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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例虽少善后工作很多仅有心理医生是不够的
http://www.100md.com 2003年6月5日 医业网
     《中国青年报》2003年6月5日:

    我们有时去治愈疾病我们常常去帮助患者我们总是去安慰病人

    6月3日,解放军小汤山非典医院,世界卫生组织官员来到这里视察。在听取医院领导对SARS治疗工作的汇报时,官员们对小汤山医院的整体心理干预模式给予了极大关注。一位官员对小汤山医院心理咨询中心主任王择青博士伸出了大拇指。

    看到这个手势,王择青心情非常激动。进入一线以来,他和助手们在实践中提炼出四个对病人最有影响力的肢体语言,伸大拇指就是其中之一,现在,他自己感受到了拇指的力量。

    作为全军心理咨询与治疗专业组组长、解放军总医院心理科主任的王择青,是5月上旬带着助手祝卓宏和朱鸿武进驻小汤山的。在此之前,北京安定医院的13位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医生,也已进驻一线医院。现在,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的心理医生又接替了他们。

    在一线医院之外,精神卫生专家、临床心理学家和心理医生们也在全线出击。SARS疫情仿佛无声的命令,将他们迅速动员起来,投入到对这场灾难的心理干预中去。

    一位SARS病房里的心理医生

    “我知道你是‘那个医院’的啦,你是治‘心病’的。”5月10日,当穿着厚厚隔离服的郭红利,第二次走进北京地坛医院那间SARS病房时,一位职称为“主任医师”的非典患者李山(本文所有患者及其家属均为化名,下同)说:“咱们是同行。不过,我现在没有心理问题了。”

    “那个医院”指的是北京安定医院,一家以治疗精神病闻名的医院。在北京的俗语里,“把你送进安定医院”,意味着“你精神有毛病”。

    在非典医院,郭红利的工作程序是这样的:从隔离的驻地走到被隔离的医院;先到医务科报个到,问问有没有重点病人,然后穿隔离服,进入SARS病房。看望几个病人后,坐在他们的病床前交流。“在病房里我没法看表,常常出来时已经过了中午。出病房后,我会开医嘱,给一些需要服抗抑郁药的病人增减药量。病房里的东西不能带出来,我也没法做笔记。晚上,我要凭记忆,把病房里的谈话记下来。这是少有的临床资料。”

    进SARS病房,和SARS病人“聊天”,是这位心理医生的工作内容之一。

    郭红利对李山说:“那天我不是来给你看病的,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住一间房很孤独。现在你有病友了,看样子也精神多了,我为你高兴。”

    李山,是郭红利进病房第一天看望的病人之一。郭医生说:“他的职称比我高,还带着医学硕士生。可是他被感染后,却一直否认自己得了SARS,躲在家里不肯治疗;被送来住院后,他说自己是学医的,知道这病没有特效药,说不如马上死了好,拒绝治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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