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老化及教育因素影响的研究1
作者：李德明 刘昌 李贵芸
单位：李德明 李贵芸(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北京 100101)；刘昌 现在华中师范大学心理系
关键词：年龄；教育；认知能力
中国老年学杂志/990101 摘 要 目的 研究认知功能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的影响。方法 在已报告年龄和教育因素对12项认知作业影响的基础上，进一步报告8项认知作业的实验结果，并综合分析上述20项认知作业受年龄和教育的影响。结果 (1)记忆受年龄和教育的双重影响，但当记忆测验的难度较小时，则表现出受年龄或教育的影响；(2)归纳推理和运算能力主要受教育的影响明显；(3)空间定向能力可能与年龄及教育的关系不大；(4)认知速度随年老明显减慢，并受教育的显著影响，且年龄与教育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结论 不同认知能力的老化过程及教育的影响是不相同的，认知速度对于评价认知老化程度有重要价值。
, 百拇医药
Cognitive aging and the effects of educational influeces
Li Deming Liu Chang Li Guiyun
Institute of Psycholog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 100012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of 8 additional cognitive tasks were reported further on the basis of effects of age and education on 12 cognitive tasks reported.The effects of age and education on the above 20 congitive tasks were analysed synthelically and the results indicated.(1) Both age and education showed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ability of memory,but the memory was influenced obviously by age or education when the task was not difficult.(2) No sgnificant age difference was observed and the effect of education was obvious for induction reasoning and calculating abilities.(3) No significant effects of both age and education were found for spatial location.(4) Cognitive speed slowed significantly with age and was influenced obviously by education,moreover,there was an interaction between age and education for cognitive speed.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Age Education Cognitive ability
认知老化(Cognitive Aging)是当代老年心理学研究最为活跃的一个分支领域。国外研究报告很多，进展很快，国内有关研究尚少。目前在探讨认知老化模型方面，除了比较不同认知能力的年龄差异外〔1，2〕，已报告教育因素在认知老化过程中可能起重要作用〔3，4〕并探讨速度减慢在认知老化过程中的调节作用〔5，6〕，为了探讨认知老化规律，我们曾报告12项认知作业(包括10项成绩和4项速度指标)的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影响的实验研究结果〔7，8〕。为了完善认知老化的研究，我们进一步设计并完成了性质或难度不同的8项认知测验(包括7项成绩和6项速度指标)。本文先报告该8项测验的实验结果，然后综合讨论前后20项认知作业的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的影响，以得到对上述系统研究结果的概括性总结。
1 方法
, http://www.100md.com
1.1 被试 共300人，20～79岁，身体基本健康，职业不限，小学毕业以上文化程度(平均受教育程度12.0±3.1年)，以10岁段划分为6个年龄组，每组50人，男女各半，组间文化程度基本匹配；并依据受教育12～17年和6～11年划分为高、低文化组。
1.2 作业
1.2.1 数字旋转 屏幕中央随机单个显示旋转不同角度(0°、90°、180°和270°)的正反数字(“4”或“7”)，要求被试者判定所呈现的刺激是“正”的还是“反”的数字，选择在键盘上设置的“正”、“反”键回答，共10次。
1.2.2 心算 2个1位数、2个2位数及3个2位数的加减运算题，答案均为1位数，共10道，要求被试者用数字键回答。
1.2.3 符号数字 屏幕上方显示9对“符号—数字”对，屏幕中央每次呈现1个测试符号，要求被试者依照屏幕上方显示的“符号—数字”对的提示，对测试符号在键盘上给出所对应的数字，共20次。
, http://www.100md.com
1.2.4 汉字鉴别 屏幕中央随机显示单个汉字(“上、下、左、右”4个字中的一个)，要求被试者对呈现的刺激尽快选择在键盘右下方设置的与之相应的反应键。
1.2.5 汉字数字 方法与“符号数字”作业相同，不同的是屏幕上方显示9对“汉字—数字”对(汉字为由2～4划组成的常用字)，屏幕中央每次呈现1个测试汉字。
1.2.6 图形空间定位 一个图形随机呈现在屏幕的上、下、左、右任意一边的中央位置，要求被试者判定该图形所在位置，选择在键盘右下方设置的“上”、“下”、“左”、“右”键回答，共10次。
1.2.7 双字词再认 计算机内存40个双字词，屏幕上先定时随机顺序呈现其中的10个双字词，要求被试记住，然后再逐个呈现包括另10个混入刺激的共20个双字词，要求被试回答再认结果。
1.2.8 无意义图形再认 计算机内存40幅无意义图形。屏幕上先定时随机顺序呈现其中的10幅图形，要求被试记住，然后再逐个呈现包括另10幅混入刺激的共20幅图形，要求被试回答再认结果。
