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血管病患者高密度脂蛋白降低及其意义
作者：李健斋 王嘉瑾 牛庆田 李培瑛 王抒 赵淑华 正新德 丁翠娥
单位：李健斋 王嘉瑾 牛庆田 李培瑛 王抒 赵淑华(北京老年医学研究所生化研究室 100730)；正新德 丁翠娥(北京医院脑系科)
关键词：脑血管病；高密度脂蛋白；脂蛋白类
提要 根据425例脑血管的血清脂蛋白谱分析
提要 根据425例脑血管的血清脂蛋白谱分析，指出不论脑卒中急性期、恢复后或未发生脑卒中而保持正常生活的脑供血不足及短暂性脑缺血发作等病例组都显示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和载脂蛋白AI明显降低，因而确认高密度脂蛋白减少是脑血管病的危险因素之一。并对高血压病，心、脑血管疾病脂蛋白谱的不同特征作了讨论。
我们在1981年5月第一届全国脑血管病学术会议上提出了脑血管病(CVD)患者有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下降的特点[1]，近年来国内的一些临床报告也确认这一现象，但是作进一步探讨的文章不多[2，3]。国外虽然早有报道，而至今未见深入研究，且分析的病例不多，结论不一。以往的报道多根据急性发作或其恢复期的检查资料，由于缺乏前瞻性研究，不能排除HDL-C偏低继发于脑卒中的可能性。本文报告不同类型的CVD425例，包括维持正常生活的病例，进一步论证HDL降低是CVD的易患因素(主要的脂类危险因素)，因为载脂蛋白AI(apo AI)是HDL的主要组成部分，故以apo AI与HDL-C两项指标来确定HDL水平，并讨论了心、脑血管病脂蛋白谱的不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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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与方法
一、病例及对照组选择
在1986～1987年中老年体格检查对象中选出基本健康的男性605例，女性285例，年龄50～80岁，作为对照组。CVD病例分两类：(1)在同期体检中及门诊选出的生活自理或仍在工作岗位的病人，包括有CVD后遗症者57例(男47例，女10例)；脑供血不足者80例(男68例，女12例)，其中诊断为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者34例，大脑中动脉供血不足13例；短暂性脑缺血发作(TIA)22例(男女各11例)，这三类病例的年龄大都在50～80岁，50岁以下仅15例。不包括患明显冠心病与糖尿病者。(2)住院的脑卒中患者，其中脑血栓形成185例(男125例，女61例，年龄50～80岁的162例)，脑出血81例(男50例，女31例，年龄均在50岁以上)。这两组中合并冠心病与糖尿病者分别为10例及13例。诊断标准根据第二次全国脑血管病学术会议所订各类CVD诊断要点[4]。由于多数CVD患者有高血压，故在同一批体检人群中选出50岁以上无任何可疑冠心病及糖尿病的一、二期原发性高血压病318例(男220例，女98例)用作对比，高血压诊断标准是血压≥21.3/12.7kPa(160/95mmHg)。以上各组平均年龄见表1。
, 百拇医药
表1 各类脑血管病及高血压病血脂、脂蛋白与载脂蛋白测定结果(
±S)
组别
性别
年龄(岁)
例数
TC
(mmol/L)
TGΔ
(mmol/L)
HD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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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ol/L)
LDL-C
(mmol/L)
apoAI
(g/L)
apoB
(g/L)
对照组
男
63.0±7.1
605
5.04±0.80
1.23±0.80
, 百拇医药
1.45±0.36
3.00±0.77
1.29±0.18
0.93±0.21
女
63.7±7.1
285
5.30±0.88
1.35±0.85
1.55±0.36
3.05±0.77
1.3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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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0.23
脑血栓
形成
男
60.1±9.9
124
4.65±1.03*
1.38±0.53
1.00±0.28*
2.92±0.83
1.05±0.21*
0.8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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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60.1±9.9
