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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色香味美遮望眼
http://www.100md.com 2007年7月3日 《中国医药报》 2007.07.03
     食品安全是天大的事。想想我们每天至少要吃三顿饭,想想我们赖以生存的饮食安全,这确实是一句实实在在的话。

    本期“倾听你的声音”关注的是因食品安全而导致的人们生活当中的悲剧故事。这些故事当中有的是让人们付出生命代价的“大悲剧”,有的是让人们付出健康代价的“小悲剧”。然而,这些原本是人类用以延续生命的食品,却何以从善良的天使变身为损害健康,甚至剥夺生命的魔鬼?希望各位读者在阅读完这些让人心痛的故事之后,能够结合自己的工作和体会进行更加深入的思考。

    ——编者按

    ★当这个中年男人哽咽着接受事故调查的时候,他依然沉浸在那个噩梦中难以醒来:空荡荡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了那两张可爱笑脸,再也不会听到老母亲温柔而慈祥的声音了,所有的幸福都成为了过去,狭小的房子也变得无比空荡而了无生气。

    ■野生菌引发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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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身边是她的两个孙子,三人齐齐地躺在床上,却无法保持安静,他们的身体强烈地抽搐着,一个孩子的口鼻里喷涌着鲜血,无法控制;另一个孩子便着血,下身被血染成了红色;奶奶虚弱的身体抵抗不住野菌的毒素,泻痢着,痛苦的脸苍白而扭曲。一个木讷的中年男人,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和老母亲在痛苦的挣扎中离开了这个世界。当晚11:00、次日凌晨3:10、6:30,这几个标志着时间的数字注定将永远成为这个中年男人一生的痛苦。

    当这个中年男人哽咽着接受事故调查的时候,他依然沉浸在那个噩梦中难以醒来:空荡荡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了那两张可爱笑脸,再也不会听到老母亲温柔而慈祥的声音了,所有的幸福都成为了过去,狭小的房子也变得无比空荡而了无生气。

    作为一名基层食品安全工作者,我几乎每个工作时间都要面对不同的食品安全事件,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其中的大多数过去了也就在记忆中淡淡隐去了,然而唯有这一件,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半多了,悲剧的场景却依然无法从我的记忆中抹去或者淡化,在时间的作用下它反而变得愈加清晰,让我无法不提起笔,将这一切——我所听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东西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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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1月4日,领导紧急通知我与县疾控中心、卫生监督的同志一起立即下乡调查一起食物中毒事故。

    上报的材料上记录了该起食物中毒事件的大体状况:由于食用了当地山林里采摘的一种不知名的野生菌,在5天的时间里,有3人死亡,4人住院经抢救脱险。死亡的3人来自同一个家庭,10岁的儿子、11岁的儿子和61岁的老母亲。

    这是位于云南省一个偏僻县里的一个高山区的山寨,交通有些闭塞。从颠簸的车上下来后,在崎岖的山路上又走了很久我才在村干部的引导下来到死者的家。简陋的篱笆墙内,山寨里很多人都聚在这里帮着处理后事,泥泞的院子里露天放着的几张桌子还有剩余的饭菜。跟在家长身后的孩子们脏兮兮的,朝我们张望的眼神中有些慌乱。

    又黑又矮的土屋下,一个脸色暗黄、身材瘦小的中年汉子正站在泥泞的院子里呆呆地望着我们,脚上的解放牌胶鞋已经磨破了,一只脚的大母趾漏在鞋外,似乎两腿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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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村干部陪我们来,寨子里有辈分的老人们开始数落起这个中年男人:你为什么对自己的母亲和孩子舍不得花钱治疗……

    那个中年汉子呆滞而木讷,我们重复几次询问后,他才回答一下。

    旁边寨子里的一位老人向我们讲述了这出悲剧。

    五天前的一天中午,孩子们的奶奶用从山林里采来的野菌做菜,看着孩子们吃得高兴,这个中年汉子自己没舍得吃几口,全都夹给了老母亲和孩子。下午,两个孩子便因为在课堂上同时出现呕吐的症状而被老师送回了家,家里的老母亲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在老师的建议下,孩子们和老母亲都被他们的爸爸送进了乡卫生院。

