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颌第一前磨牙髓腔壁扫描电镜观测及其临床意义
作者：秦燕军 皮 昕
单位：秦燕军 皮 昕 430071武汉，湖北医科大学口腔解剖生理教研室
关键词：第一前磨牙；髓腔壁；牙本质小管；扫描电镜；微细形态学
临床口腔医学杂志990101 提 要 目的：揭示在髓腔壁的微细形态学规律，为根管治疗术以及理解牙本质过敏现象提供应用形态学基础。方法：首先采用扫描电镜对25颗4的髓腔壁进行系统观测，并分区定点摄影，然后对扫描电镜照片进行形态测量。 结果： ①牙本质小管口分为4型，即圆形、卵圆形、长条形和不规则形。②从髓室自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均逐渐减小。③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最多见于根尖1/3，其次是根中1/3。 结论： ①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部位有相关关系。②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较单纯的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和密度更能全面地反映不同部位髓腔壁的特征。③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出现属于生理现象而并非病理变化。
, 百拇医药
A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ic investigation of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maxillary first premolar and its clinical significance Qin yanjun, Pi Xin. Dep. of Oral Anatomy and physiology, Hubei Medic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1
Abstract Objective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reveal the micromorphological featare and law of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human premolars and to provide a micromorphological basis for root canal therapy and dentine sensitivity. Methods first,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25 maxillary premolars were systematically observed and photographed by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y, then, these photographs were analysed by morphometry. Results ① The shape of the tubular openings was classified into 4 typies: circular, oval, stripform and irregalar. ② From pulp chamber to root apex, the diameter, the density and the mean percentage area of tubular openings all reduced gradually. ③ Irregular secondary dentine was most often seen on the apical third of the root canal wall, then the middle third. Conclusion ①The shape of the tubular openings has a corelation with both the arrangement of the dentinal tubules and their opening sites on the calcospherites. ②Compared with the diameter and the density of tubular opening, the mean percentage tubular opening area reflects the feature of the pulp cavity wall more comprehensively. ③The appearances of irregular secondary dentine is not a pathological change but a physiological feature.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first premolar pulp cavity wall dentinal tubule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 micro morphology
材料和方法
牙齿采集和分组
选择牙体完整、根尖发育完成、磨耗不超过Leigh I级的在25颗，髓机分为5组，年组5颗。
SEM样品制备
前4组分别用金钢砂片通过牙体长轴纵剖，分别显露髓腔的近中壁、远中壁、颊侧壁和舌侧壁，第5组平颈缘横剖，显露髓室顶。将剖好的牙齿浸泡于5%次氯酸钠溶液中24h，流水冲洗8h，晾干后临界点干燥，粘台，离子溅射镀金膜。
Stm观察和摄影
, 百拇医药
采用日立8_570扫描电镜，在20kv加速电压下观察髓腔壁不同部位的形态结构特征。分别在髓室顶和各轴壁的髓角、髓室侧壁、根颈1/3、根中1/3和根尖1/3分区定点摄影。
SEM照片牙本质小管口形态测量
1. 牙本质小管口分型：根据SEM照片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对牙本质小管口进行分型，分析每一型在不同髓腔壁上的分布情况。
2. 圆形牙本质小管口直径测量：采用目镜置有尺状测微尺的立体显微镜，在髓腔壁不同部位的照片上分别选取20个有代表性的圆形牙本质小管口，测量其直径并计算平均直径。
3. 牙本质小管口密度测量：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用单位面积牙本质小管口的数目来表示，采用下列公式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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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牙本质小管口相对面积测量：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用每张照片上所有牙本质小管口的总面积占整个照片面积的百分比来表示。按照Saunders和Kahles〔4〕报道的方法，在一张透明塑料纸上制作一规则的点栅，该点栅由均匀分布的100个点所构成，每行10个，共10行，每行中相邻两点间隔6mm，行与行间隔6mm，由第二行开始，每行顺次较上一行滞后1mm。测量时将点栅覆盖于SEM照片上，使所有的点均位于照片内，计数所有与牙本质小管口相交的点的数目。每张照片均测量2次，取其平均值，然后用下列公式计算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
结 果
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及测量
1. 牙本质小管口的分型：牙本质小管口分为4型：圆形、卵圆形、长条形和不规则形。圆形(图1)见于髓角及其附近的各髓腔壁上，卵圆形(长径/短径≤2者)(图2)和长条形(图3)(长径/短径>2者)多见于髓角及其附近和相邻轴壁的转折处，不能归入上述3型者为不规则形(图4)，见于各髓腔壁。
, 百拇医药
观测中发现，当牙本质小管与髓腔壁表面呈垂直或近似垂直开口时，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圆形(图1)，否则呈卵圆形(图2)或长条形(图3)，当牙本质小管与髓腔壁越接近平行开口时，长条形牙本质小管口的长径越大。此外还发现，位于钙球中部的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圆形，而位于钙球周边的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卵圆形或长条形。
