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疲劳自评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初探*
作者：季红光 王海明 陈尧忠 张 麟 潘祥福
单位：第二军医大学海医系，上海市 200433
关键词：疲劳；问卷；信度；效度
海军医学杂志990115 摘要 目的：探讨以量表形式自我评价主观疲劳程度的可行性。方法：建立一种简便、实用的主观疲劳程度自评问卷，对其信度和效度进行初步检验。结果：该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两次测试评分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95、0.80、0.89、0.60(P<0.01)；总分和各因子分相互之间高度相关，且与自认疲劳分级(RPE)、睡眠质量问卷、症状自评量表(SCL-90)总分具有高度相关性。健康男性医学生24h睡眠剥夺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比平时显著增高(P<0.01)。舰员经2个多月海上航行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显著高于医学生平时(P<0.01)，但低于医学生24h睡眠剥夺后(P<0.01)。结论：该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对问卷内容进行修订，并作进一步标准化后，可望用于对健康人群主观疲劳程度的评价。
, 百拇医药
The Pilot Study of a Fatigue Questionnaire
Ji Hongguang, Wang Haiming, Chen Yaozhong, et al
Faculty of Navy Medicine, Second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Shan ghai 200433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ractical value of a questionnaire in measuring the severity of subjective fatigue. Methods: A self-rating scale with 3 factors covering 30 items was developed. Test-retest reliability, internal consistency, corre lation coefficients were tested in 75 male medical students and 29 ship personne l after a two-month ocean voyage. Results: There were high-degree test-retest reliability and internal consistency. A significant(P<0.01) correlation was found of the scale wi th Ratings of Perceived Exertion (RPE, 0.29-0.47), Sleep Quality Scale(-0.37--0. 54) and Symptom Checklist-90(SCL-90, Chinese revision, 0.64-0.83). The fatigu e scores of the medical students after 24h sleep deprivation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in normal times (P<0.01). The fatigue scores of the ship personnel after a two-month ocean voyage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students' basal scores (P<0.01), but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students after 24h sleep deprivation (P<0.01). Conclusion: The scale was found to be both reliable and valid. There is a reasonable prospect of measuring the severity of subjective fatigue with this scale. Further standardization is needed.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fatigue; questionnaire ; reliability;validity
疲劳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生理现象，但又难以确切定义。从起因上，有精神和体力疲劳之分；行为表现特征是作业能力下降。现代人竞争压力的加剧，不仅使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增加，健康人群的疲劳尤其是精神疲劳问题也日益突出。总体来讲，疲劳是表述主观感受的连续性变量，应该能够进行量度。长期以来，人们对疲劳的评价进行了主观和客观指标的尝试。电生理指标被认为与主观感觉不太符合。至于主观问卷，则多数过于简单，精度不够；有些问卷又太繁琐，常规实用性差；个别问卷为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设计，不适合健康人群。因此，至今还没有普遍接受的主观评价方法[1～3]。我们在文献调研和疲劳流行学调查的基础上，主要针对健康人群设计了一套主观疲劳自评问卷，并进行了信度和效度的初步检验。
1 方 法
, http://www.100md.com 1.1 对象 军医大学医疗本科高年级男学员75人，年龄21.52±0.89岁，以日常生活学习时的测试作为基础值；其中12人1周后进行了再测试；并控制其它条件，对12人在24h睡眠剥夺后进行了测试。某登陆舰舰员29名，男性，年龄20.24±2.57岁，在海上连续2个多月航行(其间有数天停泊补给)途中进行测试。