    经过一天的输液治疗之后,两个孩子和他们奶奶的症状有所减轻。然而,贫困让这位中年男人变得愚蠢,他低估了病情,以为回家养着跟在医院一样,于是强烈地向院方提出出院回家,并在出院手续上签了字,要求“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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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悲剧随之发生。在回家的当天夜里,三人的中毒症状继续加重。这位中年汉子采用了山寨里人们通常采用的“以毒攻毒”的土方——从山里采回一些同样致人中毒的野生菌,烧焦后泡酒,然后给亲人喝下。当天夜里至次日凌晨,中年汉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三个亲人在痛苦中离开了人世。

    村干部带着我们走进了那座又黑又矮的屋子。凌乱的屋子里,老人的尸体还没有埋葬,被草席裹着放在了床上。村干部告诉我,按照当地风俗,老人和孩子同时死亡的时候,必须让孩子先入葬。

    就在赶去调查的路上,我还打算见到那个中年男人一定大骂一顿,然而麻木的脸庞背后暗藏的恐惧和巨大悲痛,让我对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突然产生了怜悯。

    调查结束后,山寨里淳朴的人们替那个汉子拼命拉我们吃了饭再走。然而,逃逸的渴望使我挣脱了村民的那份沉重的热情,躲进了回去的车里。

    一年半之后,多雨的季节里满目的苍绿,生机勃勃。尽管时间早已把血淋淋的现实变为了记忆,但记忆里的悲剧依然是悲剧——面对着生命的殒去,亲者依然悲痛,闻者依旧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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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省金平县食品药品监管局公务员 马永光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口缸中装的是石英粉,另一口装的是增白剂。加石英粉是为了增加面粉的重量,加增白剂则是使加工出的熟食颜色更白,顾客愿意买。现在的面粉厂都这么做,没听说对人体有什么危害,我家常年吃这样的面粉,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

    ■还是奶奶家的馒头香

    前几天,我回农村老家,把在农村生活的儿子接回了县城。儿子今年五岁,自从两岁开始,我和丈夫每年都要把孩子送到农村婆婆家,让孩子在那里过两三个月。这样不仅满足了奶奶想念孙子、疼爱孙子的愿望,而且能让孩子亲身经历农村的生活,有益于他的健康成长。

    儿子回县城还没过几天,就嚷着要回奶奶家,而且还嘟囔着小嘴说:“奶奶家的馒头香,奶奶做的馒头好吃,我想吃奶奶亲手做的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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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农村老家制作馒头所用的面粉都是用自家产的小麦磨制而成,没有任何添加剂。用这种面粉蒸出的馒头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白,但吃起来却是满口的麦香味,而且嚼起来非常筋道。因此,每次回老家,我都特别喜欢吃婆婆做的大馒头。

    由于工作时间和居住空间的限制,现在城里的居民很少有自己蒸馒头的,基本上都是在街边的馒头小店或超市里买现成的。这样的馒头看起来雪白、细腻,吃起来却少了那天然的麦香味和那份筋道。

    我带着疑问拜访了从事面粉加工多年的老同学,他见带我参观了他的面粉加工厂。来到投料车间时,我特别留意,在投料车间除了自动传送过来的小麦,还有两口大瓷缸,缸里盛着雪白细腻的细粉,有一位工人正不停地从缸中取出白色的细粉放到传送带上,与小麦混合在一起。

    “磨制面粉为何加这些白色的细粉呢,这细粉又是什么呢,对人体有没有害处呢?”我问。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口缸中装的是石英粉,另一口装的是增白剂。加石英粉是为了增加面粉的重量,加增白剂则是使加工出的熟食颜色更白,顾客愿意买。现在的面粉厂都这么做,没听说对人体有什么危害,我家常年吃这样的面粉,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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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粉加工厂之行后,我的心变得沉甸甸的。一个小小的馒头,让我吃起来多了几分顾忌。

    山东省临沭县食品药品监管局公务员 刘金荣

    ★“以前鸟儿还在田里捉虫吃,现在连田里的虫也不吃了,不就是怕吃到沾有农药的虫吗。”顿了顿,大嫂又说,“我们农民也是没办法,来收菜的贩子都是挑长得好的菜收,不用农药的菜长得不好看,卖不出去,也只有去买农药来用了,用了农药的菜长得快,也长得好看。”

    ■不吃好看吃放心

    突然想起有很久没有回乡下老家看望亲人了,于是我和爱人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一起乘车回到了乡下。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们的心情无比舒畅:鼻息之间再也没有了城市街道里的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阵清新的泥土的芬芳气息;目之所及,不再是高楼的遮掩,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似巨人一样静静地卧在安宁河畔,而蜿蜒的安宁河则如同一条碧绿的绸带缠绕在巨人的脚下;耳边传来隐约的潺潺水声和清脆的鸟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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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嫂见我们回来了,也不下田干活了,就在家中陪我们聊天。说起新农村建设带来的变化和今年菜价的上涨,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与激动。不知不觉中,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大嫂从菜园子里摘来了各种时令新鲜蔬菜准备做饭。

