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支原体和人微小病毒B19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
作者：陈华 陈静琴 季桂兰 易广才 李凤山 王爱玲 许莉英
单位：南京市妇幼保健院 210004
关键词：生殖支原体 人微小病毒B19 聚合酶链反应 死胎，死产，畸形儿
江苏医药001116 【摘要】 目的 探讨生殖支原体、人微小病毒B19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方法 应用聚合酶链反应技术，对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尸体的脑、肝、肾、脾、肺、骨髓，及44例正常分娩产妇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了解其感染情况。结果 异常组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高于对照组，以胎盘组织中感染率最高。19例死胎死产中，胎盘组织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68.42%(13/19)；29例畸形儿胎盘中感染率达34.48%(10/29)。尸检儿脏器中B19病毒感染顺位为脾、肝、骨髓、脑、肺、肾；生殖支原体感染顺位为肝、肺、脑、脾、肾。结论 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关系密切，胎盘组织是其易感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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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讨生殖支原体、人微小病毒B19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本研究应用聚合酶链反应技术对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尸体的脑、肝、肾、肺、脾、骨髓，及44例正常分娩产妇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资料与方法
一、资料来源：病例选择为1998年4月至1999年10月在我院检测的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其中死胎死产19例、畸形儿38例(包括12例活婴畸形儿)；病例来源于南京市妇幼保健院，南京铁道医学院附属医院、雨花医院、南钢医院等。取同期住院正常分娩、无产科合并症及并发症的44例产妇作为对照。
二、取材：分娩时留取静脉血2 ml、乳汁2 ml、脐血2 ml、羊水5 ml，尸解时留取脾、肝、肾、肺、脑、胸骨柄骨髓组织各1 cm×1 cm×1 cm大小，分别置离心管内，备PCR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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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引物及PCR扩增：
1.生殖支原体试剂购自无锡市克隆技术研究所，PCR操作按试剂盒说明进行。
2.B19采用Shade[1]及Musiani[2]等报道的引物序列，试剂由上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提供。
样本处理：①静脉血、脐血：取50 μl血清置于1.5 ml离心管中，加50 μl裂解液(含50mM KCl，10mM Tris HCl pH8.3，2.5 mM MgCl，0.1 mg/ml明胶，0.45%NP40，0.45%Tween20，0.006 mg蛋白酶K)65℃消化1小时，95℃加热10分钟灭活蛋白酶K14 000 rpm×15分钟，取5 μl用于PCR扩增。②羊水、乳汁：取500 μl羊水于1.5 ml离心管中离心5分钟，吸去上清，加裂解液50 μl(含蛋白酶K 0.006 mg)55℃水浴1小时，转95℃保温10分钟，离心15 000 rpm×30秒，取5 μl上清用于PCR扩增。③胎盘、脾、肝、肺、脑、肾、骨髓组织：分别取少许置于1.5 ml微离心管中剪碎，加裂解液50 μl(内含同上)。65℃/1小时，95℃/10分钟或55℃/过夜，95℃/10分钟，取5 μl用于PCR扩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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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R扩增：①第一次扩增：反应总体20 μl，包括第一对引物P1、P2各1 μM。10×反应缓冲液2 μl，4×DNTP(各2 mM/L)2 μl，TaqE：2 U(上海Sangon公司产品)，模板5μl，其余用双蒸水补齐置于微量离心管中，在PE-2400型DNA扩增仪上按下列参数扩增：95℃预处理5分钟，然后95℃/1分钟→55℃/1.5分钟→72℃/1分钟，循环35次，最后一个循环72℃/10分钟，取扩增产物2 μl用于第二次扩增。②第二次扩增：反应总体20 μl，包括第二对引物P3、P4各1 mM，10×反应缓冲液2 μl，4×DNTP(各2 mM/L)2μl，TaqE：1U(上海Sangon公司产品)，第一次扩增产物2μl，其余用双蒸水补齐，置于微量离心管中，在PE-2400型DNA扩增仪上按下列参数扩增：95℃/30秒→55℃/30秒→72℃/1分钟，循环40次，最后一个循环72℃/7分钟，取扩增产物10μl用于凝胶电泳。
产物分析：取10 μl扩增产物用于2%琼脂糖凝胶电泳，以100bpDNA Ladder plus(MBI产品)为分子量标准，EB染色，电压100 V，电泳20分钟后，紫外线分析仪下分析，在400bp处出现橙黄色条带，即为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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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数据处理：采用χ2检验。
结 果
一、两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率结果比较：异常组57例中留取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标本共48例。各类标本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的感染率均高于对照组，其胎盘组织中的感染率明显高于其他组织中，与对照组相比，生殖支原体感染率计算确数概率得到P＝0.002，B19病毒感染率计算确数概率得到P＝0.000，见表1。
表1 两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阳性率比较 组别
总例数
生殖支原体阳性
B19病毒阳性
例数(%)
, 百拇医药
P
例数(%)
P
异常组
外用血
48
6(12.5)
0.49
4(8.33)
0.36
脐血
48
5(10.42)
, 百拇医药
0.21
5(10.42)
0.057
羊水
48
2(4.17)
0.50
1(2.08)
1.00
乳汁
48
0(00)
0(0.00)
, 百拇医药
胎盘
48
16(33.33)
0.002
21(43.75)
0.000
对照组
外用血
44
3(6.82)
1(2.27)
