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康丸对大鼠乳腺增生PCNA及ER表达的影响
【摘要】 目的 探讨乳康丸对外源性雌激素所致的大鼠乳腺增生治疗作用。方法 实验中将大鼠分为六组:空白对照组、模型组、阳性药物乳增宁组、乳康丸小剂量(1g/kg)组、乳康丸中剂量(2g/kg)组、乳康丸大剂量(4g/kg)组。腹腔注射苯甲酸雌二醇，复制大鼠乳腺增生模型，阳性药和乳康丸分别灌胃给药。应用免疫组化染色的分析方法观察乳康丸对实验大鼠乳腺组织中PCNA(细胞增殖核抗原)及ER(雌激素受体)表达的影响。结果 乳康丸对乳腺增生的大鼠PCNA及ER的表达较模型组有显著降低。结论 乳康丸能够治疗乳腺增生症。
关键词 乳康丸 乳腺增生 PCNA ER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06-8106(2003)18-2676-03
The effect of RKW on breast proliferation in rats’PCNA and ER
, 百拇医药
Li Guixia，Liu Bin
Subdivision of Harbin Medical University in Jixi，Heilongjiang158100.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RKW on breast proliferation caused by exogenous estrogen.Methods Female rats were randomly allocated into six groups:blank control group，model group，positive drug group，RKW(1g/kg)group，RKW(2g/kg)group，RKW(4g/kg)group.We injected the rats estrogen to make breast proliferˉation models.The positive drug and RKW were given into the rats’stomachs.Immunohistochemical assay measuring PCNA and ER expressions were performed on the rats’breast tissues.Results The study provided the expressions of PCNA and ER in RKW groups were lower than the model group significantly.Conclusion It suggested that RKW could prevent and cure breast proliferation.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RKW breast proliferation PCNA ER
乳腺增生是一种乳腺导管和小叶在结构上的退行性和进行性变化的非炎症性疾病 [1] ，以小叶增生、囊性变为主要病理改变。是临床最常见的乳腺疾病，其发病率占育龄期妇女36%左右 [2] ，占乳腺疾病的70%以上。且有2%～5%的乳腺增生患者可发生癌变，严重影响了女性的生命健康和生活质量。
发病原因目前公认与体内雌激素分泌升高，孕酮分泌下降，雌/孕激素比例失调有关，但具体的发病机制并不十分清楚 [3] 。西医治疗此病多采用激素类(雄、孕激素)或三苯氧胺(TAM)治疗，虽能明显缩小乳腺组织，减轻疼痛，但不能降低血中雌二醇的水平 [4]，病因未被消除，而且副作用大，患者不易接受。中医治疗乳腺增生以活血化瘀，舒肝解郁，调理冲任为主，标本兼治，副作用小，故临床上广为采用。本实验采用雌激素所致大鼠乳腺增生的模型，乳康丸灌胃给药，应用免疫组化染色方法，观察中药乳康丸对大鼠乳腺组织细胞中PCNA及ER分布或含量的改变，探讨乳康丸的药效及作用机制，为临床应用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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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材料
1.1 实验动物 Wistar大鼠，180～220g，雌性，育龄未孕，由哈医大附属二院动物学部提供。合格证号医动字:0-9-2-1。
1.2 药品、仪器 (1)乳康丸(RKW)，由天地人制药厂生产。(2)阳性对照药乳增宁胶囊，0.5g/粒，蚌埠涂山制药厂，批号:001109。(3)苯甲酸雌二醇注射液，1mg/ml，天津市氨基酸公司，批号:001021。(4)黄体酮注射液，10mg/ml，浙江仙居制药厂，批号:010209。(5)PCNA检测试剂盒，北京中山试剂公司。(6)ER检测试剂盒，BOSTER公司。(7)DAB显色试剂盒，迈新公司。(8)OLYMPUS照相机。