61
5.20±0.19
1.61±0.62*
1.11±0.26*
3.26±1.06
1.12±0.23*
0.96±0.32
脑出血
男
61.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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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4.52±0.72
1.37±0.54
1.11±0.39*
2.69±0.75*
1.09±0.26*
0.83±0.19*
女
60.1±7.5
31
5.20±0.83
1.55±0.60
, http://www.100md.com
1.21±0.36*
3.18±0.70
1.13±0.24*
0.93±0.22
脑血管
病后遗症
男
65.2±9.0
47
4.97±1.11
1.53±0.59*
1.14±0.31*
, 百拇医药
3.03±0.91
1.15±0.23
0.94±0.29
女
66.4±10.3
10
5.51±0.91
1.61±0.49
1.21±0.26*
3.52±0.72
1.19±0.19*
1.02±0.15
, 百拇医药
脑供
血不足
男
61.9±8.2
68
4.83±0.91*
1.73±0.69*
1.06±0.26*
2.87±0.75
1.13±0.20*
0.94±0.26
女
, 百拇医药
61.3±8.3
12
4.89±1.06
1.55±0.41
1.14±0.23*
3.00±0.80
1.15±0.21*
0.88±0.19
短暂性
脑缺
血发作
男
, 百拇医药
53.5±6.9
11
4.65±0.77
1.58±0.50
0.98±0.21*
2.90±0.72
1.07±0.17*
0.88±0.17
女
58.6±8.6
11
5.04±1.06
, 百拇医药
2.01±0.75*
1.11±0.18*
2.92±0.70
1.23±0.22*
0.91±0.32
高血压病
男
63.4±7.2
220
5.09±0.88
1.34±1.00
1.37±0.36*
, 百拇医药
3.03±0.85
1.28±0.16
1.96±0.23
女
66.5±8.0
98
5.40±0.77
1.48±0.80
1.53±0.36
3.15±0.77
1.33±0.18
1.0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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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Δ TG呈明显偏态分布，所列数据按对数转换算出
* 表示与同性别的对照组比较，t检验示差异有显著性
二、标本收集、实验及统计方法
对照组及非住院患难者均在早晨空腹来门诊抽血、住院患者多于住院第2天早晨空腹抽血。标本处理，总胆固醇(TC)、甘油三酯(TG)、高密度与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与LDL-C)测定方法及标准化要求同以前报告[5]。我们以前的报告中[1]HDL-C测定值偏高，现已按标准化要求修正。apo AI及apo B测定用本室自制特异高效抗血清，用火箭免疫电泳法或激光散射浊度法[6]测定，以美国疾病控制中心载脂蛋白标准化计划提供的定血清为标准。
全部数据输入计算机处理，对例数较多的CVD组，和从对照组中随机选出的同年龄配对较组作多因数逐步鉴别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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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1. 表1示各类CVD病例HDL-C与apo AI平均值都有极明显下降(P<0.01)，同类中男女差别依然存在，TG略高于对照组，但达到统计学差异的只有4个男性组。TC、LDL-C与apoB偏低或接近正常，男性脑出血病例TC与apoB下降最明显。高血压病组与对照组比较除男性HDL-C稍低(相差只有0.08mmol/L)外，各项均数差异均无显著性。
2. 自表1中6项基本指标导出的动脉粥样硬化(AS)风险度指数中，按两类判别分析F值大小依次为(TC-HDL-C)/HDL-C，LDL-C/HDL-C，TC/HDL-C及apoAI，对照与各CVD组间差异均有显著性。(TC-HDL-C/HDL-C)在两组间差异(分别为2.6与3.7)最明显的原因是因为各CVD组TG较高而HDL-C明显减少。在反映脂蛋白组成的HDL-C/apoAI及LDL-C/apoB两项指数中，各CVD组HDL-C/apoAI较低，说明病人HDL所携带的胆固醇相对偏少，但LDL-C/apoB只在脑血栓形成组中稍高，反映LDL组成大致正常。