    看着眼前的蔬菜我有些疑惑——“我在路上看到两边的田里茄子都是又大又直,还黑亮黑亮的。怎么你们的茄子瘦瘦小小的,没施肥吗?”——菜篮子里的茄子弯弯的,还带点黄褐色,个头也比不上路边看到的那些茄子。

    大嫂笑道:“咋没施肥,还是施的农家肥呢。你路上看到的那种茄子我家也有,不过那些都是卖的。”

    “卖当然好,但自己辛苦种出来,留一点来吃也不过分吧,咋尽吃些差的?”我似乎更加疑惑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是用农药催出来的,我们吃的是没用农药的。”大嫂的一席话解开了我心中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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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农药催出来的?吃了对身体有影响不?”我的疑惑是解开了,但心头又升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大嫂边做饭边说:“不知道,可能有吧,反正施过肥的番茄鸟儿都不吃,以前鸟儿还在田里捉虫吃,现在连田里的虫也不吃了,不就是怕吃到沾有农药的虫么。”顿了顿,大嫂又说:“我们农民也是没办法,来收菜的贩子都是挑长得好的菜,不用农药的菜长得不好看,卖不出去,也只有去买农药来用了,用了农药的菜长得快,也长得好看。就说土豆吧,你别看它是长在土里的,可是用农药照样有效,长得比不用农药的大两三倍呢。不过自己家吃的菜都是不用农药的,所以不是不让你们吃好看的,而是要让你们吃放心的。”

    从老家回来,本该是轻松的心情突然变得异常地沉重。“这种情况现在比较普遍。”当我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一位同事时,他这样说。

    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食品药品监管局公务员 王廷森

, 百拇医药     ★看着女儿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和爱人心里一阵难受。“一定是鸡蛋饼的问题。”我坚定地说。不难推测,那个露天鸡蛋饼摊点的“三无”甜面酱,在烈日高温和无防蚊蝇设施的条件下,怎么可能不发生食品安全事件呢?

    ■“遭遇”鸡蛋饼

    女儿是个听话的“小馋猫”。说她听话,是因为尽管她想吃什么东西,可如果我和爱人不给她买回来,她从不在外边偷偷用零钱买。早就听上小学的女儿在我和爱人面前提了好几次,说听同学讲学校附近一个小摊卖的鸡蛋饼很好吃,希望我们抽空给她也买几个尝尝。

    乖女儿的要求并不过分。于是,一个周六的下午,趁我有空就带着女儿来到了她说的那个鸡蛋饼小摊点。不大的小摊前,一个安徽口音的小伙子在忙碌着,旁边围了一圈小学生和几个家长。

    “做两个鸡蛋饼。”我朝那个小伙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在一旁边看小伙子麻利的手艺,边排队等候着。小伙子先是将发胀好的面团用小擀面杖一碾,放进圆口的火烧铁板上,接着在正反两面刷了一层黄油,待面团鼓起来时切开,再将打好的鸡蛋倒入其中,来回翻转蛋饼,最后饼烧熟后用刷子在饼上面刷了厚厚一层甜面酱,用塑料袋装好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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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把钱交给他的时候,他将钱往桌子上一扔,没有洗手就继续裸手做鸡蛋饼了。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拿起酱瓶子一看,上面既无生产厂家名称,也无生产日期、合格证等内容。

    女儿吃完鸡蛋饼后,做完作业,然后就回房间看动画片了。可看了不到十分钟,就听到她喊了一声:“妈,我肚子疼。”接着,她还没来得及到卫生间就已经在地板上呕吐了,爱人刚刚收拾干净的地板被女儿呕吐得一塌糊涂。原本以为呕吐了一次就没事了,可没过十分钟她肚子仍然难受,接着就又跑到了卫生间。晚上刷牙的时候,她竟然又呕吐了一次。

    看着女儿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和爱人心里一阵难受。“一定是鸡蛋饼的问题。”我坚定地说。不难推测,那个露天鸡蛋饼摊点的“三无”甜面酱,在烈日高温和无防蚊蝇设施的条件下,怎么可能不发生食品安全事件呢?

