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自我的日子里
凶吉无法预测,虽然我是医生。
1988年夏季的一个黄昏,我回到寝室。同伴马霞对我说:“我们一起骑车出去玩儿玩儿,好吗?”
“好吧!”我对她说。不一会,我俩上了路。底特律的乡间风景很美,夏季的黄昏到处是鲜花。大湖上,帆船点缀着湖面,漂亮极了!我们骑着车,呼吸着馨香的空气。马霞在后我在前。我们来到一拐弯处,突然迎面驶来一辆越野吉普,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撞到空中,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医生变成患者
醒来时,我看见窗前穿白衣的护士。马霞在我身旁。
神经外科医生来了。他说:“真高兴,你醒过来了。现在还不知道你脑震荡的严重程度。所以,你得住院观察。”
“为什么?”我问医生。“我想不会很严重。我想回去上班。你知道我也是医生!”
“好吧!你若一定要走,请保持联系。”
结果,7周后,我穿着白大褂满怀信心地上班了。
严重的医疗事故
早上,医院里热闹非凡。我走进病房,指着一位患者问下级大夫:“这是谁?”
下级大夫说出了患者的姓名。“他的病历在哪儿?”
下级大夫指着我的手答道:“在你手上!”我这才打开看。
不久,更严重的问题出来了。我为一位病人开的药用后无效,结果患者的脚化了脓 ......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4981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