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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向非典宣战
http://www.100md.com 2003年5月26日 《中国中医药报》 第1952期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兼卫生部部长、全国防治非典型肺炎指挥部总指挥吴仪5月8日与知名中医药专家座谈时说,中医药学凝聚着中华民族的聪明智慧,在重大疫病防治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理论和有效的方法,是我们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记者近日采访了上海一些著名中医专家、呼吸疾病治疗专家、病毒学家和西医专家。他们以古论今,从理论到临床,从历史到现实,以种种事例展开阐述,得出了趋于一致的结论:中医防治非典完全可以发挥其自身优势。中西医携手,集中火力,互为补充,非典病魔就能早日被制服。

    中医防治非典有独到长处

    主持人: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的医学瑰宝,对世界文明进步也产生过积极影响。但从中医和非典的特点来看,中医在防治非典型肺炎方面有没有独到之处呢?

    上海市中医药学会会长、上海中医药大学教授施杞:SARS病毒在世界上是首次被发现,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非常棘手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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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治疗方面,目前采用的治疗方案主要使用西医西药,而从广东、香港、北京等地几个月的治疗实践来看,西医西药还有不足之处。当前迫切需要进一步提高疗效,减少死亡率。

    我认为,发挥中医的优势,让中医早期参与治疗非典的每个病例,实行中西医结合,有助于提高疗效。

    非典在中医看来属于温病范围。中医指的温病,包括一切有发热的病毒性、细菌性传染病。

    对于非典,从古代、近代的情况看,从中医诊治温病的经验来看,中医在整体治疗、祛邪解毒、增强人体抵抗力方面有特长。

    早在东汉末年,医学家张仲景就写成了《伤寒论》,总结了治疗发热性传染病的成功经验。东汉末年的张仲景,一开始在长沙做官,后伤寒病流行,许多人死于这突如其来的灾害,张仲景自已的大家族中原有200多人,因感染伤寒而死的将近有三分之二。于是,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写下了著名的《伤寒论》。如今,中医学界仍将《伤寒论》列为中医学之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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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曙光医院呼吸疾病专家、上海市防治非典中医专家咨询组副组长黄吉赓:非典这个病,过去从未听说过。中医把非典看作温病的范围,历史上中医用清热解毒等方法治疗温病,效果都不错。除了东汉末年的《伤寒论》有记载外,中国明朝医学家吴有可所著的我国第一部《温疫论》,也介绍了这方面的经验。如今,我国还在用其中的一些处方和经验治疗发热的传染病。后来,经过清代中医学家叶天士、吴鞠通、王孟英等人的继承发展,中国形成了温病学理论。上海中医药大学现在就设有温病学教研室。如果把历史上中医治疗温病的理论与方法拿来治疗非典,是很有价值的。

    上海中医药大学博士生导师、中医温病治疗专家沈庆法:清代著名中医学家杨栗山写的治疗温病的著作——《伤寒温疫条辨》,也很好总结了当时治疗温疫的宝贵经验。他的代表性处方——升降散(生大黄、姜黄、蝉衣、僵蚕等四味中药组成),得到许多中医名家的推崇,为后来我国中医界治疗病毒性、细菌性传染病所应用。清代另一位著名中医学家余霖所著的名书——《疫疹一得》,其中有个代表处方——清瘟败毒饮,也是众多中医名家推崇的治疗传染病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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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4年我国河北石家庄地区病毒性乙型脑炎流行,北京派出以中医为主的医疗队进行支援,并用周恩来总理非常赞尝的著名中医蒲辅周提出的清瘟败毒散和白虎汤为主方进行治疗,取得了很好的疗效,为此受到周恩来总理的赞扬。

    1988年,上海市流行病毒性甲型肝炎,当时采用中医中药治疗,如板兰根冲剂和历史上用过的甘露消毒丹等,也取得理想的疗效。广东等地用中西医结合治疗非典,疗效优于单纯采用西医西药。

    中医中药的疗效有时是非常高的。如清代医学家吴有性的代表性处方——达原饮(由槟榔、黄芩、川朴、草果、知母、白芍、甘草等配伍而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这个处方对不明原因的高烧有着奇特的疗效。