, 百拇医药
1.3 测试程序和分析方法 测验在386微机上进行，指导语在各项测验前显示在屏幕上，待被试者明白测验要求(主试者可根据情况适当讲解)及经2次练习后，独自在键盘上操作回答，测毕由微机自动统计并打印出测试结果。用多因素方差分析考查年龄和教育水平对认知成绩和作业速度的影响。
2 结果与讨论
2.1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认知成绩的影响 见表1。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在7项认知成绩中，心算和符号数字作业成绩受教育水平的影响明显，无意义图形再认作业成绩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明显，所有作业成绩其年龄与教育水平的交互作用均不明显。
表1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各项成绩影响的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F值)
数字旋转
心算
, http://www.100md.com
符号数字
汉字数字
图形空间定位
双字词再认
无意义图形再认
年龄(5，288)
1.134
1.116
1.260
0.490
1.037
1.586
5.1243)
, http://www.100md.com
教育(1，288)
0.040
3.7831)
3.6401)
0.163
0.455
0.912
29.0193)
年龄×教育(5，288)
0.411
1.139
, http://www.100md.com 1.008
1.450
0.865
0.526
1.315
注：1)P<0.05，2)P<0.01，3)P<0.001，下表同
2.2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作业速度的影响 见表2。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所有6项作业时间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明显，而且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
表2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各项作业时间影响的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F值)
数字
旋转
, 百拇医药
心算
符号
数字
汉字
鉴别
汉字
数字
图形空
间定位
年龄
(5，288)
3.0451)
24.5943)
, http://www.100md.com
29.8393)
35.1463)
38.1233)
23.0393)
教育
(1，288)
12.0863)
49.3733)
79.8173)
76.6613)
, 百拇医药
50.2133)
20.6633)
年龄×教育
(5，288)
4.8123)
6.6703)
8.7953)
2.3941)
3.6162)
2.2164)
, 百拇医药
4)P=0.053
我们曾报告的12项认知作业的研究结果为：(1)年龄和教育因素对认知成绩的影响因作业而异，分别为年龄影响明显(图象自由回忆和无意义图形再认)，教育因素明显(卡片分类、图象分类和矩阵填图)，年龄和教育因素影响均明显(符号数字、词对联想学习、听觉和视觉数字广度)或均不明显(心算)；(2)心算、符号数字、数字鉴别和计数4项作业速度明显受年龄和教育因素的双重影响〔8〕。从性质和难度两个维度综合分析年龄和教育水平对20项作业共27项指标影响的实验结果表明(表3)，可以概括出以下几点：(1)由相当难度的5项测验成绩所反映的记忆能力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双重影响。但在测验难度较小时，则表现出受年龄(2项较容易的图形和图象记忆测验)或教育水平(1项较容易的符号数字作业)的影响，甚至未观察到任何影响(2项容易的汉字作业)；(2)由3项作业成绩所反映的归纳推理能力无明显年龄差异，主要受教育水平的影响；(3)由较难的心算作业成绩所反映的运算能力也是主要受教育水平的影响，但较容易的心算作业成绩未观察到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4)由2项作业成绩反映的空间定向能力与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关系不大，但其中图形空间定位作业的难度较小，尚需进一步验证；(5)所研究的10项认知速度均随年老减慢，并同时受教育水平的影响，而且，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还表明，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上述研究结果为建立认知老化模型奠定了实验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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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年龄和教育对各项作业成绩和速度影响的总结果 认知作业
成绩
速度
年龄
教育
年龄
教育
记忆
听觉数字广度1
+
+
○
○
, 百拇医药
视觉数字广度1
+
+
○
○
词对联想学习1
+
+
○
○
无意义图形再认2(难)
+
+
, 百拇医药
○
○
符号数字1(难)
+
+
+
+
无意义图形再认1(易)
+
-
○
○
图象自由回忆1
, 百拇医药
+
-
○
○
符号数字2(易)
-
+
+
+
双字词再认2
-
-
○
, http://www.100md.com
○
汉字数字2
-
-
+
+
归纳推埋
卡片分类1
-
+
○
○
图象分类1
, 百拇医药
-
+
○
○
矩阵填图1
-
+
○
○
运算
心算1(易)
-
-
, 百拇医药
+
+
心算2(难)
-
+
+
+
空间定向
数字旋转2
-
-
+
+
, 百拇医药
图形空间定位2
-
-
+
+
注意和知觉速度
计数1
○
○
+
+
数字鉴别1
○
, 百拇医药
○
+
+
汉字鉴别2
○
○
+
+
注：角注“1”和“2”分别表示1995年报告的〔8〕和现在完成报告的实验，括号内“难”和“易”表示相同性质作业的相对难度；“+”和“-”分别表示受年龄或教育水平的影响明显和不明显；“○”表示某项作业无成绩或速度指标
