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猪蹄甲、穿山甲泌乳作用实验研究
作者：侯士良 赵晶 董秀华 崔瑛
单位：侯士良(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赵晶(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崔瑛(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董秀华(郑州市骨科医院，河南 郑州 450052)
关键词：猪蹄甲；穿山甲；缺乳大鼠；泌乳量；泌乳素▲
中国中药杂志000116 摘 要：目的：比较猪蹄甲和穿山甲对缺乳大鼠的影响。方法：分娩当日向母鼠腹腔注射氟化钠(15 g.kg-1)，连续7 d (正常对照组除外)。给药组：分别灌胃穿山甲15 g.kg-1，猪蹄甲30，15 g.kg-1。正常对照组及模型对照组灌服生理盐水20 ml.kg-1。每次测试单次泌乳量和1日泌乳量；7 d后，测催乳素(PRL)及进行乳腺病理学检查。结果：猪蹄甲与穿山甲均有显著促进母鼠单次泌乳量和1日泌乳量的作用(P< 0.05，P<0.01)，且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无统计学差异(P>0.05)；猪蹄甲高剂量组和穿山甲组均能显著升高受试大鼠的血清PRL(P<
, 百拇医药
0.01)，二者无显著性差异(P>0.05)；对母鼠乳腺组织切片显示，猪蹄甲高剂量组和穿山甲组乳腺形态与正常对照组授乳期乳腺形态相仿。结论：猪蹄甲与穿山甲都具有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泌乳的作用，提示在这方面高剂量猪蹄甲可代替穿山甲。
随着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法律化、国际化，寻找药源性动物的替代品供药用已成为研究的热门之一。穿山甲的原动物鲮鲤兽既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其甲片又是临床常用中药。因此，寻找穿山甲的替代品入药是保护生态环境、保证药品应用的势在必行的措施。
穿山甲，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记载为：“近世风疟、疮科、通经、下乳，用为要药”。[1]猪蹄甲，最早记载见于《神农本草经》，其用于催乳有悠久的历史。宋*《证类本草》载：“主伤挞诸败疮，下乳汁。”[2]前人实践经验表明二者都有下乳作用。现代临床应用方面多用于治疗乳腺疾病、多种出血以及血细胞减少等。曾有人报道猪蹄甲可替代穿山甲用于治疗产后泌乳不足[3]，且二药的成分大致相同，均含有大量氨基酸以及锌、锗、钙、镁等无机物[4]。但目前尚未见有对二者在泌乳方面进行比较，因此，为探讨用猪蹄甲替代穿山甲的可能性，我们进行了此项研究。
, 百拇医药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材料
穿山甲购自郑州市药材公司，经本院鉴定属正品；猪蹄甲购自郑州市食品公司，将猪蹄甲和穿山甲同等条件下煎煮，分别浓缩至每毫升含生药0.75 g和1.5 g；血清泌乳素放免分析测定药盒(中国同位素公司北方免疫试剂研究所，批号970601)；双目光学显微镜(日本Olympus BH系列)；自动免疫计数器(国营二六二厂，HJ-20086型)；未经孕、产的成年Wistar雌、雄性大鼠(购自河南省中医药研究院实验动物中心)，按2∶1比例同笼饲养，每日检查雌鼠受孕情况。分娩后将每窝仔鼠一律调整为8只。
1.2 实验方法
雌鼠分娩当天，向授乳鼠腹腔注射氟化钠(NaF)15 mg.kg-1体重，连续7 d(正常对照组除外)[5]。分娩当天给药：穿山甲组15 g.kg-1，猪蹄甲高、低剂量组分别为30，15 g.kg-1灌胃。正常对照组及模型对照组灌服生理盐水20 ml.kg-1。每组用鼠5窝。每天上午9∶30仔鼠称重(全窝)，分离母、仔鼠5 h后，再将仔鼠(全窝)称重后，送回母鼠身边授乳40 min后称重(全窝)。测试指标：①以全窝仔鼠比吮乳前增加的体重定为单次泌乳量；②以每天上午仔鼠重量差定为1日泌乳量；③每只雌鼠分娩7 d后，断头取血，置25 ℃水浴30 min后，离心(1 500 r.min-1)10 min，分离血清，用双抗体放射免疫法测催乳素(PRL)；④剥离皮肤，取出乳腺，甲醛溶液固定，石蜡包埋作病理切片，于染色后进行光镜学检查。计量资料均采用F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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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结果
2.1 对单次泌乳量的影响(见表1)
表1 猪蹄甲、穿山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单次泌乳量的影响 g 组别
单次泌乳量
1d
2d
3d
4d
5d
6d
7d
正常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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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2
1.4±0.6
1.8±0.42)