1.2 调查内容
1.2.1 疲劳评价问卷的拟订 参考日本疲劳研究会大岛正光的“疲劳症状分类表“(表1)[4，5]和一般健康问卷的评分方法，将“身体”、“精神”、“神经感觉”三类症状作为三个因子，每个因子内各10个症状按0～4进行5级程度评分，每因子最低0分，最高40分，总分最低0分，最高120分，用作对主观疲劳程度的自我评价。
表1 疲劳症状分类表 A因子：身体症状
B因子：精神症状
, http://www.100md.com
C因子：神经感觉症状
1
头沉
脑子不清醒，头昏眼花
眼睛疲劳，眼冒金星，眼无神
2
头痛
思想不集中，厌于思考问题
眼发涩，眼发干
3
全身懒倦
不爱动、不爱说话
, 百拇医药 动作不灵活，动作出错误
4
腰酸、腰痛
头针扎似的痛
脚跟发软，脚步不稳
5
肩酸、肩痛
困倦
味觉改变，嗅觉厌腻
6
呼吸困难、气短、胸闷
精神涣散
眩晕
, http://www.100md.com
7
腿无力、腿痛
对事情不积极
眼皮和其它肌肉跳动
8
无唾液、口发粘、口发干
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一时想不起事来
听觉迟钝，耳鸣
9
打哈欠
做事没有信心，做事多出错误
手脚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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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出冷汗
对事情放心不下，事事操心
不能安静下来
1.2.2 自认疲劳分级(ratings of perceived exertion, RPE)[4，6] 一种对运动负荷自评的劳累分级，以瑞典学者Borg的6～20分级进行评分，本研究用作对主观疲劳状况的评价参考。
1.2.3 睡眠质量问卷 以李德明的三因子睡眠质量问卷[1]为基础，对11项内容进行5分制自我评分。睡眠质量总分最高55分，最低11分。
1.2.4 症状自评量表(SCL-90) 采用1～5级评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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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统计分析 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
2 结 果
2.1 75名健康学员疲劳问卷总分2～25分，因样本小，标准差较大。x±1s范围内55例，占73.33%，近似正态分布。12人隔周两次测试总分、A、B、C因子分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95、0.80、0.60(P<0.01)。学员24h睡眠剥夺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比平时显著增高(P<0.01)。舰员经2个多月海上航行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显著高于学员平时(P<0.01)，但低于学员24h睡眠剥夺后(P<0.01)，见表2。表2 疲劳问卷评分 项 目
n
总分
A因子
B因子
, 百拇医药
C因子
学员平时
75
10.17±6.77
4.15±2.92
4.29±3.74
1.73±1.87
学员两次测试1
12
9.67±5.82
4.92±2.39
3.08±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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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39
学员两次测试2
12
10.00±5.67
4.42±2.43
3.75±3.31
1.83±1.47
学员24h睡眠剥夺后
12
34.92±12.84
13.75±4.56
12.75±4.85
, http://www.100md.com
8.42±5.81
舰员长期航行中
29
22.55±14.64
7.31±5.72
9.69±5.48
5.55±4.90
2.2 将学员平时、学员24h睡眠剥夺后和舰员长期航行中的评分合并计算，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相互之间高度相关(表3)。表3 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的相关矩阵(n=116) 相关系数(r)
总分
A因子
, http://www.100md.com
B因子
C因子
总分
1
0.90**
0.91**
0.89**
A因子
1
0.70**
0.72**
B因子
, 百拇医药
1
0.74**
C因子
1
**P<0.01
2.3 将学员平时和舰员长期航行中的测试合并计算，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RPE、睡眠质量问卷、SCL-90总分具有高度相关性(表4)。
表4 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其它测试的相关性 相关系数(r)
n
疲劳问卷总分
A因子
B因子
, http://www.100md.com
C因子
RPE评分
104
0.45**
0.41**
0.47**
0.29**
睡眠质量总分
80
-0.50**
-0.37**
, 百拇医药
-0.54**
-0.41**
SCL-90总分
79
0.83**
0.64**
0.77**
0.80**
**P<0.01
3 讨 论
疲劳评价问卷设计为自评量表的形式，是一个程度问卷，不是诊断问卷。调查的症状项目和持续时间表明问卷意在反映以精神疲劳为主的综合疲劳程度的主观感受。三个因子用于区别疲劳表现的侧重面。
, 百拇医药
选择军医大学学员作初步调查，是因为学员的体力劳动强度低，引起疲劳的原因主要是精神因素；学员有着严格的作息制度，高年级学员对大学生活已较适应，便于两次测试相关因素的控制。