, 百拇医药
表2 6项脂类基本指标的逐步判别结果
组别
性别
优选的指标
F值
误判率
对照组
CVD组
合计
脑血栓形成
男
HDL-C,apoAI
78.98
, 百拇医药
15.2
23.4
19.3
女
HDL-C
37.49
9.1
14.5
11.8
脑出血
男
HDL-C,apoB*
22.26
, 百拇医药
15.0
36.0
24.5
女
HDL-C
35.62
5.5
26.7
12.9
脑血管病后遗症
男
HDL-C
34.67
, 百拇医药
18.3
26.1
21.7
脑供血不足
男
HDL-C
68.92
23.3
17.7
20.5
* apoB不是增高，而是降低
3. 表2示6项基本指标的多因素逐步判别分析结果(例数在30以下的组未进行分析)，各组优选的指标都有HDL-C，个别组包括apoAI或apoB。从判别函数计算的误判率对各类CVD组为14.5～36.0%，也就是说利用选出的指标作为CVD危险因素，正确判别率为64.0～85.5%。
, 百拇医药
4. 表3HDL降低的检出率，表中将低HDL-C与低apoAI的划分界限分为两个水平，即明确的低α脂蛋白血症以HDL-C表示为34.3%以apoAI表示为33.9%，而HDL偏低的检出率分别达56.0%及55.5%，这些数字远远超过对照组。同时也说明CVD病人HDL-C与apoAI降低的阳性率是很相似的。多因数分析中往往选出HDL-C，是因为HDL-C的下降幅度大于apoAI，表4示各类CVD组HDL-C均数比对照组低20%以上，有的组低30%以上，下降程度远比冠心病组明显[7]，比高血压组更明显。
表3 低α脂蛋白血症检出率(男女合计)
组别
HDL-C过低*
HDL-C偏低**
apoAI过低Δ
, 百拇医药
apoAI偏低ΔΔ
脑血栓形成
37.8%
62.2%
39.5%
61.1%
脑出血
37.0
49.4
38.3
53.1
脑血管病后遗症
21.1
, 百拇医药
47.4
19.3
45.6
脑供血不足
32.5
51.2
28.7
51.3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
36.4
68.2
27.3
59.1
, 百拇医药
脑血管病合计
34.3
56.0
33.9
55.5
对照组
3.7
10.1
2.5
4.9
注：* HDL-C 过低：男≤0.91mmol/L，女≤1.03mmol/L
**HDL-C 偏低：男≤1.03mmol/L，女≤1.16mmol/L
, 百拇医药
ΔapoAI过低：男≤1.0g/L，女≤1.05g/L
ΔΔapoAI偏低：男≤1.10g/L，女≤1.15g/L
表4 脑血管病人HDL-C均数的下降程度与冠心病及高
血压病组比较(低于对照组均数的百分率)
组别
男(%)
女(%)
脑血栓形成
30.3
28.3
脑出血
, 百拇医药
23.2
21.7
脑血管病后遗症
21.4
21.7
脑供血不足
26.8
26.7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
32.1
28.3
冠心病*
16.8
, 百拇医药
12.9
心肌梗塞存活者*
18.6
17.7
高血压病
5.4
1.7
*引自作者关于冠心病的总结[7]
5. CVD组有TG偏高的倾向，如果以TG〉2.26mmol/L为高脂血症，则CVD各组合计高脂血症检出率为16.5%，略多于对照组。TG水平与HDL-C呈负相关的事实已经公认，但本组病例中，HDL-C或apoAI下降伴以高脂血症的分别为23.9%与11.2%，说明有HDL下降的CVD患者大都与高TG无关。不论对照组或各CVD组HDL-C与apoAI呈明显正相关(Υ=0.515-0.743，P〈0.01)，TG与HDL-C呈明显负相关(Υ=-0.226～-0.479，P〈0.05或0.01)，但TG与apoAI只在对照组呈弱相关，各CVD组相关不明显(Υ=0.100～0.111，P〈0.005)，说明CVD组apoAI下降并非高TG所致。
单位：李健斋 王嘉瑾 牛庆田 李培瑛 王抒 赵淑华(北京老年医学研究所生化研究室 100730)；正新德 丁翠娥(北京医院脑系科)
关键词：脑血管病；高密度脂蛋白；脂蛋白类
提要 根据425例脑血管的血清脂蛋白谱分析
提要 根据425例脑血管的血清脂蛋白谱分析，指出不论脑卒中急性期、恢复后或未发生脑卒中而保持正常生活的脑供血不足及短暂性脑缺血发作等病例组都显示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和载脂蛋白AI明显降低，因而确认高密度脂蛋白减少是脑血管病的危险因素之一。并对高血压病，心、脑血管疾病脂蛋白谱的不同特征作了讨论。