2.5±0.52)
3.0±0.71)
3.8±0.92)
4.6±1.11)
模型对照
0.7±0.1
0.8±0.1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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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5
1.6±0.6
2.1±0.5
2.6±0.8
穿山甲
0.9±0.12)
1.6±0.51)
2.2±0.52)
2.6±0.62)
3.1±0.52)
3.2±0.52)
, 百拇医药
4.0±0.71)
猪蹄甲(低)
0.8±0.2
1.0±0.13)
1.4±0.41,3)
2.0±0.31)
2.5±0.41)
2.9±0.22)
3.6±0.41)
猪蹄甲(高)
, 百拇医药
1.0±0.12)
1.4±0.61)
2.2±0.62)
2.8±0.52)
3.1±0.22)
3.2±0.32)
3.8±0.32，3)
注：①
±s ②各组例数均为5窝，剂量均为20 ml.kg-1，猪蹄甲高、低剂量组分别为30，15 g.kg-1(下同) ③与模型对照组比 1)P<0.05 2)P<0.01 ④与穿山甲组比 3)P<0.05 4)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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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均有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的单次泌乳量的作用(P<0.05或P<0.01)，其中穿山甲组和猪蹄甲高剂量组超过正常授乳水平；二者比较无显著差异(P>0.05)。提示高剂量猪蹄甲和穿山甲的催乳强度相同。
2.2 对1日泌乳量的影响(见表2)
表2 猪蹄甲、穿山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1日泌乳量的影响 g 组别
单次泌乳量
1d
2d
3d
4d
5d
, 百拇医药 6d
7d
正常对照
1.4±0.6
4.8±2.4
5.2±1.3
8.0±1.7
10.0±1.64)
14.4±4.43)
20.7±3.74)
模型对照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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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
2.9±1.8
4.8±1.9
6.2±1.6
7.2±2.1
11.8±3.2
穿山甲
2.0±1.0
3.3±0.44)
6.2±1.63)
8.8±1.54)
, 百拇医药
10.5±1.34)
12.2±1.03)
19.0±1.34)
猪蹄甲(低)
1.2±0.3
2.0±0.72，6)
3.9±1.45)
6.1±1.35)
8.0±1.35)
9.3±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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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2，6)
猪蹄甲(高)
1.4±0.5
4.4±1.14)
6.0±1.33)
7.6±1.63)
9.8±1.93)
11.2±1.93)
17.8±2.83)
注：与正常对照组比 1)P<0.05 2)P<0.01 与模型对照组比 3)P<0.05 4)P<0.01 与穿山甲组比 5)P<0.05 6)P<0.01
, 百拇医药
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均能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的1日泌乳量(P<0.05或P<0.01)，虽然穿山甲作用更显著，但与猪蹄甲高剂量组无统计学差异(P>0.05)。提示高剂量猪蹄甲与穿山甲在1日泌乳量方面作用水平相同。
2.3 对血清PRL的影响
实验结果表明，模型对照组血清PRL水平[(1.45±0.22) ng.ml-1]显著低于正常对照组[(3.96±0.28) ng.ml-1，P<0.01]；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血清PRL水平相近[(3.97±0.40)，(4.01±0.26) ng.ml-1，P>0.05]；二者均显著高于模型对照组(P<0.05或P<0.01)。提示穿山甲、猪蹄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血清PRL均有升高作用，其中猪蹄甲高剂量与穿山甲作用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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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组织形态切片
