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气解毒片对EB病毒相关抗体免疫封闭作用的解除效应初探①
作者：申 琪② 唐发清③ 李凡成 田道法
单位：申 琪 唐发清 李凡成 田道法(湖南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长沙410007)
关键词：益气解毒片；鼻咽癌；EB病毒；抗体；黄连；黄芪
湖南中医学院学报/990102 提要 采用MTT(二甲基噻唑二甲基四唑)法检测外周血单个核细胞(PBMC)对Raji细胞的杀伤作用和免疫酶法测EB病毒相关抗体(EBV VCA-IgA)的免疫阻抑作用，研究益气解毒片对该阻抑作用的解除效应。结果表明，益气解毒片一方面可以直接杀伤Raji细胞，另一方面有解除EBV VCA-IgA的封闭作用，使免疫细胞直接杀伤携带EB病毒基因的Raji细胞。提示益气解毒片可能解除EBV VCA-IgA的免疫封闭作用，从而阻断鼻咽癌(NPC)高危者向NPC的发展。
中国图书分类号 R285.5
, 百拇医药
益气解毒片即复方黄连，能杀伤鼻咽癌(NPC)细胞株HNE1，对NPC细胞裸鼠移植瘤有较强抑制作用，可使NPC高危者的EB病毒相关抗体滴度下降，对NPC高危者具有保护性治疗效果[1～3]。本文通过观察益气解毒片解除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血清的免疫封闭作用，从病毒免疫学角度探讨益气解毒片治疗NPC高危人群的机制。
1 材料与方法
1.1 病例选择和血清制备
病例来自湖南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和湖南医科大学湘雅医院住院病人，经病理确诊为NPC，共10例，男8例，女2例，年龄46～68岁，平均59岁，病程2～5年，无远处转移。EB病毒抗体(EBV VCA-IgA)1：320。健康献血员5人，其中男3人，女2人，平均56岁，EBV VCA-IgA阴性。取病人或健康人外周血3ml，放入试管中，离心1000rpm 5min，吸取上清液，移至另一管，56℃灭活30
, 百拇医药
min。
1.2 药物
Ⅰ方：益气解毒片(黄连、黄芪、白花蛇舌草等)；Ⅱ方：黄连；Ⅲ方：去黄连复方解毒片(即Ⅰ方去黄连)。上三方均按常规方法水煎浓缩为20%的药液(以黄连或黄芪的量为准)，过滤、除菌后，调pH7.4，渗透压310mOsm，4℃贮存。5-氟尿嘧啶(5-Fu)(上海海普药厂)用生理盐水稀释为25mg/ml，4℃贮存备用。
1.3 细胞株及细胞培养
Raji细胞(湖南医科大学肿瘤研究所提供)，为Burkitt淋巴瘤细胞株，带有EBV基因，体外培养有EB病毒复制。用含有15%小牛血清(56℃灭活30min，购自杭州四季青生物制品厂)、200u/ml青霉素、200μg/ml链霉素的RPMI1640(购自Sigma)培养液，在37℃、5%CO2培养箱中培养，制备对数生长期细胞。
, 百拇医药
1.4 正常人外周血单个核细胞(PBMC)的分离
常规法分离淋巴细胞：取外周静脉血4ml，注入含有100u肝素的试管中，加入等量pH7.2 Hank's液，混匀。用10ml离心管，先加入2.5ml淋巴细胞分离液(上海试剂厂)，然后用毛细滴管吸取血细胞悬流，沿管壁慢慢加入，使之叠在分离液面上。经3000rpm离心30min，吸取单个核细胞层，移至另一管，用2ml Hanks液洗2次，每次离心沉淀1000rpm 5min。加入培养液，显微镜下细胞计数，并证实其为单个核细胞。整个过程在无菌条件下进行。
1.5 MTT测定[4～6]
1.5.1 MTT试剂配制 用无菌生理盐水将MTT配成5mg/ml的溶液。在有待测细胞培养孔中加入MTT10μl，37℃、5%CO2培养箱中孵育4h，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入二甲基亚砜100μl，振荡15min。酶标仪(DG3022型，南京华东电子管厂产)测A492值。用二甲基亚砜100μl调零。
, 百拇医药
1.5.2 PBMC对Raji细胞生长的抑制作用 取对数生长期的Raji细胞，调浓度为6×105/ml，取50μl加入96孔培养板。按效靶比10∶1、7∶1、5∶1、3∶1、1∶1比例接种效应细胞PBMC。每孔最后反应体积为100μl。Raji细胞作阴性对照孔1，PBMC作阴性对照孔2，均为3个复孔，共33孔。测A492值，计算抑制率。