我们在1981年5月第一届全国脑血管病学术会议上提出了脑血管病(CVD)患者有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下降的特点[1]，近年来国内的一些临床报告也确认这一现象，但是作进一步探讨的文章不多[2，3]。国外虽然早有报道，而至今未见深入研究，且分析的病例不多，结论不一。以往的报道多根据急性发作或其恢复期的检查资料，由于缺乏前瞻性研究，不能排除HDL-C偏低继发于脑卒中的可能性。本文报告不同类型的CVD425例，包括维持正常生活的病例，进一步论证HDL降低是CVD的易患因素(主要的脂类危险因素)，因为载脂蛋白AI(apo AI)是HDL的主要组成部分，故以apo AI与HDL-C两项指标来确定HDL水平，并讨论了心、脑血管病脂蛋白谱的不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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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与方法
一、病例及对照组选择
在1986～1987年中老年体格检查对象中选出基本健康的男性605例，女性285例，年龄50～80岁，作为对照组。CVD病例分两类：(1)在同期体检中及门诊选出的生活自理或仍在工作岗位的病人，包括有CVD后遗症者57例(男47例，女10例)；脑供血不足者80例(男68例，女12例)，其中诊断为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者34例，大脑中动脉供血不足13例；短暂性脑缺血发作(TIA)22例(男女各11例)，这三类病例的年龄大都在50～80岁，50岁以下仅15例。不包括患明显冠心病与糖尿病者。(2)住院的脑卒中患者，其中脑血栓形成185例(男125例，女61例，年龄50～80岁的162例)，脑出血81例(男50例，女31例，年龄均在50岁以上)。这两组中合并冠心病与糖尿病者分别为10例及13例。诊断标准根据第二次全国脑血管病学术会议所订各类CVD诊断要点[4]。由于多数CVD患者有高血压，故在同一批体检人群中选出50岁以上无任何可疑冠心病及糖尿病的一、二期原发性高血压病318例(男220例，女98例)用作对比，高血压诊断标准是血压≥21.3/12.7kPa(160/95mmHg)。以上各组平均年龄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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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各类脑血管病及高血压病血脂、脂蛋白与载脂蛋白测定结果(
±S)组别
性别
年龄(岁)
例数
TC
(mmol/L)
TGΔ
(mmol/L)
HD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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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ol/L)
LDL-C
(mmol/L)
apoAI
(g/L)
apoB
(g/L)
对照组
男
63.0±7.1
605
5.04±0.80
1.23±0.80
, 百拇医药
1.45±0.36
3.00±0.77
1.29±0.18
0.93±0.21
女
63.7±7.1
285
5.30±0.88
1.35±0.85
1.55±0.36
3.05±0.77
1.34±0.17
, http://www.100md.com
0.96±0.23
脑血栓
形成
男
60.1±9.9
124
4.65±1.03*
1.38±0.53
1.00±0.28*
2.92±0.83
1.05±0.21*
0.85±0.25*
, http://www.100md.com
女
60.1±9.9
61
5.20±0.19
1.61±0.62*
1.11±0.26*
3.26±1.06
1.12±0.23*
0.96±0.32
脑出血
男
61.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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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4.52±0.72
1.37±0.54
1.11±0.39*
2.69±0.75*
1.09±0.26*
0.83±0.19*
女
60.1±7.5
31
5.20±0.83
1.55±0.60
, http://www.100md.com
1.21±0.36*
3.18±0.70
1.13±0.24*
0.93±0.22
脑血管
病后遗症
男
65.2±9.0
47
4.97±1.11
1.53±0.59*
1.14±0.31*
, 百拇医药
3.03±0.91
1.15±0.23
0.94±0.29
女
66.4±10.3
10
5.51±0.91
1.61±0.49
1.21±0.26*
3.52±0.72
1.19±0.19*
1.02±0.15
, 百拇医药
脑供
血不足
男
61.9±8.2
68
4.83±0.91*
1.73±0.69*
1.06±0.26*
2.87±0.75
1.13±0.20*
0.94±0.26
女
, 百拇医药
61.3±8.3