脐血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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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
0(0.00)
羊水
44
0(00)
1(2.27)
乳汁
44
0(00)
0(0.00)
胎盘
44
3(6.82)
, 百拇医药
2(4.55)
二、异常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双重感染情况：异常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双重感染占66.67%(14/21)，静脉血、脐血中亦有双重感染，而对照组中无双重感染出现。
三、两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异常组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总感染率高达47.92%，明显高于正常妊娠组的11.56%。表明胎盘感染与不良妊娠结局相关联。在异常组中死胎死产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占68.42%，见表2。 表2 两组胎盘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率与RR值、OR值 组别
总例数
阳性例数(%)
RR值
OR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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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组
44
5(11.36)
4.22
7.18
异常组
48
23(47.92)
其中死胎死产
19
13(68.42)
胎儿畸形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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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48)
四、尸检标本各脏器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57例妊娠结局不良中有38例畸形，其中12例为活婴(腭裂兔唇4例，肾积水2例，肢体缺损2例，下肢畸形2例，消化道闭锁及外耳畸形各1例)，26例畸形死婴尸检有多发畸形8例，泌尿生殖道畸形5例，脑畸形4例，胎儿水肿5例，唇裂2例，肝脾肿大1例，先天性缺损加食管闭锁1例。异常组中共有45例行尸体解剖并送检肝、肾、脾、脑、肺、骨髓组织生殖支原体-DNA、B19-DNA，结果见表3。
表3 尸检标本各脏器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
肝
脾
肺
脑
, 百拇医药 骨髓
肾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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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检数
45
45
45
45
45
45
45
45
24
24
45
45
检出数
, http://www.100md.com
10
12
5
13
8
6
7
9
0
5
3
5
检出率%
22.22
, 百拇医药
26.67
11.11
28.89
17.78
13.33
15.56
20.00
0.0
20.83
6.07
11.11
注：此处Mg为生殖支原体的缩写讨 论
, 百拇医药 人类微小病毒B19是一种单链小DNA病毒，感染后可引起人类许多疾病如感染性红斑、非免疫性胎儿水肿、死胎、关节病、过敏性紫癜等疾病，对人类健康有较大危害性[3，4]。B19病毒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近年来引起产科工作者关注，有临床研究资料表明B19病毒感染与自然流产之间关系密切[5]。由于B19病毒可以自由地通过胎盘屏障，进入羊膜腔，可引起胎儿先天性感染，威胁胎儿生命。英国公共卫生实验中心第五病工作小组[6]，曾对326例孕妇合并B19病毒感染者进行统计，母婴垂直传播约33%，其垂直传播常发生在孕早期，与病毒的量和母亲的免疫机能状态有关；孕中期胎儿病死率明显高于非感染组。本组资料中，异常组B19病毒感染明显高于对照组，在死胎、死产及畸形儿中均有感染发生，各孕期亦均有感染病例出现。45例尸检标本中，诸多脏器发现B19病毒存在，说明B19病毒感染是引起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危险因素之一。
生殖支原体是生殖道炎症常见的病原体之一，生殖支原体由于其吸附能力极强，故致病性亦极强[7]。有关生殖支原体与胎膜早破，早产低体重儿的关系已有研究[8]。生殖支原体与围产儿死亡及畸形儿的发生关系迄今为止尚未见报道。本研究中显示围产儿死亡及畸形儿中生殖支原体感染明显高于对照组，以胎盘组织中感染率最高。45例尸检标本中，生殖支原体最易侵犯的组织是肝、肺、脑，骨髓中未见。另外在两组的静脉血中均检测到生殖支原体阳性。迄今为止的国内资料中尚缺乏生殖支原体血液中检测阳性报道的有关资料。从我们的研究看，血液中可以存在生殖支原体，而病人并不表现全身严重的中毒症状。其感染途径推测可能与生殖道支原体感染后其吸附能力极强的生殖支原体损伤了生殖道的粘膜上皮组织而引起上行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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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组资料中，对异常组和对照组乳汁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均为阴性，推测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母婴间传播不通过乳汁。静脉血、脐血、羊水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较低，与对照组相比无统计意义。而生殖支原体、B19病毒在胎盘组织中的感染率分别为43.75%及33.33%，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有显著性，且其胎盘组织中双重感染达66.67%(14/21)，而对照组中无一例双重感染的发生。说明胎盘为生殖支原体、B19病毒的易感组织，母婴间的传播主要通过胎盘组织。19例死胎死产中，胎盘组织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68.42%(13/19)。29例畸形儿送检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34.48%(10/29)，说明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是围产儿致死、致畸的重要原因之一。特别是生殖支原体、B19病毒双重感染与死胎死产关系更为密切。
本课题为南京市科委资助(编号97616)
参考文献
, 百拇医药
1，Shade RO，Blundell MC，Cotmore SF，et al.Nucleotide sequence and genome organization of human parvovirus B19 isolated from the serum of a child during aplastic crisis.J of Virology，1986，58：921-936.
