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疫苗问世的路还有多长
要彻底根除像“非典”这样的传染病，除了改善卫生环境、完善隔离消毒制度等应急措施外，最根本的手段就是研制出成功的疫苗，但疫苗的研制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任务。“非典”病毒被确定为一种冠状病毒的变种后3个多月，我们明确了这种病毒的形态，完成了病毒基因测序，而对于病毒的多样性和潜在的变异情况、其致病机理及人体免疫系统应答反应的特点等尚未研究清楚。“非典”疫苗问世的路究竟还有多长？为此，笔者专访了解放军302医院医学博士刘士敬。d@qf, 百拇医药
1、乐观估计：至少三年d@qf, 百拇医药
刘士敬博士指出，如果各项研究进展顺利，按照疫苗研发的周期和批准程序，至少需要3年左右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刘博士介绍，疫苗一般分为减毒活疫苗、灭活疫苗、重组蛋白疫苗和基因疫苗四种类型，灭活疫苗是其中最快的一种方法。但是无论怎样快，其研制都需要经过以下过程和步骤：滤出灭活的病毒，建立合格的动物模型，小量试制，中间试验，送审和三期临床研究。全部安全通过后才能算研制成功。按照正常速度，仅Ⅰ、Ⅱ、Ⅲ期临床就需要多年时间。因为，证明疫苗有效后，还必须考察它的安全性，否则大面积接种就等于大面积传播。所以，疫苗进入市场前，临床三期的试验十分关键。d@qf, 百拇医药
Ⅰ期试验人数很少，主要观察疫苗是否安全，接种后是否产生免疫力，试验对象要严格隔离且受到密切监控；Ⅱ期临床试验对象加大到几百人，主要研究和评估不同剂量、针次、间隔时间的疗效差异；Ⅲ期临床接受试验的对象加至几千人，观察大样本情况下疫苗的效果和安全性。这些程序一一完成后，厂商才能申请生产许可证，大批量生产。d@qf, 百拇医药
需要注意的是，即使疫苗获得了进入市场的许可，也并不意味着疫苗万无一失，一些潜在的问题可能在使用一段时间后才会表现出来，因此，疫苗投放市场后，还要做Ⅺ期临床，监控有可能出现问题的上市疫苗。d@qf, 百拇医药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专家和著名的巴斯德公司乐观的估计，如果一切都进展顺利，“非典”疫苗最终定型可能需要3~4年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2、节外生枝：六年以上d@qf, 百拇医药
而如果进展不顺利，节外生枝，疫苗研制成功的时间将会延后。假如难题仍可被攻克，克服种种阻力后，疫苗研制仍旧可以继续进行，那么需要6年以上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刘博士说，传统疫苗的研制必须通过动物实验这一关，也就是说，首先通过动物实验来评价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因此塑造出合格的“非典”动物模型至关重要。但是“非典”并非人畜共患疾病，当拿“非典”病毒感染动物时，它们不一定会出现和人类一致的临床表现，也就是说，动物可能不得“非典”。这样一来，通过不易感动物得到的实验结果就难以保障准确性。目前科研人员已经确定了“非典”疫苗毒株，并找到了有效的病毒灭活方法，但如果动物实验不过关，就会成为“非典”疫苗研制的“瓶颈”。
假设动物实验这一关最终通过，接下来要过人体初步试验这一关，由自愿的受试对象来接种实验性疫苗，如果安全性受到质疑或不能产生相应的抗体，疫苗研制也会受阻。如果受试对象确实产生了相应抗体，还要验证这种抗体是否能够对抗“非典”病毒，这时就要求受试对象接受“非典”病毒注射，观察疫苗是否真正管用。如果疫苗对于这次流行的“非典”病毒真正起到预防作用，但是来年或是以后再次袭来的“非典”病毒改头换面，产生了变异，那么，辛辛苦苦研究的疫苗就可能没用了。如果接种疫苗后人体免疫反应过激，再次遇到病毒入侵，可能就会产生致命的过激反应，例如，美国最近为防治猴痘病毒感染，要求人们注射预防天花的疫苗时，就出现了心脏病等严重并发症，不得不尽快取消对1000万人的注射计划。n7;, 百拇医药