2. 牙本质小管口的平均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见(表1)(图2、4、5、6)。
表1 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
±s) 测量项目
髓室壁
根颈1/3
根中1/3
根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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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室顶
直径(μm)
2.23±0.32
2.26±0.28
1.90±0.24
1.08±0.12
2.35±0.29
密度(103个/mm2)
48.95±9.31
41.99±12.72
24.57±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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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6±5.87
57.98±4.10
相对面积(%)
20.43±3.50
13.00±2.92
6.67±1.64
1.14±0.38
18.25±2.87
通过q检验比较不同部位髓腔壁牙本质小管口平均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间的差异,检验结果：①牙本质小管口的平均直径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顶与根颈1/3以及髓室壁与根尖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②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壁与根颈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③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顶与根颈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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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腔壁的SEM观察
根据髓腔壁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分布以及继发性牙本质是否规则，将髓腔壁形态分为两大类，即规则型和不规则型。
规则型可见于所有髓腔壁上，特征是：牙本质小管口分布规则，管间及管周牙本质钙化规则。根据钙球的轮廓是否清晰,又可将规则型分为两个亚型：平坦型和凸起型。①平坦型(图2)见于髓室壁、髓室顶和部分髓角，特点是：钙球轮廓不清晰,凸起也不明显，整个髓腔壁较为平坦，牙本质小管口分布密集，口径也较大。②凸起型(图7)主要见于根管壁，特点是出现了典型的钙球而使根管壁凸凹不平，钙球可分为蕈状和藕片状，前者呈圆顶，后者呈平顶；相邻钙球有的相互连接，有的以沟分隔，钙球的大小以及钙球向根管内凸起的程度也不尽相同，牙本质小管在钙球上的开口少则1个，多则可达20个以上。
不规则型(图8)出现于4个4的根尖1/3和2个4的根中1/3根壁上，该型中大多数已无牙本质小管开口，仅有的极少数开口的分布也极不规则，牙本质呈不规则钙化，钙球也失去了上述规则的形态。
, 百拇医药
髓腔的近中、远中、颊侧和舌侧壁上都有上述特征出现。
图1 圆形牙本质小管口(4舌侧根管壁根颈1/3)
图2 卵圆形牙本质小管口(4近中髓室壁中央)(D*＝56.454个/mm2 A= 21%)
图3 长条形和不规则形牙本质小管口(4颊侧髓角远中壁)
图4 4近中根管壁根颈1/3(D=37.371个/mm2 A=99)
图5 4近中根管壁根中1/3(D=18.288个/mm2 A=7%)
图6 4近中根管壁根尖1/3(D＝18288个/mm2 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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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规则型髓腔壁(4远中根管壁根中1/3)
图8 4远中根管壁根尖1/3
注：D表示牙本质小管口密度，A表示牙本质小管口相对面积
讨 论
1. 牙本质小管口的基本形态规律
1.1 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部位密切相关，因此，通过观察髓腔壁的表面形态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判断牙本质小管的走向，此一规律国内外文献中尚未见报道。
1.2 从髓室向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均逐渐减小(表1)。但就某一部位的髓腔壁而言，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变动范围较大，因此，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较单纯的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和直径能够更加全面地反映不同部位髓腔壁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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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规则性和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分布规律
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可见于整个髓腔壁，由髓室壁向根尖1/3逐渐减少；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最多见于根尖1/3，其次是根中1/3。此一特点与Wakabayashi等〔5〕的观察结果相似。由于本研究所采集的牙齿均是牙体完整而且无病损，根据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出现部位，笔者认为这种牙质不是修复性牙本质，它的出现不是病理变化而属于生理变化。
3. 髓腔壁微细形态的临床意义
用于解释牙本质产生痛觉的学说主要有两种，即流体动力学说和传导学说〔6〕，这两种学说都与牙本质小管的形态结构密切相关。一般情况下只有当牙本质小管两端同时开放时，才会发生牙本质过敏，而且开放的牙本质小管的数目越多，管径越大，则牙本质过敏易发生，过敏的程度也越重〔7〕。
, 百拇医药
由本研究可以推测，牙颈部是最容易发生牙本质过敏的部位，因为一方面，牙颈部的牙釉质和牙骨质最薄，在受到外界多种致病因素的作用时，容易暴露其下方的牙本质；另一方面，在对应牙颈部的髓腔壁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较大，小管口的口径也较大。
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是一个与单位面积上牙本质小管口的数目和牙本质小管口的大小有关的函数。由于物质通过牙本质的渗透率与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成正比〔8〕，因此这是一个评价物质通过牙本质渗透的重要参数。由髓室向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逐渐减小，造成根尖部牙本质的渗透性明显低于冠部牙本质，对阻挡微生物及其他刺激物的穿透是有意义的〔9〕。另外，临床上使用根管消毒药物和充填剂时，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因素。
参 考 文 献
[1] Waittaker D K, Kneale MJ. The dentine-predentine interface in human teeth, a scanning eleetron microscope study. British Dental Journal, 1979,146:43～46.