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不同认知能力或认知成绩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不同，可能与不同认知能力或认知作业所涉及脑内信息加工活动的性质及复杂性有关。由表3可以看出，包括涉及注意、数字和字词记忆容量、图形加工及学习记忆等多种信息加工活动且相当复杂时，表现出记忆能力对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很敏感；而涉及比较容易的图形或符号加工活动时，分别表现出对年龄或教育水平影响的敏感性；当涉及既容易又有含义的汉字词加工活动时，则对年龄和教育水平影响均不敏感。涉及分类、概念推理及抽象思维活动的归纳推理和运算能力，主要对教育水平的影响敏感，但难度太小的心算活动则对教育水平的影响也不敏感。涉及图形位置辨别和心理旋转的空间定向加工活动，对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可能均不敏感。从信息加工活动的性质和复杂性两个方面的分析，加深了对上述从性质和难度两个维度综合概括的实验结果的认识。
, 百拇医药
认知速度被认为是一种特殊的心理能力，在评价认知效率的老化程度方面起主要作用。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认知速度不仅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双重影响，而且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还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该结果很有意义，说明脑信息加工效率随年老而减慢，但通过与高教育水平相关联的脑的积极活动之间的交互作用可延缓这种衰退过程。因此，进一步提示脑的积极活动对于延缓脑的衰老过程可能起重要作用。
1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作者简介：李德明：女，59岁，研究员，从事老年认知心理学及老年生物心理学的研究
参考文献
1 Craik FIM，Salthouse TA.The handbook of aging and cognition.1st ed.Hillsdale: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Publishers，1992：449
, http://www.100md.com
2 Schaie KW，Willis SL.Age difference patterns of psychonometric intelligence in adulthood:Generalizability within and across ability domains.Psychology and Aging，1993；8(1)：44
3 Lindenberger U，Mayr U，Kliegl R.Speed and Intelligence in old age.Psychology and Aging，1993；8：207
4 Ritchie K，Allard M,Huppert FA et al.Computerized cognitive examination of the elderly(ECO):The development on a neuropsychological examination for clinic and population us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riatric Psychiatry，1993；8：899
, 百拇医药
5 Nettelbeck T，Rabbitt PMA.Aging cognitive performance and mental speed.Intelligence，1992；16：189
6 Bryan J，Luszcz MA.Speed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s a mediator between age and free recall performance.Psychology and Aging，1996；11：3
7 李德明，孙福立，卫 星，et al.认知作业年老化的比较研究.心理学报，1994；26(2)：184
8 李德明，孙福立，李贵芸et al.教育因素对认知功能年老化过程的影响.心理学报，1995；27(2)：219
〔1998-04-10收稿 1998-09-07修回〕, 百拇医药
单位：李德明 李贵芸(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北京 100101)；刘昌 现在华中师范大学心理系
关键词：年龄；教育；认知能力
中国老年学杂志/990101 摘 要 目的 研究认知功能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的影响。方法 在已报告年龄和教育因素对12项认知作业影响的基础上，进一步报告8项认知作业的实验结果，并综合分析上述20项认知作业受年龄和教育的影响。结果 (1)记忆受年龄和教育的双重影响，但当记忆测验的难度较小时，则表现出受年龄或教育的影响；(2)归纳推理和运算能力主要受教育的影响明显；(3)空间定向能力可能与年龄及教育的关系不大；(4)认知速度随年老明显减慢，并受教育的显著影响，且年龄与教育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结论 不同认知能力的老化过程及教育的影响是不相同的，认知速度对于评价认知老化程度有重要价值。
, 百拇医药
Cognitive aging and the effects of educational influeces
Li Deming Liu Chang Li Guiyun
