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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千家 大医精诚(1)
http://www.100md.com 2010年2月1日 《现代养生·下半月》 2010年第2期
     1978年是新中国历史上不平凡的一年。

    在这一年,一代伟人邓小平振聋发聩地指出:

    “再不实行改革,我们的现代化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就会葬送。”他的声音传进了全国人民的心底,人们开始看到了新中国将要大步迈进的方向:

    在这一年,《光明日报》刊登了一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特约评论员文章,掀起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通过这次讨论,中国人民从此踏上了务实的道路,一句关于真理标准的口号,改变了中国亿万人民的生活;

    在这一年,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闭幕,宣告了“以阶级斗争为纲”时代的结束,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改善和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成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目标。新中国迎来了春天般的发展时机,各行各业开始打破原有的思想枷锁,犹如破土而出的新芽,绽放出勃勃的生机。

    也就是在这时起,一直被传统封建思想禁锢的性医学,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也缓缓地打开了那道尘封已久的大门。过去被视为禁区的性医学在悄悄萌动,治疗男性疾病不再被视为洪水猛兽,而开拓并首创中医男科这一医学新学科,为中医男科走向世界,为男性健康做出杰出贡献的曹开镛,也就是从那时起,终于有了实现他当一名男科医生,为千万男同胞解除难言之隐的机遇。

    夙愿源自军营,男人堆里的“知心军医”,男人有病却不能治?

    人生充满了选择,所谓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也是选择的重要。1942年,曹开镛出生于山西省汾阳县一个叫雷家堡的小村庄,从小目睹着家庭的衰败,27岁就守寡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三个孩子,受尽了周围恶人的欺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曹开镛,心里暗暗地立下了一个志向:要做岳飞那样的人,精忠报国,孝敬母亲。15岁时,曹开镛作为全村唯一的“状元”考入汾阳县中学,随后不久,因为母亲经常生病却没钱看病,便毅然放弃学业,拜当地的老中医为师,成为药房里的学徒工,自此,曹开镛——这位后来的中医男科事业的开拓者和创始人,无意中的选择让他走进了中医广阔的领域里。

    1960年,刚满18岁的曹开镛鼓足勇气去征兵站报了名。他选择了参军入伍,放弃在当时条件还算不错的公社卫生院医生的身份,曹开镛对这倒没有多少犹豫,因为他生性就是一个闯荡四方的倔强汉子。曹开镛是个大孝子,孝顺是他生命元素中的重要一部分。因此,选择参军入伍,最难过的就是要离开孤苦伶仃的母亲。但是,在曹开镛眼里,外面的世界很大,外面是一条出路,只有走出去才能实现自己的雄心与抱负,只有走出去才能实现精忠报国、孝敬母亲的志向。因此,他坚决地选择了报名参军。

    随后的几年里,曹开镛在部队中摸爬滚打,很快从卫生员提拔为助理军医,然后顺利地成为一名军医。同时,由于他的人缘好,成了军营男人堆里的“知心军医”,一些领导和战友们遇到事情,也愿意找他谈心,也就是在这时,曹开镛逐渐意识到,部队里所接触的人基本都是男人,而男人在性功能上有时也会出一些问题,但是这种问题在当时不能公开,他们只能私下里找军医求助,但是由于当时人们思想观念的陈旧等原因,关于性医学的研究极少,军医也往往束手无策。后来,一件事情的发生更加触动了曹开镛的内心深处。

    1968年,有一天,担任卫生队副队长的曹开镛正在卫生队整理医案,这时他所在的部队的黄首长轻轻地走进了办公室的大门。一阵闲聊之后,黄首长沉默了下来,眉宇间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曹开镛觉察到首长像是有难言之隐,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首长,最近身体怎么样?有问题说出来,让我这男人堆里的大夫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黄首长看着曹开镛停顿了半天,垂下头长长地“唉”了一声,然后才开始吞吞吐吐地说了起来,虽然他说的语气不连贯、细节讲的也不详细,但曹开镛还是听明白了:黄首长在边防前线执行半年多的任务,不久前刚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性功能出现了问题,不能与结婚不久的妻子同房。曹开镛意识到军营里出现了一个棘手的男性病患者。

    在当时,性是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话题,尤其是在讲政治、守纪律的绿色军营,但是,男人堆里的“知心军医”曹开镛并不忌讳这些,在他看来,男性病也是人们身体出现问题的一种病症,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黄首长也是出于对曹开镛的信任,才鼓足了勇气道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

    听完黄首长的倾诉,曹开镛感到有些迷茫和束手无策,因为当时他也不知道如何运用中医去治疗男性病。但是看到首长的痛苦与无奈的表情和那对自己充满期待眼神时,曹开镛安慰首长说:“首长你别着急,咱们天津卧虎藏龙,人才荟萃,我去请教其他的老中医,看看有没有能治这病的。”

    黄首长谢过曹开镛带着叹息离开了卫生队,此时,曹开镛决定走出去登门求救,寻找治病的良方。但是,没过多久他便失望而归。一位老中医指着墙上贴的标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要斗私批修”,一脸无奈地劝解他:“年轻人,注意点吧!这年头是钻研治疗这类病的时候吗?弄不好,还会给你扣上一顶资产阶级的帽子呢!”在接连又碰了几次壁之后,曹开镛不禁产生了疑问,济世救人怎么能算是失足?为什么稍微涉足男女情爱之事就成了淫乱?男人的性功能明明出现问题为何不敢正视?医生的职责就是为患者解除病苦,那么多的男性患者处于精神、生理痛苦的折磨之中,为什么不管不问?

    带着一连串的疑难和不解,曹开镛失望地回到了军营。实在无能为力的曹开镛,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涌上心头。后来,他一见到黄首长便低头无语了,几乎不敢正视首长那双渴望求治的眼睛。

    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半年以后,黄首长那位年轻的妻子怀孕了。指挥过大小战役的黄首长心里明白,自己是“废物”,妻子怎么能受孕怀胎,一切都明摆着,妻子红杏出墙了!黄首长家不可避免地掀起了一场风暴。最后,故事以悲剧收场。黄首长的妻子受不了周围人的指点与内心的自责,选择了在一个晚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个年轻的生命无声无息地走了,很快就被人们遗忘在脑后,但是,这件事给曹开镛的震撼是巨大的。军营是男子汉的天地,谁又知道,染上类似男性疾病的军人岂止黄首长一人?曹开镛在心底告诉自己:“曹开镛,如果你还懂得医生的天职,就有责任攻克这种男性疾病!如果你还算是一名医生,就应该治好黄首长的这种顽症!别人叫你男人堆里的大夫,连男人的病都治不好,还怎么配叫这个称呼!”当这些想法反复纠缠在曹开镛内心的同时,他也清醒地意识到,中医治疗男性疾病还是一个空白的领域,如果自己能够突破进去,定能有一翻大作为,这样就能实,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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