“非典”疫苗研制过程中若出现上述节外生枝的情况，研制成功的时间就将大大延后。假如这些困难能够克服，疫苗依然可望在6~10年后研制成功。刘博士介绍，乙肝疫苗的研制也遇到过动物模型、病毒表面抗原亚群、血源性疫苗污染等问题，但是经过十几年的不懈努力，人类还是成功地研制出了防护率很高的有效疫苗，现在已经成功地研制出乙肝基因工程疫苗。n7;, 百拇医药
3、最坏结果：遥遥无期n7;, 百拇医药
如果进展不顺利，遇到的困难依靠目前的科技能力尚无法解决，或是遇到了无法逾越的障碍，那么疫苗成功问世的时间将会变得遥遥无期。n7;, 百拇医药
刘博士强调，尽管媒体中出现了不少对于“非典”疫苗前景的乐观估计，但是“非典”疫苗同样面临着无法研制成功的可能，我们必须要有这种精神准备。n7;, 百拇医药
目前全世界研制成功的对付传染病的疫苗只有30多种，而出现在全球范围内的传染病成百上千，其中不乏对人类威胁巨大的传染病，如艾滋病、丙型肝炎、埃博拉病毒等等。艾滋病疫苗的研制已有20年的历史，至今尚未成功；一些致病微生物，难以用减活或灭活技术制造出有效的疫苗，例如引起疟疾的疟原虫，在东南亚和南美地区一度流行的登革热等等；相当一部分病毒结构和基因片段都不稳定，总在不断变化之中，好不容易研制出针对一种病毒的疫苗，不料下次病毒流行时又变成另一种病毒的亚种；有的病毒在人体内处于不停变化之中，难以稳定在一种恒定状态，研制出疫苗更是非常困难。并不是说发现一种传染病，就必定会研制出针对它的疫苗，全世界的医学科研工作者虽然经过万般努力，但是面对许许多多的传染病，科学家始终未能研制出有效的疫苗。刘博士说，现代科学并非万能，不是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目前人们对“非典”病毒这种新型病毒的认识还很肤浅，对于该病毒的体外生存状态、是否存在宿主动物、发病机理、人体免疫应答等等都不清楚，期望有效疫苗在短期内获得成功并不现实。
4、急功近利：肯定失败l, 百拇医药
刘博士指出，研制疫苗的诸多技术环节和前提必须充分考虑进去，困难肯定很多，盲目乐观和浮躁情绪不可取。无论是灭活疫苗、重组疫苗、减毒活疫苗还是基因疫苗，都不会一帆风顺。l, 百拇医药
首先，灭活疫苗和重组蛋白疫苗不具备进入细胞的活力，它们只能引起体液免疫，却无法有效地激活细胞免疫体系。而病毒多是在细胞内进行增殖，因此灭活疫苗和重组蛋白疫苗往往不能调动B淋巴细胞的积极性，因为B淋巴细胞对于这些缺乏活力的疫苗不能产生长期和稳固的效应，一般需要多次接种后才能获得良好效果。l, 百拇医药
其次，减毒活疫苗有风险。减毒活疫苗不仅能够进入细胞内部，而且可以同时激活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清除病毒的能力大大提高，往往注射一次，就可以获得终身免疫。但是，这种疫苗的研究周期往往需要数年。另外，这种疫苗仍然有病毒活性，这个特点决定了这种疫苗可以有良好的免疫反应，同时仍有可能弄假成真，使接种者成为真正的病人。这类风险主要集中在免疫能力低下的人群，如肿瘤病人、艾滋病人、慢性病人、老年人等。l, 百拇医药
第三，要研制基因疫苗，首先要找到病毒生物表面的抗原分子，做成各种基因片断，接种到动物体内，检验免疫反应效果，从中发现稳定和安全的基因片段，并将它制成疫苗。但是，基因疫苗要从众多基因中筛选出最有效的激活机体免疫反应的基因，还需要深入了解基因疫苗的作用机理，所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研制出来。l, 百拇医药
问题还有：(1)“非典”病毒是否和流感病毒那样难以预防？“非典”病毒是一种容易变异的核糖核酸病毒，现已发现它至少有6个变种。如果病毒不断变化，每一次流行都是不同的病毒变种所引起，疫苗就不能发挥稳定的针对性效应。l, 百拇医药
(2)是否能在动物身上成功塑造出“非典”模型(即患“非典”的动物)，尚不得而知。l, 百拇医药
(3)“非典”是否还会流行发作，是否会有足够的机会证实疫苗真正安全有效，“非典”会在什么时候卷土重来，欠窕够嵊写罅康幕颊哂肯郑鹊龋?br>是未知数。如果没有“非典”病人，我们拿什么来验证疫苗的成功的真实性？l, 百拇医药
研制疫苗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些技术环节和难点必须加以考虑，只有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才能获取最大的效应，各种急功近利的行为肯定会招致失败。