1.5.3 NPC EBV VCA-IgA阳性血清对PBMC抑制Raji细胞作用的影响 取对数生长期的Raji细胞(6×105/ml)50μl至培养孔中。将NPC病人和正常人血清，用生理盐水做2倍、4倍、8倍稀释，滴度依次为1∶320、1∶160、1∶80、1∶40，取10μl加入96孔板中，设3个复孔。37℃1h后，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PBMC(1.5×106/ml)100μl。同时以Raji细胞、PBMC作对照孔。放入培养箱培养24h后，用MTT法测A492值。计算抑制率。
, 百拇医药
1.5.4 Ⅰ、Ⅱ、Ⅲ方对Raji细胞的直接杀伤作用 取Raji细胞(3×105/ml)100μl，于96孔培养板中，加Ⅰ、Ⅱ、Ⅲ方1∶4、1∶16、1∶64、1∶256、1∶512 10μl药液。以盐水、5-Fu分别作阴性和阳性对照，均为3个复孔。37℃孵育、24h后测A492值，得出半抑制浓度。
1.5.5 Ⅰ、Ⅱ、Ⅲ方对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血清封闭作用的解除效应 取Raji细胞(3×105/ml)100μl于96孔板中，加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1∶60的血清和健康人血清各10μl，37℃孵育1h。加Ⅰ方(1∶64)，Ⅱ方(1∶256)，Ⅲ方(1∶16)10μl，培养4h后，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Hanks液洗1次，离心，去上清，再加入PBMC(1.5×106/ml)100μl，设Raji细胞孔、PBMC对照孔，培养24h后测A值，计算抑制率。
, 百拇医药 2 结果
2.1 PBMC对Raji细胞的抑制作用
PBMC与Raji之比为5∶1时，抑制率较高，为52%。再增大效靶比，抑制率反而下降，这可能是MTT法‘所测A492同时表示PBMC数和Raji细胞数所致，见图1。
图1 不同效靶比时的抑制率
2.2 EBV VCA-IgA阳性血清对PBMC杀伤Raji细胞的影响
抗体滴度在1∶160以上的血清可以阻抑PBMC对Raji的抑制(P<0.05)，滴度低于1∶80时，则无此作用，见表1。
表1 加入血清后PBMC对Raji细胞的抑制率 血清稀释倍数
, 百拇医药
(NPC病人抗体滴度)
加NPC病人血清
(抑制率%)n＝10
加健康人血清
(抑制率%)n＝5
P
0(1∶320)
46±3
53±4
<0.05
2(1∶160)
47±4
, 百拇医药
52±5
<0.05
4(1∶80)
50±4
52±5
>0.05
8(1∶40)
51±5
52±4
>0.05
2.3 药物对Raji细胞的作用
根据剂量反应曲线得出Ⅰ方半抑制浓度为1∶64，Ⅱ方为1∶256，Ⅲ方为1∶16。Ⅱ方杀伤力较强，Ⅰ方次之，Ⅲ方较弱，见图2。
, http://www.100md.com
图2 Ⅰ、Ⅱ、Ⅲ方对Raji细胞的抑制作用
2.4 药物对EBV VCA-IgA阳性血清抑制PBMC作用的影响
Ⅰ方组中加EBV VCA-IgA阳性组与加EBV VCA-IgA阴性组，PBMC杀伤作用无显著性意(P>
0.05)，表明药物解除了封闭作用；Ⅱ方组、Ⅲ方组及健康人血清组(EB病毒相关抗体阴性)，其PBMC杀伤作用高于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组(P<0.05)，表明Ⅱ、Ⅲ方没有解除抗体对PBMC杀伤Raji细胞的封闭作用，见表2。
表2 Ⅰ、Ⅱ、Ⅲ方对加NPC血清后的抑制率的影响 药物
抑制率%
P
, 百拇医药 加NPC血清n＝10
加健康人血清n＝5
Ⅰ
52±6.0
56±6.0
>0.05
Ⅱ
47±5.0
55±6.0
<0.05
Ⅲ
44±5.0
53±5.0
, 百拇医药
<0.05
3 讨论 临床研究发现，NPC一般是由NPC高危者和NPC癌前病变者发展而来，治疗NPC癌前病变和高危者可逆转或阻抑NPC的发生[7]。而EB病毒在鼻咽癌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重要作用，EB病毒相关抗体(EBV VCA-IgA)滴度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提示鼻咽癌的发生、发展和治疗后复发的趋势