12
4.89±1.06
1.55±0.41
1.14±0.23*
3.00±0.80
1.15±0.21*
0.88±0.19
短暂性
脑缺
血发作
男
, 百拇医药
53.5±6.9
11
4.65±0.77
1.58±0.50
0.98±0.21*
2.90±0.72
1.07±0.17*
0.88±0.17
女
58.6±8.6
11
5.04±1.06
, 百拇医药
2.01±0.75*
1.11±0.18*
2.92±0.70
1.23±0.22*
0.91±0.32
高血压病
男
63.4±7.2
220
5.09±0.88
1.34±1.00
1.37±0.36*
, 百拇医药
3.03±0.85
1.28±0.16
1.96±0.23
女
66.5±8.0
98
5.40±0.77
1.48±0.80
1.53±0.36
3.15±0.77
1.33±0.18
1.0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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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Δ TG呈明显偏态分布，所列数据按对数转换算出
* 表示与同性别的对照组比较，t检验示差异有显著性
二、标本收集、实验及统计方法
对照组及非住院患难者均在早晨空腹来门诊抽血、住院患者多于住院第2天早晨空腹抽血。标本处理，总胆固醇(TC)、甘油三酯(TG)、高密度与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与LDL-C)测定方法及标准化要求同以前报告[5]。我们以前的报告中[1]HDL-C测定值偏高，现已按标准化要求修正。apo AI及apo B测定用本室自制特异高效抗血清，用火箭免疫电泳法或激光散射浊度法[6]测定，以美国疾病控制中心载脂蛋白标准化计划提供的定血清为标准。
全部数据输入计算机处理，对例数较多的CVD组，和从对照组中随机选出的同年龄配对较组作多因数逐步鉴别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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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1. 表1示各类CVD病例HDL-C与apo AI平均值都有极明显下降(P<0.01)，同类中男女差别依然存在，TG略高于对照组，但达到统计学差异的只有4个男性组。TC、LDL-C与apoB偏低或接近正常，男性脑出血病例TC与apoB下降最明显。高血压病组与对照组比较除男性HDL-C稍低(相差只有0.08mmol/L)外，各项均数差异均无显著性。
2. 自表1中6项基本指标导出的动脉粥样硬化(AS)风险度指数中，按两类判别分析F值大小依次为(TC-HDL-C)/HDL-C，LDL-C/HDL-C，TC/HDL-C及apoAI，对照与各CVD组间差异均有显著性。(TC-HDL-C/HDL-C)在两组间差异(分别为2.6与3.7)最明显的原因是因为各CVD组TG较高而HDL-C明显减少。在反映脂蛋白组成的HDL-C/apoAI及LDL-C/apoB两项指数中，各CVD组HDL-C/apoAI较低，说明病人HDL所携带的胆固醇相对偏少，但LDL-C/apoB只在脑血栓形成组中稍高，反映LDL组成大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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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6项脂类基本指标的逐步判别结果
组别
性别
优选的指标
F值
误判率
对照组
CVD组
合计
脑血栓形成
男
HDL-C,apoAI
78.98
, 百拇医药
15.2
23.4
19.3
女
HDL-C
37.49
9.1
14.5
11.8
脑出血
男
HDL-C,apoB*
22.26
, 百拇医药
15.0
36.0
24.5
女
HDL-C
35.62
5.5
26.7
12.9
脑血管病后遗症
男
HDL-C
34.67
, 百拇医药
18.3
26.1
21.7
脑供血不足
男
HDL-C
68.92
23.3
17.7
20.5
* apoB不是增高，而是降低
3. 表2示6项基本指标的多因素逐步判别分析结果(例数在30以下的组未进行分析)，各组优选的指标都有HDL-C，个别组包括apoAI或apoB。从判别函数计算的误判率对各类CVD组为14.5～36.0%，也就是说利用选出的指标作为CVD危险因素，正确判别率为64.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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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表3HDL降低的检出率，表中将低HDL-C与低apoAI的划分界限分为两个水平，即明确的低α脂蛋白血症以HDL-C表示为34.3%以apoAI表示为33.9%，而HDL偏低的检出率分别达56.0%及55.5%，这些数字远远超过对照组。同时也说明CVD病人HDL-C与apoAI降低的阳性率是很相似的。多因数分析中往往选出HDL-C，是因为HDL-C的下降幅度大于apoAI，表4示各类CVD组HDL-C均数比对照组低20%以上，有的组低30%以上，下降程度远比冠心病组明显[7]，比高血压组更明显。