2 方法
2.1 动物分组及给药 取实验大鼠138只，随机分为六组(每组23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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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空白组 自由摄水，自然采光，普通喂养。其余各组动物均给予腹腔注射(i.p.)苯甲酸雌二醇注射液0.5mg·kg -1 ·d -1 ，第26天起再改腹腔注射黄体酮4mg·kg -1 ·d -1 ，连续5天后，任取几只大鼠，断头处死，取乳腺组织作病理，观察证实乳腺增生后，进行下述实验。
首先将剩余大鼠再次随机分为五组。
2.1.2 模型组 继续i.p.苯甲酸雌二醇0.5mg·kg -1 ·d -1 ，第26天起改为i.p.黄体酮注射液4mg·kg -1 ·d -1 ，连续5天。
2.1.3 阳性药物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乳增宁0.8g·kg -1 ·d -1 ，连续3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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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RKW小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1g·kg -1 ·d -1 ，连续30天。
2.1.5 RKW中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2g·kg -1 ·d -1 ，连续30天。
2.1.6 RKW大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4g·kg -1 ·d -1 ，连续30天。
2.2 样品采集及制作 灌胃给药30天后断头处死大鼠，10%Na 2 S脱毛，每只白鼠取最大乳腺组织置10%甲醛溶液中24h，作石蜡切片及HE、PCNA及ER染色。
2.3 结果判定
, 百拇医药 2.3.1 HE染色 光镜下观察。
2.3.2 PCNA染色 见图1。高倍镜下每例随机取10个视野，每个视野100个细胞，计算阳性细胞所占的百分率，分 四级:5%以下为阴性(-);5%～40%为一级(+);40%～70%为二级(++);70%以上为三级(+++)。
2.3.3 ER染色 见图2。按半定量的免疫组织化学评分:即以细胞内棕黄色颗粒着色为阳性，按着色深浅分为阴性、弱阳、阳、强阳，分别计为0、1、2、3，再与着色细胞所占百分比相乘，每张切片取连续10个高倍视野评分后取均值。
图1 40×3.3倍光镜下PCNA染色大鼠乳腺组织切片
图2 40×3.3倍光镜下ER染色大鼠乳腺组织切片
2.4 数据处理 PCNA染色结果用等级计数方法显示，ER染色结果用平均值±标准差表示，分别采用秩和检验和t检验进行统计分析。
, 百拇医药
3 结果
3.1 HE染色结果 空白对照组大鼠的乳腺均未见乳腺增生症状，部分小导管扩张，内含粉染分泌物。模型组有典型的乳腺增生，镜下可见明显的乳腺小管数目增多，上皮增生呈立方形，小剂量组导管上皮增生，小导管仍很多，无明显的上皮退变及坏死，中、大剂量及阳性药组可见导管上皮细胞退变，核固缩浓染，有不同程度的乳腺上皮坏死。
3.2 PCNA染色结果 所有乳腺组织在上皮细胞核内有棕黄色阳性颗粒分布，细胞浆呈阴性染色，秩和检验结果显示，模型组PCNA的表达明显高于空白组，且差异有显著性。模型组PCNA的表达明显高于其它组，其它各组与模型组差异有显著性，而乳康丸小、中、大剂量均能明显降低增生乳腺组织中PCNA表达，阳性表达最弱为中剂量组，其次为阳性药物对照组。小剂量组与大剂量组差异无显著性。见表1、图1。
表1 乳康丸对各组PCNA阳性表达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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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与模型组比较 ˇ P<0.05， ˇˇ P<0.01;与中剂量比较 # P<0.05， ## P<0.01;与空白组比较 △△ P<0.05
3.3 ER染色结果 光镜下，空白组上皮细胞胞浆中，有阳性着色;模型组阳性着色多数位于上皮细胞核内，ER表达最强，其余各组均使ER表达下降，说明各组药具有治疗作用，中剂量组疗效最明显，使ER表达最低，而大剂量组与模型组差别不显著，这说明乳康丸只能在一定范围呈剂量依赖性，过大剂量会降低疗效。见表2、图2。
表2 乳康丸对ER表达的影响