2，Musiani M，Azzi A，Zerbini M，et al.Nested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assay for the detection of B19 parvovirus DNA in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patients.J of Medical Virology，1993，40：157-160.
3，王凝芳.人微小病毒B19感染的研究进展.中华实验和临床病毒杂志，1998，12：98.
, 百拇医药
4，臧春逸，于松，李守柔.围产期微小病毒B19感染的研究.国外医学妇产科分册，2000，27：33.
5，王荣平，陈星琪，韩美玉，等.人微小病毒与自然流产关系的研究.中华妇产科杂志，1997，32：541.
6，Public health laboratory service working party on fifth disease.Propective study of human parvovirus B19 infection in pregnancy.Br Med J,1990，300：1166-1170.
7，骆丹，徐进，徐文严.生殖支原体.国外皮肤性病学分册，1996，22：156.
8，王肖平.支原体感染与妊娠结局.实用妇产科杂志，1998，14：9.
9，陆晓虹，朱其荪，方春梅.孕妇下生殖道生殖支原体感染与母婴关系研究.中国优生与遗传杂志，1999，7：66.
(收稿：2000-05-11 修回：2000-07-04), http://www.100md.com
单位：南京市妇幼保健院 210004
关键词：生殖支原体 人微小病毒B19 聚合酶链反应 死胎，死产，畸形儿
江苏医药001116 【摘要】 目的 探讨生殖支原体、人微小病毒B19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方法 应用聚合酶链反应技术，对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尸体的脑、肝、肾、脾、肺、骨髓，及44例正常分娩产妇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了解其感染情况。结果 异常组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高于对照组，以胎盘组织中感染率最高。19例死胎死产中，胎盘组织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68.42%(13/19)；29例畸形儿胎盘中感染率达34.48%(10/29)。尸检儿脏器中B19病毒感染顺位为脾、肝、骨髓、脑、肺、肾；生殖支原体感染顺位为肝、肺、脑、脾、肾。结论 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关系密切，胎盘组织是其易感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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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讨生殖支原体、人微小病毒B19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本研究应用聚合酶链反应技术对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尸体的脑、肝、肾、肺、脾、骨髓，及44例正常分娩产妇的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资料与方法
一、资料来源：病例选择为1998年4月至1999年10月在我院检测的57例围产儿结局不良患者。其中死胎死产19例、畸形儿38例(包括12例活婴畸形儿)；病例来源于南京市妇幼保健院，南京铁道医学院附属医院、雨花医院、南钢医院等。取同期住院正常分娩、无产科合并症及并发症的44例产妇作为对照。
二、取材：分娩时留取静脉血2 ml、乳汁2 ml、脐血2 ml、羊水5 ml，尸解时留取脾、肝、肾、肺、脑、胸骨柄骨髓组织各1 cm×1 cm×1 cm大小，分别置离心管内，备PCR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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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引物及PCR扩增：
1.生殖支原体试剂购自无锡市克隆技术研究所，PCR操作按试剂盒说明进行。
2.B19采用Shade[1]及Musiani[2]等报道的引物序列，试剂由上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提供。
样本处理：①静脉血、脐血：取50 μl血清置于1.5 ml离心管中，加50 μl裂解液(含50mM KCl，10mM Tris HCl pH8.3，2.5 mM MgCl，0.1 mg/ml明胶，0.45%NP40，0.45%Tween20，0.006 mg蛋白酶K)65℃消化1小时，95℃加热10分钟灭活蛋白酶K14 000 rpm×15分钟，取5 μl用于PCR扩增。②羊水、乳汁：取500 μl羊水于1.5 ml离心管中离心5分钟，吸去上清，加裂解液50 μl(含蛋白酶K 0.006 mg)55℃水浴1小时，转95℃保温10分钟，离心15 000 rpm×30秒，取5 μl上清用于PCR扩增。③胎盘、脾、肝、肺、脑、肾、骨髓组织：分别取少许置于1.5 ml微离心管中剪碎，加裂解液50 μl(内含同上)。65℃/1小时，95℃/10分钟或55℃/过夜，95℃/10分钟，取5 μl用于PCR扩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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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R扩增：①第一次扩增：反应总体20 μl，包括第一对引物P1、P2各1 μM。10×反应缓冲液2 μl，4×DNTP(各2 mM/L)2 μl，TaqE：2 U(上海Sangon公司产品)，模板5μl，其余用双蒸水补齐置于微量离心管中，在PE-2400型DNA扩增仪上按下列参数扩增：95℃预处理5分钟，然后95℃/1分钟→55℃/1.5分钟→72℃/1分钟，循环35次，最后一个循环72℃/10分钟，取扩增产物2 μl用于第二次扩增。②第二次扩增：反应总体20 μl，包括第二对引物P3、P4各1 mM，10×反应缓冲液2 μl，4×DNTP(各2 mM/L)2μl，TaqE：1U(上海Sangon公司产品)，第一次扩增产物2μl，其余用双蒸水补齐，置于微量离心管中，在PE-2400型DNA扩增仪上按下列参数扩增：95℃/30秒→55℃/30秒→72℃/1分钟，循环40次，最后一个循环72℃/7分钟，取扩增产物10μl用于凝胶电泳。
