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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烧鸡同在的日子
http://www.100md.com 2001年4月8日 伽玛医生
    我们什么话都说,什么玩笑都开,我们叫对方狒狒、河马和红蚂蚁。可我们不这样叫她。我们不敢惊动她。

    我们是一群性情相投的人。我们刚毕业,和许多人一样,我们放弃了许多东西,八十年代的东西,户口、粮油关系,等等。我们跑到这里来做梦。我们都住在合租的房子里。我们什么都没有,可有一部组装的顶级电脑,一根电话线,一个烧开水泡方便面的电热杯。

    可她不同。她来广州两年,和她的本地男友住在一套三居室的大房子里,很大很大,在16楼。从那里可以看到每天起落的“空中客车”。她的男友还有一辆车,BlUEbIRD,走私的,因为方向盘在右边。我们都觉得新鲜,到周末就要他们带我们去跑高速公路。她那么安静,就是在那个时候,她也要听许美静的《倾城》。“倾城倾城”,我们就这么叫她。

    她不安静的时候只有一次。那天我们的女朋友寸寸买了一套炊具,要过当家做主人的生活,要我们去做顿饭吃。真庸俗,可我们都去了。这个疯起来能喝二扎生啤的姑娘是我们的好朋友。她的这一决定令我们有些伤感。我们买菜,买大块的瘦肉,大堆的白菜和许许多多的生姜大蒜和醋。我们还买了一堆鸡的零件,鸡腿、鸡翅和鸡爪子。我们热火朝天的时候,他们说起她,叫她来叫她来。于是她来了,一块儿吃东西。她吃东西真好玩,像一个孩子一样,可是她的胃太小了,甚至一个鸡翅膀就让她饱了。可是她说真好吃,真的好吃,可她又吃不下去,于是她十分着急,看着我们每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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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有了各自的炊具。我们厌倦了屹方便面,厌倦了一个人面对冷屏幕的日子。我们不怕寂寞,可我们需要温暖,需要相依为命。于是一家做饭,便会四处传呼。

    “狒狒先生请问您吃饭吗?如吃请回电话。”这样的电话一打就是七八个。个个都会来。

    我们要吃我们要吃。个个如狼似虎。

    只有她不一样:狒狒,你还做鸡吗?

    我什么时候做过“鸡”?我是一男的。

    那边有过很短暂的沉默。然后是轻言细语就是上次Shirley家吃的烧鸡。

    她的沉默令我感到我对她的伤害。“你过来你过来,做好了都做好了。”她过来了。

    从她男友的车上下来,然后看着车子走远,她再转身上我们的楼。我们都知道她的男友是一个好人,可我们跟他谈不来,他也跟我们谈不来。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跟我们这群粗人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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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了还是只能吃一只鸡翅膀。吃完了手上还有油,沾在她白白细细的手指头上。她着急地笑,朝每一个人。

    我们的圈子很快散了。我们中有人去了深圳,有人去了上海。我回了武汉,因为什么事,反正是各自的事。

    在武汉我又有了自己的圈子,我们每天天所事事,瞅个空子就请姑娘来尝我“烧鸡”的手艺,每次都会让她们吃得开心极了。儿童节那天,我们开了一个派对。扛了两箱“行吟阁”上楼,苦头我们吵吵闹闹,把房间搞得烟雾缭绕。我一边翻动着锅里的鸡一边和一个剥着大蒜染了黄头发的姑娘东拉西扯。有人叫我接电话。是红蚂蚁。

    红蚂蚁,你们在搞么事?那边却不为所动,沉默着。“在搞么事鬼?”“她死了。”然后他说出了她的名字。那个孩子般笑着的美丽姑娘,死了。我在电话里失声痛哭起来。那天的那道菜我一口未吃。他们吃得要欢呼,鸡的骨头都被他们嚼碎。他们一边吃一边说“鸡真好吃,狒狒埋头抽烟的样子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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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葱烧鸡

    材料:

    鸡腿2只,鸡翅膀3只,酱油3大匙,洋葱2个,调味料(包括酱油3大匙,酒、砂糖2大匙,姜5片,蒜末3大匙,榨菜末3大匙,水适量),植物油、盐适量。

    微波炉做法:

    先在鸡腿和鸡翅膀的皮上戳洞,淋上酱油3大匙,浸泡20—30分钟。

    将鸡肉置于蒸锅中,加油2大匙,高温加热8分钟。

    将洋葱纵切为二后切丝。在洋葱上洒盐1小匙,油1大匙,高温加热15分钟。

    在蒸锅中放入鸡肉、调味料,盖上有气孔的盖子,高温加热5分钟,再转以低温加热15分钟。

    将鸡肉切成适当大小,盛盘,放入洋葱,再淋煮汁。

    特点:香香香, 百拇医药