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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1505521
是谁种下了那颗荼毒
http://www.100md.com 2007年10月1日 《健康向导》 2007年第10期
     一

    认识启维是在六月,彼时草长莺飞,他染了深褐的发,着一件孔雀蓝T恤,立于樱桃树下,似极插画中的美少年。我迫不及待地跑上去抓住他的手,问他可愿做我的模特?他表情惊愕,颊倏地泛出可疑的红,望着我的眼神纯净如山泉,半晌低喃一句,让我考虑一下。我自是不会给他过多考虑的时间,软磨硬泡下,他终是答应。

    我带他到我的画室,那是一间每月要付五百元租金的地下室。屋子很窄,光线也暗,空气中有隐约的霉味。他皱眉,欲言又止,他大力地拍拍我的肩,伸手按亮了灯。在看清屋内的情形后,他发出一声低呼。

    地板上是纷乱四散的画,每一幅都用了极艳的底色,线条深刻,极有力度,且,所有的画,都画得同一个人。那是个妩媚的女人,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丝蛊惑,长发曳地纠缠着身体,媚到极至。

    我捡起其中一幅放于胸前,笑得有丝邪魅,看着发怔的启维,轻启红唇:“这像我么?”

    二

    在我每次给启维画完像,然后再将画愤恨地撕毁时,他总会用无比无辜的眼神望着我,有时则会讨好的买回一打啤酒与我狂饮,也总会记得为我买来一包薄荷味的爱喜烟。

    在这之外我们再无任何交集,我不问他的职业他的家庭,他亦然。我们都相信只有保持适当的距离,才会令这份友谊保持下去。

    而这份美好而懵懂的情谊,终是死于一次烂醉中。我们发生了关系。

    在醒来后看到这个事实我几乎不能相信,理论上,男人在酒醉后没有性能力,但在事实的冲击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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