5、没有疫苗：照样取胜7, 百拇医药
刘博士指出，疫苗不是预防“非典”的唯一武器，没有疫苗并不会是“世界末日”。7, 百拇医药
他说，有了疫苗有助于战胜“非典”，但是疫苗也不是万能的，许多传染病都有有效的疫苗，但是依然没有根绝这些传染病。如乙肝疫苗、结核疫苗、乙脑疫苗等都非常有效，其中乙肝疫苗预防的成功率可达95%以上，但是，我国现有乙肝现症感染者1亿多人。结核病近些年又见抬头趋势，每年都会有10多万结核患者被夺去生命。“非典”刚从广东消失，乙脑又在广东某些地区流行……刘博士认为，光有疫苗而不用或是不按计划免疫程序进行，预防效果还是不佳，所以他提醒人们别忘了及时享用人类文明的成果，及时接种传染病疫苗。7, 百拇医药
虽然许多传染病并没有针对性的疫苗，但是人类依然控制着自己的命运，掌握着健康的主动权。在各种有效疫苗尚未问世之前，我们对付传染病依然有不少良好的措施。例如：7, 百拇医药
限制并减少传染源控制传染源的主要手段是隔离病人，对于烈性传染病，如霍乱、鼠疫、“非典”等，必须实施严密隔离；对可能有传染性的环境及物品进行有效的消毒。7, 百拇医药
切断传播途径此项内容主要是消灭四害(老鼠、臭虫、苍蝇及蚊子)以及其他各种传播疾病的动物和昆虫。对饮食、水源、粪便应加强管理或无害化处理7, 百拇医药
此外，还有加强个人防护，改善居住环境，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等等。7, 百拇医药
◆相关链接：疫苗研究历程7, 百拇医药
天花疫苗早在我国晋代葛洪撰写的《肘后方》中就有关于天花的记载。16~18世纪，天花流行于欧洲和亚洲，病死率高达50%以上，仅18世纪全球就有1.5亿人死于天花。宋真宗(公元997~1022年)时，我国医生发明鼻痘接种方法，是天花疫苗的雏形。1796年英国医生爱得华·琴纳完善了“牛痘接种法”，使天花发病率直线下降。天花疫苗的研制过程至少经历了700多年的历程。7, 百拇医药
结核病疫苗我国东汉医著《金匮要略》中记有“虚痨”一病，指的就是结核病。1882年，德国医师科赫发现了结核杆菌。1921年，预防结核病的卡介苗脱颖而出。从发现细菌到疫苗研制成功，至少花了40年时间。7, 百拇医药
流感疫苗自20世纪以来，流感已有5次世界性大流行。1918年，近1/4的美国人得过流感，导致50多万人死亡。20世纪80年代，流感疫苗研制成功并广泛用于临床。(黄显斌；唐明山 )
1、乐观估计：至少三年d@qf, 百拇医药
刘士敬博士指出，如果各项研究进展顺利，按照疫苗研发的周期和批准程序，至少需要3年左右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刘博士介绍，疫苗一般分为减毒活疫苗、灭活疫苗、重组蛋白疫苗和基因疫苗四种类型，灭活疫苗是其中最快的一种方法。但是无论怎样快，其研制都需要经过以下过程和步骤：滤出灭活的病毒，建立合格的动物模型，小量试制，中间试验，送审和三期临床研究。全部安全通过后才能算研制成功。按照正常速度，仅Ⅰ、Ⅱ、Ⅲ期临床就需要多年时间。因为，证明疫苗有效后，还必须考察它的安全性，否则大面积接种就等于大面积传播。所以，疫苗进入市场前，临床三期的试验十分关键。d@qf, 百拇医药
Ⅰ期试验人数很少，主要观察疫苗是否安全，接种后是否产生免疫力，试验对象要严格隔离且受到密切监控；Ⅱ期临床试验对象加大到几百人，主要研究和评估不同剂量、针次、间隔时间的疗效差异；Ⅲ期临床接受试验的对象加至几千人，观察大样本情况下疫苗的效果和安全性。这些程序一一完成后，厂商才能申请生产许可证，大批量生产。d@qf, 百拇医药
需要注意的是，即使疫苗获得了进入市场的许可，也并不意味着疫苗万无一失，一些潜在的问题可能在使用一段时间后才会表现出来，因此，疫苗投放市场后，还要做Ⅺ期临床，监控有可能出现问题的上市疫苗。d@qf, 百拇医药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专家和著名的巴斯德公司乐观的估计，如果一切都进展顺利，“非典”疫苗最终定型可能需要3~4年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2、节外生枝：六年以上d@qf, 百拇医药