Institute of Psycholog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 100012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of 8 additional cognitive tasks were reported further on the basis of effects of age and education on 12 cognitive tasks reported.The effects of age and education on the above 20 congitive tasks were analysed synthelically and the results indicated.(1) Both age and education showed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ability of memory,but the memory was influenced obviously by age or education when the task was not difficult.(2) No sgnificant age difference was observed and the effect of education was obvious for induction reasoning and calculating abilities.(3) No significant effects of both age and education were found for spatial location.(4) Cognitive speed slowed significantly with age and was influenced obviously by education,moreover,there was an interaction between age and education for cognitive speed.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Age Education Cognitive ability
认知老化(Cognitive Aging)是当代老年心理学研究最为活跃的一个分支领域。国外研究报告很多，进展很快，国内有关研究尚少。目前在探讨认知老化模型方面，除了比较不同认知能力的年龄差异外〔1，2〕，已报告教育因素在认知老化过程中可能起重要作用〔3，4〕并探讨速度减慢在认知老化过程中的调节作用〔5，6〕，为了探讨认知老化规律，我们曾报告12项认知作业(包括10项成绩和4项速度指标)的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影响的实验研究结果〔7，8〕。为了完善认知老化的研究，我们进一步设计并完成了性质或难度不同的8项认知测验(包括7项成绩和6项速度指标)。本文先报告该8项测验的实验结果，然后综合讨论前后20项认知作业的年老化过程及教育因素的影响，以得到对上述系统研究结果的概括性总结。
1 方法
, http://www.100md.com
1.1 被试 共300人，20～79岁，身体基本健康，职业不限，小学毕业以上文化程度(平均受教育程度12.0±3.1年)，以10岁段划分为6个年龄组，每组50人，男女各半，组间文化程度基本匹配；并依据受教育12～17年和6～11年划分为高、低文化组。
1.2 作业
1.2.1 数字旋转 屏幕中央随机单个显示旋转不同角度(0°、90°、180°和270°)的正反数字(“4”或“7”)，要求被试者判定所呈现的刺激是“正”的还是“反”的数字，选择在键盘上设置的“正”、“反”键回答，共10次。
1.2.2 心算 2个1位数、2个2位数及3个2位数的加减运算题，答案均为1位数，共10道，要求被试者用数字键回答。
1.2.3 符号数字 屏幕上方显示9对“符号—数字”对，屏幕中央每次呈现1个测试符号，要求被试者依照屏幕上方显示的“符号—数字”对的提示，对测试符号在键盘上给出所对应的数字，共2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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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汉字鉴别 屏幕中央随机显示单个汉字(“上、下、左、右”4个字中的一个)，要求被试者对呈现的刺激尽快选择在键盘右下方设置的与之相应的反应键。
1.2.5 汉字数字 方法与“符号数字”作业相同，不同的是屏幕上方显示9对“汉字—数字”对(汉字为由2～4划组成的常用字)，屏幕中央每次呈现1个测试汉字。
1.2.6 图形空间定位 一个图形随机呈现在屏幕的上、下、左、右任意一边的中央位置，要求被试者判定该图形所在位置，选择在键盘右下方设置的“上”、“下”、“左”、“右”键回答，共10次。
1.2.7 双字词再认 计算机内存40个双字词，屏幕上先定时随机顺序呈现其中的10个双字词，要求被试记住，然后再逐个呈现包括另10个混入刺激的共20个双字词，要求被试回答再认结果。
1.2.8 无意义图形再认 计算机内存40幅无意义图形。屏幕上先定时随机顺序呈现其中的10幅图形，要求被试记住，然后再逐个呈现包括另10幅混入刺激的共20幅图形，要求被试回答再认结果。
, 百拇医药
1.3 测试程序和分析方法 测验在386微机上进行，指导语在各项测验前显示在屏幕上，待被试者明白测验要求(主试者可根据情况适当讲解)及经2次练习后，独自在键盘上操作回答，测毕由微机自动统计并打印出测试结果。用多因素方差分析考查年龄和教育水平对认知成绩和作业速度的影响。
2 结果与讨论
2.1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认知成绩的影响 见表1。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在7项认知成绩中，心算和符号数字作业成绩受教育水平的影响明显，无意义图形再认作业成绩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明显，所有作业成绩其年龄与教育水平的交互作用均不明显。
表1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各项成绩影响的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F值)
数字旋转
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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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数字
汉字数字
图形空间定位
双字词再认
无意义图形再认
年龄(5，288)
1.134
1.116
1.260
0.490
1.037
1.586
5.1243)
, http://www.100md.com
教育(1，288)
