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国没有泄气,他把事情仔细梳理了一遍,当年张世娇刚去学裁缝时,心情很好,兴致也很高,整天有说有笑,可突然有一天回来说不想学了,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当章宝菜在女儿耳边说起“培训学校”时,张世娇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下,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悄悄滑落。章宝菜激动地拽着胡晓国的衣袖说:“你看,世娇哭了。”这是不是表示他们已经寻对了路?可当年的培训学校已经拆除,根本无从找起。章宝菜对胡晓国说:“当年和世娇一起学裁缝的还有隔壁村的陈小妹,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胡晓国费尽周折找到陈小妹家,通过陈小妹的父亲,他知道了陈小妹目前在东莞一家电子厂打工,家里只有她工厂的地址,没有电话。想着事情不能再等,胡晓国决定亲自去东莞走一趟。

    当胡晓国找到陈小妹时,她刚刚下班。胡晓国把张世娇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陈小妹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你说的是萍子吧?”萍子是张世娇的小名,胡晓国赶紧点头:“那时你们天天在一起学裁缝,之前她都好好的,可有一天回来她突然说不想学了,你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13年前的事,陈小妹实在想不起来,她努力地回忆着。胡晓国引导她说:“比如说在班上她有没有受人欺负,或者遇到了什么难事,又或者跟你发过什么牢骚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