注:与模型组比较 △△ P<0.01，与模型组相比， ˇˇ P<0.01， ˇ P<0.05
4 讨论
乳腺组织是女性激素的靶器官，乳腺的生长发育直接受雌二醇和孕酮影响。雌激素的过度刺激使乳腺组织从正常生长到增生乃至肿瘤形成 [5] 。本实验给大鼠过量注射雌二醇和孕酮以复制大鼠乳腺增生的模型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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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增殖核抗原(PCNA)又称周期素，是DNA聚合酶的辅助蛋白。它的出现与细胞增殖有密切关系 [6] ，是近十年来发现的一种判断细胞增殖状况的标记，可用于临床诊断，指导治疗及预后评估 [7] 。PCNA在G 0 期很少，G晚期开始增加，S期表达到高峰，G、M期明显下降。对DNA的复制过程中起重要调节作用。而且PCNA的检测和其它一些反映细胞增殖状态的方法，如 3 T-HdR流式细胞术，AgNOR计数、单克隆抗体Ki67等相比，更简单、经济、可靠 [8] 。故本实验采用PCNA作为乳腺增殖的指标，PCNA免疫反应大多局限于增殖细胞的细胞核中，胞浆中则很少或没有。在检测时，我们发现正常的乳腺上皮细胞也有少量PCNA的表达，模型组PCNA的表达较正常组织显著增强，提示雌激素可诱导乳腺上皮细胞由G 0 期进入S期，并使细胞的复制与分裂活动加强。
近年来，雌激素受体(ER)已经广泛应用于临床上对乳腺病变的检查，因为该指标反映了乳腺组织对雌激素的敏感程度。有研究认为ER是雌激素诱导肿瘤的介导物 [9] 。实验模型组ER的含量较空白对照组显著升高，说明外源性雌激素能促进ER的合成，这与文献 [10] 报道是一致的。而乳康丸小、中剂量组ER含量明显低于模型组，提示口服乳康丸可以改善体内雌激素分泌过盛而导致的ER升高。过高的剂量(4g·kg -1 ·d -1 )对ER降低作用不明显，说明该 药治疗作用在一定剂量范围内疗效较好。其机制目前认为有两种假设:其一，可能是乳康丸促进了肝脏对雌激素的灭活，降低了体内雌激素的浓度，使ER的合成失去了雌激素的促进作用;其二，可能是乳康丸直接参与抑制ER的转录和翻译过程。
, 百拇医药
祖国医学认为乳腺增生属“乳癖”的范畴。乳癖之证，历来责于肝 [11] 。乳康丸含黄芪、丹参、乳香、没药、浙贝、鸡内金等成分，可疏肝解郁，软坚散结，行气止痛。能调整肝脏对性激素的灭活，调节体内激素平衡，降低了雌激素对乳腺上皮促增生作用。实验结果显示中剂量(2g·kg -1 ·d -1 )抑制细胞增殖的作用最强，明显地强于其它剂量组，小剂量(0.5～1g·kg -1 ·d -1 )与大剂量(4g·kg -1 ·d -1 )之间无明显差异，说明乳康丸对雌二醇的作用过程存在饱和现象。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呈剂量依赖性，过大剂量的服用很可能会降低疗效。其作用机制及临床应用价值尚需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 刘轩，陆德铭.90例乳腺增生病变患者黄体期激素水平测定.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1997，20(1):43-45.
, http://www.100md.com
2 谢纪源.乳腺增生中医药治疗浅谈.江西中医药，1997，28(3):12.
3 沃兴德，楼丽华.乳腺康对乳腺增生病患者垂体—性腺激素周期节律的影响.中国中西药结合杂志，1996，16(10):600-603.
4 曾希志，姚榛祥.三苯氧胺阻断外源性雌激素致乳癌的实验研究.中华外科杂志，1996，34(3):176-179.
5 Henderson BE，Ross R.Bernstein Estrogens as a cause of human canˉcer:The Richard and Hinda Rosenthal.Foundation award lecture.Cancer Research，1988，48:246.
6 张素华，向聚财.乳腺癌PCNA，p53，ER，PR表达与预后的关系及临床应用探讨，1999，14(2):87-89.
, 百拇医药
7 Takashi H，Strutton GM，Parsons PG，et al.Determination of proliferating fractions in malignant melanomas by anti-PCNA/cyclin monoclonal anˉtibody.Histopathology，1991，18:221.
8 黄志清，阚秀.乳腺癌中PCNA表达及其与组织学分级的关系.临床与实验病理学杂志，1996，12(4):295-297.
9 陈小岩.90例乳腺良性病变组织中ER和PR的表达.临床与实验病理学杂志，1996，12(2):131-133.
