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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750701
一则艾滋病演绎的故事
http://www.100md.com 2005年6月2日 《当代健康报》 2005.06.02
     【美】舍温.努兰/著 杨慕华/译

    从他第一次出现在艾滋病诊所那个晴朗无云的7月午后,至她注定要宣布他死亡那个阴冷灰暗的11月早晨为止,狄佛与以实玛利都是医病关系。不论是住院或门诊期间,他都把她当成他的个人医生。

    1981年以前,没有人会把HIV(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列入死亡因素之列。这种疾病首次出现时,正值生物医学开始庆祝之际,以为征服最后一种传染病已是指日可待。艾滋病不仅使微生物的猎捕者感到苦恼,也动摇了我们对科学与科技可使人类躲过大自然随兴之举的信心。在短短几年内,几乎每位受训的年轻医生都在治疗他或她分内那些本该存活却生命垂危的患者。

    虽然以实玛利根本听不到我们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但狄佛医生与我还是悄无声响地步入他的病房。此举并非必要,而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在人临死之际,他的房间顿时成了一座教堂,理当带着敬意安静人内。

    这一幕与一般病人垂死前,医护人员竭尽所能企图将病人由鬼门关拉出,再度过数月数周甚至数日、数小时待死岁月的场景大相径庭。以实玛利在难以计次地陷入高烧与语无伦次的深谷后,终于昏迷;这倒也妥当,至少最后一刻是不该被打扰的。

    病房上方的照明灯已经关上,百叶窗将秋日正午的阳光挡在窗外,使整个房间笼罩在柔和的日光中。床上无意识的男子发着高烧,额头上泛黄的皮肤与新换的雪白枕头套形成强烈的对比。就他受病魔蹂躏的病容看来,一度应是相当俊美。

    我看过以实玛利的病历,也知道在他临终时刻,这份静谧将会被医护人员全力急救的努力所打破。几个月前,以实玛利在感到恐怖的一刻,曾要求妻子卡门注意医生们是否确实尽一切可能来保住他的生命,而且她也不能准许医生们放弃。而今,卡门无法不相信艾滋病小组告知她的,所有可行之道皆已无效。她现在只能执另一种信念了:她的丈夫灵魂不死。

    困惑的浪子

    艾滋病所教给我们的,远超过临床事实所揭露的。虽说此话几乎适用于各种疾病,但用在艾滋病上更为贴切。然而,不论艾滋病的文化与社会意义为何,在揭露艾滋病如何置患者于死地前,必须了解艾滋病在临床及科学上的若干表征。以实玛利就是最典型的个案。

    1990年2月,以实玛利血液检验首度对HIV呈阳性反应。他是因左前臂一个开放性伤口一直无法愈合而前来耶鲁纽黑文医院求诊,而血液检验正是为了检查伤口为何无法愈合。造成感染的原因几乎可以确定是他注射毒品的习惯。除此之外他并未觉得不适,伤口在几次抗生素治疗后也迅速消失,他在得知阳性反应的那次门诊后,就再也不做追踪约诊了。1991年1月,他开始干咳,且慢慢恶化。在咳嗽日益恶化的同时,以实玛利胸部出现压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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