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来了一位病人，说了一大串症状：头昏、不想吃饭、双脚冰凉、发麻……

    我问他多大年纪，病人自说刚过40，但看上去已经50开外。只见他面色晦暗，身型消瘦，体质虚弱，精神萎靡。我着重检查了他两侧小腿，只见皮肤发白，足背动脉几乎摸不到搏动。检查的时候，闻得他浑身散出很浓的烟草味。于是，我又端详起病人右手中指和食指来，熏得焦黄，并且有些发黑，牙齿上布满了焦油。

    “你抽烟多少年了？”我问病人。

    “十几岁就抽，二十多年了吧。”说着他掏出烟来，要给我敬烟。

    我见他有些误会，连忙解释：“我不抽烟。”接着问，“你每天大约抽几支？”

    陪同他来的女儿代他回答：“他在老家那一带是有名的‘一根火柴’，今天在您这儿看病，是破了例啦。”

    我疑惑地说：“什么‘一根火柴’？怎么破了例？”

    “哼!”病人女儿瞟了她父亲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