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在那
必须得这样万启豪说,噢噢,有酸笋的味道。
许霁“噗”地笑了。两人面对面对望,却笑了场。刚刚那顿饭,她是吃过酸笋来着。酸笋炆田螺这道菜,还是他极力推荐的。
是吻不成了。许霁转过身,万启豪从背后拥着她,把他的头靠在她的黑发里。
“你还好吗?”许霁问。
“好。你呢?”万启豪迷糊地回答。
“我也很好。”许霁说。
“那就行。必须得这样。”
窗外是一座桥,满桥璀璨的灯,温柔得不像话。
“我可不可以说,我很想你?”许霁再问。
她没有听到万启豪的回答。
暖气坏了
夜幽暗,寒气袭来,冷得透心透肺。南方没有雪的冬天,寂寞的冬天,人人自危。
许霁摆弄了一下暖气机,叫来了服务员。服务员又叫来了维修工,拨弄好久,最后他们抱歉地对许霁说:“暖气坏了。许小姐,给您换个房间?”许霁摇摇头。如果让她换个陌生的房间,她会害怕,守着万启豪和她都喜欢的820这个数字的房间就好。更何况,这个房间有万启豪留下的熟悉痕迹,她认为。
“今晚会过来吗?”许霁短信他。
“不了,现在准备到县里出差。你早点睡。”等了好久,万启豪才回复。
“那你小心点。”许霁再发。
他没有回复。
这个晚上许霁几乎彻夜未眠,她牵挂着万启豪:他在做什么,他可有空闲吃饭,可有时间小寐,下雨了,他带伞了么,天气冷,他可穿够了衣服?
许霁裹紧了被子,看着窗外寥落的天色,心里有一点疼。
当她还是少女时候的桥
今晚许霁自己又独自穿过两道桥,逛了逛静静的江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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