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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450187
陆仲安重用黄芪治胡适
http://www.100md.com 民间中医
     说到重用黄芪治疗肿胀证,就不能不提到民国初期北京名医陆仲安。陆先生医术高超,在民国初期名重一时,他擅长运用黄芪、党参治疗疑难大证,人称“陆黄芪”。孙中山先生病危时,陆先生曾应邀为孙中山先生会诊。1920年秋,陆仲安先生为胡适先生治病,采用超大剂量的黄芪党参为主的方剂治好了胡适先生的水肿病(可能是糖尿病肾病)。胡适先生病愈后,于1921年3月30日写了“题陆仲安秋室研经图”的题记,记述了这件事的始末,并抒发了自己的感想。其文如下:

    “林琴南先生的文学见解,我是不能完全赞同的。但我对于陆仲安先生的佩服与感谢,却完全与林先生一样。我自去年秋间得病,我的朋友学西医的,或说是心脏病,或说是肾脏炎,他们用的药,虽也有点功效,总不能完全治好。后来幸得马幼渔先生介绍我给陆仲安先生诊看。陆先生有时也曾用过黄芪十两,党参六两,许多人看了,摇头吐舌,但我的病现在竟好了。

    去年幼渔的令弟隅卿患水臌,肿至肚腹以上,西医已束手无法,后来头面都肿,两眼几不能睁开,他家里才去请陆先生去看。陆先生用参芪为主,逐渐增到参芪各十两,别的各味分量也不轻,不多日,肿渐消灭,便溺里的蛋白质也没有了。不上百天,隅卿的病也好了,人也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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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隅卿和我的病,颇引起西医的注意,现在已有人想把黄芪化验出来,看他的成分究竟是些什么?何以有这样大的功效?如果化验的结果,能使世界的医学者渐渐了解中国医药的真价值,这岂不是陆先生的大贡献吗?

    我看了林先生这幅《秋室研经图》,心里想像将来的无数《试验室研经图》,绘着许多医学者在化学试验室里,穿着漆布的围裙,拿着玻璃的管子,在那里作化学的分析,锅子里煮的中国药,桌子上翻开着《本草》、《千金方》、《外台秘要》一类的古医学,我盼望陆先生和我都能看见这一日。”(《古春风楼琐记》)

    林琴南,即林纾,近代文学家。在新文化运动问题上,林纾与胡适意见相左,但对于陆仲安先生的医术却是同样的佩服。从文中可以得知,《秋室研经图》是林先生画赠陆仲安的,而胡适先生则为之写了这篇题记。

    胡适在题记里简要记述了他本人以及另一位水臌患者请陆先生诊治的经过。陆先生对于这两例病的治疗,均用超大剂量黄芪、党参为主的复方治疗,在两三个月的时间里,竟使这两例被西医判为不治之症的危重病例得到了完全的康复。胡适先生十分崇尚西方科学,原本对中医药不仅不信任,而且还有着很大的成见。患病后在当时中国最高水平的西医院治疗,最后被告知无药可治,这才在朋友的劝说下请陆先生诊治,结果终获痊愈。是胡适先生亲身经历和亲眼目睹到的中医药疗效使他改变了对中医药的看法,认识到了中医药的“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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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林琴南先生是守旧派,他绘出的是一幅传统的《秋室研经图》;胡适先生是革新派,在他心目中,《秋室研经图》演变成了未来的试验室研经图,用化学分析的方法在实验室里研究中药。其实,胡适先生想象中的试验室研经图现在已经或正在实现着,大量的中医药科研成果正在不断地涌现。有些实验室成果在临床应用和提高临床疗效方面还有些差强人意,我们不能因为在实验室证明了黄芪的利尿作用而把黄芪当作一种新的利尿药来用。在现阶段,我们还是应当在中医药理论的指导下,充分发挥中医药的特色优势,去解决临床疑难不治的问题。陆仲安先生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陆仲安先生用中医药的方法为胡适治疗并获痊愈在当时医界引起不小的反响。一些西医对于中医药的治疗效果颇感惊异。当时一位有名的西医俞凤宾博士曾收集陆仲安先生为胡适诊治的部分方药,撰写为《记黄芪治愈糖尿病方药》一文,刊登在丁福保主编的《中西医药杂志》上:

    “胡适之先生,患肾脏病,尿中含蛋白质,腿部肿痛,在京中延西医诊治无效,某西医告以同样之症,曾服中药而愈,乃延中医陆君处方,数月痊愈。处方如下:生绵芪四两,潞党参三两,炒於术六钱,杭白芍三钱,山萸肉六钱,川牛膝三钱,法半夏三钱,酒炒芩三钱,云茯苓三钱,福泽泻三钱,宣木瓜三钱,生姜二片,炙甘草二钱。此系民国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初诊,治至十年二月二十一日止之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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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此方之药物组成,揣摩陆先生的立方大法,不过益气健脾、补肾益肝、和胃化湿而已。方药皆平淡无奇,何以用治糖尿病肾病这样的疑难大证竟有如此好的疗效?取效关键当在于黄芪、党参的用量。此方中黄芪4两、党参3两已属重用,况治疗过程中曾用到黄芪10两、党参6两;治水臌病时用黄芪、党参各10两,真是超大剂量的应用了。黄芪、党参皆甘温而不燥,参芪并用,大补元气,无出其右者。明代医家绮石尝云:“益清纯之气有冲和之美。”故重用黄芪、党参于元气虚衰之人,决无躁急之苦。况糖尿病肾病、肝硬化腹水等疑难大证,多有属元气衰败而致水湿停蓄为患者,故当以大补元气为治本之法。使元气充沛,氤氲蒸腾,斡旋运化,流行周身,五脏得元气而各司其职,三焦得元气而水道通行,则水湿祛,水肿消,水臌除,岂非势之必然乎?此亦元气论之一端,俟高明正之。

    


    “胡适之先生,患肾脏病,尿中含蛋白质,腿部肿痛,在京中延西医诊治无效,某西医告以同样之症,曾服中药而愈,乃延中医陆君处方,数月痊愈。处方如下:生绵芪四两,潞党参三两,炒於术六钱,杭白芍三钱,山萸肉六钱,川牛膝三钱,法半夏三钱,酒炒芩三钱,云茯苓三钱,福泽泻三钱,宣木瓜三钱,生姜二片,炙甘草二钱。此系民国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初诊,治至十年二月二十一日止之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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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此案此方,陆医治病着眼处重视元气,但从此方的配伍看,陆医的脏腑辩证功力是很高的!我们后学,不能只见黄芪不见其它!!

    


    陆仲安先生为何重用黄芪、党参?其指征值得探讨。

    


    可参彭见中先生之元气学说与临床系列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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