    中医防治非典的特长在好多方面均可表现。在预防方面,中药在提高人体免疫力、抵抗力,以及清热解毒方面是有长处的,应当发挥出来。而西医在清洁消毒,如喷洒药水对人的居住环境、医院等地消毒,以及用酒精消毒方面,比中医用烟薰等办法消毒则更有长处。在治疗方面,中医通过辨证论治,对改善患者个体体质、退热、止咳方面也有一些长处,可以多下功夫。在抢救方面,西医采用呼吸机、切开气管等办法这是特长。当然,中医也可用参附汤、至宝丹、安宫牛黄丸、紫雪丹等方剂参与抢救。在患者后期康复方面,中医采用整体调理、活血化瘀等方法治疗肺纤维化,改善肺呼吸功能也有长处,疗效强于西医,对此中医还应深入这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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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市传染病医院原院长、主任医师、上海市防治非典专家组专家巫善明:目前还没有直接抗病毒的疗法,主要是对症支持的综合治疗,如发热就想办法为患者退热,营养不足就给营养,呼吸困难给氧气,严重者上呼吸机,以及预防继发感染等等。我是学西医的,但我认为,从整体治疗的角度来看,中医辨证治疗非典是有地位的,如中医的清热解毒有辅助治疗效果,在综合治疗中是不可缺少的。中医的扶正祛邪,可提高西医所强调的人体免疫力,中医的温病理论对保护机体、增强抵抗力也有作用,如用黄芪补气等等。上海市传染病医院已请了几位名中医合作治疗非典患者,病人都乐意接受中医中药,服药后精神和乏力改善,气急有所好转。请一些有经验的中医,如治疗呼吸疾病的中医专家与西医合作治疗非典,效果比西医单独治疗更有说服力。尤其对病中出现的常见并发症及病后的调理,中医作用比西医要好一些。我是很赞成中西医结合治疗非典的。

    上海中医药行业全力以赴防治非典

    主持人:上海中医界无论教学、科研力量还是医疗设施,目前在全国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整体实力在全国可以说是名列前茅。非典疫情发生后,上海中医界为防治非典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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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中医药大学校长严世芸教授:上海中医药大学和上海中医药研究院,是全国中医界的一支重要力量,是集教育与科研为一体的中医药高等教育与科研机构。上海中医药大学早在1999年就通过了教育部本科教学优秀学校的评估,是国内中医药高等院校中最早通过优秀评估的学校。上海中医药大学所属有龙华医院、曙光医院、岳阳医院等三家中医院,病床1800张,医务人员3000余名。上海中医药大学是一所博士学位一级学科授权的大学,有硕士点23个、博士点15个,700余名科研人员。目前,这支队伍中的相当部分研究人员投入到了抗非典的第一线。

    上海中医药大学主管科研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刘平教授:上海中医药大学在上海市委、市政府的直接指挥下,与上海市中医药学会、上海市卫生局所属的上海市中医医院等单位携手,为防治非典已有五项工作正常运转:

    由上海市中医药学会牵头,组织中医专家提出了中医中药防治非典的方案。

    成立了由从事温病、呼吸疾病治疗为主的10位著名中医专家组成防治非典的中医专家咨询组,其中有全国名中医张镜人、颜德馨、沈自尹、吴银根、张云鹏等,指导上海和帮助全国非典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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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中医专家咨询组提出了预防非典的中药处方——扶正祛邪汤:黄芪、白术、防风、贯众、银花、陈皮,在医务人员等高危人群中使用,以增强人们抵抗非典的能力,防止发病,并取得效果。到5月18日止,上海市7例非典病人均为输入性病例,无原发性病例。

    经上海中医专家组共同商讨,提出了对主要症状各不相同的非典患者用不同治疗原则和不同处方,供有关医院中医师或中西医结合医师选用。一、风湿热(疫)毒袭肺证。治则:发散风热,清肺解毒,处方:银翘散加大青叶、板兰根、青蒿、野荞麦根、葶苈子,如热盛高热不退,可选用鱼腥草、清开灵等中医制剂静脉滴注。