, 百拇医药
[2] Foreman PC, Soames JV. Sturctare and composition of tubular and non-tubular deposits in root canal systems of human permanent teeth.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88,21:27～36.
[3] 皮昕，李秋华，顾永春等，上颌第一恒磨牙髓室底的扫描电镜及其图像分析，口腔医学纵横杂志，1997，13：26～28.
[4] Saunders ER, Kahles JR. A study of martensite ofrmation by photometric method. Trans ASM, 1942, 30:1134～1140.
[5] Wakabayashi H, Matsumoto K, Nakamura Y, etal. Morphology of the root canal wall and arrangement of underlying dentinal tabules.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93, 26:153～158.
, http://www.100md.com
[6] 吴奇光，主编，口腔组织病理学，第3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4：12～13
[7] Holland GR. Morphological features of dentine and pulp related to dentine sensitivity. Archs Oral Biol, 1994, 39:suppl 3～11.
[8] Pashley DH. Consideration of dentine permeability in cytotoxicity testing.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98, 21:143～154
[9] 张清，王嘉德.牙齿根尖部结构特点及其临床意义。现代口腔医学杂志，1995，9：110～112.
(收稿：1998—09—22), http://www.100md.com
单位：秦燕军 皮 昕 430071武汉，湖北医科大学口腔解剖生理教研室
关键词：第一前磨牙；髓腔壁；牙本质小管；扫描电镜；微细形态学
临床口腔医学杂志990101 提 要 目的：揭示在髓腔壁的微细形态学规律，为根管治疗术以及理解牙本质过敏现象提供应用形态学基础。方法：首先采用扫描电镜对25颗4的髓腔壁进行系统观测，并分区定点摄影，然后对扫描电镜照片进行形态测量。 结果： ①牙本质小管口分为4型，即圆形、卵圆形、长条形和不规则形。②从髓室自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均逐渐减小。③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最多见于根尖1/3，其次是根中1/3。 结论： ①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部位有相关关系。②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较单纯的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和密度更能全面地反映不同部位髓腔壁的特征。③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出现属于生理现象而并非病理变化。
, 百拇医药
A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ic investigation of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maxillary first premolar and its clinical significance Qin yanjun, Pi Xin. Dep. of Oral Anatomy and physiology, Hubei Medic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1
Abstract Objective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reveal the micromorphological featare and law of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human premolars and to provide a micromorphological basis for root canal therapy and dentine sensitivity. Methods first, the pulp cavity walls of 25 maxillary premolars were systematically observed and photographed by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y, then, these photographs were analysed by morphometry. Results ① The shape of the tubular openings was classified into 4 typies: circular, oval, stripform and irregalar. ② From pulp chamber to root apex, the diameter, the density and the mean percentage area of tubular openings all reduced gradually. ③ Irregular secondary dentine was most often seen on the apical third of the root canal wall, then the middle third. Conclusion ①The shape of the tubular openings has a corelation with both the arrangement of the dentinal tubules and their opening sites on the calcospherites. ②Compared with the diameter and the density of tubular opening, the mean percentage tubular opening area reflects the feature of the pulp cavity wall more comprehensively. ③The appearances of irregular secondary dentine is not a pathological change but a physiological feature.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first premolar pulp cavity wall dentinal tubule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 micro morphology
材料和方法
牙齿采集和分组