本研究小范围的初步检验表明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重测信度：控制相关因素，同一组受评者在不同时间作同一问卷评定，两次结果高度相关。同质性信度：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相互之间的高度相关，显示了总分及各因子分之间的一致性。相关信度：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RPE、睡眠质量问卷、SCL-90总分等具有疲劳评定意义的量度存在高度相关性。实证效度：航海环境特殊的物理、化学、生物及人际、作业等社会因素可引起航海职业人员的心理-生理应激，导致以精神疲劳为主的综合疲劳。而睡眠剥夺是精神疲劳的经典实验模型。本研究结果表明，该问卷对这两类处于特定情形中的个体的疲劳感受进行预测具有有效性。
上述的信度和效度是在总分和因子分水平进行的。进一步扩大调查样本，对问卷所有项目进行信度检验，并修正项目内容，将有助于提高问卷的敏感性；对问卷所有项目进行效度检验，并修正项目内容，将有助于提高问卷的特异性。
, http://www.100md.com
量表的信、效度研究，在编制和应用过程中是永无止境的工作。材料越丰富，对量表功能的认识就越全面。我们将对此问卷作进一步的标准化工作，包括常模的研究，以发展成适用于健康人群的主观疲劳程度自评量表。
*解放军“九五”医药卫生科研基金资助项目(编号96L038)
参考文献
1 ChalderT, Berelowitz G, Pawlikowska T et al. Develo pment of a fatigue scale. J Psychosom Res, 1993,37(2)：147
2 Katerndahl DA. Differentiation of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fatigue. Fam Pract Res J, 1993,13(1)：81
, 百拇医药
3 Bentall RP, Wood GC, Marrinan T et al. A brief menta l fatigue questionnaire. Br J Clin Psychol, 1993,32(pt3)：375
4 李文选，钱令嘉，窦兰君等.战士长时间体力劳动的生理生化变化及其与疲劳的关系.解放军预防医学杂志，1990，8(3)：221
5 大岛正光.疲劳の研究.第二版.北京：同文书院，1979.127
6 浦钧宗.心功能运动试验.中国运动医学杂志，1987，6(1)：49
7 陈昌惠.症状自评量表.见：汪向东主编.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中国心理卫生杂志，1993，(增刊)：31
(收稿：1999-06-01), 百拇医药
单位：第二军医大学海医系，上海市 200433
关键词：疲劳；问卷；信度；效度
海军医学杂志990115 摘要 目的：探讨以量表形式自我评价主观疲劳程度的可行性。方法：建立一种简便、实用的主观疲劳程度自评问卷，对其信度和效度进行初步检验。结果：该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两次测试评分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95、0.80、0.89、0.60(P<0.01)；总分和各因子分相互之间高度相关，且与自认疲劳分级(RPE)、睡眠质量问卷、症状自评量表(SCL-90)总分具有高度相关性。健康男性医学生24h睡眠剥夺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比平时显著增高(P<0.01)。舰员经2个多月海上航行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显著高于医学生平时(P<0.01)，但低于医学生24h睡眠剥夺后(P<0.01)。结论：该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对问卷内容进行修订，并作进一步标准化后，可望用于对健康人群主观疲劳程度的评价。
, 百拇医药
The Pilot Study of a Fatigue Questionnaire
Ji Hongguang, Wang Haiming, Chen Yaozhong, et al
Faculty of Navy Medicine, Second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Shan ghai 200433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ractical value of a questionnaire in measuring the severity of subjective fatigue. Methods: A self-rating scale with 3 factors covering 30 items was developed. Test-retest reliability, internal consistency, corre lation coefficients were tested in 75 male medical students and 29 ship personne l after a two-month ocean voyage. Results: There were high-degree test-retest reliability and internal consistency. A significant(P<0.01) correlation was found of the scale wi th Ratings of Perceived Exertion (RPE, 0.29-0.47), Sleep Quality Scale(-0.37--0. 