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人口：妇幼保健的“盲区”
近日，上海在全市范围内设立了10家流动人口孕产妇特约分娩点，将为外来孕产妇提供廉价、安全、优质的分娩服务。据悉，外来孕产妇在这10家特约分娩点正常分娩仅需800元，比原先2500元的收费下降了2/3。这是上海市为抵制地下接生点、保障流动人口孕产妇的安全而推出的一项有力措施。流动人口的妇幼保健问题一直得不到社会的广泛关注，而解决这个问题也一直是政府工作的难题。上海市的这项措施无疑给全国其他城市抛出一个问题：我们怎样才能更有效地做好流动人口的妇幼保健工作呢？h%ti, 百拇医药
——编者按h%ti, 百拇医药
从四川到北京打工的杨××28岁，因为经济困难，在怀孕期间没有做过孕检，分娩也选择了一家便宜的私人诊所。分娩中，她突然发冷，呼吸困难，家人不得不匆忙将其送入正规医院。结果她因羊水栓塞，抢救无效而死在医院。h%ti, 百拇医药
这样的悲剧几乎每天都在上演。青岛市某市级综合医院妇产科主任说：“我们这儿经常有在家里自己生孩子的妇女，都是流动人口，找私人医生接生，脐带处理不干净，因此，流动人口中有很多新生儿得了破伤风。”h%ti, 百拇医药
资料显示，2001年，深圳市宝安区正式户口26万人，无孕产妇死亡，婴儿死亡率为11‰，而且也无新生儿破伤风发生。但该区流动人口280万，每年出生1万多人，孕产妇死亡10余人，新生儿破伤风高达60～70名。h%ti, 百拇医药
不可否认，劳动力在地区间的转移对繁荣我国的经济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这支蔚为壮观的流动大军绝大多数都从事着初级劳动，收入低，生活条件差，自我保健意识不高，健康存在极大隐患。而现行的卫生服务对象基本上是户籍人口，流动人口的健康问题容易被卫生服务网遗漏，而流动人口中妇女儿童的卫生保健问题更是其中最大的问题。h%ti, 百拇医药
目前我国流动人口已经达到1.2～1.4亿，占我国总人口数的10%。这些流动人口中妇女儿童的生命指标和健康指标与户籍人口相比，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他们所得到的妇幼卫生保健服务的具体情况怎样？现行的妇幼卫生管理系统对于流动人口的管理如何？目前我们得到的妇幼保健信息中是否漏掉了相当比例的流动人口数据？h%ti, 百拇医药
日前，卫生部妇幼保健与社区卫生司委托北京大学医学部公共卫生学院妇幼卫生系对上述问题做了专项研究。记者就这些问题采访了该教研室承担此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高燕秋老师。h%ti, 百拇医药
■流动人口妇女生活艰辛保健差
大多数流动人口妇女在大城市生活艰辛，表现在收入低、居住条件差(如在北方冬季无取暖设施、人均居住面积小)、缺少娱乐等。她们最关心的是“挣钱”、“失业”、“自己生病”(因为身边没有亲人和没钱看病)，这些外出打工的妇女在都市的生活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时时考虑的是如何以最简单的生活方式生存下去，如何挣得一份对她们来说不低的收入。流动人口妇女的这种生活状况和自身的文化素质决定了她们寻求医疗保健服务的态度以及接受医疗保健服务的能力。北京市某计划生育服务中心的一位涸鹑怂担骸白艿睦此担鞫丝诟九?br>太重视健康。有的人是没有意识到，还有的人是意识到了但没有钱。比如有的妇女患了阴道炎，明知对身体不好也不治，因为没有钱。”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在北京的调查发现，只有3.5%～21.2%的流动人口妇女表现出对一般疾病防治、避孕节育、性病、孕产妇保健、妇女病防治、儿童保健等知识的需求。而卫生部门提供的孕产妇保健卡、产前检查等服务，流动人口妇女利用则较少。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说：“被调查的流动人口孕产妇在所在城市的产前检查率(至少做过一次产前检查)只有50%～70%，住院分娩率只有50%左右。流动人口孕产妇保健以孕期检查次数低、住院分娩率低、产后访视率低、在家生产率高的‘三低一高’为显著特征。”