心理治疗。不足之处,请多指正。

    陈新华 2002、7、5于福建、三明。,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