54) and Symptom Checklist-90(SCL-90, Chinese revision, 0.64-0.83). The fatigu e scores of the medical students after 24h sleep deprivation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in normal times (P<0.01). The fatigue scores of the ship personnel after a two-month ocean voyage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students' basal scores (P<0.01), but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students after 24h sleep deprivation (P<0.01). Conclusion: The scale was found to be both reliable and valid. There is a reasonable prospect of measuring the severity of subjective fatigue with this scale. Further standardization is needed.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fatigue; questionnaire ; reliability;validity
疲劳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生理现象，但又难以确切定义。从起因上，有精神和体力疲劳之分；行为表现特征是作业能力下降。现代人竞争压力的加剧，不仅使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增加，健康人群的疲劳尤其是精神疲劳问题也日益突出。总体来讲，疲劳是表述主观感受的连续性变量，应该能够进行量度。长期以来，人们对疲劳的评价进行了主观和客观指标的尝试。电生理指标被认为与主观感觉不太符合。至于主观问卷，则多数过于简单，精度不够；有些问卷又太繁琐，常规实用性差；个别问卷为慢性疲劳综合征患者设计，不适合健康人群。因此，至今还没有普遍接受的主观评价方法[1～3]。我们在文献调研和疲劳流行学调查的基础上，主要针对健康人群设计了一套主观疲劳自评问卷，并进行了信度和效度的初步检验。
1 方 法
, http://www.100md.com 1.1 对象 军医大学医疗本科高年级男学员75人，年龄21.52±0.89岁，以日常生活学习时的测试作为基础值；其中12人1周后进行了再测试；并控制其它条件，对12人在24h睡眠剥夺后进行了测试。某登陆舰舰员29名，男性，年龄20.24±2.57岁，在海上连续2个多月航行(其间有数天停泊补给)途中进行测试。
1.2 调查内容
1.2.1 疲劳评价问卷的拟订 参考日本疲劳研究会大岛正光的“疲劳症状分类表“(表1)[4，5]和一般健康问卷的评分方法，将“身体”、“精神”、“神经感觉”三类症状作为三个因子，每个因子内各10个症状按0～4进行5级程度评分，每因子最低0分，最高40分，总分最低0分，最高120分，用作对主观疲劳程度的自我评价。
表1 疲劳症状分类表 A因子：身体症状
B因子：精神症状
, http://www.100md.com
C因子：神经感觉症状
1
头沉
脑子不清醒，头昏眼花
眼睛疲劳，眼冒金星，眼无神
2
头痛
思想不集中，厌于思考问题
眼发涩，眼发干
3
全身懒倦
不爱动、不爱说话
, 百拇医药 动作不灵活，动作出错误
4
腰酸、腰痛
头针扎似的痛
脚跟发软，脚步不稳
5
肩酸、肩痛
困倦
味觉改变，嗅觉厌腻
6
呼吸困难、气短、胸闷
精神涣散
眩晕
, http://www.100md.com
7
腿无力、腿痛
对事情不积极
眼皮和其它肌肉跳动
8
无唾液、口发粘、口发干
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一时想不起事来
听觉迟钝，耳鸣
9
打哈欠
做事没有信心，做事多出错误
手脚发颤
, http://www.100md.com
10
出冷汗
对事情放心不下，事事操心
不能安静下来
1.2.2 自认疲劳分级(ratings of perceived exertion, RPE)[4，6] 一种对运动负荷自评的劳累分级，以瑞典学者Borg的6～20分级进行评分，本研究用作对主观疲劳状况的评价参考。
1.2.3 睡眠质量问卷 以李德明的三因子睡眠质量问卷[1]为基础，对11项内容进行5分制自我评分。睡眠质量总分最高55分，最低11分。
1.2.4 症状自评量表(SCL-90) 采用1～5级评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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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统计分析 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
2 结 果
2.1 75名健康学员疲劳问卷总分2～25分，因样本小，标准差较大。x±1s范围内55例，占73.33%，近似正态分布。12人隔周两次测试总分、A、B、C因子分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95、0.80、0.60(P<0.01)。学员24h睡眠剥夺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比平时显著增高(P<0.01)。舰员经2个多月海上航行后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显著高于学员平时(P<0.01)，但低于学员24h睡眠剥夺后(P<0.01)，见表2。表2 疲劳问卷评分 项 目
n
总分
A因子
B因子
, 百拇医药
C因子
学员平时
75
10.17±6.77
4.15±2.92
4.29±3.74
1.73±1.87
学员两次测试1
12
9.67±5.82
4.92±2.39
3.08±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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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39
学员两次测试2
12
10.00±5.67
4.42±2.43
3.75±3.31
1.83±1.47
学员24h睡眠剥夺后