选择牙体完整、根尖发育完成、磨耗不超过Leigh I级的在25颗，髓机分为5组，年组5颗。
SEM样品制备
前4组分别用金钢砂片通过牙体长轴纵剖，分别显露髓腔的近中壁、远中壁、颊侧壁和舌侧壁，第5组平颈缘横剖，显露髓室顶。将剖好的牙齿浸泡于5%次氯酸钠溶液中24h，流水冲洗8h，晾干后临界点干燥，粘台，离子溅射镀金膜。
Stm观察和摄影
, 百拇医药
采用日立8_570扫描电镜，在20kv加速电压下观察髓腔壁不同部位的形态结构特征。分别在髓室顶和各轴壁的髓角、髓室侧壁、根颈1/3、根中1/3和根尖1/3分区定点摄影。
SEM照片牙本质小管口形态测量
1. 牙本质小管口分型：根据SEM照片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对牙本质小管口进行分型，分析每一型在不同髓腔壁上的分布情况。
2. 圆形牙本质小管口直径测量：采用目镜置有尺状测微尺的立体显微镜，在髓腔壁不同部位的照片上分别选取20个有代表性的圆形牙本质小管口，测量其直径并计算平均直径。
3. 牙本质小管口密度测量：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用单位面积牙本质小管口的数目来表示，采用下列公式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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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牙本质小管口相对面积测量：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用每张照片上所有牙本质小管口的总面积占整个照片面积的百分比来表示。按照Saunders和Kahles〔4〕报道的方法，在一张透明塑料纸上制作一规则的点栅，该点栅由均匀分布的100个点所构成，每行10个，共10行，每行中相邻两点间隔6mm，行与行间隔6mm，由第二行开始，每行顺次较上一行滞后1mm。测量时将点栅覆盖于SEM照片上，使所有的点均位于照片内，计数所有与牙本质小管口相交的点的数目。每张照片均测量2次，取其平均值，然后用下列公式计算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
结 果
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及测量
1. 牙本质小管口的分型：牙本质小管口分为4型：圆形、卵圆形、长条形和不规则形。圆形(图1)见于髓角及其附近的各髓腔壁上，卵圆形(长径/短径≤2者)(图2)和长条形(图3)(长径/短径>2者)多见于髓角及其附近和相邻轴壁的转折处，不能归入上述3型者为不规则形(图4)，见于各髓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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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中发现，当牙本质小管与髓腔壁表面呈垂直或近似垂直开口时，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圆形(图1)，否则呈卵圆形(图2)或长条形(图3)，当牙本质小管与髓腔壁越接近平行开口时，长条形牙本质小管口的长径越大。此外还发现，位于钙球中部的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圆形，而位于钙球周边的牙本质小管口多呈卵圆形或长条形。
2. 牙本质小管口的平均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见(表1)(图2、4、5、6)。
表1 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
±s) 测量项目髓室壁
根颈1/3
根中1/3
根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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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室顶
直径(μm)
2.23±0.32
2.26±0.28
1.90±0.24
1.08±0.12
2.35±0.29
密度(103个/mm2)
48.95±9.31
41.99±12.72
24.57±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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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6±5.87
57.98±4.10
相对面积(%)
20.43±3.50
13.00±2.92
6.67±1.64
1.14±0.38
18.25±2.87
通过q检验比较不同部位髓腔壁牙本质小管口平均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间的差异,检验结果：①牙本质小管口的平均直径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顶与根颈1/3以及髓室壁与根尖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②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壁与根颈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③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除在髓室顶与髓室壁、髓室顶与根颈1/3间的差异无显著性之外，其余各髓腔壁之间的差异均有显著性(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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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腔壁的SEM观察
根据髓腔壁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分布以及继发性牙本质是否规则，将髓腔壁形态分为两大类，即规则型和不规则型。
规则型可见于所有髓腔壁上，特征是：牙本质小管口分布规则，管间及管周牙本质钙化规则。根据钙球的轮廓是否清晰,又可将规则型分为两个亚型：平坦型和凸起型。①平坦型(图2)见于髓室壁、髓室顶和部分髓角，特点是：钙球轮廓不清晰,凸起也不明显，整个髓腔壁较为平坦，牙本质小管口分布密集，口径也较大。②凸起型(图7)主要见于根管壁，特点是出现了典型的钙球而使根管壁凸凹不平，钙球可分为蕈状和藕片状，前者呈圆顶，后者呈平顶；相邻钙球有的相互连接，有的以沟分隔，钙球的大小以及钙球向根管内凸起的程度也不尽相同，牙本质小管在钙球上的开口少则1个，多则可达20个以上。
不规则型(图8)出现于4个4的根尖1/3和2个4的根中1/3根壁上，该型中大多数已无牙本质小管开口，仅有的极少数开口的分布也极不规则，牙本质呈不规则钙化，钙球也失去了上述规则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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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腔的近中、远中、颊侧和舌侧壁上都有上述特征出现。