结果显示，模型对照组和正常对照组相比有明显变化：模型对照组乳腺每叶腺泡减少，结缔组织增多，小叶间隔变成薄层，腺泡腔相对变窄，乳汁减少，腺泡及小导管的上皮细胞为立方或低柱状(见图1，2)。穿山甲和猪蹄甲高剂量组乳腺形态结构接近，对照模型组变化明显减轻，与空白对照组授乳期乳腺形态相仿，小叶的腺泡充满乳汁而显著扩大(有些腺泡腔内的乳汁已泌出)，小叶间质的结缔组织明显减少，小叶间隔也明显变成薄层(见图3，4)。
图1 空白对照组正常大鼠授乳期的乳腺(×100)
腺胞充满乳汁而腺腔扩大，小叶间的结缔组织减少，间隔变成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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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模型对照组大鼠乳腺(×100)
每叶腺泡减少，结缔组织增多，小叶腺泡被结缔组织包围，小叶间隔变成厚层，腺泡腔变窄，乳汁减少
图3 穿山甲组大鼠乳腺(×100)
小叶腺泡腔内多为乳汁，腺泡显著扩大，小叶的结缔组织
明显减少，间质变薄层
图4 猪蹄甲高剂量组大鼠乳腺(×100)
小叶腺泡腔见有乳汁，腺泡明显扩大，间质的结缔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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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少，形态结构与穿山甲组相仿
上述结果表明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对模型大鼠乳腺组织有相同的保护作用。
3 讨论
临床实践中，催乳中药主要是在产后泌乳不足的情况下应用的，其催乳作用很可能只有在泌乳不足的动物身上才能显示出来。为此，本课题首先选用了缺乳大鼠模型来对猪蹄甲和穿山甲的泌乳作用进行实验观察以期符合中医用药实际，采用氟中毒可以引起模型大鼠乳汁分泌明显减少，但又未完全停止泌乳，仔鼠仍得以生存，造模是成功的。但氟中毒引起的大鼠催乳素降低和乳汁分泌减少的机制尚未明了，有待以后进行其他方法如多巴胺前体(L-dopa)、5-羟色胺合成抑制剂——对氯苯丙氨酸(PCPA)等的试验，以进一步探讨其机理。
现代研究表明，母乳分泌受神经内分泌系统的调节，其中泌乳的发动与维持与PRL的关系极为密切。在产褥期，下丘脑-垂体-卵巢轴发生相应调节，分娩后，血中的雌激素、孕激素浓度大大降低，其对PRL的抑制作用解除，使PRL发挥始动和维持泌乳作用。经采用双抗体放射免疫技术检测血清PRL含量，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可提高NaF中毒后缺乳大鼠血清PRL水平，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水平相当。现已明确，产褥初期乳汁分泌良好与否与PRL的基础值(正常哺乳大鼠血清PRL值)无关，而与授乳后PRL值的反应性上升程度有密切关系[6]。这些结果说明穿山甲和猪蹄甲纠正产后乳汁分泌不足的机理是能在机体缺乳状况下对PRL进行调节，从而促进乳汁的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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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微形态学研究表明，NaF模型组哺乳大鼠乳腺形态学为不活跃分泌期，穿山甲、猪蹄甲高剂量组乳腺组织形态学基本接近于正常大鼠的表现。说明二者均能保护NaF中毒大鼠的乳腺组织。其催乳机制不仅立足于神经内分泌调节，还对乳腺组织结构有保护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时珍.本草纲目(点校本).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
[2]唐慎微撰.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影印本).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
[3]边振考，胡光春，吕晓顺.猪蹄甲用于催乳的研究.中国药学杂志，1991，26(11).663
[4]高 英，吕振兰，李卫民，等.穿山甲片与猪蹄甲的成分研究.中药材，1989，12(2)：34
[5]王晓乐，赵军宁.催乳药药效学研究方法评介.中药药理与临床，1996，(2)：48
[6]森宏之，他.产科と妇人科，1986，53(2)：141
收稿日期：1998-11-06, 百拇医药
单位：侯士良(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赵晶(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崔瑛(河南中医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3)；董秀华(郑州市骨科医院，河南 郑州 450052)
关键词：猪蹄甲；穿山甲；缺乳大鼠；泌乳量；泌乳素▲