10 黄朴厚，詹新恩.雌二醇、乳酮与乳腺良性疾病的关系.中华外科杂志，1988，26:44.
11 李显成，王淑萍.乳癖愈胶囊治疗乳腺增生病的临床研究.江苏中医，1997，18(2):37-39.
作者单位:158100黑龙江鸡西哈尔滨医科大学分校基础部
黑龙江省鸡西矿业集团总医院
(编辑维 兰), 百拇医药(李桂霞)
关键词 乳康丸 乳腺增生 PCNA ER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06-8106(2003)18-2676-03
The effect of RKW on breast proliferation in rats’PCNA and ER
, 百拇医药
Li Guixia，Liu Bin
Subdivision of Harbin Medical University in Jixi，Heilongjiang158100.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RKW on breast proliferation caused by exogenous estrogen.Methods Female rats were randomly allocated into six groups:blank control group，model group，positive drug group，RKW(1g/kg)group，RKW(2g/kg)group，RKW(4g/kg)group.We injected the rats estrogen to make breast proliferˉation models.The positive drug and RKW were given into the rats’stomachs.Immunohistochemical assay measuring PCNA and ER expressions were performed on the rats’breast tissues.Results The study provided the expressions of PCNA and ER in RKW groups were lower than the model group significantly.Conclusion It suggested that RKW could prevent and cure breast proliferation.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RKW breast proliferation PCNA ER
乳腺增生是一种乳腺导管和小叶在结构上的退行性和进行性变化的非炎症性疾病 [1] ，以小叶增生、囊性变为主要病理改变。是临床最常见的乳腺疾病，其发病率占育龄期妇女36%左右 [2] ，占乳腺疾病的70%以上。且有2%～5%的乳腺增生患者可发生癌变，严重影响了女性的生命健康和生活质量。
发病原因目前公认与体内雌激素分泌升高，孕酮分泌下降，雌/孕激素比例失调有关，但具体的发病机制并不十分清楚 [3] 。西医治疗此病多采用激素类(雄、孕激素)或三苯氧胺(TAM)治疗，虽能明显缩小乳腺组织，减轻疼痛，但不能降低血中雌二醇的水平 [4]，病因未被消除，而且副作用大，患者不易接受。中医治疗乳腺增生以活血化瘀，舒肝解郁，调理冲任为主，标本兼治，副作用小，故临床上广为采用。本实验采用雌激素所致大鼠乳腺增生的模型，乳康丸灌胃给药，应用免疫组化染色方法，观察中药乳康丸对大鼠乳腺组织细胞中PCNA及ER分布或含量的改变，探讨乳康丸的药效及作用机制，为临床应用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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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材料
1.1 实验动物 Wistar大鼠，180～220g，雌性，育龄未孕，由哈医大附属二院动物学部提供。合格证号医动字:0-9-2-1。
1.2 药品、仪器 (1)乳康丸(RKW)，由天地人制药厂生产。(2)阳性对照药乳增宁胶囊，0.5g/粒，蚌埠涂山制药厂，批号:001109。(3)苯甲酸雌二醇注射液，1mg/ml，天津市氨基酸公司，批号:001021。(4)黄体酮注射液，10mg/ml，浙江仙居制药厂，批号:010209。(5)PCNA检测试剂盒，北京中山试剂公司。(6)ER检测试剂盒，BOSTER公司。(7)DAB显色试剂盒，迈新公司。(8)OLYMPUS照相机。
2 方法
2.1 动物分组及给药 取实验大鼠138只，随机分为六组(每组23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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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空白组 自由摄水，自然采光，普通喂养。其余各组动物均给予腹腔注射(i.p.)苯甲酸雌二醇注射液0.5mg·kg -1 ·d -1 ，第26天起再改腹腔注射黄体酮4mg·kg -1 ·d -1 ，连续5天后，任取几只大鼠，断头处死，取乳腺组织作病理，观察证实乳腺增生后，进行下述实验。