图1 圆形牙本质小管口(4舌侧根管壁根颈1/3)
图2 卵圆形牙本质小管口(4近中髓室壁中央)(D*＝56.454个/mm2 A= 21%)
图3 长条形和不规则形牙本质小管口(4颊侧髓角远中壁)
图4 4近中根管壁根颈1/3(D=37.371个/mm2 A=99)
图5 4近中根管壁根中1/3(D=18.288个/mm2 A=7%)
图6 4近中根管壁根尖1/3(D＝18288个/mm2 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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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规则型髓腔壁(4远中根管壁根中1/3)
图8 4远中根管壁根尖1/3
注：D表示牙本质小管口密度，A表示牙本质小管口相对面积
讨 论
1. 牙本质小管口的基本形态规律
1.1 牙本质小管口的形态与牙本质小管的走向及其在钙球上的开口部位密切相关，因此，通过观察髓腔壁的表面形态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判断牙本质小管的走向，此一规律国内外文献中尚未见报道。
1.2 从髓室向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直径、密度和相对面积均逐渐减小(表1)。但就某一部位的髓腔壁而言，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变动范围较大，因此，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较单纯的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和直径能够更加全面地反映不同部位髓腔壁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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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规则性和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分布规律
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可见于整个髓腔壁，由髓室壁向根尖1/3逐渐减少；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最多见于根尖1/3，其次是根中1/3。此一特点与Wakabayashi等〔5〕的观察结果相似。由于本研究所采集的牙齿均是牙体完整而且无病损，根据不规则性继发性牙本质的出现部位，笔者认为这种牙质不是修复性牙本质，它的出现不是病理变化而属于生理变化。
3. 髓腔壁微细形态的临床意义
用于解释牙本质产生痛觉的学说主要有两种，即流体动力学说和传导学说〔6〕，这两种学说都与牙本质小管的形态结构密切相关。一般情况下只有当牙本质小管两端同时开放时，才会发生牙本质过敏，而且开放的牙本质小管的数目越多，管径越大，则牙本质过敏易发生，过敏的程度也越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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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本研究可以推测，牙颈部是最容易发生牙本质过敏的部位，因为一方面，牙颈部的牙釉质和牙骨质最薄，在受到外界多种致病因素的作用时，容易暴露其下方的牙本质；另一方面，在对应牙颈部的髓腔壁上牙本质小管口的密度较大，小管口的口径也较大。
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是一个与单位面积上牙本质小管口的数目和牙本质小管口的大小有关的函数。由于物质通过牙本质的渗透率与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成正比〔8〕，因此这是一个评价物质通过牙本质渗透的重要参数。由髓室向根尖方向，牙本质小管口的相对面积逐渐减小，造成根尖部牙本质的渗透性明显低于冠部牙本质，对阻挡微生物及其他刺激物的穿透是有意义的〔9〕。另外，临床上使用根管消毒药物和充填剂时，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因素。
参 考 文 献
[1] Waittaker D K, Kneale MJ. The dentine-predentine interface in human teeth, a scanning eleetron microscope study. British Dental Journal, 1979,146:43～46.
, 百拇医药
[2] Foreman PC, Soames JV. Sturctare and composition of tubular and non-tubular deposits in root canal systems of human permanent teeth.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88,21:27～36.
[3] 皮昕，李秋华，顾永春等，上颌第一恒磨牙髓室底的扫描电镜及其图像分析，口腔医学纵横杂志，1997，13：26～28.
[4] Saunders ER, Kahles JR. A study of martensite ofrmation by photometric method. Trans ASM, 1942, 30:1134～1140.
[5] Wakabayashi H, Matsumoto K, Nakamura Y, etal. Morphology of the root canal wall and arrangement of underlying dentinal tabules.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93, 26:15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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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吴奇光，主编，口腔组织病理学，第3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4：12～13
[7] Holland GR. Morphological features of dentine and pulp related to dentine sensitivity. Archs Oral Biol, 1994, 39:suppl 3～11.
[8] Pashley DH. Consideration of dentine permeability in cytotoxicity testing. 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 1998, 21:143～154
[9] 张清，王嘉德.牙齿根尖部结构特点及其临床意义。现代口腔医学杂志，1995，9：110～112.
(收稿：1998—09—22),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