中国中药杂志000116 摘 要：目的：比较猪蹄甲和穿山甲对缺乳大鼠的影响。方法：分娩当日向母鼠腹腔注射氟化钠(15 g.kg-1)，连续7 d (正常对照组除外)。给药组：分别灌胃穿山甲15 g.kg-1，猪蹄甲30，15 g.kg-1。正常对照组及模型对照组灌服生理盐水20 ml.kg-1。每次测试单次泌乳量和1日泌乳量；7 d后，测催乳素(PRL)及进行乳腺病理学检查。结果：猪蹄甲与穿山甲均有显著促进母鼠单次泌乳量和1日泌乳量的作用(P< 0.05，P<0.01)，且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无统计学差异(P>0.05)；猪蹄甲高剂量组和穿山甲组均能显著升高受试大鼠的血清PR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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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二者无显著性差异(P>0.05)；对母鼠乳腺组织切片显示，猪蹄甲高剂量组和穿山甲组乳腺形态与正常对照组授乳期乳腺形态相仿。结论：猪蹄甲与穿山甲都具有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泌乳的作用，提示在这方面高剂量猪蹄甲可代替穿山甲。
随着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法律化、国际化，寻找药源性动物的替代品供药用已成为研究的热门之一。穿山甲的原动物鲮鲤兽既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其甲片又是临床常用中药。因此，寻找穿山甲的替代品入药是保护生态环境、保证药品应用的势在必行的措施。
穿山甲，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记载为：“近世风疟、疮科、通经、下乳，用为要药”。[1]猪蹄甲，最早记载见于《神农本草经》，其用于催乳有悠久的历史。宋*《证类本草》载：“主伤挞诸败疮，下乳汁。”[2]前人实践经验表明二者都有下乳作用。现代临床应用方面多用于治疗乳腺疾病、多种出血以及血细胞减少等。曾有人报道猪蹄甲可替代穿山甲用于治疗产后泌乳不足[3]，且二药的成分大致相同，均含有大量氨基酸以及锌、锗、钙、镁等无机物[4]。但目前尚未见有对二者在泌乳方面进行比较，因此，为探讨用猪蹄甲替代穿山甲的可能性，我们进行了此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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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材料
穿山甲购自郑州市药材公司，经本院鉴定属正品；猪蹄甲购自郑州市食品公司，将猪蹄甲和穿山甲同等条件下煎煮，分别浓缩至每毫升含生药0.75 g和1.5 g；血清泌乳素放免分析测定药盒(中国同位素公司北方免疫试剂研究所，批号970601)；双目光学显微镜(日本Olympus BH系列)；自动免疫计数器(国营二六二厂，HJ-20086型)；未经孕、产的成年Wistar雌、雄性大鼠(购自河南省中医药研究院实验动物中心)，按2∶1比例同笼饲养，每日检查雌鼠受孕情况。分娩后将每窝仔鼠一律调整为8只。
1.2 实验方法
雌鼠分娩当天，向授乳鼠腹腔注射氟化钠(NaF)15 mg.kg-1体重，连续7 d(正常对照组除外)[5]。分娩当天给药：穿山甲组15 g.kg-1，猪蹄甲高、低剂量组分别为30，15 g.kg-1灌胃。正常对照组及模型对照组灌服生理盐水20 ml.kg-1。每组用鼠5窝。每天上午9∶30仔鼠称重(全窝)，分离母、仔鼠5 h后，再将仔鼠(全窝)称重后，送回母鼠身边授乳40 min后称重(全窝)。测试指标：①以全窝仔鼠比吮乳前增加的体重定为单次泌乳量；②以每天上午仔鼠重量差定为1日泌乳量；③每只雌鼠分娩7 d后，断头取血，置25 ℃水浴30 min后，离心(1 500 r.min-1)10 min，分离血清，用双抗体放射免疫法测催乳素(PRL)；④剥离皮肤，取出乳腺，甲醛溶液固定，石蜡包埋作病理切片，于染色后进行光镜学检查。计量资料均采用F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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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结果
2.1 对单次泌乳量的影响(见表1)
表1 猪蹄甲、穿山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单次泌乳量的影响 g 组别
单次泌乳量
1d
2d
3d
4d
5d
6d
7d
正常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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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2
1.4±0.6
1.8±0.42)
2.5±0.52)
3.0±0.71)
3.8±0.92)
4.6±1.11)
模型对照
0.7±0.1
0.8±0.1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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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5