正如青岛市某妇保院的一位产科医生所说：“意识薄弱是影响流动人口孕产妇健康的主要因素。有些人觉得没有必要做产前检查，她们认为老家就不检查，也挺好的。如果她们自己不主动来，我们也没有精力去找她们来检查。有的外来孕妇胎动消失两三天才来，来了才发现已经是死胎了。有一个外来妇女因为没有做产前检查，没有发现胎盘前置，来的时候就出现了大出血。”影响流动人口妇女孕产期保健的原因除了她们自身的因素，还有经济因素，也就是医疗费用的问题。对于她们，普通医院2000元左右的平产接生费用，远远没有私人诊所或者居住区里的老乡接生员所需的300元更有诱惑力。还有个别妇女因为听说医院对生二胎要加倍收费，所以只好选择在家分娩。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还指出，调查得到的流动人口的出生性别比例失衡。北京被调查的流动人口妇女中，约40%有2个孩子。2000年～2003年期间，流动人口妇女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性别比为112(即每出生100个女孩就有112个泻⒊錾诙龊⒆?br>出生性别比为275(即每出生100个女孩就有275个男孩出生)，均明显高于正常范围(约103～107左右)。而人工流产的比例也随着孕次的增加而增长。这种现象是否说明流动人口中存在一支渴望男孩的“超生游击队”？如果存在，那么这些流动人口妇女是如何进行性别选择的？这些非法接生的背后是否还存在更大数量的非法引产？要回答这些问题，还有待更深入的研究。
■流动人口管理缺乏健康关注2m5, http://www.100md.com
目前，流动人口管理的主要机构是外来人口管理办公室，一些流动人口密集区的乡、村一级还增设了出租房屋管理站，通过房主对流动人口进行管理。这两个机构只是进行流动人口普查等基本管理，而计划生育工作则由各级政府指派专人负责，她们的职责是检查流动人口妇女是否持有婚育证和查孕情。有些计生部门在做孕检的同时，也开展妇女病的检查和治疗工作，这项工作一般是在卫生部门的配合下进行的。2m5, http://www.100md.com
北京市某乡流动人口管理分站的一名协管员描述了她们的具体工作：“我们经常隔一段时间就到我们所包的户直接向他们宣传治安、防火知识和发放宣传品；我们免费给当地人发放避孕药具，但不发给外地人，她们要自己到医务室买；我们每年4次向流动人口收验《流动人口婚育证》。”2m5, http://www.100md.com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大多数工作人员并没有给予流动人口妇女足够的关爱，没有向流动人口妇女宣传必要的保健知识，也没有提供更方便的卫生服务。虽然大多数医疗机构和妇幼保健机构对户籍人口和流动人口都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流动人口妇幼这一特殊群体，大多数服务机构并没有上门服务的思想，少部分有此想法的妇幼保健机构，也因人员配备和经费供给不足等因素而不能落实更多的内容。青岛市某妇幼保健所所长建议：“政府的政策应该保证并加强妇幼卫生部门的职能。目前对流动人口开展的工作没有经费支持，如果有专项经费，我们可以对流动人口妇女儿童减免医疗费用或者进行健康教育。应对现有的工作，我们的人力和财力尚且不够，更不要说抽出大量人力、物力去上门服务了。”2m5, http://www.100md.com
在流动人口管理及提供服务方面，街道办事处负责计划生育的部门与公安和工商合作密切。有的地区每月都有例会，沟通信息。尽管保健机构也表示出希望协作的愿望，但卫生部门与其他部门之间仍缺少系统的、有计划的合作。各部门之间缺少协调合作是流动人口妇幼保健工作的一道难题。2m5, http://www.100md.com
青岛市某妇保院院长认为，如果各部门能够联合起来，流动人口的管理工作会更容易开展：“青岛的流动人口归计生部门和街道管理，所有的资料都在计生部门，它们应该与妇幼保健机构、政府协作，各部门联合管理流动人口，难度应该不大。”2m5, http://www.100md.com
各个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均表达了以下观点：政府应出面协调与流动人口管理有关的各部门的工作，对流动人口实行多部门综合管理。这样也便于为流动人口提供更快捷、更方便的服务。2m5, http://www.100md.com