    二、热(疫)毒壅肺证。治则:清热化痰,泻肺通下。处方:桑白皮散合千金苇茎汤或合宣白承气汤,如热盛伤络,还有干咳、咯血丝痰等症状,再加用茅根、栀子、玄参、丹皮、赤芍、黛蛤散等。三、湿热蕴毒证。治则:化浊利湿,清热解毒,处方:甘露消毒丹加减。若身热渐退,口不渴,脉不数,苔白腻,此为湿重于热,应改用三仁汤或藿朴夏苓汤;如腹泻加用葛根芩连汤。四、湿热郁阻少阳证。治则:清泄少阳,辟秽化浊,处方:蒿芩清胆汤或达原饮加减。五、热毒炽盛、气血两燔证。治则:清热解毒,凉血泻火,处方:清瘟败毒饮加减。六、内闭喘脱证。治则:清心开窍,固脱救逆,处方:参附汤、生脉饮、桂枝甘草龙骨牡蛎汤、独参汤,或选用安宫牛黄丸、至宝丹、紫雪丹、神犀丹等。为促进病人早日康复,中医专家组还开出了供病人恢复期使用的10多种中药处方,用于不同症状的患者,同时引入了针灸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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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立非典动物模型。上海中医药大学的研究人员通过动物模型正在寻找治疗非典疗效显著的中药处方。上海中医药大学为防治非典病人肺纤维化,正在开展中医中药防治肺纤维化的专项研究。同时投入数百万元,把病毒免疫实验室提高几个档次,力争早日拿出抗非典的最新研究成果。

    施杞:上海一些著名中医深入病房、参与治疗的事迹更是感人。全国著名中医张镜人、颜德馨、沈自尹、裘沛然等不顾高龄体弱,亲拟防非典处方。上海市防非典中医专家咨询组组长、上海龙华医院著名中医吴银根、曙光医院主任医师余小平,坚持到上海市传染病医院和西医一起查病房,共同研究治疗方案,取得了比西医单纯治疗更好的疗效。年逾70的名中医张云鹏,为准确了解患者病情变化,在上海市肺科医院为一位美籍华人会诊时,不顾受到感染的危险,坚持要患者脱下口罩看舌苔,令在场医生和患者深为感动。

    中医有望在防治非典中更大步地走向世界

    主持人:非典目前已波及到30多个国家和地区,给这些国家人民的健康带来威胁。防治非典能不能给中医的发展,并促进其走向世界提供一个新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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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中医专家的答案是——中医走向世界的步伐有望迈得更大一些。

    施杞:中医可以扶正祛邪,可以提高人的个体免疫功能,有助于调整整体正常功能,这些观点得到了不少国际研究机构认可。国际上一些研究机构认为,有些中药对抗病毒是有作用的。如美国替代医学中心的研究人员在网上说,板兰根有抗病毒的作用,黄芪可提高人体免疫力和抵抗力。美国耶鲁大学与复旦大学合作,正准备建立非典疾病动物模型,用此来筛选2000味中药,从中寻找最好的“箭”来击打SARS病毒这个“靶”,这一合作项目已经启动。这说明,国外研究人员也在考虑用中医中药对付SARS。应该说,这有助于中医的发展和拓宽国际领域。

    沈庆法:国际上认识中医是从针灸开始的。有的国家开始觉得中医针灸治疗疾病不可思议,很神奇。后来,国际上对中草药开始重视起来,尤其是德国。近几年来,西药副作用的出现,国际上更加重视中医中药的作用,都想回归自然,从中草药中寻找副作用小的药物。中医中药过去在香港是没有地位的,这次香港一些医院从广东用中西医结合治非典中看到了疗效,也破例用中医治疗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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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世芸:国际上对中医的看法日益趋好。由于西药副作用的出现,国际上越来越多的人对西药的副作用有些担心,因而外国人开始把眼光投向中医中药,这对中医中药的发展可以说是一个机遇。

    许多国家开始重视为中医立法。如美国1997年已为中医通过联邦立法,澳大利亚只剩最后一个程序即可通过中医立法,加拿大巳有多伦多等几个州通过中医立法。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新西兰等国家都通过了中医立法,中医在这些国家已经合法化了。目前,还有韩国正在考虑为中医立法,日本虽然尚未为中医立法,但中医中药在日本应用很广。日本有不少的中药企业,中药制剂的销量在世界上占首位,但资源大部分来自中国。日本津村公司是日本最大的中药产业,现在这个公司正不断开拓国际市场,并把分支机构开到了上海浦东张江高科技园区。在世界上,目前中医中药虽然还不是主流,但是越来越受到各国政府的关注。

    由于非典已在很多国家蔓延,中医中药在世界上有可能迈开更大的步子。让中医走向世界,今后我国不仅要输出中药材,而且要输出中医治疗技术,输出中医教学和中医理论。这样中医才能真正跻身国际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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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走向世界,必须广泛开展国际合作。在国际合作中既要保持中医的特色和优势,同时要加快中医药的多学科研究,加速现代化的步伐。中药的制剂技术还比较落后,应当改进。上海中医药大学为走好这一步,除招收了500多名外国留学生外,目前还和英国、德国、日本、法国、新加坡、泰国、韩国