产物分析：取10 μl扩增产物用于2%琼脂糖凝胶电泳，以100bpDNA Ladder plus(MBI产品)为分子量标准，EB染色，电压100 V，电泳20分钟后，紫外线分析仪下分析，在400bp处出现橙黄色条带，即为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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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数据处理：采用χ2检验。
结 果
一、两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率结果比较：异常组57例中留取静脉血、脐血、羊水、乳汁、胎盘标本共48例。各类标本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的感染率均高于对照组，其胎盘组织中的感染率明显高于其他组织中，与对照组相比，生殖支原体感染率计算确数概率得到P＝0.002，B19病毒感染率计算确数概率得到P＝0.000，见表1。
表1 两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阳性率比较 组别
总例数
生殖支原体阳性
B19病毒阳性
例数(%)
, 百拇医药
P
例数(%)
P
异常组
外用血
48
6(12.5)
0.49
4(8.33)
0.36
脐血
48
5(10.42)
, 百拇医药
0.21
5(10.42)
0.057
羊水
48
2(4.17)
0.50
1(2.08)
1.00
乳汁
48
0(00)
0(0.00)
, 百拇医药
胎盘
48
16(33.33)
0.002
21(43.75)
0.000
对照组
外用血
44
3(6.82)
1(2.27)
脐血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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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
0(0.00)
羊水
44
0(00)
1(2.27)
乳汁
44
0(00)
0(0.00)
胎盘
44
3(6.82)
, 百拇医药
2(4.55)
二、异常组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双重感染情况：异常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双重感染占66.67%(14/21)，静脉血、脐血中亦有双重感染，而对照组中无双重感染出现。
三、两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异常组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总感染率高达47.92%，明显高于正常妊娠组的11.56%。表明胎盘感染与不良妊娠结局相关联。在异常组中死胎死产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占68.42%，见表2。 表2 两组胎盘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率与RR值、OR值 组别
总例数
阳性例数(%)
RR值
OR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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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组
44
5(11.36)
4.22
7.18
异常组
48
23(47.92)
其中死胎死产
19
13(68.42)
胎儿畸形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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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48)
四、尸检标本各脏器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57例妊娠结局不良中有38例畸形，其中12例为活婴(腭裂兔唇4例，肾积水2例，肢体缺损2例，下肢畸形2例，消化道闭锁及外耳畸形各1例)，26例畸形死婴尸检有多发畸形8例，泌尿生殖道畸形5例，脑畸形4例，胎儿水肿5例，唇裂2例，肝脾肿大1例，先天性缺损加食管闭锁1例。异常组中共有45例行尸体解剖并送检肝、肾、脾、脑、肺、骨髓组织生殖支原体-DNA、B19-DNA，结果见表3。
表3 尸检标本各脏器生殖支原体和B19病毒感染情况
肝
脾
肺
脑
, 百拇医药 骨髓
肾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Mg
B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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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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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45
45
45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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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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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2
5
