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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医院看病没熟人?难!(1)
http://www.100md.com 2009年6月25日 食殇
     7月10日早上,已经是我留观的第三天了,头痛依然没有改善,我要求正式住院治疗。来到我床前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大夫,她满口答应说:“那好,你们去交住院押金吧,一万块。”

    北京朋友告诉我们,通常住院只需交三千块押金,怎么我就要多交这么多?那位女大夫很严肃地跟我说:“三千块很快用完的,你还是交一万吧。”

    都还没确诊,怎么就知道我要花很多钱?或许人家凭经验,早就看到我有什么重大隐疾了呢?

    她又说:“床位很有限,你要赶紧把钱拿过来,否则这床位就要给别人了。”

    事到如今,我马上让杨凯打电话请我家人送钱过来。为了赶时间,父亲冒着烈日到银行排队提钱,又急急忙忙送过来,生怕错过了这一张难得的床位,生怕我再多承受一些痛苦。

    这是三十多年来,父亲第一次看到我病得如此难受,他从心里不相信儿子真的病了,即使他知道我确确实实是病倒了,但他看我的眼神依然让我明显感觉到,他对眼前这家医院丝毫没有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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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老人家担心,心里比什么都难受,爸爸快七十岁了,从我小学开始,他就让我在寒暑假跑遍全国,十四岁之后又带着全家满世界跑,他让我有机会游历了几十个国家。如今到了该让我报答老人家的时候,我却不争气地病了。看着老人家为我的病担惊受怕,还要看医生的脸色,我有一种想要大哭的感觉。我只想离开这个空气污浊的留观室,到正式病房里去接受正式诊治,让自己赶快好起来。

    回想前几天在这朝阳医院留观时,每天静脉里注射进去的药物,都只是医生根据我去急诊时说的“剧烈头痛”给开出来的,除此而外,他们没有闲空再来关心一下我,或者询问一下我的病情。

    办妥了住院手续后,爸爸陪我来到了“高压氧科病房”。我所在的病房里共有六张床,我扫视了一下另外五位病友,其中三位看似老年痴呆或者是脑中风的症状,另外有两位已经是植物人。隔壁床就是植物人,很帅的一个年轻人,不会说话,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直楞楞地看着天花板,他的右脑上塌陷了一大块,还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刀疤,再隔壁那床的病友也基本上一个样,都是躺在那里动都不会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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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极大的恐惧,如果病友的现状就是我的未来,我宁愿选择有尊严地死去,也不要这么躺在那里,这绝对不是我要的人生!

    主管我的医生过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我越来越惶恐不安,住院前那位中年女医生的神情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感觉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

    父亲对这家医院的不信任感更加强烈,他只是因为照顾我的情绪,才同意让我入院再说,其实他压根儿不相信这种根本没有诊断的“诊断”,更担心医生会否拿我当试验品,动不动就开刀、开大刀?他说:“咱们换医院好吗?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早已觉得浑身不自在,在经历了三天 “自助式”的“留院观察”后,我对这家医院的服务质量实在不敢恭维,我有着非常强烈的感受,我知道自己不能把生命托付给这家医院,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立即找了值班医生,说要出院。医生不放我走,说:“你都进来三天了,我们还没有给你下诊断,这是不合规定的。按规定四十八小时内我们要出诊断的,你先住下,等我们下了诊断再说吧。”我说:“是我自己要走,你们没有责任的。”,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