1.6±0.6
2.1±0.5
2.6±0.8
穿山甲
0.9±0.12)
1.6±0.51)
2.2±0.52)
2.6±0.62)
3.1±0.52)
3.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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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71)
猪蹄甲(低)
0.8±0.2
1.0±0.13)
1.4±0.41,3)
2.0±0.31)
2.5±0.41)
2.9±0.22)
3.6±0.41)
猪蹄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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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
1.4±0.61)
2.2±0.62)
2.8±0.52)
3.1±0.22)
3.2±0.32)
3.8±0.32，3)
注：①
±s ②各组例数均为5窝，剂量均为20 ml.kg-1，猪蹄甲高、低剂量组分别为30，15 g.kg-1(下同) ③与模型对照组比 1)P<0.05 2)P<0.01 ④与穿山甲组比 3)P<0.05 4)P<0.01, http://www.100md.com
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均有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的单次泌乳量的作用(P<0.05或P<0.01)，其中穿山甲组和猪蹄甲高剂量组超过正常授乳水平；二者比较无显著差异(P>0.05)。提示高剂量猪蹄甲和穿山甲的催乳强度相同。
2.2 对1日泌乳量的影响(见表2)
表2 猪蹄甲、穿山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1日泌乳量的影响 g 组别
单次泌乳量
1d
2d
3d
4d
5d
, 百拇医药 6d
7d
正常对照
1.4±0.6
4.8±2.4
5.2±1.3
8.0±1.7
10.0±1.64)
14.4±4.43)
20.7±3.74)
模型对照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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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
2.9±1.8
4.8±1.9
6.2±1.6
7.2±2.1
11.8±3.2
穿山甲
2.0±1.0
3.3±0.44)
6.2±1.63)
8.8±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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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34)
12.2±1.03)
19.0±1.34)
猪蹄甲(低)
1.2±0.3
2.0±0.72，6)
3.9±1.45)
6.1±1.35)
8.0±1.35)
9.3±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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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2，6)
猪蹄甲(高)
1.4±0.5
4.4±1.14)
6.0±1.33)
7.6±1.63)
9.8±1.93)
11.2±1.93)
17.8±2.83)
注：与正常对照组比 1)P<0.05 2)P<0.01 与模型对照组比 3)P<0.05 4)P<0.01 与穿山甲组比 5)P<0.05 6)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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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均能促进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的1日泌乳量(P<0.05或P<0.01)，虽然穿山甲作用更显著，但与猪蹄甲高剂量组无统计学差异(P>0.05)。提示高剂量猪蹄甲与穿山甲在1日泌乳量方面作用水平相同。
2.3 对血清PRL的影响
实验结果表明，模型对照组血清PRL水平[(1.45±0.22) ng.ml-1]显著低于正常对照组[(3.96±0.28) ng.ml-1，P<0.01]；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血清PRL水平相近[(3.97±0.40)，(4.01±0.26) ng.ml-1，P>0.05]；二者均显著高于模型对照组(P<0.05或P<0.01)。提示穿山甲、猪蹄甲对实验性产后缺乳大鼠血清PRL均有升高作用，其中猪蹄甲高剂量与穿山甲作用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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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组织形态切片