首先将剩余大鼠再次随机分为五组。
2.1.2 模型组 继续i.p.苯甲酸雌二醇0.5mg·kg -1 ·d -1 ，第26天起改为i.p.黄体酮注射液4mg·kg -1 ·d -1 ，连续5天。
2.1.3 阳性药物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乳增宁0.8g·kg -1 ·d -1 ，连续3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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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RKW小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1g·kg -1 ·d -1 ，连续30天。
2.1.5 RKW中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2g·kg -1 ·d -1 ，连续30天。
2.1.6 RKW大剂量组 给药同模型组，同时每日灌胃RKW4g·kg -1 ·d -1 ，连续30天。
2.2 样品采集及制作 灌胃给药30天后断头处死大鼠，10%Na 2 S脱毛，每只白鼠取最大乳腺组织置10%甲醛溶液中24h，作石蜡切片及HE、PCNA及ER染色。
2.3 结果判定
, 百拇医药 2.3.1 HE染色 光镜下观察。
2.3.2 PCNA染色 见图1。高倍镜下每例随机取10个视野，每个视野100个细胞，计算阳性细胞所占的百分率，分 四级:5%以下为阴性(-);5%～40%为一级(+);40%～70%为二级(++);70%以上为三级(+++)。
2.3.3 ER染色 见图2。按半定量的免疫组织化学评分:即以细胞内棕黄色颗粒着色为阳性，按着色深浅分为阴性、弱阳、阳、强阳，分别计为0、1、2、3，再与着色细胞所占百分比相乘，每张切片取连续10个高倍视野评分后取均值。
图1 40×3.3倍光镜下PCNA染色大鼠乳腺组织切片
图2 40×3.3倍光镜下ER染色大鼠乳腺组织切片
2.4 数据处理 PCNA染色结果用等级计数方法显示，ER染色结果用平均值±标准差表示，分别采用秩和检验和t检验进行统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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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结果
3.1 HE染色结果 空白对照组大鼠的乳腺均未见乳腺增生症状，部分小导管扩张，内含粉染分泌物。模型组有典型的乳腺增生，镜下可见明显的乳腺小管数目增多，上皮增生呈立方形，小剂量组导管上皮增生，小导管仍很多，无明显的上皮退变及坏死，中、大剂量及阳性药组可见导管上皮细胞退变，核固缩浓染，有不同程度的乳腺上皮坏死。
3.2 PCNA染色结果 所有乳腺组织在上皮细胞核内有棕黄色阳性颗粒分布，细胞浆呈阴性染色，秩和检验结果显示，模型组PCNA的表达明显高于空白组，且差异有显著性。模型组PCNA的表达明显高于其它组，其它各组与模型组差异有显著性，而乳康丸小、中、大剂量均能明显降低增生乳腺组织中PCNA表达，阳性表达最弱为中剂量组，其次为阳性药物对照组。小剂量组与大剂量组差异无显著性。见表1、图1。
表1 乳康丸对各组PCNA阳性表达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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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与模型组比较 ˇ P<0.05， ˇˇ P<0.01;与中剂量比较 # P<0.05， ## P<0.01;与空白组比较 △△ P<0.05
3.3 ER染色结果 光镜下，空白组上皮细胞胞浆中，有阳性着色;模型组阳性着色多数位于上皮细胞核内，ER表达最强，其余各组均使ER表达下降，说明各组药具有治疗作用，中剂量组疗效最明显，使ER表达最低，而大剂量组与模型组差别不显著，这说明乳康丸只能在一定范围呈剂量依赖性，过大剂量会降低疗效。见表2、图2。
表2 乳康丸对ER表达的影响
注:与模型组比较 △△ P<0.01，与模型组相比， ˇˇ P<0.01， ˇ P<0.05
4 讨论
乳腺组织是女性激素的靶器官，乳腺的生长发育直接受雌二醇和孕酮影响。雌激素的过度刺激使乳腺组织从正常生长到增生乃至肿瘤形成 [5] 。本实验给大鼠过量注射雌二醇和孕酮以复制大鼠乳腺增生的模型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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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增殖核抗原(PCNA)又称周期素，是DNA聚合酶的辅助蛋白。它的出现与细胞增殖有密切关系 [6] ，是近十年来发现的一种判断细胞增殖状况的标记，可用于临床诊断，指导治疗及预后评估 [7] 。PCNA在G 0 期很少，G晚期开始增加，S期表达到高峰，G、M期明显下降。对DNA的复制过程中起重要调节作用。而且PCNA的检测和其它一些反映细胞增殖状态的方法，如 3 T-HdR流式细胞术，AgNOR计数、单克隆抗体Ki67等相比，更简单、经济、可靠 [8] 。故本实验采用PCNA作为乳腺增殖的指标，PCNA免疫反应大多局限于增殖细胞的细胞核中，胞浆中则很少或没有。在检测时，我们发现正常的乳腺上皮细胞也有少量PCNA的表达，模型组PCNA的表达较正常组织显著增强，提示雌激素可诱导乳腺上皮细胞由G 0 期进入S期，并使细胞的复制与分裂活动加强。