13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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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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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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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出率%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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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7
11.11
28.89
17.78
13.33
15.56
20.00
0.0
20.83
6.07
11.11
注：此处Mg为生殖支原体的缩写讨 论
, 百拇医药 人类微小病毒B19是一种单链小DNA病毒，感染后可引起人类许多疾病如感染性红斑、非免疫性胎儿水肿、死胎、关节病、过敏性紫癜等疾病，对人类健康有较大危害性[3，4]。B19病毒感染与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关系，近年来引起产科工作者关注，有临床研究资料表明B19病毒感染与自然流产之间关系密切[5]。由于B19病毒可以自由地通过胎盘屏障，进入羊膜腔，可引起胎儿先天性感染，威胁胎儿生命。英国公共卫生实验中心第五病工作小组[6]，曾对326例孕妇合并B19病毒感染者进行统计，母婴垂直传播约33%，其垂直传播常发生在孕早期，与病毒的量和母亲的免疫机能状态有关；孕中期胎儿病死率明显高于非感染组。本组资料中，异常组B19病毒感染明显高于对照组，在死胎、死产及畸形儿中均有感染发生，各孕期亦均有感染病例出现。45例尸检标本中，诸多脏器发现B19病毒存在，说明B19病毒感染是引起围产儿结局不良的危险因素之一。
生殖支原体是生殖道炎症常见的病原体之一，生殖支原体由于其吸附能力极强，故致病性亦极强[7]。有关生殖支原体与胎膜早破，早产低体重儿的关系已有研究[8]。生殖支原体与围产儿死亡及畸形儿的发生关系迄今为止尚未见报道。本研究中显示围产儿死亡及畸形儿中生殖支原体感染明显高于对照组，以胎盘组织中感染率最高。45例尸检标本中，生殖支原体最易侵犯的组织是肝、肺、脑，骨髓中未见。另外在两组的静脉血中均检测到生殖支原体阳性。迄今为止的国内资料中尚缺乏生殖支原体血液中检测阳性报道的有关资料。从我们的研究看，血液中可以存在生殖支原体，而病人并不表现全身严重的中毒症状。其感染途径推测可能与生殖道支原体感染后其吸附能力极强的生殖支原体损伤了生殖道的粘膜上皮组织而引起上行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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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组资料中，对异常组和对照组乳汁进行生殖支原体-DNA、B19-DNA检测，均为阴性，推测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母婴间传播不通过乳汁。静脉血、脐血、羊水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较低，与对照组相比无统计意义。而生殖支原体、B19病毒在胎盘组织中的感染率分别为43.75%及33.33%，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有显著性，且其胎盘组织中双重感染达66.67%(14/21)，而对照组中无一例双重感染的发生。说明胎盘为生殖支原体、B19病毒的易感组织，母婴间的传播主要通过胎盘组织。19例死胎死产中，胎盘组织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68.42%(13/19)。29例畸形儿送检的胎盘组织中，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率达34.48%(10/29)，说明生殖支原体、B19病毒感染是围产儿致死、致畸的重要原因之一。特别是生殖支原体、B19病毒双重感染与死胎死产关系更为密切。
本课题为南京市科委资助(编号9761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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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hade RO，Blundell MC，Cotmore SF，et al.Nucleotide sequence and genome organization of human parvovirus B19 isolated from the serum of a child during aplastic crisis.J of Virology，1986，58：921-936.
2，Musiani M，Azzi A，Zerbini M，et al.Nested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assay for the detection of B19 parvovirus DNA in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patients.J of Medical Virology，1993，40：157-160.
3，王凝芳.人微小病毒B19感染的研究进展.中华实验和临床病毒杂志，1998，1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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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ublic health laboratory service working party on fifth disease.Propective study of human parvovirus B19 infection in pregnancy.Br Med J,1990，300：1166-1170.
7，骆丹，徐进，徐文严.生殖支原体.国外皮肤性病学分册，1996，22：156.
8，王肖平.支原体感染与妊娠结局.实用妇产科杂志，1998，14：9.
9，陆晓虹，朱其荪，方春梅.孕妇下生殖道生殖支原体感染与母婴关系研究.中国优生与遗传杂志，1999，7：66.
(收稿：2000-05-11 修回：2000-07-04),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