[7]。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为NPC高危者和癌前者的标志之一[8]，对NPC高危者和癌前病变者进行抑制和降低EB病毒相关抗体治疗，阻断其向NPC发展、降低NPC的发病率，具有非常积极的意义。
实验研究发现益气解毒片对鼻咽癌细胞有杀伤作用和对NPC细胞裸鼠移植瘤有抑制作用，能干预鼻咽癌细胞基因表达[1～3，10]。临床上，我们曾将其应用于EBV相关抗体阳性者治疗，发现其能使患者EB病毒相关抗体滴度下降和转阴，总有效率达83.87%[11]。EBV VCA-IgA为一封闭因子，它一方面与细胞毒T细胞受体结合，另一方面能封闭肿瘤细胞表面受体，从而阻抑淋巴细胞与肿瘤细胞结合，淋巴细胞不能发挥其细胞毒作用，肿瘤细胞得以逃避免疫监视[9]。解除EB病毒相关抗体这一封闭作用，对治疗NPC高危者有重要意义。实验结果表明，PBMC可直接杀伤EB病毒阳性的Raji细胞，提示正常情况下人体免疫系统起着免疫监视作用，能清除EB病毒感染的细胞。而EB病毒相关抗体能阻抑PBMC对Raji细胞的杀伤作用。在益气解毒片作用下，EB病毒相关抗体不能阻抑PBMC杀伤Raji细胞。这提示益气解毒片可能解除EBV VCA-IgA的封闭作用。这为益气解毒片用于NPC高危者和NPC癌前病变者治疗提供了病毒免疫学方面的实验依据。
, 百拇医药
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9770933)资助，湖南省中医药管理局基金(98014)资助
②现工作单位：河南中医学院(450003)
③湖南医科大学湘雅医院(410078)
参考文献
[1]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对人鼻咽癌细胞杀伤动力学研究.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5，(15)4：41～44
[2]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杀伤鼻咽癌细胞形态学观察.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6，(16)1：46～48
[3]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对鼻咽癌细胞裸鼠移植瘤的抑制作用.癌症，1995，(14)2：459～460
, 百拇医药
[4] 李翠玲，崔正言，李淑贞，等.用MTT分析法的改良及初步应用.上海免疫学杂志，1996，16(5)：306～307
[5] 吴松元，徐志汉，李求是，等.用MTT单波长比色法检测NK细胞活性.中华医学检验杂志，1992，15(2)：105
[6] Mosmann T,Rapid colormefric assay for cellular growth and survival application to proliferation and cytotoxicity assays J Immunol Methods,1983,65(1):55
[7] 李振权，潘启超，陈剑经，等.鼻咽癌临床与实验研究.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1983.101
[8] 闵华庆，黄腾波.EB病毒与鼻咽癌相关的前瞻性观察.癌症，1991，10(5)：367～369
, http://www.100md.com
[9] Gregory D.Mathew,KouisF.Qcealtier H,BraynNed,et al.Servm IgA Antibody-dependent Cellular cytotoxicity and prognosis in patients with Nasopharyngeal Carcinoma.Int J cancer,1981,27:175～180
[10] 唐发清，谌兵来，田道法，等.益气解毒片对鼻咽癌细胞基因表达的影响.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8，(16)2：14～15
[11] 田道法，唐发清.复方黄连对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患者治疗作用.中国耳鼻咽喉-颅底外科杂志，1996，(S)33～34
