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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4012
抽不抽烟 是种世界观 世界无烟日专题
http://www.100md.com 2011年5月31日 现代保健报 2011.05.31
    

    烟草致命如水火无情 控烟履约可挽救生命

    ■ 策划、执行:本报编辑部

    如果此刻我们一本正经的说戒烟话题,吸烟者不屑听,不吸烟者可能也不爱听。老生可以常谈,但需要会谈,不会谈就是对牛弹琴。

    所以在无烟日到来之际,烟害话题像乌云般的压抑着我们的心田,久久不能落笔。戒烟如此清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如此积重难返。就像是克利斯朵夫背上那个沉重不堪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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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啊?怎么那么重?”

    “我是你的香烟。”

    背负香烟的未来人生是沉重的,讽刺的是,这是我们自己的荒唐选择。把一种烟草点燃,吸进烟雾再吐出来,怎么归类,都属于一种滑稽、变态的人类行为,至今想起来都匪夷所思。第一个干这种事的是谁,已然是千古之谜,什么时候能灭绝这种荒唐把戏,同样是千古之谜。

    戒烟在今天,再用健康论这种宣传应对烟害,不仅低级,而且形而上学。而且,低级的宣传更容易触发人类的抵触心理,就像是禁果对亚当夏娃的诱惑。除了抵触心理和禁果心理,人类的受虐狂心态,也让苦辣烟熏成了一种快感。另外,男人对孤独感的追求,也让一纸禁烟令成为好帮手。

    一言以蔽之,烟害宣传到了举起世界观大旗的时候了——只要你还有人类必须的尊严,就不能被一种草本植物所控制,否则是地球的笑话。这个道理,也涵盖所有更毒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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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玩烟,但不能被烟玩了。你必须扪心自问:对烟草我还有控制力吗?

    戒烟需要女人气

    我小时候生活在陕北农村,那里的男人一断奶就抽烟,所以我五六岁就叼个烟卷满世界溜达,神气得很。我学会的第一首儿歌就是说烟袋锅的:“头大朶(屁股)小肚里空,腰扎玉带四五根,红笔点了它的心,一架乌云起在空”。

    后来回到西安城上学,当然就不能抽烟了,对其他小孩子偷偷吸烟也不屑一顾,心里没有五彩云就不要说淡泊,所以我的淡泊相当沧海巫山。再次抽起烟是1993年的事,我刚到一家杂志社上班,总编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发了个漂亮烟灰缸。抽吧,不抽不合群,不抽不像文化人。我一口气抽了两年,终于有一天,我把痰抽出来了,真的很恶心,便决定戒烟。我把烟灰缸用报纸包好,放进抽屉深处,打火机扔了。烟没舍得扔,想留给老爸。

    戒烟最大的朋友,就是忙工作忙各种事,一闲下来,手就不由自主的摸出烟卷,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她身段很苗条,洁白如洗,楚楚动人,浑身散发这勾魂般的芳香……我很多次都感动得想哭,甚至长时间的把她含在唇齿之间,就像回到孩提时代,回到母亲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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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景,这种日子,整整维持了两周,我始终没有点燃或手上或嘴上的香烟,但我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它。半个月后,我才没有了这种心瘾,甚至看都不想看到它。20年后的今天,我看到香烟都面无表情,内心也无一丝涟漪。甚至看到人类的嘴里叼个烟卷,吞云吐雾的样子觉得很滑稽很荒诞。

    现在的我如果不感冒,就从不咳嗽也无痰可吐。必须承认,我的戒烟经历是很多人难以效仿,因为我的性格像女人:再亲密的人,一旦翻脸,就永不回头。藕断丝连、黏黏糊糊、喜欢开脱自己的大老爷们,确实很难戒烟。