0.040
3.7831)
3.6401)
0.163
0.455
0.912
29.0193)
年龄×教育(5，288)
0.411
1.139
, http://www.100md.com 1.008
1.450
0.865
0.526
1.315
注：1)P<0.05，2)P<0.01，3)P<0.001，下表同
2.2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作业速度的影响 见表2。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所有6项作业时间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明显，而且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
表2 年龄和教育水平对各项作业时间影响的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F值)
数字
旋转
, 百拇医药
心算
符号
数字
汉字
鉴别
汉字
数字
图形空
间定位
年龄
(5，288)
3.0451)
24.5943)
, http://www.100md.com
29.8393)
35.1463)
38.1233)
23.0393)
教育
(1，288)
12.0863)
49.3733)
79.8173)
76.6613)
, 百拇医药
50.2133)
20.6633)
年龄×教育
(5，288)
4.8123)
6.6703)
8.7953)
2.3941)
3.6162)
2.2164)
, 百拇医药
4)P=0.053
我们曾报告的12项认知作业的研究结果为：(1)年龄和教育因素对认知成绩的影响因作业而异，分别为年龄影响明显(图象自由回忆和无意义图形再认)，教育因素明显(卡片分类、图象分类和矩阵填图)，年龄和教育因素影响均明显(符号数字、词对联想学习、听觉和视觉数字广度)或均不明显(心算)；(2)心算、符号数字、数字鉴别和计数4项作业速度明显受年龄和教育因素的双重影响〔8〕。从性质和难度两个维度综合分析年龄和教育水平对20项作业共27项指标影响的实验结果表明(表3)，可以概括出以下几点：(1)由相当难度的5项测验成绩所反映的记忆能力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双重影响。但在测验难度较小时，则表现出受年龄(2项较容易的图形和图象记忆测验)或教育水平(1项较容易的符号数字作业)的影响，甚至未观察到任何影响(2项容易的汉字作业)；(2)由3项作业成绩所反映的归纳推理能力无明显年龄差异，主要受教育水平的影响；(3)由较难的心算作业成绩所反映的运算能力也是主要受教育水平的影响，但较容易的心算作业成绩未观察到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4)由2项作业成绩反映的空间定向能力与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关系不大，但其中图形空间定位作业的难度较小，尚需进一步验证；(5)所研究的10项认知速度均随年老减慢，并同时受教育水平的影响，而且，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还表明，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上述研究结果为建立认知老化模型奠定了实验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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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年龄和教育对各项作业成绩和速度影响的总结果 认知作业
成绩
速度
年龄
教育
年龄
教育
记忆
听觉数字广度1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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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数字广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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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词对联想学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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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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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义图形再认2(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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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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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数字1(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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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义图形再认1(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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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象自由回忆1