(收稿日期 1998-12-15), 百拇医药(申 琪② 唐发清③ 李凡成 田道法)
单位：申 琪 唐发清 李凡成 田道法(湖南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长沙410007)
关键词：益气解毒片；鼻咽癌；EB病毒；抗体；黄连；黄芪
湖南中医学院学报/990102 提要 采用MTT(二甲基噻唑二甲基四唑)法检测外周血单个核细胞(PBMC)对Raji细胞的杀伤作用和免疫酶法测EB病毒相关抗体(EBV VCA-IgA)的免疫阻抑作用，研究益气解毒片对该阻抑作用的解除效应。结果表明，益气解毒片一方面可以直接杀伤Raji细胞，另一方面有解除EBV VCA-IgA的封闭作用，使免疫细胞直接杀伤携带EB病毒基因的Raji细胞。提示益气解毒片可能解除EBV VCA-IgA的免疫封闭作用，从而阻断鼻咽癌(NPC)高危者向NPC的发展。
中国图书分类号 R285.5
, 百拇医药
益气解毒片即复方黄连，能杀伤鼻咽癌(NPC)细胞株HNE1，对NPC细胞裸鼠移植瘤有较强抑制作用，可使NPC高危者的EB病毒相关抗体滴度下降，对NPC高危者具有保护性治疗效果[1～3]。本文通过观察益气解毒片解除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血清的免疫封闭作用，从病毒免疫学角度探讨益气解毒片治疗NPC高危人群的机制。
1 材料与方法
1.1 病例选择和血清制备
病例来自湖南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和湖南医科大学湘雅医院住院病人，经病理确诊为NPC，共10例，男8例，女2例，年龄46～68岁，平均59岁，病程2～5年，无远处转移。EB病毒抗体(EBV VCA-IgA)1：320。健康献血员5人，其中男3人，女2人，平均56岁，EBV VCA-IgA阴性。取病人或健康人外周血3ml，放入试管中，离心1000rpm 5min，吸取上清液，移至另一管，56℃灭活30
, 百拇医药
min。
1.2 药物
Ⅰ方：益气解毒片(黄连、黄芪、白花蛇舌草等)；Ⅱ方：黄连；Ⅲ方：去黄连复方解毒片(即Ⅰ方去黄连)。上三方均按常规方法水煎浓缩为20%的药液(以黄连或黄芪的量为准)，过滤、除菌后，调pH7.4，渗透压310mOsm，4℃贮存。5-氟尿嘧啶(5-Fu)(上海海普药厂)用生理盐水稀释为25mg/ml，4℃贮存备用。
1.3 细胞株及细胞培养
Raji细胞(湖南医科大学肿瘤研究所提供)，为Burkitt淋巴瘤细胞株，带有EBV基因，体外培养有EB病毒复制。用含有15%小牛血清(56℃灭活30min，购自杭州四季青生物制品厂)、200u/ml青霉素、200μg/ml链霉素的RPMI1640(购自Sigma)培养液，在37℃、5%CO2培养箱中培养，制备对数生长期细胞。
, 百拇医药
1.4 正常人外周血单个核细胞(PBMC)的分离
常规法分离淋巴细胞：取外周静脉血4ml，注入含有100u肝素的试管中，加入等量pH7.2 Hank's液，混匀。用10ml离心管，先加入2.5ml淋巴细胞分离液(上海试剂厂)，然后用毛细滴管吸取血细胞悬流，沿管壁慢慢加入，使之叠在分离液面上。经3000rpm离心30min，吸取单个核细胞层，移至另一管，用2ml Hanks液洗2次，每次离心沉淀1000rpm 5min。加入培养液，显微镜下细胞计数，并证实其为单个核细胞。整个过程在无菌条件下进行。
1.5 MTT测定[4～6]
1.5.1 MTT试剂配制 用无菌生理盐水将MTT配成5mg/ml的溶液。在有待测细胞培养孔中加入MTT10μl，37℃、5%CO2培养箱中孵育4h，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入二甲基亚砜100μl，振荡15min。酶标仪(DG3022型，南京华东电子管厂产)测A492值。用二甲基亚砜100μl调零。
, 百拇医药
1.5.2 PBMC对Raji细胞生长的抑制作用 取对数生长期的Raji细胞，调浓度为6×105/ml，取50μl加入96孔培养板。按效靶比10∶1、7∶1、5∶1、3∶1、1∶1比例接种效应细胞PBMC。每孔最后反应体积为100μl。Raji细胞作阴性对照孔1，PBMC作阴性对照孔2，均为3个复孔，共33孔。测A492值，计算抑制率。