而如果进展不顺利，节外生枝，疫苗研制成功的时间将会延后。假如难题仍可被攻克，克服种种阻力后，疫苗研制仍旧可以继续进行，那么需要6年以上的时间。d@qf, 百拇医药
刘博士说，传统疫苗的研制必须通过动物实验这一关，也就是说，首先通过动物实验来评价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因此塑造出合格的“非典”动物模型至关重要。但是“非典”并非人畜共患疾病，当拿“非典”病毒感染动物时，它们不一定会出现和人类一致的临床表现，也就是说，动物可能不得“非典”。这样一来，通过不易感动物得到的实验结果就难以保障准确性。目前科研人员已经确定了“非典”疫苗毒株，并找到了有效的病毒灭活方法，但如果动物实验不过关，就会成为“非典”疫苗研制的“瓶颈”。
假设动物实验这一关最终通过，接下来要过人体初步试验这一关，由自愿的受试对象来接种实验性疫苗，如果安全性受到质疑或不能产生相应的抗体，疫苗研制也会受阻。如果受试对象确实产生了相应抗体，还要验证这种抗体是否能够对抗“非典”病毒，这时就要求受试对象接受“非典”病毒注射，观察疫苗是否真正管用。如果疫苗对于这次流行的“非典”病毒真正起到预防作用，但是来年或是以后再次袭来的“非典”病毒改头换面，产生了变异，那么，辛辛苦苦研究的疫苗就可能没用了。如果接种疫苗后人体免疫反应过激，再次遇到病毒入侵，可能就会产生致命的过激反应，例如，美国最近为防治猴痘病毒感染，要求人们注射预防天花的疫苗时，就出现了心脏病等严重并发症，不得不尽快取消对1000万人的注射计划。n7;, 百拇医药
“非典”疫苗研制过程中若出现上述节外生枝的情况，研制成功的时间就将大大延后。假如这些困难能够克服，疫苗依然可望在6~10年后研制成功。刘博士介绍，乙肝疫苗的研制也遇到过动物模型、病毒表面抗原亚群、血源性疫苗污染等问题，但是经过十几年的不懈努力，人类还是成功地研制出了防护率很高的有效疫苗，现在已经成功地研制出乙肝基因工程疫苗。n7;, 百拇医药
3、最坏结果：遥遥无期n7;, 百拇医药
如果进展不顺利，遇到的困难依靠目前的科技能力尚无法解决，或是遇到了无法逾越的障碍，那么疫苗成功问世的时间将会变得遥遥无期。n7;, 百拇医药
刘博士强调，尽管媒体中出现了不少对于“非典”疫苗前景的乐观估计，但是“非典”疫苗同样面临着无法研制成功的可能，我们必须要有这种精神准备。n7;, 百拇医药
目前全世界研制成功的对付传染病的疫苗只有30多种，而出现在全球范围内的传染病成百上千，其中不乏对人类威胁巨大的传染病，如艾滋病、丙型肝炎、埃博拉病毒等等。艾滋病疫苗的研制已有20年的历史，至今尚未成功；一些致病微生物，难以用减活或灭活技术制造出有效的疫苗，例如引起疟疾的疟原虫，在东南亚和南美地区一度流行的登革热等等；相当一部分病毒结构和基因片段都不稳定，总在不断变化之中，好不容易研制出针对一种病毒的疫苗，不料下次病毒流行时又变成另一种病毒的亚种；有的病毒在人体内处于不停变化之中，难以稳定在一种恒定状态，研制出疫苗更是非常困难。并不是说发现一种传染病，就必定会研制出针对它的疫苗，全世界的医学科研工作者虽然经过万般努力，但是面对许许多多的传染病，科学家始终未能研制出有效的疫苗。刘博士说，现代科学并非万能，不是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目前人们对“非典”病毒这种新型病毒的认识还很肤浅，对于该病毒的体外生存状态、是否存在宿主动物、发病机理、人体免疫应答等等都不清楚，期望有效疫苗在短期内获得成功并不现实。
4、急功近利：肯定失败l, 百拇医药
刘博士指出，研制疫苗的诸多技术环节和前提必须充分考虑进去，困难肯定很多，盲目乐观和浮躁情绪不可取。无论是灭活疫苗、重组疫苗、减毒活疫苗还是基因疫苗，都不会一帆风顺。l, 百拇医药
首先，灭活疫苗和重组蛋白疫苗不具备进入细胞的活力，它们只能引起体液免疫，却无法有效地激活细胞免疫体系。而病毒多是在细胞内进行增殖，因此灭活疫苗和重组蛋白疫苗往往不能调动B淋巴细胞的积极性，因为B淋巴细胞对于这些缺乏活力的疫苗不能产生长期和稳固的效应，一般需要多次接种后才能获得良好效果。l, 百拇医药