■解决流动人口妇幼保健问题的建议oh#z, http://www.100md.com
针对目前流动人口妇幼保健现状，北大医学部的研究人员提出以下三项建议：oh#z, http://www.100md.com
1.面向流动人口的妇幼保健服务需要依靠社区，以社区为依托，多部门合作。地段妇幼保健科应该与各居委会、村委会、协管员密切联系，建立一种常规的工作关系，通过他们发现流动人口孕妇，以便动员孕妇及时开始产前检查，在预产期将到时动员孕妇住院分娩。儿童保健中的儿童体检、预防接种等工作也需要社区的通知。另外，日常的健康宣教工作同样需要得到街道、居委会的帮助。卫生部门在对流动人口开展妇幼保健服务的同时，应该与其他部门如计生部门互相沟通信息，做到资源共享。oh#z, http://www.100md.com
2.在现有的条件下，如何充分利用现有资源调动各方面的力量，建立一种以社区为基础的流动人口妇幼保健服务模式？要靠各级卫生部门，尤其是地段医院的努力，需要卫生部门与街道办事处、居委会等机构之间的紧密合作。同时，政府在人员和经费配置上也应该考虑到流动人口，即适当增加有关流动人口管理的人员和经费。oh#z, http://www.100md.com
3.卫生部门应加强以下工作：一是加大执法力度，坚决取缔非法诊所；二是妇幼卫生机构改变服务模式，依托和调动基层组织把服务送到社区，改善和提高流动人口妇女、儿童的健康水平；三是卫生行政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把流动人口妇女儿童保健、健康指标作为考评相关部门工作情况的内容之一。oh#z, http://www.100md.com
如果以上这些工作都能落到实处，相信流动人口妇幼保健这个“盲区”将不复存在，我国流动人口的生存质量也将得到进一步的提高。oh#z, http://www.100md.com
实习记者 高燕春oh#z, http://www.100md.com
图1：母亲们既要保证孩子的健康，又不能忽视自己的健康。oh#z, http://www.100md.com
贾宁 摄oh#z, http://www.100md.com
图2：城市里，像这样的孩子很多，小小年纪就已经习惯了跟着大人东奔西走。oh#z, http://www.100md.com
贾宁 摄(高燕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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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川到北京打工的杨××28岁，因为经济困难，在怀孕期间没有做过孕检，分娩也选择了一家便宜的私人诊所。分娩中，她突然发冷，呼吸困难，家人不得不匆忙将其送入正规医院。结果她因羊水栓塞，抢救无效而死在医院。h%ti, 百拇医药
这样的悲剧几乎每天都在上演。青岛市某市级综合医院妇产科主任说：“我们这儿经常有在家里自己生孩子的妇女，都是流动人口，找私人医生接生，脐带处理不干净，因此，流动人口中有很多新生儿得了破伤风。”h%ti, 百拇医药
资料显示，2001年，深圳市宝安区正式户口26万人，无孕产妇死亡，婴儿死亡率为11‰，而且也无新生儿破伤风发生。但该区流动人口280万，每年出生1万多人，孕产妇死亡10余人，新生儿破伤风高达60～70名。h%ti, 百拇医药
不可否认，劳动力在地区间的转移对繁荣我国的经济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这支蔚为壮观的流动大军绝大多数都从事着初级劳动，收入低，生活条件差，自我保健意识不高，健康存在极大隐患。而现行的卫生服务对象基本上是户籍人口，流动人口的健康问题容易被卫生服务网遗漏，而流动人口中妇女儿童的卫生保健问题更是其中最大的问题。h%ti, 百拇医药
目前我国流动人口已经达到1.2～1.4亿，占我国总人口数的10%。这些流动人口中妇女儿童的生命指标和健康指标与户籍人口相比，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他们所得到的妇幼卫生保健服务的具体情况怎样？现行的妇幼卫生管理系统对于流动人口的管理如何？目前我们得到的妇幼保健信息中是否漏掉了相当比例的流动人口数据？h%ti, 百拇医药