1.5.3 NPC EBV VCA-IgA阳性血清对PBMC抑制Raji细胞作用的影响 取对数生长期的Raji细胞(6×105/ml)50μl至培养孔中。将NPC病人和正常人血清，用生理盐水做2倍、4倍、8倍稀释，滴度依次为1∶320、1∶160、1∶80、1∶40，取10μl加入96孔板中，设3个复孔。37℃1h后，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PBMC(1.5×106/ml)100μl。同时以Raji细胞、PBMC作对照孔。放入培养箱培养24h后，用MTT法测A492值。计算抑制率。
, 百拇医药
1.5.4 Ⅰ、Ⅱ、Ⅲ方对Raji细胞的直接杀伤作用 取Raji细胞(3×105/ml)100μl，于96孔培养板中，加Ⅰ、Ⅱ、Ⅲ方1∶4、1∶16、1∶64、1∶256、1∶512 10μl药液。以盐水、5-Fu分别作阴性和阳性对照，均为3个复孔。37℃孵育、24h后测A492值，得出半抑制浓度。
1.5.5 Ⅰ、Ⅱ、Ⅲ方对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血清封闭作用的解除效应 取Raji细胞(3×105/ml)100μl于96孔板中，加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1∶60的血清和健康人血清各10μl，37℃孵育1h。加Ⅰ方(1∶64)，Ⅱ方(1∶256)，Ⅲ方(1∶16)10μl，培养4h后，离心1000rpm 5min，去上清。加Hanks液洗1次，离心，去上清，再加入PBMC(1.5×106/ml)100μl，设Raji细胞孔、PBMC对照孔，培养24h后测A值，计算抑制率。
, 百拇医药 2 结果
2.1 PBMC对Raji细胞的抑制作用
PBMC与Raji之比为5∶1时，抑制率较高，为52%。再增大效靶比，抑制率反而下降，这可能是MTT法‘所测A492同时表示PBMC数和Raji细胞数所致，见图1。
图1 不同效靶比时的抑制率
2.2 EBV VCA-IgA阳性血清对PBMC杀伤Raji细胞的影响
抗体滴度在1∶160以上的血清可以阻抑PBMC对Raji的抑制(P<0.05)，滴度低于1∶80时，则无此作用，见表1。
表1 加入血清后PBMC对Raji细胞的抑制率 血清稀释倍数
, 百拇医药
(NPC病人抗体滴度)
加NPC病人血清
(抑制率%)n＝10
加健康人血清
(抑制率%)n＝5
P
0(1∶320)
46±3
53±4
<0.05
2(1∶160)
47±4
, 百拇医药
52±5
<0.05
4(1∶80)
50±4
52±5
>0.05
8(1∶40)
51±5
52±4
>0.05
2.3 药物对Raji细胞的作用
根据剂量反应曲线得出Ⅰ方半抑制浓度为1∶64，Ⅱ方为1∶256，Ⅲ方为1∶16。Ⅱ方杀伤力较强，Ⅰ方次之，Ⅲ方较弱，见图2。
, http://www.100md.com
图2 Ⅰ、Ⅱ、Ⅲ方对Raji细胞的抑制作用
2.4 药物对EBV VCA-IgA阳性血清抑制PBMC作用的影响
Ⅰ方组中加EBV VCA-IgA阳性组与加EBV VCA-IgA阴性组，PBMC杀伤作用无显著性意(P>
0.05)，表明药物解除了封闭作用；Ⅱ方组、Ⅲ方组及健康人血清组(EB病毒相关抗体阴性)，其PBMC杀伤作用高于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组(P<0.05)，表明Ⅱ、Ⅲ方没有解除抗体对PBMC杀伤Raji细胞的封闭作用，见表2。
表2 Ⅰ、Ⅱ、Ⅲ方对加NPC血清后的抑制率的影响 药物
抑制率%
P
, 百拇医药 加NPC血清n＝10
加健康人血清n＝5
Ⅰ
52±6.0
56±6.0
>0.05
Ⅱ
47±5.0
55±6.0
<0.05
Ⅲ
44±5.0
53±5.0
, 百拇医药
<0.05
3 讨论 临床研究发现，NPC一般是由NPC高危者和NPC癌前病变者发展而来，治疗NPC癌前病变和高危者可逆转或阻抑NPC的发生[7]。而EB病毒在鼻咽癌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重要作用，EB病毒相关抗体(EBV VCA-IgA)滴度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提示鼻咽癌的发生、发展和治疗后复发的趋势
[7]。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为NPC高危者和癌前者的标志之一[8]，对NPC高危者和癌前病变者进行抑制和降低EB病毒相关抗体治疗，阻断其向NPC发展、降低NPC的发病率，具有非常积极的意义。
