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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父子之间,我在欲望中沉浮
http://www.100md.com 2005年7月1日 《成人》 2005年第7期
     我认识邢建刚时,他45岁,是一家公司的老总。那时的我23岁,由于家境不好,不得不暂时进了一家夜总会。邢总经常带一些客人来消费,几乎每一次来,他都点我作陪。但邢总跟别的客人不一样,从不动手动脚,也不提非分要求。他喜欢静静地坐着,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听我唱歌,眉宇间流露出脉脉温情。每一次离开,他都会留下一点小费,我觉得受之有愧,但邢总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施舍,而是一种体贴。有几个夜晚我为此失眠,邢总成熟稳健的影子老在我眼前晃动,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这辈子会和他有一种缘。

    导致我们关系有实质性突破是后来的一天,邢总一个喝多了酒的朋友非拉我去“KTV包房”,我死活不肯。正僵持不下,一直沉默不语的邢总突然变成了一头怒狮,挥拳照他的朋友打了下去……邢总这种为了我不惜与朋友撕破面子的做法让我在惊讶之余,深受感动,那天晚上我执意钻进了他的车子,跟他到宾馆去开了房。邢总的激情终于被点燃了,他不断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双手如蛇一般在我身体的凹凸间游走,当最后他发现我还是处女之身时,邢总惊呆了。我靠着他滚烫的胸膛说:“这没什么奇怪的,你以为那里面的女孩子都像一般人想的那般随便吗?”邢总大喜过望,搂着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用回那种地方,我要你跟着我!”但我并不领情,我说:“你最好冷静下来再表态,我可不想当一辈子二奶!”邢总说:“谁要你当二奶?我是要你搬到我家里去,天天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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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总的家既大又宽敞,一套别墅里就只住着他和他的儿子。他的妻子两年前因病去世了,儿子18岁,正在准备高考。记得邢总第一次带我回去,他把高我一头的儿子叫到面前介绍说:“叫阿姨!”当时我耳根都滚烫,毕竟他儿子也不小了。我埋怨地看了一眼建刚(对了,是他要求我这样称呼他),建刚却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别不好意思,他还是学生,就该叫你阿姨!”

    邢建刚的儿子叫邢礼。对于他,我初来乍到,并没有多少了解,直觉上认为他很用功,言语不多,思想单纯。邢礼住在楼下,我和建刚住在楼上,门一关,自成两个世界。建刚自从有了我,一下好像年轻了十岁,特别喜欢做爱,而且精力过人。每一次他拥着我,我一方面为他的激情而陶醉,一方面又提醒他注意克制,不要过于兴奋,下面还有一个“大学生”。建刚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个学生,他懂什么?”

    但我很快就感到了不安。星期天,建刚有事一早出门去了,我准备好早点,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用着早餐。突然我发现不对劲,邢礼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斜对面,目光贪婪地盯着我的领口,原来我还穿着很薄的睡衣,不经意敞开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的乳沟……我赶忙站起来,不露声色走回卧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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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一次,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我敏感到在这幢房子里,我每天面对的不只是一个男人!邢礼已经长大了,虽然他的目光躲躲闪闪,但是对异性的好奇已经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一天我晒在阳台上的胸罩和裤衩还是不见了。我把这件怪事告诉了建刚,建刚却说,会不会被风吹跑了。我哪里肯信,楼下是花台,只有我们三个人进得了这别墅,是谁拿走了我的私物,我不敢去推断。我很快便发现了端倪,那一天我打扫卫生,无意中在邢礼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两张A碟,我不相信,便放进影碟机,果然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接下来的发现更让我吃惊,在他的枕头下我翻出了丢失多日的胸罩和裤衩。我把A碟掰碎后扔进了垃圾桶,又把我的私物悄悄带走了。我没有声张,一来希望邢礼有自知之明,二来不想为这事闹出矛盾来。

    那年夏天邢礼高考考得一塌糊涂,建刚不相信每天放学回来就关门看书的儿子会是这样,在家里气得暴跳如雷。邢礼一句也没有争辩,显得很木然。只有我隐隐猜到真正的原因,但却没法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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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礼被送去重新补习一年,而且是住校,也许建刚觉得这样更能管束住他。我也才真正松了口气,真心希望随着阅历的增加,能让邢礼相对封闭的视野逐渐开阔些。没事的时候,我开始学习上网,对QQ聊天情有独钟。在QQ里,我的名字叫女人花,最喜欢和我聊天的,是一个叫“男人四十”的网友。不知为什么,“男人四十”非常善解人意,他一口咬定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判断出我终日无所事事像金丝雀一般,每天关在家中。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对于目前的处境却十分无奈。我已经多次给建刚提出过,希望找一点事情做,但总是被他挡回。也许他是为我好,不想让我受累,但这恰恰是我不愿意的。

    有一天,建刚要在外面谈生意,几天后才回来。我无事可干,只好上网聊天,可就在这一天,“男人四十”突然提出见面的请求。我本来想拒绝,但一来不排斥对对方的好感,二来也的确太孤独了,便答应了,但要求见面的地点必须是公众场合,我不想把事情弄复杂了。

