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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女人焦在脸上,男人急在心里
http://www.100md.com 2010年8月1日 《现代家庭》 20108
     焦急应该不分男女,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表现,但是,焦急的焦和急,恰是对应了女人和男人在紧要关头不同的心态和神态。

    “焦”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会意字,“烧烤”正好是对“焦”的形象解释,上半部分的“隹”(zhuī),是一种短尾鸟,将鸟比做女人,或者将女人比作小鸟,古已有之,所谓小鸟依人,既是说女人玲珑,也是说女人弱势, “焦”下面的四点就是火,很有支起火架烤野味的感觉吧。焦急的焦就是这么一种状态。被烧烤的是“隹”而不是羊、猪(虽然烤全羊、烤乳猪更加上品),老祖宗想要表达的意思,也许就是,女人更加容易焦,更加容易将焦的内涵表现在脸上。至于烧烤过头成了焦炭,那一只鸟不仅早就没有了性命,不是野味,只有焦味。

    男人当然没有伟大到临危不惧、遇事不慌,只是身为男人总是要摆一点男人的谱,要做出点男人的样子,尤其是在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大惊失色,实在有失男人面子,所有的焦都被压在了心里,这就是“急”。“急”上半部分的“刍”

    是手在抚草的样子,更形象的,应该是按住了扑扑乱跳的心,不至于手足无措。急是内心的活动,它的走向有两个终端,一个终端是急中生智,挽狂澜于既倒,一个终端是急火攻心,拳打脚踢……

    焦在脸上,急在心里,所以,女人面孔过敏多于男人,男人心脏病大于女人。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女人善于倾吐,善于滔滔不绝,男人则是隐忍不语,只配是闷了头吃香烟,吃老酒。也因为女人将自己的焦宣泄掉了,而男人把什么事情都自己扛,所以,普遍的生理现象是,女人的平均寿命高于男人。

    野蛮:野有趣,蛮无天

    野蛮似乎越来越仅限于大型工地,诸如野蛮施工。以前生活中有野蛮小驹(沪语,捣蛋鬼),书读不进,弄堂里窜来窜去,恶作剧,欺负小姑娘。现在野蛮小驹是看不到了,不等于野蛮已经消失,野蛮一直都在发生,只不过发生的方式变化了。更加有趣的是,在城市里,野和蛮之间已经在褒贬意义上走向两极,蛮依旧保存着固有的习性,野却已经上升为一种生活的品质。

    野是一个形声字,“里”是意思,“予”是读音。肯定会有很多人熟视无睹了“里”在“野”中的意思,“里,邑也”,就是郊外野外,而不是里面的里。而“予”,既是读音,也不妨说,就是我。我不在家里谓之“野”。上古年代,人以避风遮雨的家为上,家以外皆为等而下之的野,就是贫穷、低劣、不登大雅之堂的代名词。到了时尚年代,“野”突然有了崭新的意义。“野”是判断天然、自然的标准,野生是最高的美食境界,野山参是一切野生之鼎;至于像《红高粱》中姜文和巩俐在高粱地里的野合,则常常是年轻人梦寐以求却很难复制的境界。

    “蛮”的繁体字写作“蠻”,很纠缠不清的样子,简体字倒也直截了当:亦像虫(老虎),虎能讲道理吗?别看上海人被大多数人认为很文明,在古代中原文化领先中国的时候,长江流域以南就是被称作南蛮,是没有开化的人。当一辆土方车在城市的夜空下无视生命之时,当一辆法拉利在红绿灯前飙车无视交通法规之时,虽然两者的经济层次有天地之别,但是他们的蛮是相通的。当有权力的人蛮横地对待下属之时,和开土方车的农民工,竟也有很多的相像:蛮就是无法无天。野蛮不仅是现象,依旧还是行为。, http://www.100md.com(马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