实验研究发现益气解毒片对鼻咽癌细胞有杀伤作用和对NPC细胞裸鼠移植瘤有抑制作用，能干预鼻咽癌细胞基因表达[1～3，10]。临床上，我们曾将其应用于EBV相关抗体阳性者治疗，发现其能使患者EB病毒相关抗体滴度下降和转阴，总有效率达83.87%[11]。EBV VCA-IgA为一封闭因子，它一方面与细胞毒T细胞受体结合，另一方面能封闭肿瘤细胞表面受体，从而阻抑淋巴细胞与肿瘤细胞结合，淋巴细胞不能发挥其细胞毒作用，肿瘤细胞得以逃避免疫监视[9]。解除EB病毒相关抗体这一封闭作用，对治疗NPC高危者有重要意义。实验结果表明，PBMC可直接杀伤EB病毒阳性的Raji细胞，提示正常情况下人体免疫系统起着免疫监视作用，能清除EB病毒感染的细胞。而EB病毒相关抗体能阻抑PBMC对Raji细胞的杀伤作用。在益气解毒片作用下，EB病毒相关抗体不能阻抑PBMC杀伤Raji细胞。这提示益气解毒片可能解除EBV VCA-IgA的封闭作用。这为益气解毒片用于NPC高危者和NPC癌前病变者治疗提供了病毒免疫学方面的实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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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9770933)资助，湖南省中医药管理局基金(98014)资助
②现工作单位：河南中医学院(450003)
③湖南医科大学湘雅医院(410078)
参考文献
[1]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对人鼻咽癌细胞杀伤动力学研究.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5，(15)4：41～44
[2]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杀伤鼻咽癌细胞形态学观察.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6，(16)1：46～48
[3] 唐发清，田道法.黄连及其复方对鼻咽癌细胞裸鼠移植瘤的抑制作用.癌症，1995，(14)2：459～460
, 百拇医药
[4] 李翠玲，崔正言，李淑贞，等.用MTT分析法的改良及初步应用.上海免疫学杂志，1996，16(5)：306～307
[5] 吴松元，徐志汉，李求是，等.用MTT单波长比色法检测NK细胞活性.中华医学检验杂志，1992，15(2)：105
[6] Mosmann T,Rapid colormefric assay for cellular growth and survival application to proliferation and cytotoxicity assays J Immunol Methods,1983,65(1):55
[7] 李振权，潘启超，陈剑经，等.鼻咽癌临床与实验研究.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1983.101
[8] 闵华庆，黄腾波.EB病毒与鼻咽癌相关的前瞻性观察.癌症，1991，10(5)：367～369
, http://www.100md.com
[9] Gregory D.Mathew,KouisF.Qcealtier H,BraynNed,et al.Servm IgA Antibody-dependent Cellular cytotoxicity and prognosis in patients with Nasopharyngeal Carcinoma.Int J cancer,1981,27:175～180
[10] 唐发清，谌兵来，田道法，等.益气解毒片对鼻咽癌细胞基因表达的影响.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8，(16)2：14～15
[11] 田道法，唐发清.复方黄连对EB病毒相关抗体阳性患者治疗作用.中国耳鼻咽喉-颅底外科杂志，1996，(S)33～34
(收稿日期 1998-12-15), 百拇医药(申 琪② 唐发清③ 李凡成 田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