其次，减毒活疫苗有风险。减毒活疫苗不仅能够进入细胞内部，而且可以同时激活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清除病毒的能力大大提高，往往注射一次，就可以获得终身免疫。但是，这种疫苗的研究周期往往需要数年。另外，这种疫苗仍然有病毒活性，这个特点决定了这种疫苗可以有良好的免疫反应，同时仍有可能弄假成真，使接种者成为真正的病人。这类风险主要集中在免疫能力低下的人群，如肿瘤病人、艾滋病人、慢性病人、老年人等。l, 百拇医药
第三，要研制基因疫苗，首先要找到病毒生物表面的抗原分子，做成各种基因片断，接种到动物体内，检验免疫反应效果，从中发现稳定和安全的基因片段，并将它制成疫苗。但是，基因疫苗要从众多基因中筛选出最有效的激活机体免疫反应的基因，还需要深入了解基因疫苗的作用机理，所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研制出来。l, 百拇医药
问题还有：(1)“非典”病毒是否和流感病毒那样难以预防？“非典”病毒是一种容易变异的核糖核酸病毒，现已发现它至少有6个变种。如果病毒不断变化，每一次流行都是不同的病毒变种所引起，疫苗就不能发挥稳定的针对性效应。l, 百拇医药
(2)是否能在动物身上成功塑造出“非典”模型(即患“非典”的动物)，尚不得而知。l, 百拇医药
(3)“非典”是否还会流行发作，是否会有足够的机会证实疫苗真正安全有效，“非典”会在什么时候卷土重来，欠窕够嵊写罅康幕颊哂肯郑鹊龋?br>是未知数。如果没有“非典”病人，我们拿什么来验证疫苗的成功的真实性？l, 百拇医药
研制疫苗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些技术环节和难点必须加以考虑，只有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才能获取最大的效应，各种急功近利的行为肯定会招致失败。
5、没有疫苗：照样取胜7, 百拇医药
刘博士指出，疫苗不是预防“非典”的唯一武器，没有疫苗并不会是“世界末日”。7, 百拇医药
他说，有了疫苗有助于战胜“非典”，但是疫苗也不是万能的，许多传染病都有有效的疫苗，但是依然没有根绝这些传染病。如乙肝疫苗、结核疫苗、乙脑疫苗等都非常有效，其中乙肝疫苗预防的成功率可达95%以上，但是，我国现有乙肝现症感染者1亿多人。结核病近些年又见抬头趋势，每年都会有10多万结核患者被夺去生命。“非典”刚从广东消失，乙脑又在广东某些地区流行……刘博士认为，光有疫苗而不用或是不按计划免疫程序进行，预防效果还是不佳，所以他提醒人们别忘了及时享用人类文明的成果，及时接种传染病疫苗。7, 百拇医药
虽然许多传染病并没有针对性的疫苗，但是人类依然控制着自己的命运，掌握着健康的主动权。在各种有效疫苗尚未问世之前，我们对付传染病依然有不少良好的措施。例如：7, 百拇医药
限制并减少传染源控制传染源的主要手段是隔离病人，对于烈性传染病，如霍乱、鼠疫、“非典”等，必须实施严密隔离；对可能有传染性的环境及物品进行有效的消毒。7, 百拇医药
切断传播途径此项内容主要是消灭四害(老鼠、臭虫、苍蝇及蚊子)以及其他各种传播疾病的动物和昆虫。对饮食、水源、粪便应加强管理或无害化处理7, 百拇医药
此外，还有加强个人防护，改善居住环境，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等等。7, 百拇医药
◆相关链接：疫苗研究历程7, 百拇医药
天花疫苗早在我国晋代葛洪撰写的《肘后方》中就有关于天花的记载。16~18世纪，天花流行于欧洲和亚洲，病死率高达50%以上，仅18世纪全球就有1.5亿人死于天花。宋真宗(公元997~1022年)时，我国医生发明鼻痘接种方法，是天花疫苗的雏形。1796年英国医生爱得华·琴纳完善了“牛痘接种法”，使天花发病率直线下降。天花疫苗的研制过程至少经历了700多年的历程。7, 百拇医药
结核病疫苗我国东汉医著《金匮要略》中记有“虚痨”一病，指的就是结核病。1882年，德国医师科赫发现了结核杆菌。1921年，预防结核病的卡介苗脱颖而出。从发现细菌到疫苗研制成功，至少花了40年时间。7, 百拇医药
流感疫苗自20世纪以来，流感已有5次世界性大流行。1918年，近1/4的美国人得过流感，导致50多万人死亡。20世纪80年代，流感疫苗研制成功并广泛用于临床。(黄显斌；唐明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