表3 低α脂蛋白血症检出率(男女合计)
组别
HDL-C过低*
HDL-C偏低**
apoAI过低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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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oAI偏低ΔΔ
脑血栓形成
37.8%
62.2%
39.5%
61.1%
脑出血
37.0
49.4
38.3
53.1
脑血管病后遗症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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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19.3
45.6
脑供血不足
32.5
51.2
28.7
51.3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
36.4
68.2
27.3
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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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血管病合计
34.3
56.0
33.9
55.5
对照组
3.7
10.1
2.5
4.9
注：* HDL-C 过低：男≤0.91mmol/L，女≤1.03mmol/L
**HDL-C 偏低：男≤1.03mmol/L，女≤1.16mm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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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apoAI过低：男≤1.0g/L，女≤1.05g/L
ΔΔapoAI偏低：男≤1.10g/L，女≤1.15g/L
表4 脑血管病人HDL-C均数的下降程度与冠心病及高
血压病组比较(低于对照组均数的百分率)
组别
男(%)
女(%)
脑血栓形成
30.3
28.3
脑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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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21.7
脑血管病后遗症
21.4
21.7
脑供血不足
26.8
26.7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
32.1
28.3
冠心病*
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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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心肌梗塞存活者*
18.6
17.7
高血压病
5.4
1.7
*引自作者关于冠心病的总结[7]
5. CVD组有TG偏高的倾向，如果以TG〉2.26mmol/L为高脂血症，则CVD各组合计高脂血症检出率为16.5%，略多于对照组。TG水平与HDL-C呈负相关的事实已经公认，但本组病例中，HDL-C或apoAI下降伴以高脂血症的分别为23.9%与11.2%，说明有HDL下降的CVD患者大都与高TG无关。不论对照组或各CVD组HDL-C与apoAI呈明显正相关(Υ=0.515-0.743，P〈0.01)，TG与HDL-C呈明显负相关(Υ=-0.226～-0.479，P〈0.05或0.01)，但TG与apoAI只在对照组呈弱相关，各CVD组相关不明显(Υ=0.100～0.111，P〈0.005)，说明CVD组apoAI下降并非高TG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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