    香港、意大利、比利时等国家合作办学,或开展医疗科研方面的合作,不断派教师到对方国家为学中医的学生讲课,对方学生同时到上海有关中医医院与实验室实习。上海中医药大学与英国伦敦城市大学、诺桑比亚大学合作进行了中药专业和中医护理专业的学历教育,引进了英国的12门课程和教师,以促进中医人才培养和学术交流,共同提高。

    国内外对中医防治非典的误解尚未完全消除

    主持人:虽然国内外都已看到中医中药的作用,中医的地位正在不断提高,但是对于中医中药防治非典仍还有一些误解,也存在一些困难。上海的中医专家们是怎样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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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杞:中医防治非典,目前还存在“两头热中间冷”的现象:一是上头“热”——中央领导、国家卫生部“热”,如国务院副总理兼卫生部部长吴仪,她多次提出要让中医参与防治非典,充分发挥中医在防治非典中的作用。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副市长杨晓渡也十分重视发挥中医药作用,百忙中他们几次到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看望中医专家,要求上海中医界在防治非典中努力发挥作用。二是下面“热”——广大群众信赖中医中药,一听说非典传染性大,马上想到的是找抗病毒的中药吃,如板兰根、金银花等。群众相信中医中药在抗病毒方面是有作用的。但是在一些中间环节上还有点“冷”,由于门户之见,个别医院中的少数人不太相信中医,认为很难用具体事实证明中医治疗非典是有作用的。这对中医发挥作用形成无形障碍,不利于提高治疗非典的疗效。

    如何才能更好地开展中西医的结合?首先是各级领导要真正重视,相信中医对病毒性传染病的治疗是有作用的,可以弥补西医的不足。要看到,西医用大量的激素、抗菌素治疗非典虽然有作用,但是副作用也不小,中西医结合治疗非典的效果肯定好于单纯用西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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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世芸:由于门户之见,西医对中医还不太了解,少数人对中医防治非典有些想法,总感到中医治疗非典究竟有无效果,很难证实。但我认为,目前西医尚缺乏可以直接抑制病毒的药物,而中医不仅可提高人体的免疫能力,而且有较强的抗病毒作用,这是被长期的卓越的临床疗效所证明了的事实。因此,中西医结合抗非典比西医单干要好得多。

    中药的方子很多,究竟用哪个方子防治非典好?我认为,凡是经过著名中医专家共同研究提出的抗病毒的中药处方,都可以试一试。这样,就可能在实践中找到更为有效的治疗非典的方药。

    黄吉赓:由于中西医双方沟通不够,西医对中医缺乏了解,少数人认为,中医治疗非典没有作用。但是我认为,中医在抗病毒方面的能力强于西医,而西医治疗细菌性感染有优势。目前抗菌素对病毒是无作用的。治疗非典中西医应互相取长补短。我从事呼吸疾病的治疗时间较长,对慢性支气管炎的治疗有较深的理解,积累了一些经验,很多西医看不好的老慢支,经我用中医中药治疗产生明显效果,有些20多年没治好的老慢支,经我用中药治疗明显好转,有的甚至完全康复。所以说,中西医双方加强沟通与了解,就有助于携手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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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善明:我们西医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相信中医,相信祖国医学几千年来的精华。要说误解,那还得提一提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百姓认为吃所有中药都是安全的,西药才是有副作用的。这个误解应当尽快消除,中药也不是随便拿来都可以吃的,必须在医生指导下服用。不是什么中药方子都对非典有作用,一定要在有经验的中医师指导下服药,千万不要轻信民间验方和秘方,以免发生不该发生的不良副反应。我们必须对每一个生命负责。

    沈庆法:上海市政府、上海市卫生局都很重视中医防治非典。上海市科委对中医专家提出的防治非典的研究课题很快在经费上开了“绿灯”。但有少数人认为,中医是慢郎中,只能对付慢性病,对非典这类来势凶猛的急性传染病无能为力。但我认为,在西医还没有很好的药物来对付非典病毒的时候,中医中药用清热解毒等方法“多靶点”起作用,可以为西医添一臂之力,何乐而不为?

    主持人:武器多了,心齐了,火力集中了,就能早日打扫“抗非”战场。中西医之手赶快紧紧地握在一起吧!

    (新华网上海频道 张学全 董志颖),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