结果显示，模型对照组和正常对照组相比有明显变化：模型对照组乳腺每叶腺泡减少，结缔组织增多，小叶间隔变成薄层，腺泡腔相对变窄，乳汁减少，腺泡及小导管的上皮细胞为立方或低柱状(见图1，2)。穿山甲和猪蹄甲高剂量组乳腺形态结构接近，对照模型组变化明显减轻，与空白对照组授乳期乳腺形态相仿，小叶的腺泡充满乳汁而显著扩大(有些腺泡腔内的乳汁已泌出)，小叶间质的结缔组织明显减少，小叶间隔也明显变成薄层(见图3，4)。
图1 空白对照组正常大鼠授乳期的乳腺(×100)
腺胞充满乳汁而腺腔扩大，小叶间的结缔组织减少，间隔变成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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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模型对照组大鼠乳腺(×100)
每叶腺泡减少，结缔组织增多，小叶腺泡被结缔组织包围，小叶间隔变成厚层，腺泡腔变窄，乳汁减少
图3 穿山甲组大鼠乳腺(×100)
小叶腺泡腔内多为乳汁，腺泡显著扩大，小叶的结缔组织
明显减少，间质变薄层
图4 猪蹄甲高剂量组大鼠乳腺(×100)
小叶腺泡腔见有乳汁，腺泡明显扩大，间质的结缔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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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少，形态结构与穿山甲组相仿
上述结果表明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对模型大鼠乳腺组织有相同的保护作用。
3 讨论
临床实践中，催乳中药主要是在产后泌乳不足的情况下应用的，其催乳作用很可能只有在泌乳不足的动物身上才能显示出来。为此，本课题首先选用了缺乳大鼠模型来对猪蹄甲和穿山甲的泌乳作用进行实验观察以期符合中医用药实际，采用氟中毒可以引起模型大鼠乳汁分泌明显减少，但又未完全停止泌乳，仔鼠仍得以生存，造模是成功的。但氟中毒引起的大鼠催乳素降低和乳汁分泌减少的机制尚未明了，有待以后进行其他方法如多巴胺前体(L-dopa)、5-羟色胺合成抑制剂——对氯苯丙氨酸(PCPA)等的试验，以进一步探讨其机理。
现代研究表明，母乳分泌受神经内分泌系统的调节，其中泌乳的发动与维持与PRL的关系极为密切。在产褥期，下丘脑-垂体-卵巢轴发生相应调节，分娩后，血中的雌激素、孕激素浓度大大降低，其对PRL的抑制作用解除，使PRL发挥始动和维持泌乳作用。经采用双抗体放射免疫技术检测血清PRL含量，结果显示猪蹄甲、穿山甲可提高NaF中毒后缺乳大鼠血清PRL水平，猪蹄甲高剂量组与穿山甲组水平相当。现已明确，产褥初期乳汁分泌良好与否与PRL的基础值(正常哺乳大鼠血清PRL值)无关，而与授乳后PRL值的反应性上升程度有密切关系[6]。这些结果说明穿山甲和猪蹄甲纠正产后乳汁分泌不足的机理是能在机体缺乳状况下对PRL进行调节，从而促进乳汁的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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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微形态学研究表明，NaF模型组哺乳大鼠乳腺形态学为不活跃分泌期，穿山甲、猪蹄甲高剂量组乳腺组织形态学基本接近于正常大鼠的表现。说明二者均能保护NaF中毒大鼠的乳腺组织。其催乳机制不仅立足于神经内分泌调节，还对乳腺组织结构有保护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时珍.本草纲目(点校本).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
[2]唐慎微撰.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影印本).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
[3]边振考，胡光春，吕晓顺.猪蹄甲用于催乳的研究.中国药学杂志，1991，26(11).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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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晓乐，赵军宁.催乳药药效学研究方法评介.中药药理与临床，1996，(2)：48
[6]森宏之，他.产科と妇人科，1986，53(2)：141
收稿日期：1998-11-06, 百拇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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