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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一浮的文化典范意义(1)
http://www.100md.com 2012年1月1日 《青春期健康》 2012年第1期
     《文心雕龙》的“知音篇”,开头第一句就是“知音其难哉1”千古文章,难在知音。不是谁都可以了解马一浮先生的。不是简单地读他的书,就可以了解他。他是中国现代学者当中很难解读的一位。

    陈寅恪也比较难于解读,但他是史学立场,时、地、人出典清楚。他的思想的关键,是晚清大变局所引发的家国的悲剧给他的精神世界带来的伤痛。了解马一浮的难,难在他的学问并不都在他的著作当中,他的著述其实很少,我们经常读的,无非是泰和、宜山两《会语》和《复性书院言讲录》,以及《尔雅台答问》和《笞问补编》等。但他的书信和他的大量诗作,是他的学问的另一载体,那里呈现的是马一浮先生学问精神的最生动的世界。马先生自己也讲,你看我的诗,就会了解我的学问。可是真正读懂他的诗,就难了。还有更重要的,马先生的学问是儒佛会通的学问,是与道体合一的学问,解读起来自然更增加难度。

    我们一般习惯把马和熊(熊十力)、梁(梁漱溟)联系起来,称作新儒家的“三圣”。但是,如果加以比较(其实不大好比较,他们各有擅场),我个人认为,马先生和熊先生相比,会觉得熊先生在学理方面有一点“杂”,而且还有“理障”,而马先生不杂不泥,一体通透,毫无理障。当然熊先生我也喜欢,率性真情,学问己出。如果把马先生和梁先生相比,我们会觉得梁先生未免太过讲究学问的实用性,而马先生强调学问本身的境界,一向不看重学问的实用性。所以,如果以为学的本我境界来衡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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