, 百拇医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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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数字2(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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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字词再认2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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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字数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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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纳推埋
卡片分类1
-
+
○
○
图象分类1
, 百拇医药
-
+
○
○
矩阵填图1
-
+
○
○
运算
心算1(易)
-
-
, 百拇医药
+
+
心算2(难)
-
+
+
+
空间定向
数字旋转2
-
-
+
+
, 百拇医药
图形空间定位2
-
-
+
+
注意和知觉速度
计数1
○
○
+
+
数字鉴别1
○
, 百拇医药
○
+
+
汉字鉴别2
○
○
+
+
注：角注“1”和“2”分别表示1995年报告的〔8〕和现在完成报告的实验，括号内“难”和“易”表示相同性质作业的相对难度；“+”和“-”分别表示受年龄或教育水平的影响明显和不明显；“○”表示某项作业无成绩或速度指标
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不同认知能力或认知成绩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不同，可能与不同认知能力或认知作业所涉及脑内信息加工活动的性质及复杂性有关。由表3可以看出，包括涉及注意、数字和字词记忆容量、图形加工及学习记忆等多种信息加工活动且相当复杂时，表现出记忆能力对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均很敏感；而涉及比较容易的图形或符号加工活动时，分别表现出对年龄或教育水平影响的敏感性；当涉及既容易又有含义的汉字词加工活动时，则对年龄和教育水平影响均不敏感。涉及分类、概念推理及抽象思维活动的归纳推理和运算能力，主要对教育水平的影响敏感，但难度太小的心算活动则对教育水平的影响也不敏感。涉及图形位置辨别和心理旋转的空间定向加工活动，对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影响可能均不敏感。从信息加工活动的性质和复杂性两个方面的分析，加深了对上述从性质和难度两个维度综合概括的实验结果的认识。
, 百拇医药
认知速度被认为是一种特殊的心理能力，在评价认知效率的老化程度方面起主要作用。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认知速度不仅受年龄和教育水平的双重影响，而且年龄与教育水平之间还存在明显的交互作用，该结果很有意义，说明脑信息加工效率随年老而减慢，但通过与高教育水平相关联的脑的积极活动之间的交互作用可延缓这种衰退过程。因此，进一步提示脑的积极活动对于延缓脑的衰老过程可能起重要作用。
1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作者简介：李德明：女，59岁，研究员，从事老年认知心理学及老年生物心理学的研究
参考文献
1 Craik FIM，Salthouse TA.The handbook of aging and cognition.1st ed.Hillsdale: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Publishers，1992：449
, http://www.100md.com
2 Schaie KW，Willis SL.Age difference patterns of psychonometric intelligence in adulthood:Generalizability within and across ability domains.Psychology and Aging，1993；8(1)：44
3 Lindenberger U，Mayr U，Kliegl R.Speed and Intelligence in old age.Psychology and Aging，1993；8：207
4 Ritchie K，Allard M,Huppert FA et al.Computerized cognitive examination of the elderly(ECO):The development on a neuropsychological examination for clinic and population us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riatric Psychiatry，1993；8：899
, 百拇医药
5 Nettelbeck T，Rabbitt PMA.Aging cognitive performance and mental speed.Intelligence，1992；16：189
6 Bryan J，Luszcz MA.Speed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s a mediator between age and free recall performance.Psychology and Aging，1996；11：3
7 李德明，孙福立，卫 星，et al.认知作业年老化的比较研究.心理学报，1994；26(2)：184
8 李德明，孙福立，李贵芸et al.教育因素对认知功能年老化过程的影响.心理学报，1995；27(2)：219
〔1998-04-10收稿 1998-09-07修回〕,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