    这样的食品摊点真是让人后怕。但愿我女儿的遭遇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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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苏省东台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杨玉明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刘姨依然有些“惊魂未定”——“我不怪他们,现在的小孩多金贵,闪失不起。幸亏是拉肚子,要是弄出了人命,我这个老婆子怎么向他们交待啊?”

    ■刘姨的烦心事

    刘姨是隔壁王叔叔家的保姆,为人热心,做事干净利落,乐于助人,与我们这些邻里的关系特别融洽。

    可刘姨从河南老家给孙子过完10周岁生日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的,仿佛做错了什么。

    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去市场买菜正好遇见了她。问及她郁闷的精神状态,她叹了口气,与我聊起了家常。原来,上次回河南老家给孙子过生日的时候由于走得匆忙,她在苏州什么都没买,孙子生日当天直接就坐车回到了河南老家。到老家的小镇后,她选了一家很大的超市,然后挑了两盒包装精美、档次很高的糕点,价格当然也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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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最疼爱的孙子买东西,当然得选最好的。”她心里乐滋滋地想。

    见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刘姨别提多高兴了。儿子和儿媳看到母亲大老远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地非常开心。看到奶奶带回来的两大盒高级糕点,孙子的小馋虫就开始在肚子里作怪了。当天上午,孙子吃了两块奶奶带回去的糕点。晚上,生日宴会刚开始小孙子的肚子突然闹腾起来,跑了几次厕所——“孩子怎么拉了肚子?”儿媳的脸上也开始阴沉起来。

    少了小寿星的欢乐声,宴会没有了欢乐氛围。一家人围坐桌前分析来分析去,刘姨买的糕点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儿媳妇的脸色一直阴沉着,儿子也开始埋怨说母亲为啥不在苏州这样的大城市买糕点,反而跑回食品卫生历来不怎么样的小镇上买。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刘姨依然有些“惊魂未定”——“我不怪他们,现在的小孩多金贵,闪失不起。幸亏是拉肚子,要是弄出了人命,我这个老婆子怎么向他们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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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苏省苏州市吴中食品药品监管局公务员 钱永清

    ★刘大哥说:“你看,这包子、饺子的标签上,只有名称和价钱,没有加工厂家,也没有生产日期和保质期,你知道过没过期?你再看这冷冻的汤圆,都冻裂了,谁知道都放了多长时间了。”

    ■裸装食品省钱不省心

    前两天闲聊,同住一栋楼的刘哥向我讲了一件他家刘嫂抢购裸装食品的事儿。

    话说今年5月末的时候,刘嫂路过一家超市大老远就见门前排起了“长龙”,再走近一看,排队的都是些老人。经验告诉她,这些老人都是来“拣便宜”的。

    上前一打听,一位大妈高兴地说,超市正在打折销售散装的米面食品,她边说边将墙上贴的告示指给刘嫂看——“6月1日开始,《速冻米面食品行业标准》实施,所有裸装的散装米面食品将停止销售。为此,本超市所有散装的冷冻米面食品一律打折销售,欢迎大家选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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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机会哪能错过,刘嫂赶紧站到了队尾。

    7点半,超市准时开门,人流一下子涌了进去,刘嫂也被拥挤的人流“冲到”冷冻区。

    一天三顿下厨房的刘嫂,知道家人最喜欢吃什么,所以,不一会儿,饺子、馄饨等很快就装满了她的购物篮。收银台结账的时候,收银员一句“打6折”,让刘嫂高兴得竟然把购物票也丢到了收银台上。

    中午刘哥一进门,刘嫂就向其报告了“喜讯”。刘哥一边听刘嫂眉飞色舞地介绍“超市里的抢购盛况”,一边拿起刘嫂买回的散装食品细细地看着。

    突然,刘大哥打断刘嫂的话,一脸不高兴地说:“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买东西别光图便宜,你就是不听。”

    “又怎么了?”刘嫂问。

    刘大哥说:“你看,这包子、饺子的标签上,只有名称和价钱,没有加工厂家,也没有生产日期和保质期,你知道过没过期?你再看这冷冻的汤圆,都冻裂了,谁知道都放了多长时间了。”

    经刘大哥这么一提醒,刘嫂开始有点后悔了,不但后悔“抢”了一大堆质量无法保证的食品,而且还后悔连购物票也给丢了。

    “真要吃坏了,看你咋向人家索赔。”刘哥说。

    山东省龙口市食品药品监管局公务员 张铁鹰, 百拇医药(马永光;刘金荣;王廷森;杨玉明;钱永清;张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