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在一篇小说里描述了这样一种情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左边的路平坦笔直一眼望不到头；右边的路曲折、崎岖一眼望不到头。女孩的母亲站在女孩身后不远处，望着女孩说，孩子，走左边的路吧。左边的路好走。女孩回头看了看母亲，叛逆又坚定地说；不，我就要走右边的路。可是，右边的路不好走，而且还布满了荆棘，甚至还可能有毒蛇猛兽出没，母亲担忧地说。女孩没有再说话，毅然决然地踏上右边曲折崎岖的路。母亲叹了口气：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从右边的路上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