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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生活换来的空白结婚证
http://www.100md.com 2005年5月18日 人民网
     三十六、七岁年纪,一米五八的个头,略显臃肿的她风韵不再,但一双大眼睛、圆圆的脸庞依稀可以看出小时候那张卡通式的娃娃脸。

    上面已有两个姐姐的她,生活总是一个波折接着一个波折,人流了8次,现在虽然怀揣着一张结婚证,但仍然独自飘在海口的某个角落。

    我叫赵春,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湖南的一个小市,爸爸在当地水利部门工作,妈妈是家庭妇女。由于已有两个姐姐,家里一直希望有男孩降生。在我尚不足月时,妈妈就迫不及待的生下我,但又是一个丫头片子,这让他们很失望。当然,后来我又有了两个弟弟。

    记忆中的童年是没有多少欢乐的,老大老二总是欺负我,而好吃的好喝的东西也总是弟弟们的专利。小时候的我,胖嘟嘟的圆脸上镶嵌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人见人爱,所以从家里找不到快乐的我,有时可以从邻居叔叔阿姨那里得到些好吃的好喝的东西。

    但我的可爱后来给我带来了厄运。那是我5岁时的一天,我跟着爸爸住在工地上。工地上搭建着一溜工棚,我和爸爸住在最里面的那间。一天中午,爸爸他们都出去打牌了,我脱得光光的睡在工棚里,一个叔叔进来弄我的下身,搞得我很痛,还流了血。爸爸知道了之后,和那个叔叔大吵了一架,但那件事终究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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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后由于学习成绩不好,职高毕业后就进了工厂。工作是轻松的,生活是无聊的,不久我开始找男朋友谈恋爱。先后谈了3个男朋友,但每次总让妈妈给闹散。妈妈知道后总不让男友与我在一起,说我有精神病把我从男友家拉走,闹得男友不敢继续与我交往。我和妈妈大吵过几次,但她依然我行我素,后来搞得在那个地方,没有人敢和我谈朋友,我为此流了几次产,但最终没有拿到一张结婚证。

    飘来海南

    1993年时,海南的房地产热火朝天。我爸爸受他单位指派,南下海南创建公司。于是我爸爸带着资金在海口成立了一家工程监理公司。我妈妈则留在湖南老家。不久,我也飘来海南,在爸爸的公司里做出纳。

    1995年公司招聘时,进来一位重庆籍的小伙子,叫柳青,高高的个子,有些帅气,嘴巴特别乖巧。进来后不久,也许他了解到我是老板的女儿,他开始追求我。那时的晚上,我在海大上财会大专班,他常常在我上完夜课后来接我,然后请我吃夜宵,说些非我不娶之类的年轻女人都爱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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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总有点反感,总觉得他的动机不纯。我爸爸察觉后,倒十分支持。后来,我觉得当时爸爸之所以支持,大概是因为当时公司的经营并不太好,员工经常几个月领不到工资,如果柳青入赘,等于白捡了一个常年免费工作的劳动力,而且还是个科班出身的工程技术人员。

    柳青的进攻越来越紧逼。一次上夜校归来,走到海口人民桥头,他抱住我说,如果不答应他,就和我一起从桥上跳下去,在我六楼的住处,他也几次这样说,而且有一次差一点把我摔下去,那次把我吓得半死。

    我真的很害怕,而他却越来越得寸进尺,终于在一天的午后,在我的宿舍,他逼着我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婚后的苦楚

    1996年6月,我与柳青领了结婚证。结婚后不久,柳青被分配到很远的一个工地做工程监理,二、三周才回来一次。

    顺便交代一下,老爸来海南不久,就找了个相好的,人很精明的那种,我看不惯这样,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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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来横祸

    这样,柳青一个月回来一二次,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打发。不幸的是,在与他一次同房后不久,我得了性病,下身奇痒,皮肤发黑,并且结痂。去医院检查过几次,但没有确诊什么病。我便找来书看,买些草药熬来擦洗。当然与柳青大吵了几次,逼他答应我,他一拿到工资,就支付给我,让我回湖南看病,两人还签订了两次协议书。

    但柳青并没有履行协议,1997年的11月,他领到工资的当晚便突然消失了,从此杳无音信。直到2003年的6月,他在异地起诉与我离婚,我才知道他的消息,这是后话。

    说来也怪我,与柳青结婚,我没有去过他重庆的老家,没见过他的父母亲戚;他也没有去过我湖南的老家。总结一下,与他的相识,使我流了两次产,得了一次性病。

    柳青走后,我老爸迁怒与我,以为是我劝走柳青的,我与他的关系更恶化了。一天,我卷起那些帐本,偷偷离开了公司,离开了那个家,开始了我重新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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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的日子

    出来后,我一边给一个体诊所做帮手,一边看书,一边给自己治病。三个月后,我的病有些好转,趁手里尚有一点积蓄,我离开了那家诊所,在海口的一个角落,我独自开了一家“黑诊所”。

    刚开始,我只能看些头痛发热拉肚子之类的小病,服务对象也多是捡垃圾、卖水果、拉板车、扛泥包之类的民工以及他们的孩子。

    碰到流产、生孩子之类技术含量高一些的,我就找大医院熟悉的医生来做,自己得些介绍费。不过,类似的技术,我不久便掌握了,后来我便操作自如了。

    我的小诊所坚持到2004年初,由于“打黑”太厉害了,我不得不关门停业。几年里,我的小诊所几乎没有出现过医疗事故之类的纠纷,当然,几年里,我也有了比打工好得多的收入。

    婚姻难断

    在我的黑诊所还没有被关闭的2003年6月,我突然收到海口某法院的传票,远在重庆的柳青起诉与我离婚。我准备与他离婚,但我更想看一看他的模样,看他还守不守拿钱给我看病的承诺。

    但令我失望的是,虽然法庭两次开庭,但作为原告的他终究没有来,法院最后以自动撤诉处理。婚没有离成,怀揣着结婚证,却依然单身的我继续飘在海口的某个角落。,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