日前，卫生部妇幼保健与社区卫生司委托北京大学医学部公共卫生学院妇幼卫生系对上述问题做了专项研究。记者就这些问题采访了该教研室承担此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高燕秋老师。h%ti, 百拇医药
■流动人口妇女生活艰辛保健差
大多数流动人口妇女在大城市生活艰辛，表现在收入低、居住条件差(如在北方冬季无取暖设施、人均居住面积小)、缺少娱乐等。她们最关心的是“挣钱”、“失业”、“自己生病”(因为身边没有亲人和没钱看病)，这些外出打工的妇女在都市的生活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时时考虑的是如何以最简单的生活方式生存下去，如何挣得一份对她们来说不低的收入。流动人口妇女的这种生活状况和自身的文化素质决定了她们寻求医疗保健服务的态度以及接受医疗保健服务的能力。北京市某计划生育服务中心的一位涸鹑怂担骸白艿睦此担鞫丝诟九?br>太重视健康。有的人是没有意识到，还有的人是意识到了但没有钱。比如有的妇女患了阴道炎，明知对身体不好也不治，因为没有钱。”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在北京的调查发现，只有3.5%～21.2%的流动人口妇女表现出对一般疾病防治、避孕节育、性病、孕产妇保健、妇女病防治、儿童保健等知识的需求。而卫生部门提供的孕产妇保健卡、产前检查等服务，流动人口妇女利用则较少。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说：“被调查的流动人口孕产妇在所在城市的产前检查率(至少做过一次产前检查)只有50%～70%，住院分娩率只有50%左右。流动人口孕产妇保健以孕期检查次数低、住院分娩率低、产后访视率低、在家生产率高的‘三低一高’为显著特征。”正如青岛市某妇保院的一位产科医生所说：“意识薄弱是影响流动人口孕产妇健康的主要因素。有些人觉得没有必要做产前检查，她们认为老家就不检查，也挺好的。如果她们自己不主动来，我们也没有精力去找她们来检查。有的外来孕妇胎动消失两三天才来，来了才发现已经是死胎了。有一个外来妇女因为没有做产前检查，没有发现胎盘前置，来的时候就出现了大出血。”影响流动人口妇女孕产期保健的原因除了她们自身的因素，还有经济因素，也就是医疗费用的问题。对于她们，普通医院2000元左右的平产接生费用，远远没有私人诊所或者居住区里的老乡接生员所需的300元更有诱惑力。还有个别妇女因为听说医院对生二胎要加倍收费，所以只好选择在家分娩。qc'r, 百拇医药
高燕秋还指出，调查得到的流动人口的出生性别比例失衡。北京被调查的流动人口妇女中，约40%有2个孩子。2000年～2003年期间，流动人口妇女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性别比为112(即每出生100个女孩就有112个泻⒊錾诙龊⒆?br>出生性别比为275(即每出生100个女孩就有275个男孩出生)，均明显高于正常范围(约103～107左右)。而人工流产的比例也随着孕次的增加而增长。这种现象是否说明流动人口中存在一支渴望男孩的“超生游击队”？如果存在，那么这些流动人口妇女是如何进行性别选择的？这些非法接生的背后是否还存在更大数量的非法引产？要回答这些问题，还有待更深入的研究。
■流动人口管理缺乏健康关注2m5, http://www.100md.com
目前，流动人口管理的主要机构是外来人口管理办公室，一些流动人口密集区的乡、村一级还增设了出租房屋管理站，通过房主对流动人口进行管理。这两个机构只是进行流动人口普查等基本管理，而计划生育工作则由各级政府指派专人负责，她们的职责是检查流动人口妇女是否持有婚育证和查孕情。有些计生部门在做孕检的同时，也开展妇女病的检查和治疗工作，这项工作一般是在卫生部门的配合下进行的。2m5, http://www.100md.com