12
34.92±12.84
13.75±4.56
12.75±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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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5.81
舰员长期航行中
29
22.55±14.64
7.31±5.72
9.69±5.48
5.55±4.90
2.2 将学员平时、学员24h睡眠剥夺后和舰员长期航行中的评分合并计算，疲劳问卷总分和各因子分相互之间高度相关(表3)。表3 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的相关矩阵(n=116) 相关系数(r)
总分
A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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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因子
C因子
总分
1
0.90**
0.91**
0.89**
A因子
1
0.70**
0.72**
B因子
, 百拇医药
1
0.74**
C因子
1
**P<0.01
2.3 将学员平时和舰员长期航行中的测试合并计算，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RPE、睡眠质量问卷、SCL-90总分具有高度相关性(表4)。
表4 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其它测试的相关性 相关系数(r)
n
疲劳问卷总分
A因子
B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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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因子
RPE评分
104
0.45**
0.41**
0.47**
0.29**
睡眠质量总分
80
-0.50**
-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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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0.41**
SCL-90总分
79
0.83**
0.64**
0.77**
0.80**
**P<0.01
3 讨 论
疲劳评价问卷设计为自评量表的形式，是一个程度问卷，不是诊断问卷。调查的症状项目和持续时间表明问卷意在反映以精神疲劳为主的综合疲劳程度的主观感受。三个因子用于区别疲劳表现的侧重面。
, 百拇医药
选择军医大学学员作初步调查，是因为学员的体力劳动强度低，引起疲劳的原因主要是精神因素；学员有着严格的作息制度，高年级学员对大学生活已较适应，便于两次测试相关因素的控制。
本研究小范围的初步检验表明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重测信度：控制相关因素，同一组受评者在不同时间作同一问卷评定，两次结果高度相关。同质性信度：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相互之间的高度相关，显示了总分及各因子分之间的一致性。相关信度：疲劳问卷总分及各因子分与RPE、睡眠质量问卷、SCL-90总分等具有疲劳评定意义的量度存在高度相关性。实证效度：航海环境特殊的物理、化学、生物及人际、作业等社会因素可引起航海职业人员的心理-生理应激，导致以精神疲劳为主的综合疲劳。而睡眠剥夺是精神疲劳的经典实验模型。本研究结果表明，该问卷对这两类处于特定情形中的个体的疲劳感受进行预测具有有效性。
上述的信度和效度是在总分和因子分水平进行的。进一步扩大调查样本，对问卷所有项目进行信度检验，并修正项目内容，将有助于提高问卷的敏感性；对问卷所有项目进行效度检验，并修正项目内容，将有助于提高问卷的特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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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表的信、效度研究，在编制和应用过程中是永无止境的工作。材料越丰富，对量表功能的认识就越全面。我们将对此问卷作进一步的标准化工作，包括常模的研究，以发展成适用于健康人群的主观疲劳程度自评量表。
*解放军“九五”医药卫生科研基金资助项目(编号96L038)
参考文献
1 ChalderT, Berelowitz G, Pawlikowska T et al. Develo pment of a fatigue scale. J Psychosom Res, 1993,37(2)：147
2 Katerndahl DA. Differentiation of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fatigue. Fam Pract Res J, 1993,13(1)：81
, 百拇医药
3 Bentall RP, Wood GC, Marrinan T et al. A brief menta l fatigue questionnaire. Br J Clin Psychol, 1993,32(pt3)：375
4 李文选，钱令嘉，窦兰君等.战士长时间体力劳动的生理生化变化及其与疲劳的关系.解放军预防医学杂志，1990，8(3)：221
5 大岛正光.疲劳の研究.第二版.北京：同文书院，1979.127
6 浦钧宗.心功能运动试验.中国运动医学杂志，1987，6(1)：49
7 陈昌惠.症状自评量表.见：汪向东主编.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中国心理卫生杂志，1993，(增刊)：31
(收稿：1999-06-01),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