    本报记者 利旭

    在天堂里别抽烟了

    老张每次想到老友费瑞民,就想戒掉烟。

    费瑞民和老张一样是个老烟民,一天不抽个两包烟,就不知道日子该咋样过下去。一直还坚持锻炼的费瑞民,在去年冬天得了场感冒,拖拖拉拉一直没好。去了几家医院,怀疑是肺结核,光腰穿就做了18次,还是不能确诊。直到今年初,才在第四军医大学肿瘤科得到确诊:晚期左肺中心型肺癌,纵隔淋巴广泛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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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一下子乱了套了,孩子们伤心、难过自是不必说了,老伴更是犹如天塌下来一般,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但不管怎么样,还得面对现实。由于是晚期,而且已经广泛转移了,手术是不能做了,只能姑息治疗,延长生命了。

    于是痛苦的放疗开始了,强烈的副作用让费瑞民在50多年的岁月里,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是这样告诉老张的:“开始,疼得难以入睡时我就想着那些英雄人物,邱少云、江姐,想想他们真就忍住点痛。可后来,想谁也没用,就是个疼啊!实在是挺不住了。”

    打杜冷丁止痛虽然管用,但是很快,费瑞民发生了重度杜冷丁依赖症。戒除毒瘾的日子,费瑞民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那不是人遭的罪呀!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你的心啊!”他寻找一切机会和方法自杀,最后家人连腰带都不让他系。他曾用头撞墙,被护士捆了个结实,就咬舌自杀,弄得满嘴都是血,也没死成。虽然经过18天战胜了毒瘾。但是,肺癌还是没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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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折磨,很快就支持不住了,他一个月内少了一半体重,贫血得爬不起床。

    就在今年春暖花开之时,费瑞民走完了他54岁的人生旅程,他是遗憾的离开了人间。老张记得去家里探望他时,费瑞民拉着他的手:“我抽烟抽得太多了,也快要变成烟了……” 本报记者 韩彬

    禁烟标识下依然吞云吐雾

    西安市东大街,是西安的“无烟街”,但记忆中,似乎名不副实。在禁烟令下达后,情况怎么样呢?记者心里不抱乐观。

    此时是下午五点半,东大街人流如织,记者在这里发现不少禁烟标识,也发现了2个吸烟者。记者:“小伙子,你知不知道这里禁止吸烟?”这位吸烟者很快转身就走了,手里的烟也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一位年纪较长的吸烟者,对于记者的提问显得不好意思:“逛累了,提提神,我知道在东大街吸烟要罚款呢,我是看有人抽才抽的,下次不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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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钟鼓楼广场上,记者还看到一些中年人坐在石凳上跷着二郎腿,边聊天边悠闲地抽着烟。

    没有人干涉。

    网吧是密集度很高的公共场所,那里的禁烟效果如何?下午19点,记者走进西安市北大街的一家网吧内,只见女士专区里却坐着一个边看电影边吸烟的小伙子。

    “先生,你不知道五一以后网吧禁烟吗?能不能把烟灭掉?”见记者如此要求,也许是碍于其他女士的异样眼光,小伙子无奈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

    记者发现该网吧其他区域内抽烟的网民不在少数,很多年轻人竟然不知道有“禁烟令”这回事。网管表示,老板并没有给他们说过这方面的限制,自己也不便多事。

    之后,记者又来到附近的另一家网吧,上了不到半个小时的网,身上就已经烟味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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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业内人士透露,较其他公共场所而言,网吧吸烟人群相对集中,一旦全面禁烟,肯定会对利润造成影响。所以,大部分网吧业主对“禁烟令”表现不积极。

    在西安西斜七路一家名为“小四川”的饭馆内,记者和同事去那里吃饭,坐定之后,一位男同事故意点着香烟,立刻一位服务员走过来,俯身低声说:“现在饭馆禁烟,您能不能忍一下?”

    记者还看到,一有食客吸烟,就有服务员客气的劝止。如果有食客要烟灰缸,服务员也会指出,这里不能吸烟。

    在西安,大饭馆执行禁烟令相对比较认真,而小饭馆则一如往常,成了吸烟者的天堂。

    不仅在西安,整个中国的禁烟行动,都将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绝非令行禁止的简单事。 本报记者 王少华 韩彬,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