北京市某乡流动人口管理分站的一名协管员描述了她们的具体工作：“我们经常隔一段时间就到我们所包的户直接向他们宣传治安、防火知识和发放宣传品；我们免费给当地人发放避孕药具，但不发给外地人，她们要自己到医务室买；我们每年4次向流动人口收验《流动人口婚育证》。”2m5, http://www.100md.com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大多数工作人员并没有给予流动人口妇女足够的关爱，没有向流动人口妇女宣传必要的保健知识，也没有提供更方便的卫生服务。虽然大多数医疗机构和妇幼保健机构对户籍人口和流动人口都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流动人口妇幼这一特殊群体，大多数服务机构并没有上门服务的思想，少部分有此想法的妇幼保健机构，也因人员配备和经费供给不足等因素而不能落实更多的内容。青岛市某妇幼保健所所长建议：“政府的政策应该保证并加强妇幼卫生部门的职能。目前对流动人口开展的工作没有经费支持，如果有专项经费，我们可以对流动人口妇女儿童减免医疗费用或者进行健康教育。应对现有的工作，我们的人力和财力尚且不够，更不要说抽出大量人力、物力去上门服务了。”2m5,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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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均表达了以下观点：政府应出面协调与流动人口管理有关的各部门的工作，对流动人口实行多部门综合管理。这样也便于为流动人口提供更快捷、更方便的服务。2m5,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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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目前流动人口妇幼保健现状，北大医学部的研究人员提出以下三项建议：oh#z, http://www.100md.com
1.面向流动人口的妇幼保健服务需要依靠社区，以社区为依托，多部门合作。地段妇幼保健科应该与各居委会、村委会、协管员密切联系，建立一种常规的工作关系，通过他们发现流动人口孕妇，以便动员孕妇及时开始产前检查，在预产期将到时动员孕妇住院分娩。儿童保健中的儿童体检、预防接种等工作也需要社区的通知。另外，日常的健康宣教工作同样需要得到街道、居委会的帮助。卫生部门在对流动人口开展妇幼保健服务的同时，应该与其他部门如计生部门互相沟通信息，做到资源共享。oh#z, http://www.100md.com
2.在现有的条件下，如何充分利用现有资源调动各方面的力量，建立一种以社区为基础的流动人口妇幼保健服务模式？要靠各级卫生部门，尤其是地段医院的努力，需要卫生部门与街道办事处、居委会等机构之间的紧密合作。同时，政府在人员和经费配置上也应该考虑到流动人口，即适当增加有关流动人口管理的人员和经费。oh#z, http://www.100md.com
3.卫生部门应加强以下工作：一是加大执法力度，坚决取缔非法诊所；二是妇幼卫生机构改变服务模式，依托和调动基层组织把服务送到社区，改善和提高流动人口妇女、儿童的健康水平；三是卫生行政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把流动人口妇女儿童保健、健康指标作为考评相关部门工作情况的内容之一。oh#z, http://www.100md.com
如果以上这些工作都能落到实处，相信流动人口妇幼保健这个“盲区”将不复存在，我国流动人口的生存质量也将得到进一步的提高。oh#z, http://www.100md.com
实习记者 高燕春oh#z, http://www.100md.com
图1：母亲们既要保证孩子的健康，又不能忽视自己的健康。oh#z, http://www.100md.com
贾宁 摄oh#z,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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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宁 摄(高燕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