近年来，雌激素受体(ER)已经广泛应用于临床上对乳腺病变的检查，因为该指标反映了乳腺组织对雌激素的敏感程度。有研究认为ER是雌激素诱导肿瘤的介导物 [9] 。实验模型组ER的含量较空白对照组显著升高，说明外源性雌激素能促进ER的合成，这与文献 [10] 报道是一致的。而乳康丸小、中剂量组ER含量明显低于模型组，提示口服乳康丸可以改善体内雌激素分泌过盛而导致的ER升高。过高的剂量(4g·kg -1 ·d -1 )对ER降低作用不明显，说明该 药治疗作用在一定剂量范围内疗效较好。其机制目前认为有两种假设:其一，可能是乳康丸促进了肝脏对雌激素的灭活，降低了体内雌激素的浓度，使ER的合成失去了雌激素的促进作用;其二，可能是乳康丸直接参与抑制ER的转录和翻译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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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医学认为乳腺增生属“乳癖”的范畴。乳癖之证，历来责于肝 [11] 。乳康丸含黄芪、丹参、乳香、没药、浙贝、鸡内金等成分，可疏肝解郁，软坚散结，行气止痛。能调整肝脏对性激素的灭活，调节体内激素平衡，降低了雌激素对乳腺上皮促增生作用。实验结果显示中剂量(2g·kg -1 ·d -1 )抑制细胞增殖的作用最强，明显地强于其它剂量组，小剂量(0.5～1g·kg -1 ·d -1 )与大剂量(4g·kg -1 ·d -1 )之间无明显差异，说明乳康丸对雌二醇的作用过程存在饱和现象。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呈剂量依赖性，过大剂量的服用很可能会降低疗效。其作用机制及临床应用价值尚需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 刘轩，陆德铭.90例乳腺增生病变患者黄体期激素水平测定.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1997，20(1):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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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谢纪源.乳腺增生中医药治疗浅谈.江西中医药，1997，28(3):12.
3 沃兴德，楼丽华.乳腺康对乳腺增生病患者垂体—性腺激素周期节律的影响.中国中西药结合杂志，1996，16(10):600-603.
4 曾希志，姚榛祥.三苯氧胺阻断外源性雌激素致乳癌的实验研究.中华外科杂志，1996，34(3):176-179.
5 Henderson BE，Ross R.Bernstein Estrogens as a cause of human canˉcer:The Richard and Hinda Rosenthal.Foundation award lecture.Cancer Research，1988，48:246.
6 张素华，向聚财.乳腺癌PCNA，p53，ER，PR表达与预后的关系及临床应用探讨，1999，14(2):8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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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akashi H，Strutton GM，Parsons PG，et al.Determination of proliferating fractions in malignant melanomas by anti-PCNA/cyclin monoclonal anˉtibody.Histopathology，1991，18:221.
8 黄志清，阚秀.乳腺癌中PCNA表达及其与组织学分级的关系.临床与实验病理学杂志，1996，12(4):295-297.
9 陈小岩.90例乳腺良性病变组织中ER和PR的表达.临床与实验病理学杂志，1996，12(2):131-133.
10 黄朴厚，詹新恩.雌二醇、乳酮与乳腺良性疾病的关系.中华外科杂志，1988，26:44.
11 李显成，王淑萍.乳癖愈胶囊治疗乳腺增生病的临床研究.江苏中医，1997，18(2):37-39.
作者单位:158100黑龙江鸡西哈尔滨医科大学分校基础部
黑龙江省鸡西矿业集团总医院
(编辑维 兰), 百拇医药(李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