    见面前一个多小时,我开始梳洗打扮,这是最起码的尊重。我先进了盥洗间,脱了衣服准备冲个淋浴。当热水惬意地滑过我的肌肤时,我敏感到背后多了一道目光,原来我以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把浴室的门关严,谁知这个时候,邢礼竟回来了,而且不知为什么,他径直上了楼,就一直悄悄地在门边观察我。我羞恼地把门一下关上了,心却半天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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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事重重地赶到约定的地点,左等右等都不见“男人四十”,却做梦也没想到,碰到了邢礼。邢礼一副发现我隐私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忸怩。为了掩饰尴尬,我也只好故作热情和他寒暄。比起一年多以前,邢礼已经成熟多了,看人的目光多了几分露骨的成分,我第一次发现他五官的轮廓就像年轻二十岁的建刚。看到这点,我温柔了一些。

    到了这时,邢礼才魔术一般从背后拿出一枝玫瑰花,而这正是我和“男人四十”约定的信号。看我难以置信,邢礼就戏谑说:“没想到吧?自己每天在网上打情骂俏的人,竟是自己情人的儿子?”我气愤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邢礼怪笑着回答:“你不是很清高吗?我想看看你骨子里是不是这样?”我问他:“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邢礼不假思索的说:“你也许不知道,从你走进家门的第一刻起,我就把你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你美丽、性感、娇艳,如果隔上十天半月见不到你,我就十分想念,我现在每天都是捧着你的照片睡觉!”邢礼摊开另一只手,果然有我一张单人照片,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拿去的。坦率地说,这番话如果是发生在一对情人之间,我一定会为之迷醉的,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能听他胡说八道呢?我狠心抢白说:“邢礼,请你自重,你这样做,是在给你父亲难堪,你怎么能不顾廉耻,想得到一个可能做你后妈的女人呢?”邢礼伫立在那里,把手中的玫瑰花揉了又揉,抛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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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幸的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几天后建刚出差回来,半路上突然出了车祸,建刚被甩出车外,伤到了脊椎。建刚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我每天在病房里精心伺候,连日的劳累让我差点倒下了。建刚十分心疼,就嘱咐我回家睡个好觉。回到家,我疲乏至极,身子一歪就睡了过去。在梦里我梦见了建刚,他出差回来拥着我像只馋猫,我欢快地迎合着,欲望渐渐到了顶峰。突然一个激灵我醒了,睁眼一看,身上正压着一个人,我一惊,竟是邢礼!我一把推开他,一眼看见邢礼到手后的得意,一阵巨大的羞辱让我挥拳直下,噼噼啪啪地砸在他的身上,但是,邢礼冷漠的声音马上让我冷静下来:“你喊吧,这种事情传出去看看坏了谁的名声!”我气得哽噎,双手把他的肩胛抓出道道血痕,骂他说:“邢礼,你这只野兽,你这样对得起你父亲吗?”邢礼却置若罔闻,他说:“我已经克制了一年多,现在他瘫痪了,也许今后,我才能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邢礼说这话时,又伸出手来摩挲我的身躯,看着他痴迷的样子我突然明白,这个多少有些自闭的青年,已经被性欲折磨得快疯了。当他再次解开我的睡袍时,我不知是同情还是害怕,第一次麻木地接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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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强打精神去了医院,建刚见我两眼通红,问我昨晚怎么了。我撒谎说:“我担心你的身体,失眠了一夜。”建刚很动情,他抚着我的长发说:“等我病好了,我们就结婚。请你原谅我,这一年多我一直在观察考验你,我不想你是因为我有钱才跟我,现在看来你不但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人品也好,我没有看错人!”不知为什么,听了建刚的表白,我没有一点激动,反而嚎啕大哭起来。

    建刚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勉强可以站起来了,医生嘱咐他回家慢慢调养。回到家里,建刚显得很轻松,门一关就抱住了我。我也很兴奋,是啊,快三个月没有亲热了,我天天都在盼望这一刻的来临。但是,关键时刻,建刚却没有达到目的,他没有挺起来。

    建刚很难过,特别是几次努力又失败后,他更消沉了。他去咨询医生,医生告诉他,病情还没有完全好,损伤的脊椎还有待恢复。私下里医生却告诉我,建刚的性功能最后是否康复,一半靠治疗,一半靠运气,要我早有思想准备。

    建刚躺在家里,开始着手教邢礼打点公司的生意。邢礼第二次高考失败后,建刚让他回到公司,有意让他准备接班。与此同时,建刚准备和我领结婚证,但是他不无顾虑地说:“也许这辈子你要和一个无性人终身厮守,你会后悔吗?”我泪如雨下,拥着建刚,没有半点犹豫。

    我平静地守着建刚,尽最大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建刚买来很多器械,每天坚持锻炼,期待着出现奇迹。邢礼还是那样,总是找机会接近我,脸上一脸坏笑。不知为什么,这小子一直没有找女朋友,我倒是希望他尽快转移精力。有一天我在楼下厨房做饭,邢礼突然从背后搂住了我,为了不让楼上的建刚听见,我只好听任了他的非礼,但从此以后他得寸进尺,经常提出非分要求。有时我很反感,但有时我也很空虚,搂着他,就像是搂着建刚,因为他身上遗传的很多东西太像他父亲了……虽然每次事后我都很后悔,而且倍感羞辱,但理智和贪婪总是让我态度暧昧,没有义正词严拒绝,我每天就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徘徊在他们父子之间。我既痛苦又迷惘,既期待建刚能早日重塑阳刚,又担心一朝被他发现,家里会出现天大的内乱,那时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建刚的爱,如何去面对明天呢?, 百拇医药(杨 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